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八十六章 夢里夢外
陸森自然不想跳窗。
盡管這里只是二樓,可是也不會也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就跳窗。
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好像大腦不受控制,從而連身體都不受控制了。
這是怎么回事?
“陸醫(yī)生,今晚過后,你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汪奎的臉在面前慢慢的變花。
陸森走到窗戶面前,接著眾身跳下去,然后整個人趴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后,一動不動。
“哈哈哈……”
站在窗戶面前的汪奎狂笑著。
“哈哈哈……”
“原本以為有多難對付,可卻是那么不堪一擊。”
汪奎走到桌子面前,端了一杯茶喝下去。
喝完后,汪奎下去看陸森。
他知道,陸森還沒有死。因為他沒有讓陸森死,不過現(xiàn)在的陸森,在他的控制之中,根本起不到一點大作用。
汪奎下樓后,只是幾秒后,他立刻就提高警惕。
因為地上沒有陸森。
“人呢?”
汪奎臉上露出詫異。
“明明是不可能的。”
汪奎四次尋找,可是還是沒有陸森的身影。
于是他試圖有別的方式將陸森給引出來,因為陸森中了他的催眠術(shù),在他未解開催眠術(shù)的時候,絕對不可能自動解除才對。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陸森確實是在跳下樓后,然后人就不在了。
“不用找了,我在這里。”
陸森從轉(zhuǎn)角處走了出手,手里拿著一把槍。
槍口晃了下,陸森說道:“你是自動舉起手呢,還是想讓我替你舉起來呢?”
汪奎望著陸森手中的槍,自動的舉起來。
“砰!”
陸森在汪奎舉起槍手,對著他的大腿開了一槍。
“啊!”
子彈射中大腿,而且是直接就穿過腿骨,汪奎發(fā)出一聲慘叫后,人也跟著跪下去。
“咦,原來催眠師也會感到痛呀。”陸森拿著槍走過來,“我還以為催眠師可以自我催眠,不單可以刀槍不入,痛楚這種東西,一點都不會有的。”
汪奎咬緊牙關(guān):“你不是被我催眠了嗎?”
“我確實是被你催眠了。”
“那你為什么還可以清醒過來。”
“因為我意志力堅強呀。”
這個回答確實是對的,但是汪奎卻不接受。
因為他是世界排名第三的催眠師,被他催眠過的人,哪怕意志力再堅強都好,也不可能會自動解除這個這催眠的。
除非……
“這是不可能的!”
汪奎立刻否定了剛冒出來的想法。
他的催眠術(shù),這個是世界公認的。就算這幾年來,他一直沒有怎么出來活動。
但他不活動,不代表他就真的什么事都沒做。
因為他覺得,有一些事情,不需要自己親自露臉。有點神秘感的話,那么就會更加提高自我的身價,就如同目前排名世界第一第二名的兩大催眠師。
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
只有兩個名字,連男女都不知道。
汪奎沒與他們兩個人交過手,但就算真交手的話,恐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陸森自然不可能會是其中一個。
在他未出道之前,第一第二名的催眠師就已經(jīng)存在了。
陸森的年紀都沒有他大,自然不會是他們。
“你到底是誰!”
汪奎忍著痛:“你只是一名學(xué)生,就算你的醫(yī)術(shù)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中了我的催眠術(shù)后,可以自動解除的。”
陸森放在扳機上面的手指動了下,“你說的對,你的催眠術(shù)確實是很厲害。可是,如果我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有中了你的催眠,你信不信?”
“不可能的!”
汪奎叫起來,“在你一進屋子,我就對你進行催眠。同時,你喝了我遞給你的茶。只要與我有接觸,你不可能不會被催眠。”
“可現(xiàn)在你怎么解釋呢?”
汪奎解釋不了。
對于自己的催眠術(shù)汪奎肯定很有自信,但這一份自信,卻在陸森的面前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
“所以我說,你根本就沒有對我進行過催眠。”
說完,陸森再次開槍。
這一次,陸森是對著汪奎正在有動作的手射過去。
“啊!”
手掌直接給打穿。
“這下你是不是應(yīng)該老實一點呢?”
汪奎沒有被打中的手用力的按著,鮮血不斷的從手里流下來。
“陸森,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面對汪奎的怒視,陸森神情很淡定:“那么現(xiàn)在我得說句很俗的話,你確實可以不放過我,但你必須得明白一點。眼下,你需要做的是怎么從我手底里活著離開。你覺得,事到如今,我會讓你離開嗎?”
手掌給擊穿,腿骨給打斷,汪奎現(xiàn)在想要走的話,還真的沒那么容易。
“陸森,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下這么狠的手!”汪奎怒視著陸森,“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真好笑,我是誰,你一開始不就知道了嗎?”陸森冷諷著,“至于我與你之前有什么仇,這個可能你還真不知道。不過嘛,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一年前,泰國曼谷,你當時正在進行著一個催眠的任務(wù)。不過,當時有一支特種部隊正巧在泰國進行任務(wù)。”
汪奎聽了陸森的話,腦海里不斷的在回想著一年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確實是在泰國曼谷,至于對于陸森的話,他還真沒有什么印象。
陸森繼續(xù)說道:“不知你是不是因為好奇,還是有別的原因。在那一支特種部隊進行任務(wù)之際,你利用催眠術(shù)控制了一名特種兵,然后讓他突然間像發(fā)瘋似的闖進罪犯的地方。”
語頓一下,陸森看著汪奎,語氣冰冷:“你可以想象得到,一個活生生的人闖進罪犯的地方,會有什么下場。”
只有一個。
死。
汪奎咬著牙,“我算是記起來了,原來你是要算這一筆帳。那么你是那一支特種兵,或許說是死去的那幾個特種兵的家人還是兒子呢?”
“呵呵。”
陸森諷笑兩聲,“我是他們誰并不重要,不過嘛,在幾名特種兵慘死后,我一直在尋找你想要報仇。可惜,你居然銷聲匿跡。只是,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那么,我現(xiàn)在就為他們報仇。”
“砰!”
子彈射出去。
這一次,陸森是直接往汪奎的額頭射過去。
然而,汪奎沒有倒下去。
之前還捂著手痛苦的樣子,卻在這時候,突然間笑起來,并且站著。
“陸醫(yī)生,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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