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冤屈
員外始秦過得云中湖,就水亭酒店上岸,辭別且成和眾英雄豪杰,拽開腳步,日夜奔波,走了許多天,終于來到罕州。
此時,時已日暮,不敢入城,就在郊區(qū)客棧歇息。
第二天早上,員外始秦離開郊區(qū)客棧,進(jìn)入城中,才走沒有多運(yùn),忽見一個,頭巾破爛,衣裳破舊,看著始秦,倒地就哭。
員外始秦一看,竟然是親隨銀榮。就問。
“銀榮這是怎么了?為何這種模樣?”
銀榮說。
“主人,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員外始秦轉(zhuǎn)到街邊,來到一處偏僻小巷。
銀榮說。
“自從主人走后,才有半個月時間,管家詹音回來對夫人說:主人已去云仙島居住,再也不回來了,早已成為云仙島上的海盜頭了。當(dāng)時,他們告了衙門。”
“那管家詹音和夫人打得火熱,主人休要怪銀榮多嘴胡說。由于他們見銀榮固執(zhí),將一應(yīng)房舍家中財(cái)物,盡行封存,將銀榮趕出城來。吩咐一應(yīng)親戚朋友,都不允許收留銀榮。如有收容的,他們就舍了家財(cái)也要和他們打官司。”
“所以,銀榮在城中住不下去,又無親戚朋友投靠,只好在效外行乞?yàn)樯cy榮知道主人不會常駐云仙島,故而茍且偷安的活下來,等待主人回來。如果主人真的成為云仙島的海盜,那主人就聽銀榮的話,再回云仙島上居住,再作打算。如果主人要進(jìn)城回家,必然中了他們的圈套。”
員外始秦不信,喝著說。
“我夫人不是這種,銀榮休要亂說。”
銀榮說。
“主人又沒有親眼見到,怎肯相信我說的話。不是銀榮亂說,主人平日里正派,只顧拚命掙得家財(cái),不懂得女人之心,也不善于親近女色。夫人往日和管家詹音就有往來,只是瞞著主人,暗地里做了夫妻。如果主人回去,必然遭到他們的毒手。”
員外始秦大怒,喝罵銀榮。
“哼,你這小子,我家世代住在罕州,誰不曉得,我始秦的為人,量一個詹音,不過我讓他做了管家而已,給他幾個膽量,他也不敢親近我的夫人,他有幾個腦袋,難道不怕我給他摘掉。”
“如果他干出這種事情,我非扭斷他的脖子不可。哦,這件事情,我回到家中,問清楚了,就如你說,必然不關(guān)你的事?”
銀榮痛哭流涕,跪倒在地,拖住始秦的衣服。
員外始秦一腳踢翻銀榮,大踏步的進(jìn)城。
徑奔家中,家丁、丫環(huán)見了,都吃了一驚。
管家詹音聽說主人回來,慌忙出來迎接,請到大堂之上,倒頭就拜。
員外始秦問。
“銀榮何在?”
管家詹音說。
“主人休要問了,真的是一言難盡啊!為了這家,我真的是太辛苦了,等我歇息一會兒,再和主人說說。”
這時,殷氏從屏見背后走出來,就哭。
員外始秦說。
“娘子這是怎么了?哦,銀榮他人呢?我一回到家中,怎么不見了他?”
殷氏說。
“夫君休問,妾身不敢說。”
員外始秦心中疑慮,就要問明銀榮情況。
管家詹音說。
“主人剛回來,先換件衣服,去祠堂拜祭祖先,吃過早飯,再說不遲。”
于是,就安排早飯給始秦吃。
突然,只聽得府第門外有人喊叫,大約有數(shù)百捕頭、捕快,一應(yīng)公差,全部都來府第門前,員外始秦一時大驚。
“啊呀——”
捕頭、捕快闖進(jìn)府第院落中,不分青紅皀白的,一陣棍棒難打,就將始秦捆綁了。
將始秦,連同夫人殷氏,管家詹音一并仆人丫環(huán),全部押解到罕州留守衙門。
公堂上,罕州留守楊立,大喝說。
“你這人本是罕州首富,也是本州良民,如何不學(xué)好,專門要去云仙島做海盜頭,勾結(jié)那里的海盜,要攻我罕州。今天將你抓來,你有何話說?”
員外始秦說。
“大人,小的一時糊涂,被那云仙島上的軍師楊華,假扮道士,卜卦算命來到我家,口出狂言,胡亂說話,煽惑善良之人,將我騙到云仙島,軟禁了兩個月。今天方才脫身回家。并沒有做得海盜頭,也沒有勾結(jié)云仙島的海盜。大人明鏡高掛,還需查清。”
罕州留守楊立喝著說。
“你這話到底也說不過去。你如果沒有勾結(jié)往來,暗通云仙島海盜頭,如何在云仙島上住了那么長的時間?早有你的夫人和管家詹音告發(fā)了你,還有狀子在此。如何有假?”
“管家詹音告發(fā)于你說。你是他的主人,如果到公堂之上,就得招認(rèn)。你家墻壁之下,寫有藏頭反詩,上面寫著:始逢湖泊一扁舟,秦于黃昏獨(dú)自游;要到盡頭方是命,反躬避災(zāi)堪無憂!橫著念,就是始秦要反,今又在云仙島上,住了這么久,你如何說?”
夫人殷氏說。
“夫君,不是妾身要害你,只怕連累到妾身。”
罕州留守楊立說。
“身為一個員外,也應(yīng)該知道國家法度:一人反叛,必然誅連九族!”
員外始秦跪在大堂之上,叫起屈來。
“大人,下民的確冤枉。”
管家詹音說。
“主人不必叫屈喊冤了。真的就是真的,也假不了的。主人還是快些招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免得遭受杖責(zé)之苦。”
殷氏說。
“夫君,見有證據(jù)在家,你還是招了吧?免得送了我們的性命!”
文書就于公堂上稟明。
“大人,這人頑固狡猾,不打他,如何肯招認(rèn)?”
罕州留守楊立說。
“文書說的是。”
于是,喝令左右。
“打——”
左右公差將始秦拖翻在地,不由分說,直打得皮開肉綻,鮮血迸流,昏厥過去。
醒來之后,員外始秦吃打不過,仰天長嘆。
“唉——”
“我的命,竟然如此,大難來時,劫運(yùn)難逃。我命中有此劫,合該當(dāng)死。我今天被屈打成招了!”
于是,員外始秦一一招認(rèn)了。
文書備了文案,畫押發(fā)落之后,將枷鎖鎖了,打入死囚牢中
沒有幾天,就要推出牢門,押解至罕州城十字口,當(dāng)街問斬。
家丁、丫環(huán)也有不忍的,就于牢城營中,跪在地上,拿著席子,要為主人收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