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威武霸氣大黃狗
雙方人馬氣勢沖天,殺氣縱橫,于中央廣場中間站定,相互對立。
李家那邊,李山岳為首,身旁跟著五個人丹境的高手,李山岳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那一道長長的刀疤,給他本人增添了幾分森然。
另一邊,煙戰(zhàn)云和江塵并肩而立,兩旁分別跟著站著煙晨雨和大黃狗,另有四個煙家人丹境高手。
但從實力上來說,煙家這邊明顯要高一些,但讓江塵和煙戰(zhàn)云不解的是,本來應該士氣低落的李家,卻呈現(xiàn)出士氣如虹的姿態(tài)。
“有點不對勁。”
江塵蹙眉。
“是有點不對勁,李家的士氣不應該這么旺盛,到底是什么給了他們這么強的士氣。”
煙戰(zhàn)云也很是不解,但此刻雙方都箭在弦上,一場大戰(zhàn)絕對不可避免了。
“哈哈,煙戰(zhàn)云,你現(xiàn)在把江塵給交出來,我一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李山岳哈哈大笑,他氣勢沖天,臉上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
“今日將你們煙家殺光,然后將煙雨樓踏為平地。”
李家大長老無比囂張的喊道,如今有天丹境大妖幫助,他們有信心一夜之間讓煙家從赤城徹底消失。
對面,江塵眉頭蹙的越來越深,聯(lián)想起之前消失不見的天丹境大妖,心中越加一種不好的預感。
“哼!李山岳,你李家青年一代已經(jīng)死絕,今日一戰(zhàn),便是你李家滅亡之時。”
煙戰(zhàn)云冷哼,大聲喝道。
“哈哈,煙戰(zhàn)云,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先死。”
李山岳仰天大笑,然后向著一個方向大聲喊道:“前輩,請出手殺了煙戰(zhàn)云。”
嘯!
李山岳話音剛落,天空中突然一聲尖銳的鳴嘯響起,所有人就看到一頭雄壯的黑鷹突然出現(xiàn)在上空,黑鷹羽翼一卷,變成一個黑袍老者,天丹境的氣勢釋放出來,讓中央廣場上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極大壓抑之感,說不出來的難受。
“是那頭大妖。”
煙家人臉色瞬間大變。
黑袍老者凌空而立,能夠御空飛行,是天丹境高手的標志,無論是妖獸還是人類修士,只有達到天丹境,才能夠操控天地元氣,御空飛行。
氣海境和人丹境的高手,只是能夠吸納天地元氣,遠遠沒有達到操控天地元氣的地步。
這也是人丹境和天丹境之間的差別,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當然,黑袍老者是鷹,本身就是飛行類妖獸,就算在天丹境之前,也是能夠飛行的。
黑袍老者的突然出現(xiàn),讓局面瞬間改變,一個天丹境的大妖,足以改變赤城的一切,煙家所有人在黑袍老者的氣勢壓迫下心驚膽戰(zhàn),原來的士氣瞬間被壓制的無影無蹤。
煙戰(zhàn)云心中一秉,到了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李山岳為何突然自信了,得到一個天丹境大妖的幫助,自然是無比囂張,無比自信。
一旁的江塵,臉色冷漠到了極點,天丹境大妖的突然出現(xiàn),可以說是打亂了他全部的計劃。
如果是前世,一個天丹境的妖獸,他一個眼神就能夠?qū)⑵淇此溃上КF(xiàn)在的他只有氣海境后期,手段再多也施展不出來,遇到天丹境的高手,根本不是對手。
江塵深吸一口氣,說不得,只能夠利用大衍煉魂術(shù)了,但想要利用靈魂威壓嚇走一個天丹境大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哈哈哈,煙戰(zhàn)云,今日讓你死個痛快,我一定會殺光煙家所有人,讓他們下去陪你,江塵小兒,一會我定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方泄我心頭之恨。”
李山岳一臉的猙獰,想到自己的老對頭馬上就要慘死在自己面前,想要兒子的大仇馬上就能報,他的心里,別提多興奮了。
上空,黑袍老者銳利的鷹眼落在了煙戰(zhàn)云身上,這是他今晚要殺的人,殺了這個人,他轉(zhuǎn)身就走。
“你就是煙戰(zhàn)云?”
黑袍老者為了確定身份,開口問道。
煙戰(zhàn)云臉色猛的一變,黑袍老者單單一個眼神,就讓他心驚膽戰(zhàn),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和天丹境高手抗衡,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不要傷害我爹爹。”
煙晨雨伸開雙臂,擋在了煙戰(zhàn)云身前,她渾身散發(fā)出冰冷的寒氣,陰冷的氣勢蓄勢待發(fā),她絕對不允許有人當著自己的面殺自己的親爹,除非黑袍老者先踏過她的尸體。
“好濃烈的寒氣,沒想到在這小地方還有神異的體質(zhì)出現(xiàn),可惜,修為太弱了。”毣趣閱
黑袍老者先是一驚,旋即臉上被冷笑替代。
“雨兒,你讓開,爹今日看來是必死了。”
煙戰(zhàn)云開口說道。
“爹,我不讓。”
煙晨雨非常堅定。
“哼!竟然父女情深,那就一起去死吧。”
黑袍老者明顯沒有那么大的耐心,他手掌一探,就要向著煙戰(zhàn)云和煙晨雨抓來,天丹境高手的一抓,根本抵擋不住,這一抓如果被擊中,煙家父女必定慘死當場。
“汪!”
就在此刻,一聲狗叫突然響起,大黃狗抬起腦袋,對著上空的黑袍老者叫了一聲。
黑袍老者只覺得這聲音很是熟悉,連忙收起氣勢順著聲音看去,當看清楚是大黃狗之后,臉色猛的一變。
下一刻,黑袍老者做出一個讓無數(shù)人都驚呆當場的舉動。
只見原本殺氣縱橫的黑袍老者立刻收了氣勢,化為一道流光從上空飛落,來到大黃狗的身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黑袍老者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地面,可見對大黃狗的尊敬程度。
啥?這是嘛情況?
天丹境的大妖,給一條狗跪了。
原本火爆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整個中央廣場上都變的無比安靜,所有人都是同一神情,張大嘴巴,驚愕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袍老者。
我勒個大曹!這到底咋回事?那可是天丹境的大妖啊,為啥見到一條狗立馬就給跪了,這條狗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所有人都感覺不好了,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思想。
戰(zhàn)爭真是瞬息萬變,李山岳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卻已經(jīng)僵固在那里,黑袍老者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依仗,今日一戰(zhàn),原本已成定局,煙家必定要滅亡,只要煙戰(zhàn)云一絲,一切都將按照李山岳的計劃進行。
沒想到最后關(guān)頭出現(xiàn)這樣讓人難以理解的場景。
煙家人更是唏噓不已,他們忽然有一種被命運調(diào)戲的感覺,按照他們的計劃,今日和李家一戰(zhàn),李家士氣低落,煙家必定大勝,沒想到最后關(guān)頭出現(xiàn)一個天丹境大妖改變了局面。
這個時候,煙家已經(jīng)徹底絕望了,煙戰(zhàn)云也絕望了,可誰又能想到,大妖馬上要出手了,卻給一條狗跪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江塵大眼瞪的渾圓,他驚訝的看著趾高氣揚,一副自戀樣子的大黃狗,即便以他天下第一圣的經(jīng)歷,也實在不知道黑袍老者為何會突然給大黃狗跪了。
雖然說大黃狗的血脈比較高貴,但這個世界一切都講實力,黑袍老者的實力要超出目前的大黃狗不少,若是大戰(zhàn)起來,大黃狗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但現(xiàn)實卻是,大妖給跪了。
“臥槽,大黃,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塵傳音給大黃狗,第一次對這條狗佩服了起來。
“怎么樣?佩服吧?佩服就對了,像我這種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威武霸氣的存在,在我的身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大黃狗的自戀已經(jīng)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開始利用神念和江塵滔滔不絕起來。
“夠了,快點告訴我,你用什么方法讓這頭鷹跪的。”
江塵大眼一瞪。
“桀桀,我這么高大上的存在,自然有高大上的手段,你信不信,我讓這頭小鷹當著我的面立刻自殺他都不敢反抗?”
大黃狗昂著碩大的狗頭,牛逼的快要到天上去了。
“自殺就算了,你有沒有辦法讓這頭鷹聽我的話?”
江塵問道。
“這還不簡單,看我的。”
大黃狗說著,目光看向跪趴在地上的黑袍老者,開口道:“小黑鷹,站起來。”
“是。”
黑袍老者不敢有半分的執(zhí)拗,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等待大人的教訓。
見狀,所有人都對大黃狗刮目相看,一道道眼神滿是佩服,簡直是五體投地啊。
就連江塵也不得不承認,這條狗非常神異,前世的自己,雖然也有不少手段降服妖獸,但那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chǔ)上,配合一定的手段。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是你的主人,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大黃狗身子豎立,兩個前蹄子背在身后,跟個人一樣圍著黑袍老者轉(zhuǎn)了一圈,一臉老成的說道。
大黃狗話音落下,黑袍老者噗通一聲跪在江塵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主人。”
馬勒戈壁!這尼瑪都可以,大黃狗究竟是何方神圣。
人們只覺得晴天一個炸雷劈在自己頭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
受不了了,那可是天丹境大妖了,前一刻還兇威滔天,眨眼間溫順的像個小綿羊。
大黃狗是神嗎?他究竟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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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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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