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又見寧飛揚
風(fēng)塵仆仆歸來的姜靜秋和江佳君兩人朝陸森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可心里還有著一份疑惑,特別是江佳君,按說這消息不應(yīng)該這樣快地便公之于眾,倒更像是特意發(fā)布出來給他們和寧暴看的。
因為知道他們勢必會滲入到群眾之中去打探這一些相關(guān)的信息,寧海倒也是學(xué)聰明了,只是這也并非完全是假消息,因為事實也同樣如此,他們已經(jīng)決定要將安柔給押置圣地去處以極刑,只是某些細(xì)節(jié)是肯定不會讓太多人知道的。
而陸森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在聽完江佳君的轉(zhuǎn)述之后,并未立即做出什么決定,而是凝眸深思,仿佛是想要確定一下心頭判斷是否準(zhǔn)確,這樣做的后果又會是如何,其他人也并未催促,只靜靜等待著他的決定。
到底這件事還是他做主,其他人很多時候只能是提出相應(yīng)的一些建議罷了,至于聽與不聽,其實也都是他的事情,這個并不能夠強迫,也沒有那個必要。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或許咱們需要更加的小心,而且,他們已經(jīng)有了防范的情況下,光憑我們只怕是很難趁機將人給救走,只能夠是勉強拖住他們……”陸森說著,目光轉(zhuǎn)向江佳君,欲言又止。
他知道她的為難,也知道她的堅持與原則所在,只是現(xiàn)在只有她可以幫助到他們,而且他也很迫切地需要一定幫助來解決這個難題,他們女媧一族的陣法還真的有些超出了他的實力范圍之外,倒是讓他一陣犯難。
“我……我可以幫助你們,只是能不能起到預(yù)期的效果可就不一定了,畢竟這不是一件容易事,而且他們肯定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幫助你們,只不過并不能確定是誰罷了。”略微猶豫之后,江佳君還是決定應(yīng)下。
反正被發(fā)現(xiàn)也不過是早晚的事,與其到時候再來犯難,承受那不該承受的刑罰,那倒不如就讓她把罪名坐實,若是能夠?qū)踩峋瘸觯退惝?dāng)真受罰又如何?她同樣無所畏懼,只是或許會讓母親失望。
母親,若是您也與我一同經(jīng)歷這段時光,便是會如我一樣做出這等選擇的,希望您能夠理解并支持我,讓我們可以順利救出安柔,然后安然離去。
江佳君在心中默念著,希冀可以憑此得到母親的理解與支持,但她其實也知道,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袁竹并不能聽見自己的心聲,可或許這也算是一種心理安慰吧,支撐著她繼續(xù)走這條自己選擇的路。
“謝謝!”陸森的表情不無激動,這倒是難得一見的真情顯露,特別還是在它們面前,要知道平時的陸森可是極其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從未展露過什么真實的自己給她們看見,目光所及,皆是戴著面具的他。
“客氣什么,就當(dāng)作是對你們善意的回饋吧,畢竟你們也并不是什么壞人,也值得我去這樣幫助你們,而且這族中也不乏與外界結(jié)合的族人,憑什么要對她如此苛刻?就因為她是圣女的繼承人?真是諷刺。”江佳君越說越氣,同時心里也暗自慶幸自己的血統(tǒng)一般。
不然還真不知道會不會生出像安柔正在承受的這檔子事兒呢,雖然可能并不會一定百分百重疊,但終究也并不愿自己承受這樣的宿命,太難承受了。
而陳虎則是目光充滿擔(dān)憂地看向江佳君,伸手握住她那柔嫩的小手,傳遞著自己的擔(dān)心與關(guān)心,江佳君察覺到之后,輕捏陳虎的大手,臉上笑意緩緩浮現(xiàn),眉眼之中都是對他的愛戀,“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大概的一個去向,只需要在此之前趕到那必經(jīng)之路,中途把人給救出就走,不要耽擱了,否則能不能走掉還是個問題。”陸森沉聲說著自己的打算,可具體的一些事宜他打算中途再做細(xì)分,很可能臨時還得做出一定調(diào)整。
畢竟計劃不如變化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早已習(xí)慣,“對了,我們還得小心寧暴等人的從中作梗,從這一次看來,他們對我們進入這里也算是有所了解,所以下次肯定是會做出針對我們的行動來進行阻攔。”
說完,他看向那一言不發(fā)的李正罡,思索了片刻之后開口說道,“李前輩,你們終南山的弟子還請你給盯著,別讓他們出來搗亂,這樣也算是可以起到一個干涉作用,以免萬一到時候刀劍無眼,傷了和氣可不好。”
“這是必然,不用你說。”李正罡淡淡瞥了一眼陸森,并沒有過多意見,但心中多了一份警惕,他知道,這一次陸森可不會手下留情了,若是他們真敢打擾他救人,只怕是當(dāng)真無視自己的存在也完全可能發(fā)生。
陸森知道李正罡和自己都是聰明人,很多話不用多說,大家心知肚明即可,但最大的問題還沒回來,還真是難以確保這次事情的順利程度,“你們誰知道白遮天那家伙又跑哪兒去了么?”
“估計快回來了。”李正罡若有所察地開口,卻并未多說什么,但渾身的戒備卻是讓陸森察覺出來些許倪端。
或許,什么事情就要發(fā)生了。
“嘖嘖,陸同學(xué)可真是不懂什么叫尊師重道,為師一走就開始直呼其名,也未免太過了些吧?”白遮天一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表里不一的人的表情走進來,身后跟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大家都很熟悉,另一個卻是素未謀面不相識。
“寧前輩,您怎么來了?”陸森直接無視掉某人方才還讓他感到頭疼的人,直接朝其身后的寧飛揚抱拳行禮問道。
這樣的態(tài)度讓白遮天又是一陣叫喚,但眾人皆是直接忽略,他也自覺沒趣地作罷,學(xué)著李正罡的樣子在一旁作壁上觀,靜觀其變。
“我聽說了小柔的事情,所以回來看看。”寧飛揚擰眉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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