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六十九章 感性動物
叫聲是從房間里傳出來的。
“不要!不要過來!你們?nèi)慷甲唛_!”
陸森與蔣婉竹對視一眼,連忙往房間里面沖過去。
陸森第一個沖進(jìn)去,蔣婉竹也跟著進(jìn)來。
許曼晴已經(jīng)坐床上坐起來,雙手不斷的揮著,像是在揮趕什么似的。
除此之外,許曼晴嘴里還在不斷的大叫大喊:
“不要!不要過來!你們?nèi)慷甲唛_!”
“不要!不要過來!你們?nèi)慷甲唛_!”
“不要!不要過來!你們?nèi)慷甲唛_!”
陸森不知道許曼晴發(fā)生什么事,但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貌似與做惡夢相似。
往前一步,快速的在許曼晴的背后一針扎下去。
前一秒還處于驚慌失措的許曼晴,這時候慢慢的緩和下來。
大概一分鐘后,許曼晴眼睛緩緩睜開,看了下眼前的陸森,又別過頭環(huán)視一下房間的情況。
“我這是在哪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曼晴,是我。”蔣婉竹快步到到床前,“曼晴,我是婉竹,你記得沒。”
“婉竹?”
許曼晴在蔣婉竹的臉上盯著看了好幾秒,這才驚喜的喊起來:“你是婉竹,你真的是婉竹!”
“沒錯,我是婉竹。”
許曼晴興奮的說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的,婉竹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和韻豪庭,我家的房子。”
許曼晴在興奮過后,接著一臉疑惑:“婉竹,為什么我會在這里?還有,你怎么會在這里呢?”
蔣婉竹看了一眼陸森,接著才回過頭目光落在許曼晴的臉上:“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么?”
蔣婉竹說道:“曼晴,其實是這樣的……”
接著蔣婉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許曼晴說了一遍。
“不可能的!”
許曼晴在聽了蔣婉竹的話,立刻就嚷起來,“婉竹,我怎么可能會殺你的!對!”
許曼晴眼睛睜大,像是想到什么。
“沒錯,我確實是給你打過電話,可那是在中午的時候……等等,現(xiàn)在幾點了?”
蔣婉竹看下時間:“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
“啊!”
許曼晴一臉驚訝。
“我只記得中午的時候給你打過電話,接著后面發(fā)生什么事情,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許曼晴雙手抱著頭,似乎因為想回憶,導(dǎo)致頭有一些疼,表情很痛苦。
蔣婉竹忙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可是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陸森一直注意著許曼晴的表現(xiàn),因為怕她突然間對蔣婉竹發(fā)起攻擊,必須要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這么小姐,你說你在中午給婉竹打過電話后,之后的事情一直不記得。”陸森眼睛直視著許曼晴,“那么我想問你一下,就在剛才,你所做出的行為,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印象嗎?”
許曼晴抬起頭看著陸森,滿臉疑惑的問道:“婉竹,這位是……”
“他是陸森。”
微頓一下,蔣婉竹又補充一句,“他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學(xué)醫(yī)的。”
“陸森……陸森……”許曼晴嘀咕兩句,突然間脫口道,“你是前不久剛拿了‘圣醫(yī)杯’第一名的那個陸森?”
“你認(rèn)識我?”
許曼晴忙道:“我不認(rèn)識你,但是我想找你找了好幾天了。”
許曼晴轉(zhuǎn)過頭望著蔣婉竹:“你說他是你的男朋友?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是的。”
這一句回答,蔣婉竹回答得倒是很緊定。
反而是陸森心里想不明白。
按照蔣婉竹之前的想法,她都沒同意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跟蔣九鼎他們坦白。
現(xiàn)在好了,一個幾年不見面的高中同學(xué),她居然主動說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雖然不知道蔣婉竹到底是怎么想,但她承不承認(rèn),這個對于陸森來說,并沒有任何損失。
“婉竹,既然他是你的男朋友,快叫他救救我。”許曼晴語氣急速,“我怕自己真的要撐不了多久了。”
看著許曼晴著急的表情,蔣婉竹忙安慰她道:“曼晴你不要著急,你先把話說清楚。這個撐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還有,難道你真的患了病嗎?”
“沒錯。”
事到如今,許曼晴并不想對誰隱瞞什么。
而且眼前這個還是陸森,一個剛拿了“圣醫(yī)杯”第一名的人,她之前一直在想辦法與他聯(lián)系。
許曼晴抬起頭看著陸森,“在找你之前,我曾找過與你一起比賽的另外一個男的,他好像是叫譚品超。只是,在我準(zhǔn)備找他的時候,突然聽到他跳樓自殺的消息。所以,我現(xiàn)在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因為沒有辦法聯(lián)系你,可是知道你在明汀市。于是我通過很多方法,這才找到婉竹的聯(lián)系方法,就是想問一下,她認(rèn)不認(rèn)識你。”
說一這,許曼晴微嘆一下,“只是沒想到,這個世界有時候挺小的。沒想到你還是她的男朋友,這下總算讓我看到一點希望的曙光。”
蔣婉竹其實很想告訴她,要不是她打過來的電話這么急,自己不去找陸森的話,恐怕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男女朋友。
至于幾時會成為男朋友,又或者會不會成為男女朋友,蔣婉竹還真不得而知。
非要附一個牽強的理由,許曼晴還算是他們間接的媒人。
“曼晴,你還是說一說,你到底患了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
蔣婉竹目光就這樣盯著許曼晴,不知道她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許曼晴苦笑一下,“我確實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我只知道,近一個月來,我的脾氣變得很暴躁,而且聽說還會隨時對人發(fā)起攻擊。然而,這一切我都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因為我對人發(fā)起攻擊,被人用視屏拍了下來,我才相信。”
“而在那時候,每個人看我都像是看瘟疫一樣。所有認(rèn)識我的人,包括不認(rèn)識我的人,只要知道是我,全部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那種感受很不好受,就像自己真的得了傳染病一樣。”
說著,許曼晴淚水漱漱的落下來。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
在看到許曼晴的淚水落下來后,蔣婉竹的眼眶跟著紅起來。
這時,陸森開口道:“按照我初步的診斷,你不是患病,你的情況更像是中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