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特殊儀式
第87章:特殊儀式
花大姐拿出一本《百花集》,其實就是一個影集。每一頁都有一張男人的照片,年齡不一,姿勢各異。每一個男人都以花命名:太陽花、野百合、大水仙、紫羅蘭——
花大姐說,在她的生命中,每一個男人都是一朵花,雖然都在她的生命中開放過,然而她就像是一個無情的園丁,不會刻意寵愛其中的任何一朵。
花大姐是我們寢室的大姐大,人家自小就深受歐美浪漫主義風(fēng)情熏陶,每到周六周日,她就像趕場似的,和這個喝喝咖啡,和那個休閑曖昧。但是她家庭條件很優(yōu)越,和男人在一起就是圖開心。其實別看她瘋狂,她的思想還是很傳統(tǒng)的。她說,女人就是一本書,在家的時候是簡裝版,在外的時候是精裝版。既然男人要看書,我為什么不給他們看看我的精裝版呢?結(jié)婚前怎么荒唐都可以,結(jié)婚后可要好好相夫教子。
若帆笑得喘不過氣來,“花大姐,你什么品位,哎呀,這些男人真是歪瓜裂棗,看看這個沒頭發(fā),這個歪鼻子,你可真是饑不擇食啊。”
“若帆,你看看這個,上身都比下身長,什么造型啊?”美云咯咯地笑個不停。
若帆眨巴了一下眼睛,“美云,他上面比下面長?你看見了?”
“看見了,咋的了?”美云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上了若帆的當(dāng),“死若帆,你總?cè)⌒θ思遥次也环庾∧愕淖臁!?br/>
若帆連忙往我身后躲,“雪純,救救我,美云又發(fā)春了,這可怎么整。”
花大姐有點不高興了,這也難怪她。若帆和美云拿她的追求者一頓炮轟,就等于是間接地罵花大姐了。
“你們別鬧了,我有一個好主意,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花大姐神神秘秘地說道。
“快說啊!”我們?nèi)齻€異口同聲地說道。
花大姐故意舒緩了一下氣息,“再過兩天,我們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你說我們是不是需要搞個特殊的儀式來紀念呢?”
“什么儀式那么特殊?”
花大姐笑著說,“吃散伙飯前,我們必須找個男人上床,你說怎么樣?”
美云第一個反對,我也不贊成,這個想法真是太荒唐了。
不過人家若帆可是眉飛色舞,“你們兩個就裝純,別當(dāng)我說你們還是處女,人家美國大學(xué)生畢業(yè)前好像是有這樣一個傳統(tǒng),所以我支持花大姐。”
“那跟自己的男朋友算不算?”美云抱著一絲僥幸。
其實按照花大姐的本意,男朋友是不能算數(shù)的。無奈美云態(tài)度太堅決,所以只得勉為其難了。花大姐隨便找一朵花,就是一個春夜。若帆的男人排成隊了,自然也不缺貨。
可是我在大連沒有男朋友啊,我真的是不屑于找藝術(shù)家和保險男,他們真是太猥瑣了,算不得男人。我只好給黑鳥哥哥打了電話,黑鳥哥哥去外地旅游了,害得我空歡喜一場。
沒有想到的是,若帆本來都約好了男人,可是男人卻突然變卦了。這下若帆和我同病相憐了,那個死丫頭還說不如找個鴨子,我們一起玩他。
我氣得差點抽她,那事是個人隱私,怎么能隨便讓人看呢?當(dāng)時我還真單純,如果放在現(xiàn)在,我做愛的時候,旁邊沒有幾個人圍觀,我叫床還真沒有激情。
已經(jīng)下午六點多了,美云被陳瀚天的奔馳接走了,花大姐一頓濃眉艷抹,臨走的時候還笑看著我們,“哎呀,那些死男人都約我,我真是分身乏術(shù)呀!你們還沒有進貨嗎?要不看在姐妹情誼上,我分給你們四五個,爽死你丫的!”
“不用!”我倆有點氣急敗壞了,將花大姐推出了房門。
若帆忽然喜上眉梢,興沖沖地拉著我的手,“姐姐,我們?nèi)ブ猩焦珗@,怎么差點忘記這個破鞋公園了呢!”
七點半左右,我倆來到中山公園。當(dāng)時天還沒有黑,公園里真是人生喧鬧啊。我們走在圍著公園的環(huán)形跑道上的時候,就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打量著我和若帆的身材,還品頭十足地議論一番。
我們路過古色古香的華宮門口,前面是一大片樹林。那片樹林可是破鞋的好去處,每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那里面可是春意盎然。站著的,撅著的,抱著的,老頭子,小伙子,中年人,戴套的,不戴套的,噼噼啪啪、咿咿呀呀、嘿咻嘿咻、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后來公園管理處認為此處有傷大雅,于是用鐵絲圍了起來。可是破鞋們真是不簡單啊,他們的思想不滑坡,所以方法總比問題多。破鞋們來的時候竟然帶著鉗子,硬生生剪短鐵絲,鉆進去呼天喊地的。
我后來鉆進過樹林的,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對方的臉,你正玩得爽的時候,旁邊就有幾只手摸過來。破鞋們的口袋里真是包羅萬象,鉗子、避孕套、潤滑油應(yīng)由具有。這么說吧,誰要是鞋壞了,還真真不用出樹林就可以修理好呢!
我和若帆走到電視塔附近的時候,幾個不要臉的男人淫笑著點評著我們。
“這個屁股大,溝一定深!”
“那個看著挺清純,還是讓我開開花苞吧!”
“還是屁股大的那個好,你看她多浪啊,功夫一定棒。”
人家若帆真是不簡單啊,別人這么猥褻著我們,她竟然還得意洋洋地扭著屁股,胸部夸張地向前挺著,跟參加國慶閱兵似的。
我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覺得渾身一絲不掛了,恨不得狠狠地揍死他們。
當(dāng)我真正放蕩的時候,我有一次又來到公園。又遇到過很多這樣的色男人,一個賊眉鼠眼的南方人正肆無忌憚地品評著我。
他的個頭很小,沒有三塊豆腐高,我實在是不喜歡的,更倒霉的是,那天我的心情非常壞,于是我滿腔的怒氣沖他發(fā)作。
“操你媽的,就你那逼樣,還想和老娘有一腿?回家多吃點大米,把雞雞喂大,再出來跑騷。我一看你就是陽痿早泄性生活憋屈型。”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他當(dāng)時就楞住了,旁邊的人都起哄。
他被我的氣勢鎮(zhèn)住了,勉強罵道,“你個不要臉的。”
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家都來看,這個男人不要臉,上次打炮還欠我400元呢,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我!”
一些鍛煉身體的老人們路過我們身邊,看著我都搖頭嘆息。
一個老大娘哆哆嗦嗦地說,“這是誰家的姑娘啊,這么——”
“姥姥,原來是您啊,您今天咋不陪我嬸子打牌呢!”我湊到老大娘身邊,假裝親熱地和姥姥聊起天來。
老大娘氣得當(dāng)時差點昏過
去了,認識她的人還真以為我是她外孫女呢!真是丟人丟到外面去了。(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