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白鶴宗有朋友?
明萱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冷笑:“我怎么會知道?”
“那天晚上我分明看到了白鶴宗的人!如果不是你們幫助,那個人不可能抓到我!”楚月說。
“MMP!”明萱啐了口,唾沫腥子灑在楚月臉上。
楚月這張嘴,必須得封起來,千萬不能讓老大知道,是她師父抓的人。
楚月茍延殘喘著問:“那個人是誰?”
“你猜?。 泵鬏孀チ藟K毯子,擲在楚月背上,算是幫她蓋了一蓋。
外界的沖擊力,讓楚月的傷口再次疼起來。她眥牙裂嘴,低吼:“他才是真正的宗主?對不對?”
明萱回眸一笑,意味深長:“請發(fā)揮你的想像!”
楚月痛苦的閉了閉眼,背上的傷很痛,心更痛。
到底誰才是白鶴宗的宗主?她都糊涂了!
稍頃,明萱又進(jìn)來了,手里拿著個注射器,故意在楚月眼前晃來晃去。
“你,你要干什么?”楚月驚恐的問。
“你話太多了,而我喜歡安靜?!?br/>
明萱一針扎下去,楚月失音了。
“好好躺著吧,我會讓你活著的。”
明萱滿意的走了,楚月趴在床上,無力的閉上眼睛。
她現(xiàn)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賀濱,你到底什么時候才來救我?
…………
梁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白鶴宗,青蘿和明萱立刻迎出來:“老大。”
“楚月呢?”梁希邊走邊問。
“關(guān)著。”
“帶路!”
“是!”
青蘿和明萱對視了一眼,把梁希的面具、長袍奉上。再帶她去關(guān)押楚月的房間,
梁希一邊走,一邊套上長袍,戴上面具。
只用幾秒鐘,就變身白鶴宗的打扮??床磺迦蓊?,連性別也無從分辨。
楚月虛弱,已經(jīng)睡著了。
青蘿掀開她身上的薄毯,梁希便看到楚月的肩胛骨下方,有大面積的包扎。
不過,包扎得不太好,血都沁出來了。
“整朵花,都被人剝了。”明萱說。
“打開,讓我看看?!绷合@渲槪靥泡p輕的起伏著。
明萱迅速拆了楚月背上的包扎。
她動作粗魯,昏睡中的楚月被疼醒了。
她痛苦的睜開眼睛,虛弱的問:“你們,又想干什么……”
被剝?nèi)テと獾牟糠郑€算整齊。那是專業(yè)的手術(shù)刀干的,醫(yī)生的技術(shù)還不錯。
梁希問:“楚月,是誰剝了你的皮?”
變聲器下,楚月壓根就不知道,眼前這個才是她親愛的宗主大人。
她虛弱的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老大,她暫時失音了。”明萱說。
“失音?”梁希奇怪的蹙眉。
明萱說:“是的,要不過幾天等她恢復(fù)了再問?”
梁希抿了抿唇,面色冷峻:“治好她?!?br/>
明萱:!!!
楚月費(fèi)力的動著唇,想告訴門主真相,奈何不管她怎么掙扎,都沒有聲音。
最后,她頹然的閉上眼睛。
梁希抱著很大的希望來到這里,結(jié)果卻什么也沒問出來!
她心中惱火,索性讓青蘿拿工具來,又取了一些楚月傷口附近的皮膚和血。
此舉宛如在傷口上撒鹽,楚月苦不堪言。
“好好養(yǎng)著她,看她還能不能再長出一朵彼岸花來。”梁希道。
如果不能,那她就讓顧司寒去剝了賀濱的彼岸花!
砰!
門關(guān)上了,室內(nèi)回歸黑暗。
楚月無力的苦笑。
這暗無天日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
梁希感覺自己,白跑了一趟。
一進(jìn)辦公室,就扯掉臉上的面具。
明萱陪著笑臉,狗腿的安慰道:“老大,我們現(xiàn)在只需要等就行了。”
“你們連是誰把她送來,都不知道?!绷合1涞哪抗?,凌厲如劍。
“不管是誰,肯定是朋友?!鼻嗵}說。
梁希依舊冷著臉:“白鶴宗有朋友?”
咳,似乎沒有。
白鶴宗在江湖上獨來獨往,誰也不搭理。
曾經(jīng),有許多門派想和白鶴宗做朋友,但被她們無情的拒絕了。
“我會盡快治好楚月的嗓子,讓她開口說話?!绷合4诵猩跏鞘?,略坐一了坐,就帶著楚月的血、皮膚樣本走了。
明萱和青蘿笑瞇瞇的送她到門口,等她一走,兩人立刻變了臉色:“怎么辦怎么辦?老大肯定能恢復(fù)楚月的嗓子的?!?br/>
“你不應(yīng)該用藥,而該直接拔了她的舌頭。”青蘿冷眼瞪著明萱。
明萱苦著臉:“我還沒那么殘暴……”
“那你就等著被老大殘暴!”
明萱:“……我現(xiàn)在去拔楚月的舌頭,還來得及嗎?”
“愚蠢!”青蘿沒好氣的敲了她一記爆栗子,“你想讓老大多懷疑一點兒嗎?”
明萱縮了縮脖子:“不想?!?br/>
“那就別再胡來。楚月在白鶴宗被拔了舌頭,那白鶴宗就不必存在了?!?br/>
“……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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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黑下來,顧家
顧司寒站在窗前,一邊工作,一邊翹首企盼。
他的車,一直泊在停車場,他完全失去了梁希的蹤跡。
雪風(fēng)服飾的地址,他已經(jīng)查出來了,也打聽了,梁希根本就沒回去!
這個女人,又騙他!
顧司寒越等越郁悶,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
“我回來啦!”
就在這時,熟悉悅耳的聲音傳來。
顧司寒迅速站起來,從二樓窗戶躍下:“你的車呢?”
“沒開。”梁希聳聳肩,打個哈欠,“開車太累,我打車回來的?!?br/>
顧司寒滿頭黑線。
怪不得他的車,一動不動!
“你讓司機(jī)去取車吧?!绷合0衍囪€匙扔給顧司寒。
顧司寒問:“你今天去哪里了?”
“雪風(fēng)服飾……”
“不,你沒去?!鳖櫵竞滩蛔〗掖┝怂闹e言。
梁希一愣,目光迅速變冷:“你跟蹤我?”
“我擔(dān)心你?!鳖櫵竞膊桓吲d,緊抿著薄唇。
“呵,擔(dān)心就是跟蹤的借口?”梁希冷笑。
精致的五官,在清冷的月光下,更見清冷。
她的雙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jié)冰霜。
她真的生氣了!非常非常生氣!
顧司寒看看她的手,胸膛里也憋著火:“你總是背著我去冒險。”
“那又怎樣?嫁給你,我連自由都沒有了嗎?”梁希懟回去。
針尖對麥芒,婚后第一架即將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