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會是他嗎?
    繁密的老林之中,蔥郁的枝丫起到了很好的遮蔽行蹤作用。
    里面來往的小動物們都是原始土著,對各自的領(lǐng)域和習(xí)性都十分了解,相生相克,物競天擇,向來是自然界的不二法則。
    但人類的介入,往往就會打亂些許規(guī)則。
    一陣鳥兒的鳴叫驚慌失措,顯然是不習(xí)慣自己的領(lǐng)地里突然出現(xiàn)了別的生物,但又恰好是自己無法抵抗的強(qiáng)橫,只能是選擇退去,保命要緊。
    “嘖,這里還真是不比之前的原始森林差,環(huán)境保護(hù)也做的太好了點吧?我都已經(jīng)看見了好幾個在外界瀕危滅絕的物種,看樣子比在外界的那些都要好太多。”陳虎邊行走著,邊四下張望,十分警覺。
    聽著他充滿驚奇的語氣,江佳君眉眼彎彎地笑道,“那可不是,畢竟咱們女媧一族向來尊崇的就是自然,育于斯,生于斯,興于斯,滅于斯,當(dāng)然是要對它們充分保護(hù),這樣也是對我們自己的一種饋贈,有往有來的交換罷了。”
    “瞧把這丫頭給驕傲的。”
    白遮天瞥了一眼滿臉自豪的江佳君,有些嗤之以鼻。
    心里對于此地的奇妙之處也是十分感慨。
    多久沒有見過如此靈力充沛之地了,在外界那渾濁的氣息無法提供得了這么多修武者的能量交換,因而還真的是沒多少強(qiáng)者出現(xiàn)。
    因為這種最基本的東西都無法正常供給,又如何成就等量的強(qiáng)者。
    而著靈力不同于霸氣。
    兩者也算是相輔相成的東西。
    空氣中所蘊(yùn)含的靈力多少,等同于告訴你,你能夠用多少時間來修成自己的霸氣,提升自己的修為,以及靈臺的清明也是可以憑借這靈力來沖刷,可謂是好處多多的東西。
    或許,這也是此境為世人所追尋的原因之一。
    畢竟不僅修武者會需要這靈力,就連普通人,只要是生活于這等靈力充沛之地,那么別說什么長生不老,光是病痛都能去除掉大半,可謂是人人都會想要爭相追捧的好東西。
    只不過除了他們修武者之外,普通人已經(jīng)極少了解這世界上還有這等寶地。
    更何況,就連他們都難以找尋到的地方,普通人若非氣運逆天之輩,又如何能夠?qū)さ玫剑?br/>
    光是那三大驛站就很難輕易找到,更何況最后的門也是由寧飛揚(yáng)這等強(qiáng)者鎮(zhèn)守著,并不是每一個來到第三驛站的人都有資格入內(nèi)的。
    “好了,前輩您就別老跟這樣的小丫頭片子過不去,太拉低您的身份。”黑玫瑰笑著打圓場。
    對此,白遮天倒是樂意被人捧著,十分傲嬌地哼了一聲,便是自顧自地繼續(xù)走著,不再搭理旁邊依舊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江佳君和陳虎。
    畢竟他們都是過來人,知道這正處在熱戀期間的小兩口,那可是有著說不完的話,而且對白極無營養(yǎng)可言。
    “我看前面有個山洞,咱們不如先去里面休整片刻,等陸小子醒了再商量之后的事情,他肯定有著別的打算。”
    李正罡從一棵大樹之上躍下,平靜地告知眾人他的發(fā)現(xiàn)和打算。
    面對著這樣一個寵辱不驚的強(qiáng)者,眾人皆是并未有什么反對意見。
    到底是個比白遮天要靠譜多了的男人,他們愿意信任他,而確定了目標(biāo)的眾人就此在李正罡的帶領(lǐng)下行進(jìn)著。
    一路平靜,毫無波瀾,想必是被李正罡先一步掃清了所有麻煩。
    “我覺得他一定會很難過安柔的事情,但據(jù)我對族規(guī)和族長的了解,我覺得現(xiàn)在的安柔肯定沒什么事,畢竟她還有著一個極端護(hù)犢子的母親在,外加上一個寵女無度的父親,也就是安柔的外祖父,想必短時間內(nèi),身為安柔太祖父的寧海也拿她沒辦法。”
    山洞之中,眾人盤膝而坐,將陸森給圍在了最中間。
    甚至為了某人的舒適,黑玫瑰還特意去周圍砍伐了些柔嫩的枝丫來給陸森做了個簡易的床墊。
    這個行為倒是惹得白遮天又是一陣調(diào)侃。
    但黑玫瑰對其言語充耳不聞,只顧自己手中的工作,無比認(rèn)真專注。
    明眼人都是能夠從此看出黑玫瑰對陸森的別樣情感,但她自己不承認(rèn),也不說破,眾人也不好多說什么。
    畢竟除了某個不嫌事大的男人之外,其他人也并非是多話之人。
    就連唯一變成話嘮的兩位,也不過是愛與對方胡聊亂侃罷了。
    而聽著江佳君的分析,眾人默然,他們通過今天都是感受到了這女媧一族的實力,再加上那暗中蠢蠢欲動的寧暴等人,還真是件麻煩事。
    若非是有著李正罡在,那群終南山弟子或許更是難以應(yīng)付。
    “我覺得他不一定等得起,更不一定能夠如此放心,咱們還是不能就這樣深居老林之中不問世事了,若是沒有第一手的信息,那么就十分被動,萬一真出了事,回頭他定是會怪罪在我們身上的。”陳虎悶悶地接過話,盯著陸森此刻安詳平和的面孔,心中百味陳雜。
    雖然相處的時間其實并不算長,但陸森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上輩子就認(rèn)識的好兄弟一樣。
    即使現(xiàn)在明面上自己是他的下屬,可陸森待他完全就是情同手足。
    那種可以將后背交付的情誼與信任,身為軍人的他明白,這有多難得。
    而且從陸森身上,陳虎總是會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這同名同姓的少年,舉手投足間的氣場收放自如,很多時候還真是像自己那個英年早逝的舊友。
    想著,他不禁幽幽嘆了一口氣,看著陸森那尤顯稚嫩的臉龐微微搖頭,對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無奈。
    這樣的一個少年郎,怎么會是那個老奸巨猾的家伙?還真是糊涂了。
    “你怎么了?”
    江佳君敏銳地察覺到戀人的情緒不對,關(guān)心地側(cè)過頭詢問。
    對此,陳虎只輕笑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并未過多言語。
    此時各有心事的眾人并未發(fā)現(xiàn),那場間少年手指微動,已然是要醒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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