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你愛玩不玩!
第52章:你愛玩不玩!
睡覺的時候,若帆摟著我,“姐姐,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個神秘的信息是誰發(fā)的?他一定是我們熟悉的人,否則他怎么會知道你的電話號碼?”
我也糊涂了,不過我隨即暗叫不妙,因為我們的宣傳單上不但留著固定電話,還有我的手機號。
也就是說,知道我電話的人太多了,我們又如何得知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手機又來了一條信息。
哼!又來恐嚇我的,即使他不是恐嚇我,就算他得了梅毒,又能把心如死灰的我怎么樣?何況我也給他施加了更大的精神壓力,他應該比我還崩潰。
“若帆,你給他回一條信息,就說我的病情嚴重了,最好讓他去哈爾濱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檢測一下。當然了,如果他不怕丟人,在縣城醫(yī)院檢查我也不介意的。”
若帆驚呼道,“姐姐,不對,你快看!”
我抬眼一望,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這個人又是誰?
手機的屏幕上顯示著一行文字:雪純,你和老高的關系怎么樣了?
我迅速地回復道:這關你什么事,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們進展如何了。
進展很順利,高哥草了我,我還給他做口活了,我還坐在他身上地動山搖了,他沒有戴套就上了我,我很舒服!
你不用氣我,高哥是一個值得你愛的男人,別錯過了。
我知道你是誰了!
雪純,你真是冰雪聰明。
難道是她?我心里愈發(fā)堅定了,她為什么給我發(fā)信息?
6月9日那天晚上,高哥約我出去玩,路過公園的時候,高哥用身子擋住我的目光,我明白他是怕我傷心,我已經(jīng)不傷心了,因為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
我們在一個旅店里開房。
高哥打開了電視機,把遙控器遞給了我。我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電視,不停地切換著頻道,每個頻道停留不到五秒鐘。我知道我在想著什么,我又不知道我到底在想著什么。
“雪純,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高哥小心翼翼地和我說話。
我依然百無聊賴地切換著頻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高哥似乎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他靜靜地脫下衣服,露出了結實的身材。我發(fā)現(xiàn)他背著我脫衣服,他似乎害羞似的,他的手馬上就要脫掉內(nèi)褲了,他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穿著內(nèi)褲去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高哥的嗓音真不錯,他唱起了我愛聽的歌曲,“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可是一曲還沒有唱完,他又跳躍到另一曲上了,“小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在岸上走哦,我們倆的情,我們倆的愛,在纖繩上蕩悠悠。只盼只盼,月亮落入西山溝,讓你親個夠,哦哦哦。”
我捂著嘴笑了,怕他聽見我的笑聲,我連忙堵住嘴巴。其實,他剛才脫衣服的動作感動了我,高哥怕我看到他的陽物,會勾引起三天前的痛苦的回憶。
其實,高哥錯了,他真的錯了。雖然可惡的歹徒們輪奸了我,可是我并不痛恨男人的陽物。剛才我們來開房的路上,我看到幾個身材魁梧的大男人,我特意偷窺了一下他們的褲襠,當然了,這我絕對不能讓高哥說道。
我愛男人的陽物,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高哥走出了洗手間,健壯的肩膀上水花點點,他的頭發(fā)烏黑發(fā)亮,一臉笑容地來到我的身邊,“我的寶貝,去洗個澡吧。”
“怎么了,你嫌棄我臟了?”我氣呼呼地說道。
高哥抓著我的雙手放在他的心臟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我感覺到他的心臟比以往跳的厲害,看來我剛才的話傷到他了。
他的眼睛充滿了關切的目光,仿佛一個父親看著出嫁的女兒從婆家哭哭啼啼地跑回來,那目光充滿了慈祥和柔情。
高哥笑道,“你不洗就不洗吧,我們先躺一會。”
我想了想,自己有點過分了。雖然我這兩天洗了六次澡,但是我知道即使松花江的江水也難以沖刷出一個純潔的我了。我雖然活著,可是我的純潔的心靈已經(jīng)作古了。
我不想讓高哥覺得我是一個臟女人,我慢吞吞地在他的面前脫著衣服,故意向他展示一下還未痊愈的傷痕。
我變了,我真的變了,高哥的臉色紅得嚇人。
雖然我知道高哥應該不會嫌棄我的,要不也不會和我同房,至于他的臉紅了,多半是羞愧,好似一個東征西討的將軍凱旋歸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人被手下人強暴了似的。
我靜靜地站在水籠頭下面,沒有使用沐浴液和洗發(fā)液,我把它們?nèi)拥浇锹淅铮矣憛掟ゐさ囊后w,它們太像男人的東西了。我喜歡清水,雖然清水也不能使我重新回到從前,但是清水傾瀉下來的時候,我認為我是干凈的。
我閉上眼睛,仰起頭,張開雙臂,水流飛瀉下來,落在我的粉腮上,白皙的脖子上,高聳的乳房上,水流確實有點急,我感覺到周身一陣陣微痛。
我蹲了下來,拿著水龍頭沖洗著我的私處,沖洗著那里的骯臟。高哥真的不嫌棄我嗎,應該不會的。我為什么要考慮這個問題,他要愿意玩,我就讓他玩。他要是不愛玩,我找別人玩。我為什么總替別人著想,歹徒強暴我的時候顧慮到我的感受了嗎,收費人來的時候在乎我的感受了嗎?房東在乎過我的感受了嗎?
突然之間,我覺得我似乎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水流很急,進入了我的私處,熱乎乎的,癢癢的,然后連帶著我的體液,水柱似的噴射出來,我一直洗著,似乎永遠不想停下來。
“雪純,洗洗涼快一下就可以了,總洗對皮膚不好的。”高哥友好地提醒著我。
我披上浴巾,故意露著兩座高聳的雪峰,一屁股坐在床上,床單立刻濕乎乎的了,我的粉臀上仿佛撒了一層珍珠,閃閃發(fā)光。
我將兩只雪白的腳丫蹬著床頭柜,盡力張開雙腿,這樣高哥就可以一覽我的桃園真面目了。我的手不斷地摳著腳丫,還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很隨意的樣子。我當時丑態(tài)百出,肯定是慘不忍睹。
高哥坐在對面床上扒拉著自己的小弟弟,“雪純,你無論做什么都是那么優(yōu)雅,真是讓我神不守舍啊。”
“神不守舍?我看你是戀戀不射吧。”我覺得自己很過分,又不是高哥傷了我,我干嘛弄得像人家欠我似的。但是我必須這么做
,我看他是不是真心愛我,他以后能不能為我馬首是瞻。他愛我,我就讓他草我。我愛他,他能為我付出什么?金錢,名譽,這些我都不在乎。我要的是一個男人完整的愛。
然而我的這一點點要求,他也不能給我。好吧,我不求他專心,只要用心對我就好了。(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