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越來越曖昧
窩邊草無彈窗怎么辦?
林妙嚇得不敢動彈眼睜睜地看著怪物老總走過來而且看他的眼神和架勢絕對不是碰巧路過而是沖著他們來的。
歐陽遲疑了一下還是打開車門迎了出去。
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真的很不和諧歐陽至少有一米八洪江有沒有一米六?還頭大身子小典型的大頭怪物。不過聽說頭大的人腦容量大比一般的人都來得聰明有謀略看來所言非虛。
每次這兩個人在一起就會天雷勾動地火這次也不例外還沒說上幾句洪江就張牙舞爪地吼了起來。因為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離車比較遠(yuǎn)的地方而且歐陽下去的時候把車門鎖上了林妙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只是憑著肢體語言看出他們都很激動。
因為是上班時間地下車庫不斷有車進(jìn)進(jìn)出出大家都對角落里的那一對視若無睹顯然早已司空見慣。
這洪江真是個狂人在下屬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性取向。也許正因為有著無羈狂放的個性才讓他在激烈競爭的社會里脫穎而出年紀(jì)輕輕就創(chuàng)造了自己的事業(yè)王國。
林妙躲在車?yán)锏人麄兂惩暧挚此麄円黄鸸者M(jìn)了電梯間才悄悄從車?yán)镒叱鰜怼!?小說網(wǎng)。洪江的鋒頭她可不敢去觸怕觸到了就是霉頭這種人還是躲得越遠(yuǎn)越好。
這一天上班的時候她一直在琢磨歐陽和洪江的關(guān)系本來她以為這兩人已經(jīng)成了過去式。歐陽從酒店搬出來就是最好地明證。可是早上的那一幕讓她領(lǐng)悟到他們之間的牽系遠(yuǎn)比她想象的要深。
“早上你跟洪總怎么吵起來了呀?”吃晚飯的時候林妙試探著問。
“沒吵啊他說話就那樣地你是沒看見我們開會。隔著幾間房都能聽見他的怒吼所以我們的例會就叫獅吼會”。歐陽顯然避重就輕不肯透露吵架內(nèi)容。
“你的意思是他脾氣很暴躁正常的交談也用吼的?”雖然有些不合常理但仔細(xì)想來她看見怪物老總的幾次每次都能聽見他的咆哮。
“嗯”。歐陽微微點頭然后專心用餐一副不愿再繼續(xù)此類話題地樣子。
林妙也不敢多問畢竟是敏感話題。倒是歐陽反過來又盤問她:“你跟夏以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那么回事。”她已經(jīng)把他的手機(jī)拖進(jìn)了黑名單兩個人訊息不通又難得見上一面估計最后會不了了之吧。
歐陽放下筷子:“妙這種事不能含糊的要么相好要么分手。。a小說網(wǎng)。不明不白的感情最傷人。因為既拿不起又放不下平白浪費寶貴的青春。”
“這我知道。”她低頭表示受教過完年她就26歲的了。青春真的沒剩下幾年了。
歐陽加重語氣:“不是知不知道的問題而是要著手去解決拖著不是辦法。”
看歐陽眉頭緊鎖神情嚴(yán)肅林妙忍不住笑道:“我這個當(dāng)事人都不急你急什么?要剩也是我剩著啊又不妨礙你。莫非你想讓我早點跟夏以南了斷。你好趁虛而入?”
“如果你要這樣理解也可以。”說這話的時候歐陽笑得好不曖昧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林妙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洪總那里你要怎么交代呢?你和他……”
她索性豁出去了明人不打暗語。究其實。還是仗著歐陽脾氣好。對她又一直很疼惜從未加責(zé)。
“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們早就沒關(guān)系了。”歐陽再次重申。
才怪!
“我早上看到地那愛恨交織的一幕又作何解釋?”她咄咄逼人。直接問到他臉上。
他輕笑著伸出手撫上她的眉眼:“我怎么覺得我們倆才是愛恨交織呢?”
“哪來恨?我們只有愛呀。”她咯咯直笑。
“我剛才明明聞到了一股醋味會嫉妒會吃醋難道不是恨?”他繼續(xù)調(diào)侃。
“也對哦。”她作勢敲了敲腦袋:“原來我對你又愛又恨所以才會看怪物老總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放心我從沒愛過他他不具備讓你嫉妒的資格。”
他再次伸出手想撫摸她地臉這回她借著夾菜巧妙地閃避掉了他們之間沒心沒肝的笑鬧似乎有點過火了。
她不由得警惕起來。到今時今日她珍惜和歐陽的關(guān)系不亞于珍惜和夏以南的關(guān)系。男女之間的友誼本就跟愛情一樣可遇不可求甚至更難遇。
也因此他們在口頭上越放得開心里越小心翼翼。從友誼到愛情的距離很遠(yuǎn)尤其是他們這樣的兩個人:一個有同性戀前科和前情人一個有定時炸彈一樣的未婚夫處在如此復(fù)雜難解地關(guān)系網(wǎng)中誰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想還是適可而止吧他們之間保持友誼最好至少現(xiàn)階段是這樣的。
他則默默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笑得風(fēng)清月朗一派閑靜。
她倒不自在起來:“你笑什么?”
“笑你好單純不過我喜歡單純的女孩。”
她居然聲明:“我不單純了真的從生理到心理都不。”
說完這話她愣住了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對他如此坦白她單不單純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順了順?biāo)拈L說:“單純是骨子里地與生理無關(guān)你千萬別因此有什么負(fù)擔(dān)。”
“我沒有”她堅定地表示:“我是我自己地怎么處置我的身體是我地自由。”
“這又太前衛(wèi)了吧。”他皺了皺鼻子。
“只是那樣一說而已我是有原則的人從不亂來的。”
“嗯。放縱與保守之間有個度過猶不及。”
她立即趁勢追問:“那么你呢?請自我評價一下你是守住了這個度?還是過了?”
“過了!”很簡短地兩個字。
林妙不知道怎么回話了因為歐陽的答案出了她的意料之外。對一般的人而言即使真的“過了”不是也該掩飾一番嗎?誰會承認(rèn)自己放縱?
看到她訝然的表情歐陽補充道:“我是個喜歡走極端的人以前是放縱得過了現(xiàn)在是保守得過了。”
“你現(xiàn)在很保守嗎?”她有點不相信地問。
歐陽反問:“從你認(rèn)識我到現(xiàn)在你有見我跟誰怎樣嗎?除了你之外。”
她搖動著手指說:“先我沒跟你怎樣;其次你跟別人怎么我也看不見。”
“我真的沒有信不信由你我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修煉到清心寡欲了。不過以前曾經(jīng)真的很瘋狂那段隨心所欲的日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一點也不美好也不是真的快樂。”他的話語中竟然帶著一絲淡淡的惆悵。
林妙脫口而出:“恭喜你未來的夫君浪子回頭金不換。”
歐陽瞪了她一眼:“你討打呢我是男人哪有夫君要恭喜也該恭喜我太太。”
林妙忙站起來收碗筷神情有些尷尬。他們之間談得越多她越不知道怎么面對他這人表面上是同性戀實際上性向成謎。不提他說的那些話單是他的行為舉止真的一點也不娘氣。
怎么辦?難道她又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