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幻境往事
第七章幻境往事
薛琴兒趁機掙脫齊炎離的鉗制,反手打飛了齊炎離,齊炎離咳出一口血,轉(zhuǎn)身就要逃走,可是被一層結(jié)界擋住了去路,原來黑衣人早就有所準(zhǔn)備,早就將進(jìn)入后花園的路封死了,齊炎離逃走不成,反而被眾人圍攻,齊炎離不敵,被打成重傷。
薛琴兒將劍指向齊炎離,齊炎離掙扎著開口:“我能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恨我嗎?”薛琴兒激動的將將劍又推進(jìn)了幾許“哼,你虧心事做的太多了,所以忘記了嗎?當(dāng)初在李家莊,一個曾經(jīng)收容過你的女子。”齊炎離瞇了瞇眼::“那個孤女,你是她什么人?”薛琴兒將劍橫在齊炎離脖子上,靠近他:“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人,而你,讓這唯一的美好都消失了,若不是因為你,安慧姐姐怎么會被。。。”齊炎離:“我承認(rèn)當(dāng)初連累了你姐姐,但是我給那家人一筆補償,還好好安頓了他們。。。”薛琴兒步步緊逼:“你給那些個無關(guān)的人補償有什么用,能換回姐姐的。。。”
就在薛琴兒越來越激動的時候,齊炎離趁機暴起,反轉(zhuǎn)將薛琴兒脅迫在手里,薛琴兒奮力掙扎,齊炎離將劍在薛琴兒脖子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薛琴兒下意識的不敢動了。
齊炎離喝令黑衣人退后,但是黑衣人紋絲不動,薛琴兒笑出聲,齊炎離也看出不對了,薛琴兒好像對這些人并不重要,就在齊炎離心神不穩(wěn)的時候,黑衣人動手了,每個人的手中都冒著不詳?shù)暮跓煟R炎離見勢不妙,轉(zhuǎn)身就要向園子的深處逃走,薛琴兒拼死拽著齊炎離,齊炎離逃脫不得,一劍將薛琴兒的手砍掉,但是這時候逃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齊炎離硬擋下了這一擊,黑衣人手中的黑煙瞬間就將齊炎離手中的長劍腐成飛灰,齊炎離不得已將手中劍丟掉,黑衣人一掌就將齊炎離打倒在地,一動不動好似是昏死過去了,就在黑衣人要結(jié)果了齊炎離的時候,一人破門而入,黑衣人一愣,沒想到還有人能突破結(jié)界,就在這愣神的時候,那人的手在黑衣人的胸口穿胸而過,黑衣人還保持著生前的姿勢,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另外的黑衣人將進(jìn)來的人圍繞,困在當(dāng)中。進(jìn)來的人動作太快,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等將人圍起來的時候,都是駭然一凜,只見當(dāng)中的‘人’,身上裸露在外面的地方,一道道縫制的痕跡,仿佛是拼起來的人一樣,遮蓋起來的地方還能看見有活物在那下面鉆上鉆下。
等看清這人的面目,幾人不覺的后退,讓出了一條路,那人視所有人如無物,徑直向著齊炎離走去,黑衣人中的一個要攔他,但是被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攔住了,揮了揮手,所有人都退出去了。
就在黑衣人走后,從門外進(jìn)來一位女子,不是別人,就是劉月娥,劉月娥手中還捧著一個三四歲大小的孩子,但是看那孩子的樣子,恐怕早已經(jīng)死去多時,這時候的劉月娥身穿一身紅衣,紅衣似血,將臉色蒼白的劉月娥襯得不似活人。
劉月娥進(jìn)了園子,園子的門在她身后關(guān)死。
薛琴兒借著看下去:
“當(dāng)初溪邊一別,我錯認(rèn)她人,害我兒慘死,本萬死難謝其罪,未想到吾妻月娥竟然深愛我致此,隨我一同赴死,無奈留書一封,愿我兒勿怪!”
裘慕婷哼了一聲道:“不過一個負(fù)心人,竟然死也不忘哄騙一人陪葬”,和書信放在一起的還有一枚玉佩,裘慕婷仔細(xì)觀察后,作勢要將其粉碎,沒想到在玉佩中飄出一縷孤魂,孤魂張牙舞爪的撲向裘慕婷,裘慕婷后退將玉佩舉在手中,這孤魂立刻慌張的要保護(hù)玉佩,裘慕婷厲聲喝到:“退后!”孤魂投鼠忌器,不甘愿的后退,裘慕婷問道:“你是何人?”孤魂道:“我名齊炎離,是門外那人的丈夫”說著將目光投向結(jié)界外的人。
裘慕婷在孤魂看著門外的時候?qū)⒁桓y針點了一滴自己的血,滴到玉佩上,口中念叨:“此間陰靈,以物做媒,收”孤魂左挪右閃竟讓他躲了開,等躲得遠(yuǎn)了,仿佛被激怒了,沖著裘慕婷就是一抓,將裘慕婷的胳膊抓了三道深深的口子,而且口子當(dāng)中隱隱冒著灰白之氣。
裘慕婷閃身到門口,撤掉結(jié)界,接住了婦人的一擊,被婦人打的倒飛出去,但是婦人并沒有追著裘慕婷,而是向著齊炎離的孤魂奮力一擊,齊炎離好似極為懼怕婦人,不敢和婦人正面回?fù)簦瑯O力回避這婦人的攻擊。
這邊裘慕婷反身出了房間,進(jìn)了開始的大廳,猶豫片刻,徑直就走到大廳墻上掛的名家字畫邊上,這里的字畫也不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畫的都是一些山水畫,這些畫都畫的十分逼真,仿佛就是從景色中摘取下來的。
裘慕婷不看別的,動手將沒有掛在墻上的唯一一副沒有上顏色的畫掛在正中央,手捻銀針,分別將銀針刺到畫的四個角,注入靈力。立刻從畫的四個角蔓延墨色,這墨色將畫染成純正的黑色,待完全黑時,墻上的畫變得虛無,很快,墻消失了,出現(xiàn)在裘慕婷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房間。
這是一個狹小的房間,房間正中央是一個圓臺,一把劍就那樣斜插入圓臺,不遮不掩的裸露在那里。
裘慕婷慎重的繞著圓臺走了一圈,抬腳上了圓臺,剛上圓臺,裘慕婷本來就疲憊的大腦,突然一陣眩暈,這時,裘慕婷仿佛聽見有人再說,睡吧,睡吧。
朦朧中裘慕婷仿佛又回到了湖邊救起劉長嗣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從上流游下一人,偷偷摸摸的在樹林里藏了起來。
樹林里,裘慕婷和裘宇軒面對面的對峙。裘宇軒情緒格外的激動:“為什么!”裘慕婷也是鮮有的情緒高昂:“你是在質(zhì)問我嗎!你有什么權(quán)利質(zhì)問我!”裘宇軒鉗制住裘慕婷:“為什么要答應(yīng)嫁給齊溪仁那個廢物,我那里比不上他,就因為他那張臉嗎?”
“難道這還不夠嗎!”
劉長嗣臥在草叢里,看著這兩個人,一對小情侶在吵架,還是因為男的長得對不起。
不過這女子容貌確實難得一見,只是不知這男子長得何種模樣。因為裘宇軒背對著劉長嗣,劉長嗣微微探出了身子,還未等劉長嗣看清,就聽得裘宇軒一聲厲喝“誰!”
劉長嗣撒腿就跑,但是還沒等跑出幾步,就被人篡住了腳腕,劉長嗣回頭一看,立刻嚇得魂飛魄散,盡然是一個趴伏在泥土里的人攥住了自己的腳腕,只見那人披頭散發(fā),指甲又細(xì)又長,帶著腐朽的味道,那人的臉已經(jīng)變得模糊了,隱約可以看到有東西在那人的臉上若隱若現(xiàn),很是駭人。
劉長嗣拼了命的蹬踩著那人,但是那手就像是鐵箍的一樣,紋絲不動。
突然劉長嗣不掙扎了,原來是掙扎間昏過去了。
裘宇軒伸手要結(jié)果了劉長嗣,被裘慕婷攔下了,一個人偶將劉長嗣托起就走,裘慕婷也跟著走了,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裘宇軒,我嫁給任何人都不會嫁給你,死心吧!”
只聽得身后樹林中一陣陣樹木倒下的聲音,裘慕婷徑直離開,沒有絲毫遲疑。
空間轉(zhuǎn)換,劉長嗣已經(jīng)在這裘家待了有三天了,雖然不知道這裘家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驅(qū)使尸體,讓尸體‘活’過來,這一項就知道這裘家不是一般人家。
這些天,劉長嗣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知道當(dāng)初看見的那對男女竟然是雙胞胎,但是這家族有點特殊,兄妹可以成婚,簡直就是罔顧人倫!
這只是其一,那天兄妹二人吵架中夾雜的人,齊溪仁,竟然已經(jīng)失蹤半年了,而且就在今天被裘宇軒帶來了,只是已經(jīng)不是活人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