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禮前
殿下,來,奴婢幫您。
啊,還有這個,要把這個也戴上。
對了,這是皇上送給殿下的,這個也戴上好了。
一會兒站著,一會兒坐著,云羽澤很是乖巧的任自己的四個侍女在自己的身上搞來弄去的,一會兒戴上,一會兒拿下,除了身上那套嶄新華麗的白se衣袍之外,其他的佩戴物品不停的在四個侍女的手中移來換去,云羽澤是徹底的沒話說了!
他今天被小靜等人打扮得特別的隆重,不但如此,在最后的時候,雪竟然還拿來了女人用的胭脂,竟是意圖把它涂抹在她們小主子那張絕塵純凈的小臉蛋上。
不要,我不要抹這個東西。看著那已經(jīng)伸到自己面前的如白玉般的纖纖美手,安靜的任四個侍女打扮了半天的云羽澤總算是成了一個不再乖巧的孩子,伸手一推,很肯定的拒絕了雪的好意。
額?殿下為什么不要呢?雪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奇怪了,殿下一直就任著她們幾個給他打扮,怎么就突然拒絕了呢?這個胭脂有什么不對么?這可是宮中的珍藏品呀,不知道有多少娘娘想要都沒有,只能眼饞呢。
好臭。云羽澤皺著可愛的小鼻子說道,小手還伸到自己的鼻子前扇了扇,似乎是想把那個臭味給扇掉。
啊?這下子小靜等人有些發(fā)愣了。
臭?這個胭脂很臭?
雪把手上拿著的胭脂放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嗅,嗅了再嗅,可是
好香,跟其他的胭脂不同,這個味道很是清淡,不濃也不膩,感覺很是舒爽,這樣的好東西,竟然有人嫌它臭?
殿下,這個不臭的。雪聲音有些兒僵硬的說著,要是讓皇上后宮的那些個娘娘聽到她們可愛的小殿下竟然嫌這個胭脂臭,肯定會被罵不識貨來著,這東西可是連皇后娘娘都在爭呀。
臭。云羽澤依然如是說道。他不喜歡這個味道,難聞得要死,尤其是里面蓄含著的那種能夠影響人心智的作用,更是讓他討厭,因為那有種被控制的感覺。
額四人都無語的看著她們的小主子,一下子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殿下,您就抹一點兒吧,就一點兒應(yīng)該不會有很重的味道的。綠柔輕聲勸解著,希望殿下能夠忍一下讓她們給他畫一下裝,畢竟今天非同小可呀。
不要。他說不要就不要,一點也不要,他討厭這個東西。
這不是她們很想強迫殿下做殿下不喜歡的事情,只是今天是皇上特意為殿下舉辦的祝福禮,還請動了國師大人,說什么也不能給別人比下去,那樣多沒面子呢。
殿下,這個沒什么的,您的臉se太過于蒼白了,只有涂上這個東西,才能讓殿下顯得精神一些,那樣的殿下會很好看很好看,肯定會成為今天的焦點。雪有些無奈的勸說著云羽澤,殿下本就很好看,今天又是為殿下專門舉辦的祝福禮,不管如何,殿下都會是今天的焦點,問題是,就因為如此,她們才要給殿下好好打扮,像殿下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美很迷人沒錯,可是那過于蒼白的臉se終將是一個敗筆,她可是聽一些個喜歡嚼舌的人說過殿下像個病貓呢,這可怎么行,絕對不能讓別人說她們?nèi)缦赏愕牡钕碌娜魏我痪鋲脑挕?br/>
不要就是不要。云羽澤很是固執(zhí)的再次拒絕道。討厭就是討厭,他不喜歡。
不要?什么東西不要啊?不要給我好了。
徒然間,一個突兀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脆脆軟軟的聲音聽了很是舒服。
奴婢等見過五殿下。雪及月四人連忙向已經(jīng)踏進(jìn)寢宮的云在舞伏下了身子。
嗯。隨意的擺了擺小胳膊,云在舞直直的往云羽澤走了過去。
羽澤。云在舞睜大眼睛看著云羽澤,感覺似乎還不夠一般,竟是繞著云羽澤轉(zhuǎn)起了圈來了。
嘿嘿,我說羽澤呀,你今天穿的可真是‘美’呀。云在舞笑嘻嘻的說道,兩個眼珠還打著圈兒的轉(zhuǎn),那模樣,給人感覺,還真是跟個小奸商有得比呢。
你來干什么?云羽澤可不在意云在舞的調(diào)侃,當(dāng)然,也是根本就不懂,看著這個被處罰的云在舞,云羽澤心里還在氣惱著呢,這,自然要拜云在舞所賜,如果不是云在舞問他出不出宮,如果不是云在舞帶他出宮,他又怎么會惹父皇生氣呢,這一切可都要怪他。
額?我想來看看六皇弟你呀,怎么,羽澤不歡迎我嘛?云在舞自然是不明白云羽澤為何突然態(tài)度如此冷淡的啦,他可是知道云羽澤沒被父皇處罰過呢,既然這樣,應(yīng)該也不會是因出宮被抓的事來跟他賭氣才對。
不用你看。云羽澤很干脆的說道,誰知道他來看他后會不會又讓他做出讓父皇生氣的事呢,他才不用他來看。
啊?這下子云在舞可是有點兒傻眼了。
這六皇弟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這樣了呢?想他云在舞可是累了三天三夜,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時間來看他的呀,竟然這么不給面子。
不知道原因的云在舞心里那個郁悶呀,還真是說不出話來了。
哼!云羽澤別過頭,嘟著小嘴冷哼了一聲,好像是不想理會那個依然還在發(fā)呆的五皇兄一般,扭了扭自己那纖細(xì)的脖子,好重哦!
我說皇弟呀,皇兄我沒得罪你吧?云在舞小心翼翼的問道,連皇兄弟的身份都搬出來了。他云在舞自問還沒得罪過什么人,別說那些個皇兄皇姐了,就是宮里頭的那些宮女侍衛(wèi)他都沒得罪過,怎么他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他喜歡的六皇弟了?
如果不是你帶我出宮,我就不會惹父皇生氣了。云羽澤不滿的說道。
額原來是這事,可是就是父皇生氣了又怎么樣,父皇又不會處罰六皇弟,這六皇弟有什么好生氣的?不會是六皇弟被父皇處罰了他不知道吧?可同樣的犯錯,他要受了罰他不可能會不知道呀,可是看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又好像是真的受了罰了。不會是(,,章節(jié)更多,請登陸!)被父皇打屁屁了吧?
云在舞有些邪惡的想著云羽澤被云御脫掉褲子打屁屁的樣子,心里竟是感到好笑不已,就是連那小嘴都開始勾了起來,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奸笑!
皇弟難道受父皇處罰了?愈想愈覺得可能,而且他還是往著云羽澤被打屁股哪方面想,這讓云在舞心里很是興奮,想想,兩個人出宮,就他一個人受罰,多不公平呀,雖然他是罪魁禍?zhǔn)祝墒侨绻朴饾刹幌氤鋈ィ退粋€人他也是不會出去的呀,至少是現(xiàn)在不會單獨出去的(因為沒那個機會,嘿嘿),所以嘛,受罰自然是兩個人的事兒啦。
想著自己不眠不休的那三天,云在舞就覺得很是憋屈,沒辦法,三天三夜那,也不想想他就一個八歲小娃娃,竟然讓他抄寫那么多的宮規(guī),一百遍那,雖然這個數(shù)量是他自己決定的,可是父皇也太黑心了吧,竟然專門叫小順子把要抄寫的宮規(guī)親自送到他的宮殿,本來他還以為自己抄寫自己知道的那幾條而已,早知道他寧愿受點兒皮肉之苦,至少他是個皇子,就算是罰也絕對不可能會罰多重的,不過云在舞也知道,那是他自己找的,誰叫他給自己弄了這么一個除法呢。
處罰?云羽澤想起了云在舞被罰抄宮規(guī)的事,雖然他不知道那些宮規(guī)是什么東西,不過他知道那些宮規(guī)的數(shù)量的,他可是親眼看著小順子拿過去的呢。
是啊。難道沒有么,看著云羽澤有些茫然的樣子,云在舞懷疑著問道。
沒有。父皇沒叫他抄那個,也沒叫他做別的,所以他沒被處罰。
不過比起被處罰來,他更加不愿意他的父皇不理會他。到如今,云羽澤還是記著云御不理會他的事兒的。
沒有?云在舞瞪大眼睛問道。
嗯。是沒有啊,父皇才不會處罰他呢。云羽澤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你生什么氣?這下子云在舞就不明白了,竟然沒被處罰,那他干嗎一幅沒處罰的樣子,還那么生他的氣,不可能就因為父皇生氣了吧?
我沒生氣,是父皇生氣了。云羽澤有些兒不明白云在舞的意思了,怎么一下子問他有沒有被父皇處罰,一下子又說他生氣了呢?他那兒有生氣呀。
沒有?那你干嗎對我那么兇呀。云在舞一臉委屈的說道。竟然沒生氣,他剛剛干嗎一幅很不歡迎他的樣子呢?
父皇生氣了,父皇生氣了就不理我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怕父皇生氣,他是不愿也不想父皇不理會他。
啊?父皇不理皇弟?怎么可能?云在舞完全想象不出云御不理會云羽澤的樣子,在他第一次看到父皇與皇弟的相處時的那種摸樣,他就知道皇弟在父皇心里的位置了。
那時候,父皇抱著六皇弟,看著六皇弟的眼里滿是慈祥寵溺,這種事情是他以前所沒看過的,更是沒遇到過的。同樣是父皇的孩子,這差別真的很大,在以前,誰都知道父皇有潔癖,父皇沒親近過他們幾兄弟,他們還是能夠釋懷的,畢竟待遇是相同的,他沒有,同樣的其他人也沒有。
可這一切,在六皇弟的突然插進(jìn)來之后就變了,完全的變了,以前一直都不怎么跟他們說話的父皇竟然會一個一個的回答云羽澤的問題,以前從來不親近別人的父皇竟然會與云羽澤如此親昵的同床,從來沒抱過他們的父皇卻是天天抱著他們的皇帝,這對同樣身為父皇的孩子的他們幾個來說,這絕對是打擊,非常大的打擊,這其中,也包括了他云在舞在內(nèi)。
云在舞不是不在意,他也同樣的嫉妒過他的六皇弟,那天說是來看美人,確實,他是聽說了他六皇弟很是絕美,而他也很喜歡美麗的人事物,可最重要的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讓父皇如此寵愛著,而在看過了之后,他就明白了,那么單純出塵的人兒,誰不喜歡?更何況是早已經(jīng)看膩了那些個陰謀詭計的父皇呢。
也因此,他也是看開了,畢竟,他自己也是很喜歡這樣的一個人兒的不是么!
殿下,您真的就不愿意擦一點兒么?那邊云在舞還一個人沉浸在回憶當(dāng)中,這邊的云羽澤已經(jīng)又與他的那四個侍女糾纏起來了。
不要。云羽澤動了一下,感覺身體特別的繁重,有些兒難受的他拖著一身華麗的衣服往那偌大的龍床走去,試圖逃避雪月等人的勸說。
殿下雪她們還是很不死心的想要給她們的小主子抹上些許胭脂。
什么東西?這時的云在舞總算是注意到了雪手上拿著的那個小小的非常精致的盒子,眼睛發(fā)亮的問道。
這五殿下,這是上次皇上過生辰攬月國送上的禮物是一種有奇特功效的胭脂。雪解釋著,這種胭脂很是出名,它的制作非常困難,因為胭脂乃是用多種極其稀罕珍貴的葯物所制而成,而那些葯材據(jù)說只有攬月國的冰峰山脈才有,而且還非常的稀少,也因此,這胭脂雖然出名,但因其價格之高,使得幾乎很少的人才買得起,即使是皇家,想要收藏此種胭脂也是非常的困難,這與價格無關(guān),只因為他是有價無市。
攬月?是冰芬么?胭脂呀,這他知道,他在母妃那聽說過的,而且去年父皇的生辰攬月使者送上冰芬之事也是眾所周知的。
是的,五殿下。
我管那是什么呢,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那么臭。云羽澤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云在舞他們的對話。
云羽澤現(xiàn)在可不高興了,他管那是誰送的,他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別說那個臭味了,就是里面所蓄含著的那種有控制影響人的心神的東西就讓他厭惡。
還有,竟然還是什么攬月國的使者送的?肯定是沒安好心,想要控制父皇,影響父皇。哼,絕對不能讓父皇用這個什么胭脂。
不喜歡就不要用,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以用女人用的東西呢。云在舞如是說道。
在他想來,胭脂么,這應(yīng)該是女人用的東西么?男人怎么會去用這種玩意兒呢。
五殿下,胭脂并非就是女人用的,小孩子也可以用的。溫柔的綠柔低聲解釋著,這是事實,在很多時候,比如一些宴會上,或是儀式上,很多人都會給自己的孩子抹一些胭脂水粉,把自己的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試圖把其他人給比下去,這樣的習(xí)俗,即使是皇宮中也是有的。
本殿下才不相信呢。云在舞一臉的不信任,他的母妃可從來沒給他用過這個。
唉,殿下,你可知道,一會的祝福禮您會站很久,而且還肯能會有很多事要做,這個東西是皇上吩咐奴婢給殿下用的,這個胭脂有提神的作用,這樣避免殿下等會兒出現(xiàn)精神不濟(jì)的情況。雪想了想說道。這并不是皇上說的,但是在她想來,皇上竟然把這么珍貴的東西拿出來給殿下用,應(yīng)該就是擔(dān)心殿下身體虛弱,會無法完好的把祝福禮舉行完成,畢竟這種珍貴的胭脂有著非常好的提神、淬煉身心的作用。
父皇吩咐的?云羽澤皺著眉頭問道,他沒想到會是父皇想讓他用這個。
是的,殿下。雪回答道。
羽澤,竟然是父皇讓你用的你就用吧,而且可以提神也是不錯的東西啊。云在舞一聽是自己的父皇讓自己的皇弟用上的,本還是贊成云羽澤不要用的他馬上就改口了。笑話,那是父皇的意思耶,要是他讓皇弟不要用,這給父皇知道了還了得,現(xiàn)在不改口,難不成還讓他等著父皇的處罰么?他的手到現(xiàn)在可還是酸那,想想,他可是從昨天父皇檢查過之后就一直休息到現(xiàn)在呢,打死他也不敢惹父皇生氣了呢,他可不是六皇弟呀!
可是云羽澤有些猶豫,他也不想做違反父皇意愿的事情,可他真的很不喜歡這個什么冰芬呀。
不喜歡就不要用。這時,一個聽起來很是慈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惹得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子都往門口飄去。
誰?
,門口,一個笑呵呵的老人家撫著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看著里面的云羽澤等人,尤其是云羽澤老人的注意力幾乎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奴婢見過國師大人!見到來者,雪和月兩人皆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給老國師請安。
嗯。老人慈祥的點了點頭,跨步走進(jìn)了寢宮里。
國師?
云羽澤以及云在舞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享恒國的傳奇人物的小靜及綠柔四人都有些發(fā)愣的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老國師,除了云羽澤之外,不管是云在舞或者是小靜,綠柔都是心理激動不已。
國師耶,那可是傳奇中的人物,沒想到他們今天竟然能夠如此近的看著他,好感動啊!
國師?您真的是國師大人?云在舞嗖的一聲跑到老人的面前,激動的問道。
嗯,是的,五殿下。老國師笑著摸了摸云在舞的小腦袋,聲音很是慈祥。
真的是國師,我今天竟然見到國師了,我此刻云在舞的臉上滿是因激動而出現(xiàn)的紅暈,顯然對于自己能夠見到這個他從來沒見過的享恒國強大的精神支柱很是興奮。
不但云在舞如此,即使是小靜以及綠柔也是,跟早已經(jīng)見過好幾次國師的雪和月不同,小靜和綠柔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人物,心里的激動并不比云在舞少,只是畢竟自己是個大人了,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如才八歲打的云在舞一般圍著國師,再說了,她們也只是小小的宮女而已。
呵呵雖然是笑著摸著云在舞的小腦袋,國師的眼睛卻是看向依然坐在床上沒動的云羽澤,心里對于云羽澤的反應(yīng)很是感興趣。
沒想到呀,這個當(dāng)年自己在皇后手中搶救下來的娃娃如今也已經(jīng)七歲大了呢!這時間過得竟是如此之快,至少,在世俗界中,確實是很快!
老國師看著云羽澤的時候,云羽澤也打量著老國師。
云羽澤覺得很奇怪,非常的奇怪,以他的感應(yīng)能力,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老國師的到來,這點讓他對這個看起來讓他很舒服的老國師很是感興趣,要知道,他還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情呢,一般,不管是誰,只要是進(jìn)了他能夠感應(yīng)得到的范圍,他便能夠察覺到那人的存在,可是他卻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這點不可謂不怪。
我怎么不知道你來了?云羽澤歪著腦袋奇怪的問道,眼睛直直的盯著老國師,似乎想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什么?
除了老國師之外,其他的人包括云在舞在內(nèi)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云羽澤,完全不明白云羽澤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以后就知道了。老國師神秘的說道,眼里有著興味,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云羽澤的未來。
哦。不是父皇,所以云羽澤一般不會總是過多的糾纏別人回答他的問題,竟然他都說了他以后會知道,那他也就不問了。
這并不是他不好奇,相反的,他非常的想知道答案,只是對方似乎并不想回到他,再說了,他并不是他的父皇,他竟然不回答,他也可以等見到父皇的時候再問父皇的。
請問國師大人到此有何要事,皇上此刻并不在此。雪恭敬的問著老國師。
不是來找皇上的,我是來找你們的小殿下的。老國師說出了來這的目的,他又豈會不知道云御不在這兒呢,他來,是想先帶云羽澤去祠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