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驚喜不斷
溫如玉也是這么說,就證明她越看重這種,所以我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全身貫注的替她弄著,同時不時的抬眼看著她。</br> 她仰躺在床上,我無法看到她面部的表情,卻看到她身上的雞皮疙瘩,伴隨著渾身的顫抖,一片片地冒了出來。</br> 過了一會兒,她滿臉脹紅的坐了起來,雙手捧著我的臉說道:“親愛的,好了,好了,你也讓我洗一下再弄呀?”</br> 我瞟了她一眼,繼續(xù)幫她弄著。</br> 她仰著脖子,十分享受的晃動著腦袋,突然低下頭來,使勁托起我的臉:“好了,我現(xiàn)在替你弄。”</br> 說完,她雙手顫抖著解開我的皮帶,等她把我的褲子挪到膝蓋后,我卻直接撲了上去。</br> “別,”被我撲倒在床上的溫如玉,雙手托著我的臉,凝視著我說道:“等我先幫你弄一會兒再說。”</br>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快憋不住了。”</br> 溫如玉已經(jīng)感覺到了我身體的僵硬,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像是在欣賞我觸碰到那地方時瞬間的表情。</br> 我雙眼一閉,整個人向上一挺,她“嗯”了一聲,隨手抓起我的T恤,墊在了她的身下。</br> 我感覺有些不對,脫口而出地問道:“怎么這么緊?”</br> 溫如玉面頰脹紅,顯得不好意思地反問道:“你以為呢?”</br> 我沒有回答,怎么覺得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我第一次在操場上,跟曹麗芳的感覺一樣的,要知道,曹麗芳可是處的?</br> 隨著我不停地帶起節(jié)奏,我發(fā)現(xiàn)溫如玉不僅跟著我的節(jié)奏顫抖著,臉上還表現(xiàn)出了一種痛苦。</br> 我去!</br> 難道賈大虎跟李明亮一樣,也是沒有碰到過實質(zhì)的地方?</br> 不能夠呀,李明亮和曹麗芳只在一起過一次,由于匆忙,沒有碰到有情可原。</br> 可賈大虎跟溫如玉都結(jié)婚了好幾年,如果說溫如玉還是處的,那就有點天方夜譚了。</br> 我確確實實能感覺到強大的阻力,而且比來自譚如燕和劉璇思的阻力更大,這與我之前的判斷大相徑庭。</br> 溫如玉高挑挺拔,也特別豐滿,跟譚如燕和劉璇思相比,妥妥地大了一號,怎么可能比她們的阻力還大呢?</br> 而且,她好像還用過黃瓜。</br> 就算賈大虎沒用,總不能說黃瓜也沒用吧?</br> 不過這個時候我想不了那么多,反正阻力越大,對于我來說越舒服。</br> 因為溫如玉太過美麗,如果不運行內(nèi)丹術(shù)的話,估計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我,沒一會兒就得完事。</br> 所以我立即運行起內(nèi)丹術(shù),立即有了新奇的發(fā)現(xiàn)。</br> 從她體內(nèi)吸出的至陰之氣特別清爽,遠遠的超過了曹麗芳和譚如燕,我基本上可以確認,溫如玉真是處的。</br> 而且她的至陰之氣,比任何女人的都有靈氣,當(dāng)我吸入體內(nèi)之后,那股至陰之氣,既然是像帶了磁性,很快就與我的純陽之氣融為一體,甚至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的無數(shù)小蝌蚪,居然引導(dǎo)著我的純陽之氣,在我的體內(nèi)到處亂竄。</br> 我趕緊用意念控制住它,讓它按照我的大周天軌跡運行著,很快的,那股至陰之氣變得循規(guī)蹈矩起來,就像是給我純陽之氣安上了無數(shù)的翅膀,朝著我給它設(shè)定的軌道,歡快而愉悅地前行著。</br> 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運行完大周天之后,體內(nèi)確實能夠積聚起一股精氣,但氣場卻不冷,除了曹麗芳、譚如燕和劉璇思之外,沈佩雅、陳靈均輸送給我的至陰之氣,還特別的渾濁。</br> 溫如玉卻不一樣,她的至陰之氣就像是被過濾過似的,在我體內(nèi)化精之后,不僅有種晴空萬里的感覺,好像立即就結(jié)了許多小丹,像晶瑩剔透的水珠一樣,懸浮在我的丹田之中。</br> 我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續(xù)命金丹,這種金丹越多,我的生命就會延續(xù)更長,直到長生不老,得道成仙。</br> 當(dāng)我把精華留下之后,立即把練完金丹的廢棄物排泄了出去。</br> 正常情況下,我算是完事了,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走到這一步,我就會從她們身上起來,但是完成了任務(wù)。</br> 但溫如玉體內(nèi)的至陰之氣,讓我有種上癮的感覺,我又再次運行其內(nèi)丹術(shù),重新從她的體內(nèi),吸入清純的至陰之氣,又運行了一遍,感到那些漂浮在我丹田之中的小水珠,又豐滿了許多。</br> 當(dāng)我再次把廢棄物排泄出來的時候,耳旁傳來溫如玉貌似天籟的聲音:“親愛的,還沒完嗎?”</br>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屋里一片漆黑。</br> 因為進門時才下午三點多,外面雖然沒有太陽,但也算比較亮堂,所以都沒有開燈。</br> 但奇怪的是,明明是一片漆黑,我卻能看清楚黑暗中的所有東西。</br> 我把床頭燈打開,回頭看上墻上掛的鐘,已經(jīng)是傍晚七點。</br> 也就是說,我運行了兩次內(nèi)丹術(shù),折騰了溫如玉將近四個小時,再看她時,渾身大汗不說,原本紅彤彤的臉蛋,已經(jīng)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一樣。</br> 更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我那件被她墊在身下的T恤,已經(jīng)被染紅了一片。</br> 我緊緊把她摟在懷里,不可思議地問道:“親愛的,你……竟然真是處的?”</br> 溫如玉躺在我懷里,有氣無力地笑了笑,抬手撫摸著我的胸毛,擺了擺頭:“什么處的?都老太婆了,你該慶幸賈大虎的太短太軟……”</br> “可是……你不是還用過黃瓜嗎?”</br> 溫如玉難為情地笑了笑:“討厭,誰告訴你我用過?”</br> “不是,我剛剛來你家,從冰箱里拿出黃瓜啃的時候,你當(dāng)時的表情亮瞎了,后來聽你們幾個閨蜜吹牛,我才知道,你們黃瓜是有另外的用途的。”</br> “傻瓜,幾年下來,賈大虎都那個樣子,我是聽了幾個閨蜜的慫恿,到時準(zhǔn)備試試,可剛把黃瓜買回來,卻被你吃了,當(dāng)時就覺得怪怪的,所以才……”</br> “那什么,難道結(jié)婚這么多年,你跟賈大虎就沒見過紅嗎?”</br> “新婚之夜的時候,倒是見了一點點,也就是說,他可能碰到了那張窗戶紙,但卻沒有完全捅破。”</br> “今天呢?”</br> 溫如玉抬頭看著我,疲憊地眨了一下眼睛:“謝謝你,親愛的,你讓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