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鑒定完畢,她好男色
“不要?!绷合I眢w往前傾。
呼吸交纏,曖昧叢生。
梁希的小手,開始不安份。
“咝!”
顧司寒倒吸一口冷氣,按住她的手。
他后悔了,不該把她喝醉,更不該脫衣服試探她。
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沉迷男色的小醉鬼??!
“裝什么正經(jīng)?!绷合A獯?,輕而易舉就揮開了顧司寒的手。
顧司寒:………
一醉酒,還成大力士了。
顧司寒被她摸得欲.火焚身。
“梁希,你喝醉了?!?br/>
“我沒醉!”
顧司寒:…………
果然,通常醉鬼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喝醉!
“梁希,你這樣,是在勾.引我犯罪!”顧司寒聲音暗啞,極力克制著。
“切!我才沒有!”梁希甩甩頭發(fā),拋個媚眼。
顧司寒好上頭!
平時的梁希有多冷酷,今夜就有多嫵媚!
兩種極致的差距,碰撞出灼烈的火花。
“顧司寒,你的肌肉應(yīng)該練了好久吧?大墨也說要練肌肉,結(jié)果他練出一整塊哈哈哈!”
顧司寒:………
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誰來告訴他,他要怎么把梁希弄下去?
“男人和女人,真的是有差距。”
梁希不但摸,還進(jìn)行比較、總結(jié)。
顧司寒都要瘋了!
“咦,什么在戳我?!?br/>
梁希突然起來,回頭往后看。
顧司寒趕緊就勢側(cè)了個身,把梁希拉倒。
兩人面對面,側(cè)躺著。
距離還是很近,但比剛才被她騎著好多了。
顧司寒心滿意足。
鑒定完畢,她好男色!
說什么他搶不過明萱,簡直廢話!
明萱能讓她如此癡狂嗎?
顧司寒心猿意馬,自制力不斷的下降。
“梁?!鳖櫵竞畡恿藙哟?,聲音又沉又啞。
然而,當(dāng)他抬起眼皮,卻發(fā)現(xiàn)梁希睡著了!
就在離他不到五十分的距離下,她閉眸酣睡。
撩完他后,她睡了!
羽睫投下美麗的小扇形陰影,紅.唇溫潤,微微嘟著。
顧司寒的喉結(jié),一下接一下的滑動著。
艱難的在心中掙扎了一會兒,他往前靠了靠,就算不能做什么,偷親一下總可以吧?
他慢慢的,朝她靠近……終于親到了!
顧司寒急忙縮回來。
看她沒有反應(yīng),又大著膽子去親第二次……
“小螞蟻,討厭……”梁希不高興了,嘟囔一聲,揮手。
啪!
非常響亮的一聲,打破夜的寧靜。
疼痛感襲來。
顧司寒低頭看看,胸膛都被她抽紅了。
緊接著,梁希翻了個身,一腳踹過來。
顧司寒急忙往后翻。
她的腳,險險的、非常有力踩在他的臂部。
顧司寒趴在床邊,冷汗都下來了。
好險,要是沒翻身,可能就被她踩廢了!
此地危險,不宜久留。
顧司寒無奈的做了幾個深呼吸,輕輕下床,拉被子給她蓋下,自己進(jìn)了浴室。
他需要沖一個冷水澡……
梁希睡得很熟,她夢到自己在海邊玩耍,海浪嘩啦嘩啦的,在耳邊回響不休……
等顧司寒從浴室出來,便看到梁希踩了被子,睡得……四仰八叉!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移位,內(nèi)衣勒著她。
據(jù)說,這樣勒著睡覺,對身體不好。
顧司寒皺了皺眉,低聲喚:“梁希?梁希?”
梁希沒反應(yīng)。
他彎腰拍拍她的臉:“梁希?梁希?”
還是沒反應(yīng)。
“唉,怎么睡得這么沉?”顧司寒嘆口氣,圍著浴巾上前,親自上手,幫她解開內(nèi).衣扣子。
失去束縛,梁希在夢中也覺得舒暢。
不過,有點兒冷。
她無意識的伸手,去扯被子,卻扯到顧司寒的浴巾。
二話不說,用力一扯。
顧司寒頓覺下.體一片涼。
他的浴巾已經(jīng)到梁希身上了。
他急忙轉(zhuǎn)身。
明知她看不到,心跳還是亂了節(jié)奏。
還有他的身體,激動得不行……
不行,還得再沖個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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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
林城,蘇言輾轉(zhuǎn)反側(cè),沒有睡意。
突然,他的房門咔嗒一聲輕響。
蘇言立刻坐起來,開燈。
風(fēng)情萬種的中年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
一身黑色皮衣,身上似乎還帶著趕路的風(fēng).塵。
“母親?”蘇言大吃一驚,“您怎么來了?”
“來幫你找人?!惫|取下皮手套,扔到一邊。
蘇言的心咯噔了一下。找人,他都不知道該去哪里找!
“阿言,把你手上的線索告訴我?!惫|坐下來,聲音如夜霜一般冰冷。
蘇言頭皮發(fā)麻。
他做夢也沒想到,母親會回晉城!
“為了你,我破戒回晉城,還到了這里……”郭蕓舉目,環(huán)視一圈蘇言的房間,說,“我已經(jīng)二十多年,沒有進(jìn)這幢房子了。”
“母親,我這就為您安排住處。我們?nèi)ゾ频臧?!”蘇言趕緊下床。
蘇家雖然大,但畢竟是蘇家!
蘇老爺和蘇夫人也住在這里,蘇言不敢讓郭蕓住在這里。
否則,明個兒若遇上,便是一場硝煙。
“怎么?你怕我遇到他們?”郭蕓冷笑,“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以黎瑤的作息,早就睡了?!?br/>
蘇言訕訕的:“母親,一路辛苦……”
“不辛苦。等你說完,我自己離開?!惫|道。
蘇言不敢再撒謊,如實以告:“目前我還沒有找到那個人……”
“什么?”郭蕓勃然大怒,“上次你不是說已經(jīng)有線索了嗎?”
“線索又?jǐn)嗔恕?br/>
“斷在哪里?”
蘇言答不上來。他根本就沒有線索!
郭蕓冷笑:“呵,你還會學(xué)會騙人了,連我也敢騙!”
啪!
郭蕓一巴掌打下去, 厲聲問:“你知道那個人,對組織而言有多重要嗎?”
蘇言不躲不避,生生受了,低著頭說:“請母親再給我機會,我一定能找到找到他的……”
“五年了,一點進(jìn)展都沒有,你真是個廢物!”
“那個人藏的太隱秘了。還請母親指點,我還能從哪些方面下手?”
郭蕓冷著臉,不說話。
蘇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又問:“他究竟有什么用處?”
“他的用處大著呢!組織里的機密,最好別問,知道的越多,越危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