第123章話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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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殿今晚值夜的是細雨,她聽見外面敲宮門的聲音就跟著起來了。
她先點亮了錦華殿內(nèi)的幾盞燈臺,又去寢室看了一眼蕭婉詞,見她還在睡覺,就放心了許多,她哪里知道,她家主子其實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
細雨聽到外面有微微的說話聲,就開了錦華殿的殿門,打算看看外面發(fā)生了何事。
飛鴻殿的人這個時辰也還沒歇下,匆匆出來幾人看發(fā)生了何事,只見衛(wèi)離墨已經(jīng)帶著一眾御前宮人,呼啦呼啦到了錦華殿殿前。細雨趕緊跪下給皇上行禮,心里卻想著,那剛剛敲宮門的肯定是皇上一行人了,一想到是自家主子下的命令,早早關(guān)了玉芙宮宮門,竟然把皇上關(guān)門外了,她就有些擔心
皇上會不會因此生氣。
等衛(wèi)離墨讓她起身進了錦華殿,她借著殿內(nèi)的燈火,還是大著膽子,偷偷瞧了瞧皇上的臉色。
見他臉色不錯,嘴角還微微翹著,看樣子心情還是不錯的樣子,她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皇上只要不生氣就好,自家主子和皇上剛剛和好沒多久,要是再鬧出什么不愉快,那這鬧的頻率也有點太高了。
衛(wèi)離墨進入殿內(nèi),先脫了御寒的裘衣,坐在了殿內(nèi)坐榻的榻沿上,隨口問道:“你家主子歇下多久了?”
細雨微微有幾分不解,皇上怎么會如此問話,不過還是回道:“回皇上的話,主子歇下已有半個時辰了。”
他聞言點了點頭,半個時辰,豈不是他還在長信宮喝茶的時候,曦容華就已經(jīng)躺下了,這也太早了吧!
衛(wèi)離墨在殿內(nèi)暖和了好一會,才在趙慶的服侍下,洗漱一番后,轉(zhuǎn)身進了錦華殿的寢室。
床榻上,蕭婉詞側(cè)身朝里面躺著,其實早已醒過來了,就是不想搭理他。衛(wèi)離墨自已脫了衣服,側(cè)身躺下后,又朝她躺著的地方挪了挪,這樣兩人就能緊緊挨著了,他一邊伸出長臂從背后攬上了她的腰,一邊輕聲喚她:“婉兒,婉兒,朕來了。
”
他剛剛靠近她時,明明看見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緊了緊,這說明什么,說明她在他來到時,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不愿意搭理他而已。
他頓時有幾分明了,小東西這是還在生氣呢。
“婉兒,婉兒,你怎么不搭理朕。”他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他家婉兒真的生氣了,都不愿意搭理他了。
蕭婉詞懶得鳥他,繼續(xù)裝作睡著了,也不知道他委屈個什么勁,該委屈的是她好不?
“婉兒,真冷,你給朕一半被子吧?”他繼續(xù)賣慘,可是留給他的,還是一片寂靜和她無情的后腦勺。
“婉兒,你不說話,朕就當你愿意了分朕一半被子了!”他繼續(xù)自說自話,見她還是沒半點反應,他只好自己伸手扯過她身上的錦被,蓋在了自己身上一半。
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等他蓋好錦被,見她還是不愿意搭理她,他頓時沒了之前進來時候的好心情,他,他家小東西好像真的生他的氣了!
他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婉兒,你跟朕說說話吧,朕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他繼續(xù)著自己的碎碎念,他覺得平日惜字如金的他,現(xiàn)在都快要變成話癆了,可她還是一言不語的不愿意搭理他。
他:……
他真的好想說,咱們能不能好好一塊玩耍啊!
“婉兒,你這個樣子,朕真的很傷心啊!”能不傷心嗎,他都自言自語了這么多話了,她連個回應都沒有。
簡直太傷心了!
果然,人不能太得意忘形了,一得意忘形,隨之而來的往往就是生疼的打臉啊!
蕭婉詞聽著他一直碎碎念,碎碎念,肚子里都快笑抽了。
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狗皇帝還天生自帶話癆屬性啊,以前他話少,她還以為他屬于悶騷屬性呢,弄了這么久,他竟然是個隱藏版的話癆啊!是不是當皇帝的人,不能多說話,又一直保持著高冷,威嚴的范,憋得狠了。現(xiàn)在無意中觸發(fā)了這個隱藏的屬性,轉(zhuǎn)眼就變成話癆了,現(xiàn)在狗皇帝這是要一次性的說個夠
啊!
她拼命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要不然打算給他一個教訓的初衷,豈不是白搭了。
老虎不發(fā)威,當她是病貓呢!
明明都已經(jīng)答應晚上要來錦華殿了,卻被麗婕妤派人一喊就叫走了,雖然他自己很聽話的又回來了,但也改變不了他曾經(jīng)被勾搭走的事實。
她就不能慣他這個毛病,要不然今天會被麗婕妤叫走,明天就有可能被秦容華叫走,后天說不定還會被其他妃嬪叫走。
她就是要他明白,她也是有底線的,他可以不答應她,但只要答應了,就要信守承諾。
“婉兒,你就跟朕說一句話吧,一句就好。”他靠向她越來越近,最后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說,他的下巴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了。
“睡覺。”蕭婉詞果然開口了,這也是一句好不好,雖然只有兩個字而已,但確實是一句話啊!
衛(wèi)離墨:……
他等了許久,就等來了這個,這一句真的好長啊……只有兩個字。
“婉兒,這也太短了,不算一句話好不好?”他繼續(xù)勾著她講話。
蕭婉詞被他這個口氣,弄得打了一個哆嗦:“那你往后挪一挪,你抱得我太緊了,我要喘不上氣來了,這一句總可以了吧!”
他:……,這一句是挺長的,可他不愿意照著做啊,他就想抱著她軟軟的身子睡覺,很舒服。
不過,他還是很聽話的往后挪了一小點點,現(xiàn)在他家小東西正在氣頭上呢,他要老老實實的。
“再往后一點,要不然,我不小心一伸腿,把我們的皇上大人踹下床,我可不負責吆。”蕭婉詞繼續(xù)壞心的說著,她怎么覺得這么欺負狗皇帝,心情這么舒暢愉悅呢!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軟弱了,該強勢的時候一定要強勢,比如他做錯事情的時候,這時候就不能給他太好臉了。
該柔弱的時候也一定要柔弱,比如平常相處的時候,畢竟平日里相處,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太強勢的女人。
當然,該狗腿的時候也一定要狗腿了,比如她做錯事情的時候,還是要伏低做小,狗腿一些了,畢竟自己做錯事情了嗎。
衛(wèi)離墨:……
小東西這口氣,怎么越來越兇殘了,還要踹他下床……,他只是去麗婕妤的長信宮用了個膳而已,至于這樣嗎?
等他又往后挪了一下下,不感覺壓迫的蕭婉詞,這才又吝嗇的說了兩個字“睡覺”。
衛(wèi)離墨不自覺的撇了撇嘴,好吧,睡覺就睡覺,今晚好好睡一覺,說不定明早他家小東西就不生氣了,就會好好對他了。
翌日一早。
衛(wèi)離墨在宮人的服侍下梳洗完畢,一切收拾妥當,眼看就要走了,而身后的紫色帳幔,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他心里有幾分怨怨念,小東西怎么還不開口留他呢。
他揮手讓服侍的人退下后,伸手撩開帳幔,對著背對著他的身影道:“婉兒,朕走了。”
“婉兒,你還在生朕的氣啊!”
蕭婉詞聽著他又要碎碎念,感覺要瘋了,狗皇帝要走趕緊走。
衛(wèi)離墨見她還是不搭理他,就有幾分氣餒,只好放下帳幔,轉(zhuǎn)身出了寢室,看來他哄人的路途,還是任重而道遠吶!趙慶隱隱覺得,這次從錦華殿出來的皇上,臉色沒有昨晚進去的時候好,耷拉著臉不說,連雙唇都是緊緊抿著的,一個早晨了,更是一語不發(fā),皇上昨晚進去的時候,那
嘴角可是翹著的!
……,這兩位昨晚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嗎,難道是兩位小祖宗又鬧仗了,可是他也沒聽見昨晚兩人鬧啊!
而且他們還躺在一張榻上,睡了整整一晚上的覺呢,這還能鬧什么樣啊!
不明所以的趙慶心想,看樣子皇上心里不痛快著呢,哎,好好伺候著吧,這位心里不痛快了,倒霉的就是他們這些御前伺候的人了。
等衛(wèi)離墨一走,蕭婉詞也從榻上爬起來了,叫來秋果等人給她洗漱梳妝,又吩咐細雨,讓她去叫小輝子到膳房看看,這時辰有什么吃的。
現(xiàn)在天雖然還沒亮呢,但膳房里這個時辰早就有人了。
昨晚讓狗皇帝氣得她東西也沒用多少,肚子現(xiàn)在早就空空如也了,從昨晚到今早,看狗皇帝那郁悶的小樣,她的心情,現(xiàn)如今可是好了不少。
這心情一旦好了,那就想吃東西了,她感覺自己的肚子,現(xiàn)在都能有吃下一頭牛的錯覺。
話說,她好像自從有了身孕,脾氣真是暴躁了不少,原來的一點小事,也能無限被她放大了,剛進宮那會,能忍得了的事情,現(xiàn)在卻有些忍不了。
人說,酒壯慫人膽,她這算不算是懷孕壯了她的膽呢!
還有,擱在以往,她哪敢跟皇上拽脾氣啊,可她現(xiàn)在就敢,還不怕他事后翻舊賬,果然,無法無天都是要有人慣出來的。說實話,她覺得自己只不過仗著肚子里懷了皇嗣,他不敢拿她怎么樣罷了。作吧,作作更健康,能作的也就這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