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紅顏如夢
,多情皇帝 !
當(dāng)我意識到艷遇又一次垂青了我之后,心里就不由自主開始火熱起來,充滿幸福的感覺,一個(gè)淫賊他今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不是一味無窮地采花,而是有值得心動的花去采,凝視著她驚心動魄的容顏,眼中透出想說話的意思。
被我炙熱的眼神盯得心頭小鹿亂跳,粉臉一紅,“白衣觀音”白如夢輕聲道:“你想說話嗎?”
我眨巴眨巴眼,真是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呀!
“白衣觀音”白如夢蹙起眉頭,沉吟不語,想了半晌才下定決心地道:“好,我不管你到底是誰,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清楚知道是我救了你,只要你答應(yīng)幫我辦一件事,我就放了你,也不追究你看光我身子的惡行。”
說到這粉嫩的臉蛋羞意更濃,也不再多說話,“靈犀指”又展,解開了我的啞穴。
我立即興奮地道:“請小姐刻吩咐,只要我能辦到的,小生絕不推辭!”
笑話,給美人幫忙我還巴不得呢,正愁找個(gè)什么接近她的理由,好嗎自己送上門來了。
“白衣觀音”白如夢咬著下唇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也不瞞你了,小女子姓白名如夢,武林中人稱‘白衣觀音’,家父‘白衣銀劍’白出塵是四海府白衣教教主。”
哈哈,果如我所猜想的一樣,此女就是美人圖九品美女“白衣觀音”白如夢,興高采烈地道:“原來是美人圖排名第十的白如夢小姐,小生真是唐突佳人了,在下姓王名變,五湖府人氏,家父家母也是出身武林,所以要是有什么難事你盡管說。”
我這話說得絕對沒有攙假的地方,可仔細(xì)聽來我似乎又把最關(guān)鍵的地方給隱瞞下去了,而我真正的身份又沒透露出來。
“撲哧”一聲嬌笑,白如夢冰顏乍解,好似花朵綻開般驚艷,好氣地道:“瞧你這個(gè)樣子就知道是讓人給追殺的,還跟我裝是武林道上混的,要知道這件事我們白衣教都解決不了,憑你一個(gè)初出茅廬的小子如何解決,我讓你幫忙不是叫你打打殺殺,就是假裝變換成另一個(gè)罷了。”
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本來我還以為她認(rèn)出了我的身份才找我?guī)兔Φ模涩F(xiàn)在明顯她根本不知道我說誰,也不知道我是被天榜第二高手“魔師”龐卷追殺才搞成這個(gè)狼狽樣,那她要找我?guī)褪裁疵δ兀?br/>
“白衣觀音”白如夢嫣然一笑,道:“別害怕,我只不過就是讓你裝作我的未婚夫而已!”
我臉色一頓,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cuò),忙問道:“你說什么,裝作你的未婚夫?”
勾魂的雙眸輕輕一嗔,她嬌羞地道:“沒錯(cuò),就是讓你裝作我的未婚夫,怎么樣,你敢嗎?”
我仰天長笑道:“這等美事我怕你何懼呀,能得如夢小姐垂青,小生真是三生有幸!”
白如夢微一錯(cuò)愕,俏臉微紅,沒好氣地道:“記住,是裝作我的未婚夫,不是真的就是我的未婚夫,你不要想歪了。”
嘿嘿,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既然讓我遇見了你,那這朵小花就不別人再去采摘,眸中閃著精茫道:“既然這樣,你把為什么讓我裝作你的未婚夫前因后果講明白吧,我也好做到心里有數(shù)。”
似有些驚奇地看了看我,大概覺得我突然的轉(zhuǎn)變有些不同,“白衣觀音”白如夢點(diǎn)頭道:“好,既然你問了,我也不瞞你,不過希望你聽完之后不要打退堂鼓。”
皺著眉頭道:“我可不是嚇大的,不過在你說故事之前是不是先把我身上的穴道解開,一點(diǎn)都不能動,我好難受呀!”
小臉一紅,“白衣觀音”白如夢解開了我的穴道,自由地感覺真好,我伸了伸懶腰,只感覺身體的傷勢已基本痊愈,只是內(nèi)臟似還隱隱有些作痛,不敢太過使勁,“魔師”龐卷的天魔真勁可真夠勁,天魔九變更是變化多端,斜倚著墻坐了起來,微微一笑道:“好了,你開始講吧!”
美麗的容顏露出一抹笑意,“白衣觀音”白如夢把事件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
白衣教,乃是南方白道武林新興勢力之一,位列南方十三家?guī)团陕?lián)盟之中,至今創(chuàng)教不過十幾年時(shí)間,第一代教主就是“白衣銀劍”白出塵,昔日武林鼎鼎有名的美男子,一身白衣,一柄銀劍,在武林之中風(fēng)靡萬千俠女,后娶了觀音門門主“千手觀音”薛蓮,加上自己好友“智侯”溫子陵共同創(chuàng)立了白衣教,論武林根基和勢力,這白衣教都只能算是南方白道武林的末流,要不是白出塵夫婦和副幫主溫子陵都善于智計(jì),千方百計(jì)之下令自己女兒“白衣觀音”白如夢搭上隱流宗派清心小筑這條線,自身也懂得隱匿潛身,從不在武林之中爭強(qiáng)斗勝,故才能在武林之中保得一個(gè)名號。
但自古紅顏多禍水,白出塵在有個(gè)出色的女兒讓他驕傲欣喜的同時(shí),也給他招來了禍端,同屬四海府三大勢力,南方四閥之一的曹閥也以四海府為據(jù)點(diǎn)盤桓,不同于根基尚淺的白衣教,這曹閥可是南方白道武林根深蒂固的老牌勢力,家族勢力非常雄厚,而四海府另一家勢力驚雷堂更是與曹閥狼狽為奸,二家勢力平日里就一直壓制白衣教,曹閥共有五位家主號稱“曹家五神”每一個(gè)都是硬把子,大家主“金神”曹景封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兒子就是“小瘟神”曹虎,這小子生來就不是什么東西,貪花好色,壞事作絕,仗著自己父親的庇護(hù),在四海府無惡不作,一日他上街游玩,正巧碰上從師門回來探親的“白衣觀音”白如夢,立時(shí)驚為天人,上去打算強(qiáng)奪下手,可出身清心小筑的白如夢武藝高強(qiáng),倒把“小瘟神”曹虎給暴打一頓,這下白衣教與曹閥結(jié)仇更大了,“金神”曹景封放出話來,要與白衣教聯(lián)姻,不然四海府就再也容不下白衣教。
“白衣銀劍”白出塵和“千手觀音”薛蓮兩口子自是知道“小瘟神”曹虎不是東西,又豈肯讓自己女兒嫁與這樣的人,但以白衣教的實(shí)力又不能與曹閥叫板,故托詞女兒已有未婚夫,一女不能二嫁,同時(shí)立馬讓女兒回師門清心小筑避難,以躲避曹閥的糾纏,“白衣觀音”白如夢是有家歸不得,找?guī)煾浮鞍装l(fā)”吳瓊幫忙,但清心小筑雖然在武林中名聲響亮,但整個(gè)小筑不過也就幾個(gè)傳人而已,讓她們與實(shí)力雄厚的一個(gè)大家族對抗又不能太過趕盡殺絕,畢竟同屬南方白道武林一脈,況且曹家也沒做出太過出格過火的事情,“小瘟神”曹虎未娶,“白衣觀音”白如夢未嫁,攀個(gè)親家無可厚非,頂多說曹家有點(diǎn)仗勢欺人了!
此次“白衣觀音”白如夢準(zhǔn)備回家探望一下父母,可曹閥的威脅又不能不理會,畢竟父母的心血白衣教都在四海府,還得倚仗著人家生存,想來想去讓她想出一個(gè)辦法,找人裝作自己的未婚夫,這樣一來曹閥的人問起來也有推脫的理由,如果曹閥再蠻不講理,武林之中自有公道,諒他們在沒有抓住把柄下也不敢把白衣教怎么樣!
我聽得這個(gè)目瞪口呆,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事,“小瘟神”曹虎,又是這個(gè)討人厭的家伙,正好上一還沒打夠,這次又撞到我拳頭下來了,拍著胸口道:“這個(gè)忙我?guī)投耍 ?br/>
由于我的傷勢還未完全痊愈,故打算歇養(yǎng)兩天在再走,此地地屬四海府管轄范圍之內(nèi),與五湖府府城的距離也不算遠(yuǎn),壓下回家的想法,我沒有露出任何馬腳,有美相伴,其樂融融,豈不更有滋味嗎!
借住的這家獵戶是一對老夫婦,兩口子沒有子女,這年頭以武為榮,有但能耐的人都擁進(jìn)府城里去住了,能以打獵為生的都是不愿意過拘束日子的人,老頭白天閑暇時(shí)在山林周圍設(shè)下幾個(gè)陷阱,一天也能獵得幾個(gè)野味,足夠兩個(gè)人吃,老太太則在家洗衣作飯,老兩口子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我們的到來也沒影響到他們正常的生活,給我們騰出唯一一間裝野味的房后,二人則又各忙各的去了。
到了晚上,吃過老太太親手熬制的鮮鹿肉湯和野菜饃,一對老夫妻就早早回屋歇息去了,留下我和“白衣觀音”白如夢面面相覷,前幾天我一直是昏迷著的,所以兩人同居一室,白如夢倒也沒覺得別扭,可今晚我可清醒得很,隨著夜色的寂靜,氣氛一時(shí)沉凝之極。
我輕輕咳了一聲,柔聲道:“如夢小姐,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diǎn)歇息吧!”
“白衣觀音”白如夢杏目一瞪,道:“只有一張床,你讓我睡哪里呀?”
嘴角牽出一絲捉弄的笑意,我裝作不知情地道:“沒事,這床足夠大,睡咱們兩個(gè)人沒關(guān)系的。”
冷冷一笑,電光一閃,一柄出鞘的寶劍在我眼前急速刺去,只覺得眼前劍光閃閃,隨即風(fēng)收云靜,她笑盈盈地道:“是嗎,不過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劍可不認(rèn)識人哦!”
心中暗贊一聲,論身手,此女足以列入武林一流高手之列,不愧是清心小筑出身的高足,出劍快如閃電一般令人膽顫心寒,不自然地一笑道:“如夢小姐真是好劍法,你看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今晚你睡床上,我就睡地下好了。”
“白衣觀音”白如夢甜甜地一笑,道:“知道我的厲害就好,不用你睡地上,這張床足夠大,咱倆一起睡床上好了,武林兒女不拘小節(jié),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有什么壞想法,別怪我的劍到時(shí)候不認(rèn)人。”
我陪著笑臉道:“怎么會呢,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報(bào)答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做那齷齪之事!”
“白衣觀音”白如夢神情回復(fù)冰冷,點(diǎn)頭道:“好了,你傷勢剛?cè)€是不要多說話的好,沒什么事早點(diǎn)睡覺吧!”
一指勁風(fēng)彈去打滅燈燭,白如夢清香的身子輕盈飄上床,借著夜色我細(xì)細(xì)打量著旁邊這個(gè)絕色美人,心里的欲望狂野地攀升。
秀眉一蹙,白如夢冰冷地道:“看什么看,睡覺!”
我知道此時(shí)不是采花的良機(jī),閉上雙眼,無奈地尋覓睡意,大概這幾天覺睡多了,加上身邊又有這么一個(gè)美人在旁,那擾人的處子幽香時(shí)不時(shí)往我鼻孔里鉆,叫我如何能夠睡得下,張大了雙眼盯著棚頂,心里琢磨著自己下一步該如何去做,突然,遠(yuǎn)處幾道破空之聲引起了我的警覺,在這深山密林之中,是誰會來呢,難道是“魔師”龐卷追上來了,我一驚猛然坐了起來!
一柄森寒的寶劍悄無聲息地攀上我的脖頸,白如夢冰冰地道:“你要干什么?”
心里苦笑,估計(jì)這妮子一直也沒睡覺正防著我這頭色狼呢,小聲道:“好象有武林中人在外面。”
瞪了我一眼,側(cè)耳傾聽了一下,“白衣觀音”白如夢迅速翻身下床,道:“果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