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寶寶是怎么死的
俗話說得好,只有找不到老婆的男人,沒有嫁不出去的女人,從這種意義上來說,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可能被男人視為女神,何況曹麗芳長得也不差,而且還是個大學(xué)生,光頭奉她為女神也是情理之中。</br> 何況我跟曹麗芳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刻意針對光頭,對于光頭而言,我和曹麗芳之間,無非就是多了一次戀愛的經(jīng)歷,即便將來他知道了我和曹麗芳之間的事情,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br> 說不定光頭已經(jīng)意識到,我跟曹麗芳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否則曹麗芳不會那么護(hù)著我。</br> 或許還真像曹麗芳所說的,他竟然敢于追求曹麗芳,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忍受曹麗芳一切的思想準(zhǔn)備。</br> 而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畢竟他們還沒結(jié)婚,或者說還沒訂婚,我跟曹麗芳在一起,應(yīng)該有戀愛的自由,甚至還可以跟他競爭,不是嗎?</br> 正因?yàn)槿绱?,我才沒覺得有什么對不起光頭的。</br> 我一直趴在曹麗芳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讓我下來,取下套套包在她用過的大姨媽巾里,然后走到衛(wèi)生間沖洗了一陣子,又拿著臉盆裝了一盆溫水,端過來替我清洗著。</br> 我想這輩子,恐怕她還是第一次這么服侍別人,而且是心甘情愿的。</br> 都說男人是娶了老婆忘了娘,女人又何嘗不是一樣,她們只會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低頭。</br> 除了套套之外,曹麗芳還帶來了沒用過的姨媽巾,換上之后,才鉆到被子里,緊緊依偎在我的懷里。</br> 外面的雨一直淅淅瀝瀝的下著,我的一條腿架在她的身上,雙手緊緊摟著她,這一覺睡得特別愜意。</br> 曹麗芳也是一樣,始終保持著卷縮的姿態(tài),一直依偎在我的懷中,幾乎沒有變換一下姿勢,整個晚上都睡得特別沉,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了,她卻依然在夢想。</br> 說是早上,其實(shí)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只是外面灰蒙蒙的,再加上窗簾拉得很嚴(yán)實(shí),所以感覺跟黎明沒什么區(qū)別。</br> 我低頭看著曹麗芳,她的額頭和鼻尖都掛著汗珠,但卻依然意味著我沒有動彈一下,在我享受著她的芬芳時,恐怕她也對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雄性荷爾蒙,充滿著難以抵御的迷戀吧?</br> 我輕輕推了她一把,她卻往我懷里鉆了鉆。</br> 我再推她一把,她依然朝我懷里鉆。</br> 看來她對我身體的溫度和氣味,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迷戀了。</br> 我默默無語的看著她的那張臉,一會兒變成了錢菲菲的,一會兒又變成了周婷的,最終我還是感覺周婷更像她。</br> 或者說,我的意識中,最終還是選擇了周婷,至于錢菲菲,只是把她當(dāng)成生命中的匆匆過客,僅僅是一時半會兒,還無法從自己的記憶中,徹底抹掉她的影子。</br> 我在她的屁股墩上使勁捏了一把,曹麗芳才微微的皺起眉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br> 她回頭看了一下窗戶,還以為天氣尚早,立即又轉(zhuǎn)過身來說了句“別鬧了,快睡吧”,接著又往我懷里鉆。</br> “美女,九點(diǎn)了,再要不起床,午飯都趕不上了?!?lt;/br> 曹麗芳根本就不相信,依偎在我懷里一動不動,等我悄悄起床之后,她用手探了探,發(fā)現(xiàn)我不在身邊后,居然哭喪著臉拍打著枕頭:“毛毛,討厭呀,趕緊過來!”</br> 我走到衛(wèi)生間洗刷完畢之后,才回過頭來掀開被子,硬是把她從床上拖了起來。</br> 曹麗芳閉著眼睛,脖子像安上了彈簧一樣四處亂轉(zhuǎn),四肢也癱軟無力,被我架著朝衛(wèi)生間走去的時候,她還嘟囔著:“別鬧了,別鬧了,人家還想睡嘛!”</br> 我把她扶進(jìn)衛(wèi)生間,替她往牙刷上擠好牙膏,又給她裝了一茶缸水,然后拍打著她的臉蛋說道:“喂,醒醒,醒醒——”</br> “哎呀,人家還像睡嘛——”</br> 我把她摁在墻上,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br> 曹麗芳也是沒誰了,我已經(jīng)把她劈成了一字馬,她居然還閉著眼睛。</br> 我只好低頭,在她腿最粗的地方重重地咬了一口。</br> “艾瑪——”曹麗芳大叫了一聲,渾身哆嗦地尖叫道:“毛毛,你干什么,瘋了嗎?”</br> 我掏出手機(jī)放在她的眼前:“看看幾點(diǎn)了。”</br> 曹麗芳這時才打了個哈欠,定眼看了看:“臥槽,九點(diǎn)一刻了?”</br> “你以為呢?”</br> “那你還不把我退放下來?啊——”曹麗芳低頭看到腿上的兩道牙印之后,居然佯裝哭道:“嗚——,你這個混蛋,下嘴這么重,看看,看看,都滲出血跡來了,你讓我怎么見人呀?”</br> 我笑道:“說什么呢?見人靠臉,有多少人能夠看到你這條腿呀?”</br> “我不管,反正你得賠!”</br> “行,我在你的另一條腿上,再賠上兩道牙印?!?lt;/br> “混蛋呀,你還在我這里找平衡來了?”</br> 她把腿從我的肩膀上拿下來,又拽著我換了一個方向,然后真的抬起了另一條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端著水杯,拿著牙刷刷了起來。</br> 我拍打著她腿最粗的地方,每拍打一下,她都渾身打個激靈。</br> “我咬了?”m.</br> 她也不吭聲,只是對著鏡子瞪了我一眼,依舊刷著她的牙。</br> 看到她從鏡子里反射的目光,我故意張大嘴對著她的嘴,像是要準(zhǔn)備咬下去似的,嚇得她立即停住了刷牙,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鏡子里的我看著,全神貫注的準(zhǔn)備著挨我這一口。</br> 看到她如臨大敵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笑,接著又拍了兩下,轉(zhuǎn)臉對著鏡子問道:“我咬了?”</br> 曹麗芳哭笑不得地把嘴里的牙膏沫,噴了一鏡子:“耍我玩呢?咬就快咬呀,虎視眈眈的,誰受得了?”</br> 我突然一口下去,感覺要把她那一塊肉給咬下來,她痛得渾身哆嗦著,兩手支撐著洗漱臺,閉著眼睛晃動著腦袋,貌似痛到了骨頭里。</br> 等我松開嘴之后,她才喘了口大氣,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差點(diǎn)摔倒。</br> 我趕緊放下她的腿,摟著她問道:“怎么樣,沒事吧?”</br> 曹麗芳一臉漲紅的看著我,反問了一句:“你知道寶寶是怎么死的嗎?”</br> 我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br> 曹麗芳對著我尖叫道:“是痛——死——的!”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jiān)?,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jī)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jī)會。</p>
良久之后,機(jī)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