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這是慕容麒第一次冷著臉跟自己說話,冷清瑯一臉的難以置信,睫毛輕顫,就連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
“妾身的確沒有資格約束王爺,妾身只是難過,是我管教不嚴(yán),知秋這丫頭胡說八道,令王爺誤會了姐姐。王爺生我的氣也是應(yīng)當(dāng),您打我罵我罰我都可以,可是您這樣做,分明是用刀子在狠狠地戳妾身的心。
無緣無故的,王爺就這樣厭惡我,妾身實(shí)在冤枉,委屈,我究竟哪里錯(cuò)了,您告訴我也好。我都已經(jīng)這樣卑微了,還要怎么做?”
慕容麒從來沒有在冷清瑯面前發(fā)過怒,他知道,一定是冷清歡適才撩撥起來了自己的怒火,所以掌控不住情緒。
忍了忍,柔聲勸道:“你多慮了,本王只是最近軍務(wù)繁忙而已,你先回府,等到軍營里的事情忙完了,本王再回去陪你。”
冷清瑯滿是委屈地試探:“難道,妾身就不能像姐姐這樣,留下來陪你嗎?”
“不能!”慕容麒斬釘截鐵。
冷清瑯輕輕地咬著下唇,一想起適才冷清歡那副耀武揚(yáng)威的樣子,心里氣惱,終究是賭了氣:“就知道,我永遠(yuǎn)比不了姐姐。王爺口口聲聲說寵我,最偏心的還是她?!?br/>
扭身落寞地走,慕容麒竟然也沒有開口勸慰,更沒有阻攔。心里更恨,覺得自己一大早起梳妝打扮,特意跑過來,竟然受了羞辱,腳下加快,直接出了軍營。
慕容麒望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轉(zhuǎn)身便大步流星地進(jìn)了冷清歡休息的房間。
屋子里仍舊蒸騰著一股暖香。
冷清歡還穿著他的錦袍,正在用帕子擦頭發(fā),聽到動靜頭也不回:“進(jìn)別人的房間竟然門都不敲,真沒有禮貌。多虧我還沒有換下衣服?!?br/>
“清瑯已經(jīng)被你氣走了,你可得意了?”
冷清歡擦拭頭發(fā)的手頓了頓:“應(yīng)該得意的是王爺您啊,看到冷清瑯為你爭風(fēng)吃醋,多有優(yōu)越感?!?br/>
“既然你對本王沒興趣,為什么要處處針對清瑯?”
冷清歡放下手里的帕子,轉(zhuǎn)過身來,疑惑地眨眨眼睛,眸子里一片澄澈。
“這衣服是你給我準(zhǔn)備的,我沐浴也是你張羅的,昨夜里被你撲倒也是事實(shí),我何曾說錯(cuò)一句話。假如說她誤會,那也是她自己心里臟。再說了,我們原本就是夫妻,就算是怎么了,輪得著她一個(gè)小妾指手畫腳嗎?”
慕容麒一時(shí)氣結(jié),冷冷地打量她:“言行舉止輕浮放蕩,就跟倚門賣笑的青樓女子一般,能不令人誤會嗎?”
冷清歡也頓時(shí)惱火了,怎么說不過又做人身攻擊呢?
“那王爺這一臉欲求不滿,腎火過旺的樣子,竟然也沒有打消她的懷疑嗎?”
“真不要臉,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br/>
“你們更不要臉的事情都做過了,還不是一樣見人?”
慕容麒緊咬著牙關(guān),向著她一步步逼近:“我們做什么不要臉的事情了?”
呃,順口而出,沒經(jīng)過大腦,兩人有沒有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忘了買門票參觀了。
攝于他的威壓,冷清歡狼狽地退后一步:“君子動口不動手?!?br/>
慕容麒看她畏怯的樣子,心里得意,就像是貓?jiān)诠室舛号鲜螅┑土松碜?,眸子里充滿著魅惑:“本王哪里像是腎火過旺了?”
“不是,”冷清歡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是肝火,肝火過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