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越親密越容易有嫌隙
窩邊草無彈窗星期一上午有課林妙沒去公司直接去了學校。
一進教室就看見夏以南坐在座位上東張西望見到林妙高高舉起手。
林妙卻只是在他身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夏以南無奈地搖頭:“欲蓋彌彰你以為這樣子就瞞得過人嗎?告訴你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林妙笑開了:“我又不作奸犯科群眾的眼睛亮不亮與我何干?”
夏以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寫來一張字跡潦草的紙條:“地下情夫斗膽問你這兩天都忙什么了?為何連電話、短信都沒有?”
林妙回道:“說好了這兩天清心寡欲閉門讀書的啊我怎敢隨便違規(guī)。”
夏以南質(zhì)疑:“不會是趁機跟別的男人約會逛街去了吧。”
林妙的心不規(guī)則地跳了一下:“什么意思?”
夏以南說:“沒什么意思我就那么一猜。你的表情不大對哦難道竟被我不幸而言中了?”
這時老師拎著黑皮包的身影從走廊里一晃而過林妙趕緊回了一句:“先上課下課后再跟你解釋。”
夏以南背過身去眼睛里有疑惑也有陰郁他想起了昨晚媽媽跟他說的話:“我好像在街上看到你女朋友了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那男人手里拎了幾多袋子估計都是給她買的吧。小南你的購買力滿足不了你女友哦。”
夏以南開始聽了很氣憤。電腦小說站. . net本能地拿出她可是他知道自己一旦真生氣了說地話容易過激。他和林妙一場美好的戀愛才剛剛開始。他真的很眷戀很眷戀不想破壞這種氣氛。可是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收不回了戀愛的心情破壞了也很難再純粹。
為了不在沖動下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他把手機扔在家里自己找了兩個朋友出去唱歌喝酒直到很晚才回家然后一頭倒在床上睡了。
他慶幸自己當時忍住了不然。現(xiàn)在恐怕就沒有這么和諧地場面了。
迫不及待地等到課間休息兩個人走到“老地方”----也就是教學樓旁邊的隱蔽處。林妙把知秋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夏以南恍然大悟:“你是說跟你逛街的那個男人是你的小表弟?”
林妙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話語中的一個漏洞:“跟我逛街的那個男人?你看到了?”
夏以南只好坦白:“其實是我媽看到了我當時只猜是你的朋友沒想到原來是你地親戚。”
林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不會以為我腳踩兩條船吧?”
夏以南點了點頭說:“當時是有點不好的想法甚至想打電話問你可我怕一旦出現(xiàn)懷疑質(zhì)問會破壞我們之間的感覺我很珍惜的你知道嗎?所以我情愿找朋友喝酒唱歌。借機把自己灌醉也死死地壓抑住想要質(zhì)問你的沖動。。。“
林妙無言地看著他有震驚也有感動。他這么珍惜他們之間的感情固然好。可是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為什么他要想得那么復雜呢?他媽媽說看見她跟男人逛街他如果有點疑惑打電話隨便問問就好她只要一句話就解釋得清楚的事情為什么他要胡思亂想那么多還把這當成一件需要忍到吐血的大事?甚至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覺和感情地大變故?
只有一個解釋:給他傳話的人絕對不是客觀敘事。而是加油添醋把她和小表弟很正常的逛街購物歪曲成了她和野男人背著正牌男友私會不然夏以南的憤怒從何而來?
他媽媽難道眼睛是瞎地?知秋明明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他再高也難掩一臉稚氣。如果他有二十歲了目擊者還可以yy一下。可是一個才十五歲的孩子。跟一個二十五歲的大姐姐走在一起怎么也構不成緋聞的素材吧。
把之前幾次跟夏媽媽打交道的經(jīng)歷聯(lián)系起來。林妙有了一個疑問:“你媽媽是不是不想你現(xiàn)在戀愛啊她希望你先立業(yè)后成家?”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你媽媽是不是根本不希望你成家?這樣問怕犯了某種忌諱她只好臨時改一下。
夏以南忙否認:“不是啊我媽比我還急呢早先我沒認識你的時候她就在家里念叨著我該娶媳婦該給她添孫子了。”
林妙仔細想想兩次打交道夏媽媽也并沒有對兒子身邊地女人表現(xiàn)出明顯地排斥。在夏以南生日的時候她還特意請同事去家里吃飯后來又很周到的送她們搭車回家。
回憶當時的情景夏媽媽似乎在努力制造某種平衡:她和盛聰之間的平衡。似乎她不樂意某個女人獨占她兒子的視線希望能一視同仁平分秋色。
她試探著問:“你媽媽好像很喜歡盛聰?”
“一般吧。”在這個問題上夏以南也覺得媽媽有點捉摸不透說她不喜歡盛聰吧如果兩個女孩一起出現(xiàn)她會明顯偏向盛聰對盛聰更熱情。但盛聰在醫(yī)院殷勤服侍她地時候她反而很冷淡很挑剔態(tài)度惡劣到連夏以南都覺得過分。盛聰是出于熱心才去幫忙照應地又不是他家花錢請的雇工人家對雇工都比他媽媽對盛聰客氣。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媽媽之所以如此似乎是有意證明盛聰不是她地“準兒媳婦”。盛聰開始去照顧媽媽的時候她是很客氣的直到后來有病友起哄說:“你兒媳婦好孝順啊”她才突然變得冷淡起來。
慚愧的是當時他自己也默許了媽媽的這種舉動因為這無形中幫他解了圍。如果在病友起哄的時候媽媽默認萬一盛聰會錯了意以為那是他們母子倆共同做出的決定事情就很麻煩了。
林妙輕聲感嘆:“至少你媽媽對盛聰比對我的印象要好。”
夏以南摟住她:“沒有啦你想多了。我媽媽對盛聰客氣主要是基于別的考量我不說你也明白的。”
提起這個林妙愈加難過更多的則是慚愧。她吶吶地說:“也是穩(wěn)住了盛聰就等于幫你穩(wěn)住了公司不然光靠像我這樣的人公司早垮了。”
夏以南拍著她背說:“別急這一行的飯不是那么好吃的。你才入行幾天啊要是這么快就有成效都去做廣告了。”
林妙苦笑:“你就別安慰我了我進公司不是幾天而是幾個月了。幾個月沒業(yè)績要在別的公司早被老板請回家吃自己了。”
夏以南道:“要想快出成果就必須有非常手段所謂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我們樓上的黃色娘子軍不就是這樣的?像你這樣單純地拉廣告幾個月就有業(yè)績才是奇跡呢。所以你別急躁現(xiàn)階段你只要熟悉這一行的環(huán)境和運作程序就行了。”
林妙聽懂了他的意思但還是不無自責:“熟悉環(huán)境都需要幾個月要不是你當老板我早失業(yè)了。”
夏以南揉著她的頭說:“知道我的好了吧來跟我一起唱世上只有男友好有男友的女人像塊寶。”
林妙一把推開他的手:“別貧了我還有重要事情沒跟你說呢。”
“什么重要的事啊瞧你那嚴肅勁。”
“呃以后再說吧該上課了。”
她想就知秋的前途問題跟他討討主意可是又不敢輕易開口因為這里面涉及到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錢。
如果她把自己的難處告訴他會不會有問他要錢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