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 斗嘴
然而寧暴卻總是能夠在某些最關(guān)鍵的時刻躲過,就好似他已經(jīng)預(yù)先知道了所有攻擊軌道一般,可以十分輕易地判斷好白遮天可能的攻擊路線,然后做出最好的閃躲或者防衛(wèi),這樣的最佳防守還真是讓白遮天感到一陣憋屈。
“你小子還真是不賴嘛,多久了,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戰(zhàn)斗,還真是爽快!”白遮天卻并未低迷,反倒是愈發(fā)興致高漲,雖然無法立即打敗這個煩人的家伙,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也是一場難得一遇的戰(zhàn)斗。
對于他和李正罡這種人來說,已經(jīng)是難以棋逢對手了,所以常年的獨(dú)立寒峰真的超級沒意思,他們十分渴望能夠有一場讓他們感到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更是期望能夠從中受益良多,不是單純的得以舒活筋骨。
“多謝夸獎了,但我還是不會放棄打倒你的。”寧暴怎會猜不出對方的意思,更是明白這個人的不好對付,更是明白這番話其實(shí)可以算作是變相地在稱贊自己,能夠得到白遮天這等人的稱贊,這世間大概也沒幾個了。
可寧暴并非是初出茅廬的青年,他有著自己堅(jiān)定的信念和目標(biāo),即使那在對方眼里看來是不認(rèn)可的,又或者說,白遮天對此其實(shí)是無所謂的,保持著中立旁觀的態(tài)度,只是介于陸森的關(guān)系而選擇了插手其中,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已。
“我也不認(rèn)為你會就此打住,而且,就算你愿意收手,除非是徹底的那種,不然我是會找你斗到底的。”白遮天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瞥過周遭所正在發(fā)生的這一切,眼神告訴寧暴他想要表達(dá)的是什么。
顯然寧暴已經(jīng)看出白遮天所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只是他同樣用行為表示出自己的態(tài)度,那便是繼續(xù)戰(zhàn),直到對方認(rèn)輸,或者戰(zhàn)敗。
“如你所愿。”寧暴冷冷地吐出這四個字,手上動作不停,好似串花似得在編織些什么,而白遮天很顯然察覺到了事情不對,想要出手去打破對方的動作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晚了,陣法已成,無力回天。
但這個陣法卻并非是普通的陣法,單純將人給困在了里面,然而施法人卻是可以在外繼續(xù)做別的事情,任憑陣法去消耗或者擊殺被困住的那一個。
“現(xiàn)在倒是清靜了,可以放開手腳來,只是,我并不覺得你這陣法可以有什么作用,要知道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這些旁門左道都只能勉強(qiáng)拖個時間罷了,并不能夠起什么大作用。”白遮天顯然對寧暴的陣法并未過多重視,嘴角朝下撇著,滿是不屑。
而他也確實(shí)是有這個資本的,但寧暴也并不差,或者在絕對的實(shí)力方面他不如白遮天,可是配上白遮天所看不上的這些旁門左道,那么就不一定了,別的不說,暫時纏住他,讓其他人得以騰出手來去擊敗余下的反抗力量還是綽綽有余的。
反正另一個人,他算是看出來了,只要己方人士不要去觸怒他,那么李正罡便是會完全的無所作為,但若是不嫌事大地去觸怒了他,只怕是十個自己出手也不一定能夠擋住他,這份自覺他還是有的。
畢竟李正罡可不像是白遮天,前者在修為上更加穩(wěn)扎穩(wěn)打,同時在戰(zhàn)斗的時候更加專心致志,并不會像白遮天這樣總是吊兒郎當(dāng),嬉皮笑臉,這樣的兩頭不誤其實(shí)最誤事。
“這下看來,你們的這位朋友并不是能夠有多大作用了呢。”寧海余光瞥見寧暴用陣法把自己和白遮天都困在其間,頓時語氣譏諷地朝自己兒子說著喪氣的話,企圖擊垮他的意志。
但這個方法卻并未奏效,寧鳴不同于寧海,他沒有那樣的大公無私,可以大義滅親,哪怕只是為了他自認(rèn)為的正義,在他的觀點(diǎn)里,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族人,而寧暴并非是能夠給女媧一族帶來好運(yùn)的人,又何必為了他而如此?
“這種事情,還是不到最后不得而知,現(xiàn)在就下定論未免為時過早。”寧鳴卻是完全不為所動,反倒是十分冷靜地回答著寧海的挑撥。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到時候等寧暴真的勝了,就是你們的死期了。”寧海看著兒子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他到底還是不愿意親眼看著這幾個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之前狠心判了安柔的死刑,但心里到底還是有著些許歉疚和不舍,只是有些話你不說出來是沒人知道的。
“大丈夫死活各憑本事,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我寧鳴更愿意為了這女媧一族鏟除你們這群禍害而死,無懼!”寧鳴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寧海的對立面,甚至對其極度貶低,這樣的結(jié)局,寧海早有預(yù)料,卻依舊是心里難受,可這份脆弱他卻并不打算讓旁人知曉。
“牙尖嘴利,與你那女兒如出一轍。”言畢,寧海宛若是恨鐵不成鋼似的,朝寧鳴發(fā)動了猛烈的攻擊,長鞭揮舞,氣息凌厲,其上的幽光潾潾,一看便知其沾染不得。
寧鳴身為寧海的親生兒子,自然是知道自己父親最擅長的兵器是什么,更是明白其威力,所以身形閃躲倒是及時,頂多被碰到些許衣角,可就是這一點(diǎn)擦過,便是使得寧鳴的衣擺缺了少許,殘破不堪。
“看見沒有,現(xiàn)在的局勢可對你們不利,還要冥頑不化嗎?”那幾個長老的為首者開始試圖說服寧冰凝和安道山繳械投誠,不要再試圖反抗,但又怎會如此簡單。
“除了這句話,你們就沒有別的可說的了?還真是詞匯缺乏,就讓你們沒事兒的時候多看看書,適當(dāng)?shù)囊矐?yīng)該外出走走,見見外面的大千世界之廣闊,吸收一些新鮮的先進(jìn)事物,你們卻偏是不聽,現(xiàn)在自食惡果了吧?”
聞言,寧冰凝撇撇嘴,毫不客氣地出言譏諷,不留情面,一點(diǎn)兒也不介意自己的言行是否會激怒對方,引來更加猛烈的攻擊,反正在她看來,這次的事情已是無法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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