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桃花鎮(zhèn)(下)
我以為她要說什么,但她什么都沒有說,而是慢慢的低下頭來,她癡癡的看著我,眼中的淚水不斷的涌出,滴落在我的臉上。
“小茜,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我輕輕的說道,心中歉意頓生。
她搖搖頭,仍是不說話,卻低下頭來,香舌半吐,竟是將滴落在我的臉上的淚痕逐一的舔了回去。
她每舔一下,眼中的淚水便會再次滴落在我的臉上,當(dāng)她的唇舌落在我嘴唇之上的時候,我沒有再讓她離身,右手壓住了她的頭,徹底將她的舌頭含在了我的嘴里
欲望在燃燒,我沒有再克制自己,翻身將梁茜壓在了身下,吻她的嘴唇,順滑而下,至臉頰,至脖頸,至胸口,隔著衣服,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之上。
或許是處于羞澀,梁茜突然一把將被單扯了起來,將我和她全部蒙在了里面,光線頓暗,但情火卻因此而變的愈發(fā)旺盛。
出于本能,我的手攀上了她另一半突起,輕輕的、極盡溫柔的揉捏著。
梁茜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呻吟出聲,我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滑膩的呻吟聲,完全吞咽在了彼此的唇舌之間。
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梁茜體溫的上升,我再也按納不住,右手順著梁茜的小腹滑入了她的內(nèi)褲之中,入手之處,早已是濕濘一片。
可惜就在這關(guān)健的時刻,房間床頭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將我們的情火瞬時澆冷了下來。
我探出被子,拿起了電話,心情很是不爽,大聲道:“喂,什么事?”
電話是這旅店前臺的服務(wù)員打過來的:“先生,很不好意思,今天因?yàn)橛屑衣眯猩缏?lián)系了我們旅店,想要入住到我們這里。因?yàn)闀r間很趕。來的突然,所以我們必須先要將旅店的住客重新統(tǒng)計一次,所以想提前問問您,您今天是否要退房。”
我悶聲道:“不退,我至少還要在這里住兩天。”
“那好的,先生,我會將你續(xù)房的信息重新進(jìn)行登記。謝謝您。”或許是聽到我口氣不善,對方匆匆掛斷了電話。
如此一來,我與梁茜之間剛才的情火算是徹底給澆滅了,看看時間,也將近七點(diǎn),今天還要去找六爺。要趕早不趕晚,也到了起床的時候了。梁茜滿臉紅紅,坐起身來,雙臂掛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臉上輕吻了一下,笑道:“有恩哥,我們不是還要再住上兩天么?今天你就先帶我去看看那棵長了兩千年的老槐樹好不好?”
梁茜話中的意思我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再明確不過。在接下來的這兩天里。只要我想,她隨時都可以給我。看著她溫柔依人的模樣,我心情大好,在她唇上使勁的親了一口,笑道:“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將這電話線割掉。”
梁茜大羞,在我胸前捶了一拳,嗔道:“有恩哥,故意損壞公物可是要加倍賠償?shù)摹!?br/>
說說笑笑幾句,我與梁茜一掃昨夜的沉悶,拋開心中那些煩憂之后,我也覺得整個人輕松了許多。
吃早飯的時候,梁茜打開了她的手機(jī),看到幾個未讀信息,看過之后,梁茜皺眉道:“有恩哥,小妹說她今天會做上午八點(diǎn)的火車到冀興市,她說她如果見不到我的話,她就不回去了。”
我響想了想,道:“小茜,你給你妹妹回個電話,將我們在冀興市的發(fā)生事情全部告訴她,一定要叮囑她不能回到小區(qū),她今天上午坐車,這個點(diǎn)可能也已經(jīng)上車了,估計到了晚上才能到達(dá)冀興市火車站,你告訴她,下車之后,隨便找家旅店入住一夜,明天直接讓她坐車來桃花鎮(zhèn)。”
梁茜拿起手機(jī),猶豫了一陣,問道:“有恩哥,真的要讓小妹來找我們么?”
“讓,為什么不讓,她至多也是放心不下你,放心不下你所交的這個男朋友,也就是我,那就讓她來審查一下我好了。”
梁茜會意,撥通了手機(jī)。
等到梁茜與她妹妹將所有的事情交待清楚之后,我與她去了汽車站,賣票上了去往槐樹村的汽車。
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們終于到了槐樹村。
我打問了一下,這槐樹村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小,足有一千多戶人家,村子看來還算有錢,四方道路全部都鋪了油路,連通了整個村莊,因?yàn)榇鍍?nèi)有棵享譽(yù)盛名的老槐樹,這里也常常會有些游客到此給那老槐樹上香。
我想起六爺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的真名叫梁英杰,只要在這村里找?guī)讉€老人問問,一定可以打聽到他的住處。
可是尋了半天,卻總是看不到一個上歲數(shù)的老人,問了幾個中年人,他們卻根本不知道六爺這個人。
后來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這里的老人除了在家休息的之外,多數(shù)是集中在了老槐樹那里,主持老槐樹與游客之間的香事。
想想既然來了這里,梁茜也很想看看那棵千年古槐,也的確應(yīng)該去老槐樹那里轉(zhuǎn)上一圈。
一路打聽,終于找到了那棵老槐樹。
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這棵老槐樹其實(shí)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古樸風(fēng)霜,也不粗壯,乍看上去,與尋常槐樹并無不同,但是仔細(xì)觀察,才會發(fā)現(xiàn)這老槐樹的根綿延之十米開外,樹干上的樹洞斷截處,年輪更是密密麻麻,雖然不致于有兩千年之久,但超過千年,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
老樹成精,自然會被村人奉為祭祀對像,求風(fēng)求雨,求兒求女,求出入平安,求家身安康,蔚然成風(fēng),此事自古有之,并不奇怪。
這老槐樹旁邊不遠(yuǎn),有一座老槐廟,看來這槐樹村的村民挺有商業(yè)眼光,知道將這種香事正規(guī)化,職業(yè)化,如此一來,賺錢自然也就方便了許多。
在廟中梁茜說什么也要去上香,說要為我祈福,我阻攔不得,知道她一片好意,任由她去了,而我則是找到廟中一個老者,向他詢問起六爺?shù)南侣洹?br/>
提起梁英杰這個名字,那老人琢磨了一會兒,一拍腦袋,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道:“你說的不就是二柱子嗎,他的大名好像的確叫什么英杰,他挺會看病的,是不是。”
我大喜,六爺?shù)拇_是一個華佗圣手,看來這老人應(yīng)該知道他的下落。
那老者點(diǎn)了根煙,道:“小夥子,你來晚了兩天,二柱子前些日子還常常在這里幫我們做活,可是昨天聽說他出去給人瞧病去了,這幾年來,附近村兒里有不少人聽說他瞧病不錯,常來找他,他也不拒絕,我還常說他,你這老頭兒也忒怪,有那個本事,去城里開個私人診所不比啥強(qiáng)啊,可他就是不肯去,你說他怪不怪。”
聽到六爺出去了給人瞧病,今天恐怕是見不到他了,我心中有些失落,又問道:“大爺,那他大概什么時候回來啊?”
那老頭反問我:“你是他什么人,瞧你的樣子和口音,你應(yīng)該是外地人,你來找他干什么。”
想起六爺曾經(jīng)跟我在一起探討過針灸的事情,我順口說道;“大爺,我是六爺在外面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跟他學(xué)過針灸,很佩服他的針灸之術(shù),可惜后來他突然不辭而別,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他回了老家,所以才找到這里想要跟他請教一些針灸方面的事情。”
那老者聽我也是一個醫(yī)者,疑慮頓消:“小夥子,他走了兩天了,可能明天回來,也可能后天回來,反正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如果他回來,我就轉(zhuǎn)告他,讓他在這里等著你。”
我問道;“大爺,他沒有家嗎?我直接去他家里找他不就行了嗎?”
老者笑道:“小夥子,你不知道,這老頭兒有個怪脾氣,他不讓任何人將他住的地方告訴外人,誰要說了的話,他就會跟誰翻臉,然后馬上就會搬家,有一次甚至都搬到山里去了,所以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找他有事,就只能來這里等他了。”
我嘆了口氣,心知這是六爺處事小心的緣故,于是叮囑那老者道:“大爺,如果他回來,你見到他,一定要幫我轉(zhuǎn)告他,就說我想向他請教一種已經(jīng)失傳已久的上古針灸之術(shù),嗯,還有,你告訴他,我姓夜,黑夜的夜。”
那老者點(diǎn)頭應(yīng)了,為表感謝,我取出貳佰快錢給他,但他硬是推拖不要,最后無奈之下,我也不再強(qiáng)求。
找到梁茜,在梁茜的強(qiáng)迫之下,我陪著她一起又上了柱香,給了香錢,這才離開了槐樹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