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初次相會
第147章:初次相會
兩年后,我又遇見了黑鳥哥哥,我們成了沒有性關(guān)系的好朋友。
一個星期前,我們還在萬達大廈的餐廳里喝酒。
借著濃濃的酒意,他說如果你大學畢業(yè)前不離開我,或許我們能永遠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豈不是沒有后面那165個男人的故事了?我淡淡一笑。
那我排進前三了?
是的,千真萬確,你是探花,黑鳥探花!
我打開了筆記本,黑鳥哥哥笑呵呵地看著。
雪純,你這本書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呀,真有你的。
我笑了,這個秘密我在最后一章揭破,你還是看第三章吧,那是為你而寫的。
突然,他哭了。“我要是知道你當時那么喜歡我,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你離開。”
我也流淚了,為他的真情,為自己曾經(jīng)的戀戀不舍而流淚。
然而沒有如果!在我的生命中,每一個男人都如一朵紅艷艷的罌粟花,165朵罌粟花還要精彩綻放!
高長久,你還愛我嗎
我二十四歲大學畢業(yè)時,在家鄉(xiāng)創(chuàng)辦英語學校。高長久當時四十五歲,是一個毛紡廠的主任。有一天晚上,他約我到人民公園黑暗的樹林里,醉醺醺地問我到底愛不愛他。那時候我們大概認識了半個月左右,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
他最生氣的是:他所有的朋友認為我們倆搞到一起了,可是他并沒有嘗到太多的甜頭,頂多是摸一摸我的還算豐滿的胸部和翹翹的臀部而已。而這點甜頭卻讓他背負了和我搞破鞋的惡名,最可怕的是他的老婆已經(jīng)察覺出一絲貓膩。
他那時非常糊涂,要說我不愛他吧,卻與他藕斷絲連;要說我愛他吧,卻不讓他插入我的身體。
我看著他急赤白臉的樣子,很想安慰他,這對于我來說一點也不困難。如果說我想安慰他,理由很簡單。他們說我們在一起搞破鞋,起碼得有人抓到我們的現(xiàn)行才算數(sh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抓到我們滾在床上,所以我們搞破鞋的說法不成立。
但是我偏說,我們在一起就是搞破鞋。
高長久找我討論是不是搞破鞋,起因很簡單。
2004年4月22日,這一天我永遠忘記不了——我的培訓學校成立的日子。經(jīng)過一個月的奔波,學校終于走上正軌。那時候的我非常敬業(yè),我拼命工作,因為是給自己工作。可聘請的老師拿的是工資,人家頂多是一種責任。我著他們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非常生氣。
直到后來我給別人打工,我也是朝九晚五。怎么地,賺多少錢干多少活,你要是給我兩萬,我陪你睡都可以。
學校剛成立的時候真難啊,學生少,費用大。我一邊鼓舞老師的士氣,不斷地給他們勾畫美好的藍圖,一邊還要與工商局、地稅局、教育局、衛(wèi)生局、消防局打交道,最令我生氣的是還要繳納什么房屋租賃費。奶奶的,我租房子付房租是天經(jīng)地義,但是房屋租賃稅,這是什么狗屁玩意。
我試圖拼命工作來占據(jù)我的生活,占據(jù)我那顆騷動的心。白天確實容易,忙忙乎乎就過去了。可是每當深夜來臨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多么渴望自己身邊能有一個健壯的大老爺們,哪怕是他整夜打呼嚕吵得我失眠都可以啊。每次從春夢中蘇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我的寂寞又上了心頭,我記得那段時間我買的最多的東西就是茄子和保險套,自己填補著自己的空虛。
我當時真是不敢胡亂來了。一是縣城太小了,小到幾乎沒有什么秘密而言。一個搞教育的人背上破鞋的名頭,哪個家長敢把孩子往你那里送。二是我經(jīng)歷了幾個男人,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輕易和一個男人上床,那么男人一定不會珍惜我。
不說外來的和尚好念經(jīng)嗎,別管我以前和幾個男人上過床,我回家鄉(xiāng)了,一切都重新開始。
可是,欲望這東西猶如野草,你越控制它越瘋長,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一定是這樣子的了。
我最終熬不住了。我有兩個QQ號,一個是做人的,另一個是做鬼的。
我喜歡做鬼的那個QQ號,因為在這個虛擬的空間里,我可以毫無顧忌,我可以將道德倫理統(tǒng)統(tǒng)忘掉。我在網(wǎng)上遇到了一個叫“煙花燙”的中年男人。
見面的地點就定在人民公園的樹林里。我還記得那是一個中午,楊花紛飛的中午。潔白的楊花漫天飛舞,落在耳根邊,癢癢的。我的心癢得更是厲害,這又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呢?
“你在哪里?怎么還不出來呢?”我不耐煩地打著電話。
“哦,快到了,你在哪里?哦,你就在石凳旁邊等著我吧,我馬上就到。”
后來我才知道,其實他早就到了。“煙花燙”在暗中正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以后的歲月中,我遇到過不少這樣的男人,見面躲躲藏藏的,視頻遮遮掩掩的,都什么玩意。
有一次和一個男人裸聊,對方的視頻打開之后,我差點就噴血了:畫面上的那個男人赤身裸體,他的臉抬起來的時候,天那!這不是我的表舅嘛!我趕緊關(guān)了鏡頭。
“煙花燙”姍姍來遲,本來以為他是一個性格粗放,喜歡煙酒的男人。一見面,我就大失所望。他的身材很消瘦,尖嘴猴腮,和馮鞏很像,腰間還夾著一個半新不舊的公文包。一看就是個小公務(wù)員,后來證明我的猜測完全正確。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剛才在道上遇到了熟人?”他真誠的樣子讓我的怒氣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
“沒有事,我趁機散散心,今天天挺好的呀。“
“是不錯,你來多久了?”
我看了看手表,“十幾分鐘吧。”
“咱們別在這光站著,走走吧,要不太引人注目了。”他是個很羞澀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心里憋屈型,有出軌的心,但沒有出軌的膽。
我們倆在公園的紅色磚道上靜靜地走著,他偶爾還做賊心虛向周圍看幾眼,弄得我也緊張兮兮的。我們倆雖然并肩走,但是中間的距離足有三尺。
其實,這種情況更是讓人懷疑。如果是朋友關(guān)系,哪里有這么多的顧忌。我不喜歡他的外表,他的行為更是令我厭煩。
其實,兩個人如果彼此喜歡,一句話,一個動作,哪怕是一個眼神就足夠了。如果兩個人對彼此沒有感覺,一個眼神也足夠了。
我們默默地走著,仿佛是兩個外星人偶爾墜落在地球上,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漸漸地感覺彼此也很陌生。
“你不喜歡我,是嗎?”他終于開口了。
我本來想說我的確不喜歡你,可是咱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說話要委婉一些的道理咱還是懂的。現(xiàn)在我畢竟踏入社會了,可不能像在校園里口無遮攔了。尤其是我現(xiàn)在經(jīng)營著一個學校,一句話說錯可能就會惹來大禍。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們初次見面,對彼此還不了解。如果現(xiàn)在我說喜歡你,是不是太唐突了,你相信嗎?”
他也是老江湖了,豈能聽不出我的弦外之音?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
他的真誠反倒令我不好意思了,哎,你把我當什么了,這個沒成,馬上叫下一個接班,這也顯得我太水性楊花了吧。
我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我喜歡那種身材健壯,胡茬重的,四十歲以上的大老爺們。”由于是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訴求,我感覺很不好意思,仿佛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塊遮羞布被他拔下來了似的,連忙將頭轉(zhuǎn)向一邊,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一亮,“我有一個朋友符合你的條件,只是我和他還算不上好朋友,只是彼此認識罷了,他就喜歡像你這樣清純類型的,我給你聯(lián)系一下他?”
我心里比吃了蜜還甜,我還是壓抑了自己的眉飛色舞。
“好吧,只是我姿色一般,人家不一定能喜歡我的。”我又做做了,其實我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充滿了自信的。
他掏出了手機,“高哥,你在哪里?”
對方的話我?guī)缀趼牪灰姟?br/>
他終于步入了正題,“高哥,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人很不錯的,長得好,大學畢業(yè),很清純,你是否有時間?”
我的心激靈一下子,“高哥,莫非是他,他可是神話般的人物啊!”
“高哥問你今天晚上六點有時間嗎?”“煙花燙”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暗自狐疑。
“有,有,我有。”我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興奮地和高哥說著:“那就這么定了,晚上六點,八道街北頭“鄉(xiāng)村鐵板燒”不見不散!好的,高哥,再見。”
那個下午是我記憶中最漫長的一個下午了。
因為高哥真不是一般的炮子。
第一次聽說高哥的名字,還是王璐親口告訴我的。王璐是縣城師范學院的一名大三學生,“小狐貍”是王璐的網(wǎng)名。王璐的臉紅撲撲的,戴著一個眼鏡,眼睛總是色瞇瞇地,一笑起來更是妖媚,說起話來很浪蕩,不扭屁股就不會走路,胸明明不大卻故意往前挺挺著。我和王璐在網(wǎng)上也遇見過,我不想見面。
因為王璐年齡太小了,剛滿19歲。我喜歡古董,越老越有價值。王璐太浪蕩,弄不好會影響自己的形象,所以我拒絕了王璐的請求。
可是若帆的胸懷真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剛來我們縣城沒有幾天,就交了一群朋友,尤其是和王璐關(guān)系最為密切,兩個人簡直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姐妹。
我很討厭王璐,但是我又不能說。若帆剛考完專升本,九月份才開學,所以4月22日學校營運的那一天,若帆就從大連趕來幫我。人家既然是來幫我的,若帆的朋友我當然要給面子了。(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