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香閨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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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房內(nèi)傳出李利錯愕的聲音。
隨即,房內(nèi)陷入寂靜。
顯然,李利正在快速思考當(dāng)中,慎重審視金城劇變所帶來的影響。
片刻后,只聽李利沉吟道:“知道了。傳令郭汜所部連夜前往金城西南邊境,防止城中氏族和富戶攜帶財物連夜逃往羌氐部落!另外,我軍其他各營將士不得輕舉妄動,以不變應(yīng)萬變,待明日看看成公英是否如期開城投降,再做決斷!”
“諾,末將領(lǐng)命!”李摯恭聲應(yīng)道,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后帳寢室。
“韓遂毒發(fā)身亡,閻艷遭遇暗殺身受重傷?”
臥榻上,激情過后的滇無瑕蜷縮在李利懷里,雙腿架在李利大腿上,刻意墊高臀部,免得私處的精華流出來。聽到李摯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之后,她詫異地嘀咕一句,既而疑聲說道:“事情為何這般湊巧呢?我軍兵臨城下,擇日便要大舉攻城,金城已然危在旦夕。可是韓遂卻偏偏這個時候毒發(fā)身亡,而閻艷今日大婚,洞房之夜居然遭到刺客暗殺,新婚妻子當(dāng)場身亡,而他自己也深受重傷。一夜之間,金城連番發(fā)生劇變,卻無端讓人感覺其中透著蹊蹺。世間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錦被之下,李利抱著滇無瑕柔滑豐腴的嬌軀,手指本能地?fù)芘裢蒙系募t豆,若有所思地說道:“韓遂自從夜襲休屠馬場時被暗箭射中之后,一直臥床不起,據(jù)說他所中的暗箭涂有劇毒,很難治愈。最近幾個月。他全靠各種名貴草藥續(xù)命,茍延殘喘而已,早晚難逃一死。今日閻行大婚,迎娶的女子就是韓遂膝下唯一的女兒韓玲,也算是韓遂臨終前后繼有人了。根據(jù)細(xì)作探報,韓玲與閻行二人相處八年之久,日久生情,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他們兩人能夠白頭偕老的話,那就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當(dāng)為西涼一段傳世佳話,令人向往啊!
可惜了,新婚之夜竟然遭此大難,一死一傷,喜事變成喪事。讓人嘆惋哪!”
滇無瑕聞言后,雙臂抱緊李利的虎項(xiàng)。柔聲道:“有情人終成眷屬。說起來容易,實(shí)際最終真正走到一起的恩愛夫妻并不多見。閻行是閻艷的真名吧,他還是你的表弟?”
“嗯。”李利輕吟一聲,感嘆道:“我母親是漢陽名士閻忠同父異母的妹妹,比閻忠整整小兩輪,早年我父親曾拜在閻忠門下。機(jī)緣之下與我母親情投意合。幸好大舅為人開明,不拘小節(jié),一手促成了我父母的婚事。可惜我父親和母親年壽不永,先后撒手而去。幸得叔父將我和暹弟撫養(yǎng)長大。細(xì)說起來,閻忠是我和暹弟的大舅,但我們兄弟二人卻從未見過他,也沒有去過閻家,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北地郡李家和漢陽閻家的姻親關(guān)系。
兩家的關(guān)系之所以這般疏遠(yuǎn),是因?yàn)殚惣夷藳鲋蓊H有民望的書香門第,門戶高深,而我李家卻是家道敗落,淪為游俠豪強(qiáng)之家。正因?yàn)槿绱耍沂甯咐顐嗯c閻忠之間有隔閡,認(rèn)為閻忠看不起李家,有門戶之見,因此兩家這么多年來幾乎沒有什么來往,形同陌路。
昔日閻家滿門老幼被韓遂、王國等人滅門,閻行僥幸逃得性命,隨后反倒拜韓遂為義父,屈身侍賊八年之久。當(dāng)時我李家全靠叔父李傕一人支撐,而他也不過是董卓麾下的一名軍侯,縱然同情閻家的遭遇,卻也有心無力,力不能及。
東山口之戰(zhàn),我曾與閻行交手,并與他相認(rèn)。當(dāng)時我勸說他離開韓遂,前來武威助我一臂之力,但他卻堅(jiān)持留在韓遂身邊,希望有朝一日手刃仇人,親手覆滅韓遂滿門。休屠城一戰(zhàn),閻行提前半個月派人送來消息,也就是我們到達(dá)長安的第三天,讓我們可以從容調(diào)兵,提前設(shè)下埋伏,使得韓馬大軍大敗而歸。
如今我軍一統(tǒng)西涼之勢已成,十萬大軍足可橫掃西涼二州,再有武威郡數(shù)萬兵馬的配合,翻手之間便能覆滅馬騰和韓遂。沒想到大功告成之際,閻行卻遭此大難,新婚妻子喪命,他自己還身受重傷。
唉,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
滇無瑕知道李利是為閻行的不幸遭遇而感嘆,頓時她貼著李利的臉頰,柔聲寬慰道:“韓遂死了,閻家大仇得報,閻行認(rèn)賊作父的八年之苦也算得到了回報。何況他現(xiàn)在只是受傷而已,性命無虞,夫君切莫太過傷感。”
李利微微搖頭,沉聲道:“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韓遂臥床不起這么久都沒死,怎會突然毒發(fā)身亡呢?今天是閻行的大喜日子,我軍已對允吾城形成合圍之勢,卻沒有趁機(jī)攻城,而我也沒有派人潛入城中刺殺,閻行為何遭到暗殺?既然我軍沒有趁夜動手,那還有誰會對閻行不利呢?”
“啊!夫君的意思是說韓遂是閻行殺死的,而閻行殺死韓遂之后事情敗露了,所以他才會受傷,以至新婚妻子慘死當(dāng)場?”滇無瑕驚聲道。
李利微微頷首,低頭親了滇無瑕一下,說道:“你說的沒錯,以我猜想,事情大致如此。具體如何,我們現(xiàn)在不得而知,待明日正午過后,真相自然水落石出。不說這些了,夜深了,我們睡吧。”
滇無瑕對李利所說的“睡吧”極為敏感,一場盤纏大戰(zhàn)剛剛戰(zhàn)罷,此刻她又動情了。只不過她今夜有些反常,沒有像此前那樣撩撥李利的“性趣”,而是很乖巧地抱著李利的手臂,雙腿弓起,墊高豐臀,老老實(shí)實(shí)地平躺著睡下。
“呃?”感覺到滇無瑕的睡覺姿勢與以往不同,李利錯愕地沉吟一聲,輕聲道:“無瑕,之前你都是纏著我入睡,今晚為何這么老實(shí)。你怎么了。是不是剛才累壞了?”
“嗯。”滇無瑕聞言粉臉羞紅地支吾一聲,抱著李利的手臂,促狹地嬌聲說道:“你還說人家呢,做了將近兩個時辰,人家都泄身三次了,可你還是像蠻牛一樣,大力蠻干。是不是早就知道門口有個美女偷看,所以你才會這么亢奮?”
“呃,有人偷看?誰這么大膽子竟敢深夜?jié)撊霠I帳中偷窺,等我查出她是誰。一定嚴(yán)懲不貸!”李利佯作生氣地怒聲道。
只是他的嘴角卻露出習(xí)慣性的邪笑,下身發(fā)泄之后酥軟的巨物又有抬頭之勢,一雙魔掌又在滇無瑕身上摩挲,顯然又有想法了。
“哎呀,你的手老實(shí)點(diǎn)行嗎。今晚不能再要了!”滇無瑕被李利魔掌撫摸得嬌軀扭動,再次動情了。可她卻刻意挪開與李利的身體距離。艱難推開李利撫摸玉兔的右手。煞有其事地嬌聲拒絕了李利的愛撫。
李利索愛遭拒,不解問道:“你這是、、、、、、”
“人家想要孩子!”滇無瑕不等李利詢問,就立即開口說出答案。隨即她低聲說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那個、、、呃,生理周期嘛,我最近一直在算著日子呢,最近兩天就是最容易懷孕的‘危險期’。前幾天我軍日夜行軍。耽誤了兩天時間,所以我今夜早早讓你回來就寢,能不能懷孕,就看今晚這次了。不過我感覺今夜一定能行。你已經(jīng)將近十天沒有近女色了,今夜又堅(jiān)持這么久,效果一定特別好。嘻嘻嘻”
“呃,原來是這樣啊!”李利神情愕然的應(yīng)聲,伸手將滇無瑕攬進(jìn)懷里,柔聲道:“我們都還很年輕,往后還有很多很多時間,不必這么著急要孩子的。要都像你們這么生,那往后幾十年時間,你們還不生出一大群孩子呀!”
滇無瑕嬌羞地枕在李利胸口,柔聲道:“話不能這么說。對我們女人來說,第一個孩子很重要,不管生男生女,至少說明我們能夠生育。作為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我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了無生趣。何況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在家中根本沒有地位可言,縱然是容貌絕美、身材再好,也沒有實(shí)際用處。自古有言:母憑子貴。這句話對于我們女人確是一針見血,即便我們不靠子女抬高自己的身份,但至少代表我們是正常女人,不會被人歧視。”
滇無瑕這番話說得李利啞口無言,盡管他并不完全認(rèn)同這些,但身處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滇無瑕所說的話無疑是正確的。
母憑子貴,是這個時代里的女人生存狀況的最好詮釋。
看到李利沉默不語,滇無瑕輕撫著李利的胸膛,柔聲問道:“夫君知道剛才在門外偷看的那人是誰嗎?”
李利聞言啞然失笑,裝傻充愣地說道:“誰呀?肯定不是子誠(李摯),他跟我很久了,知道避嫌。除此之外,也不是守衛(wèi)親兵,他們一早就被你趕走了。剛才那人腳步輕盈,顯然武藝不錯,到底是誰呢?”
“夫君”滇無瑕發(fā)嗲地叫了一聲,既而嬌聲道:“夫君武藝高強(qiáng),聽力過人,有誰能悄無聲息地接近你?何況李摯就在帳外守衛(wèi),又有誰能躲過他的視線進(jìn)入大帳呢?夫君故意裝傻,妾身不依嘛!”
李利笑聲說道:“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嗎!剛才那人就是你的貼身侍衛(wèi)馬云蘿,除了她,誰能接近你的香閨!呵呵呵”
“咯咯咯!”滇無瑕嬌笑著輕輕捏了一下李利左側(cè)乳頭,湊到李利耳邊,揶揄地笑道:“云蘿的容貌身材盡皆無可挑剔,豐乳肥臀,讓人目眩神迷,尤其是她那纖細(xì)的小蠻腰,妾身看著都羨慕不已。之前夫君在冀城下與馬騰的對話,應(yīng)該不是無中生有吧,想必早已對云蘿垂涎三尺了,所以你才會當(dāng)眾向馬騰提親,準(zhǔn)備納娶云蘿為妾。妾身支持夫君納娶云蘿為妾,要不,你找個合適的機(jī)會,拿下她,生米煮成熟飯!嘻嘻嘻”
“咳咳咳!夜深了,睡覺!”李利被滇無瑕的話嗆著了,輕咳一聲,伸手扇滅床頭的油燈,蓋上錦被蒙頭就睡。
(未完待續(xù))(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