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jié):英靈安息
聽工程指揮說話不是很禮貌,大飛拿著鋼管在一邊指著他罵道:“你小子嘴巴最好別帶屎,要不然的話,你小心走到路上摔死!”
工程指揮又是非常害怕,又要拿出電話報警。
算了,還是讓大飛走吧,這樣下去,只會讓事情變的越來越糟糕。
于是我來大飛面前:“飛哥,這里的事讓我來處理吧”
“你能處理嗎?我這小子我看是屬鐵的,不打不行。”
“我可以,多謝飛哥,一會我會告訴楊晨,說你幫了我大忙。”
大飛這才點了點頭,與眾兄弟開著面包車離開了。
看著面包車的背影,工程指揮終于說了一句話:“你以為我怕你?”
原來這個工程指揮真是這個德行。
不過以和為貴,如果大飛真的打他,一方面警察肯定是要找大飛麻煩,另外,打了這個傻逼,就等于扇了朱青云的臉,我還想在這里挖肩章?估計再也無希望。
我的想法就是,和平解決問題,不想去驚動大人物,尤其中朱青云。
所以,還是能讓著他,就讓他,畢竟也是求人家的。
于是笑道:“咱們接著變戲法。“
然后在小黑耳邊說:“黑哥,一會先豎起你的七條尾巴,先讓他開開眼,如果不行,再變身黑虎。”
誰知小黑卻像沒聽到一般,露出很鄙視的表情看著工程指揮、
小黑如此的不屑一顧,我不由又悄悄地對他說:”黑哥,你稍稍配合一下,這個人一看就是傻逼,咱不能與他斗氣是不?”
小黑這次才懶洋洋地豎起了尾巴,望著工程指揮。
我笑道:“領(lǐng)導(dǎo),這下知道我所言不虛了吧,我這真的是伏虎羅漢的老虎,七條尾巴便是明證。”
工程指揮表情略有驚訝。
既然工程指揮感覺不刺激,小黑突然化身黑虎,沖了吼了一聲。
這工程指揮嚇的后退兩步,然后腳下一滑,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叫了一聲:“娘呀,原來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小黑,他馬上變成貓,跳到我的肩膀之上,伸出腦袋蹭了蹭我的臉,表明光榮完成任務(wù)。
我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同時急忙去扶他:“你相信了吧?”
他點了點頭。
然后我說:“等你爆破完畢之后,將這里清理完,我能去到地基處看看嗎?”
他卻又說:“我要給朱老板打電話,問一下。”
我此時終于忍無可忍,老子一直好聲好氣對你說,然后又是找熟人,又是變戲法的來求你,卻不想還想找朱青云,你這不是徹底要與我過不去嗎?
我瞬間有想打他的沖動,這他媽的要逼我出手啊。
我草,傻子也知道朱老板是不會同意的。
我已攥緊了拳頭,就等工挰指揮一口拒絕時,準(zhǔn)備打他。
如果沒有北伐戰(zhàn)爭,現(xiàn)在國家不知道分裂成什么鳥樣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北伐戰(zhàn)爭,與美國的南北戰(zhàn)爭是一樣的,都是促進(jìn)統(tǒng)一,單憑這一點,有一點良知的人肯定會幫忙。所以,就算我打他,也合情合理。
打了之后,如果還不讓我拿肩章,我可以保證這里,以后天天鬧鬼,絕對開不了工。
就在這時,工程領(lǐng)導(dǎo)說:“朱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
我此時心提到嗓子處。
他說:“你晚上來吧,我們晚上停工,白天要趕進(jìn)度。”
瞬間感覺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心情舒暢無比,妹的,雖然低三下四,不過能成就行,總比真的打打殺殺好,便急忙握住他的手說:“多謝領(lǐng)導(dǎo)。”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朱老板。”
隨后,我離開了這里,準(zhǔn)備晚上來。
在離開之前,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碧沙崗,然后敬了個禮,同時說道:“白軍士,今晚我便將肩章尋回,你們便可安息。”
我又回到醫(yī)院,去看姣兒。
姣兒還沒看到,楊晨卻神秘地將我拉到一邊,很認(rèn)真地說:“子龍大師,我給你說一件事,你別生我氣。”
我笑道:“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什么事?”
“我懷疑姣兒的性格變了。”
“你也感覺到了?”我此時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高興的是,姣兒性格變化,大家都認(rèn)同,這說明姣兒的性格真的需要矯正。
不高興的是,姣兒的性格變了,在任何時間我都不能接受。
“沒錯,她摸我屁股。”楊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納尼?”我聽到這里,直直地盯著楊晨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五分鐘。然后才問她道:“你說的是真的?”
楊晨點了點頭:“我剛才過去看她,就在離開床前,她摸我,然后我回頭看她,她就對著我笑。”
我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這一定不是真的,難道姣兒真的變成了百合?
我想了想問:“她的身體還有哪不舒服嗎?”
“營養(yǎng)不良,可以讓她回去調(diào)養(yǎng)。”楊晨說。
“那好吧,我把她接回去。”隨后,我來到姣兒的病床前說:“姣兒,好些了嗎?如果好些了,就回去吧。”
姣兒沒有說話,但也從病床上下來,向外走去。
一直到她的房間之前,她都沒有與我說一句話。
我極其郁悶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姣兒這事先放著吧,依然是先把能解決的解決。
晚上到了。
我抱著小黑急忙來到碧沙崗。
整棟樓已爆破,石料也清理清楚,效率還不錯。
不過工程也用鐵皮圍了起來,我走到鐵皮口時,一個保安人員攔住了我的路。
我向保安人員說了一下情況,就要往里面走。
卻不想保安說:“晚上工地,我要確保財產(chǎn)安全,無關(guān)人員不能進(jìn)。”
“你們怎么言而無信呢?”我不由一陣著急:“白天說好的啊。”
保安卻依然說:“我在這里看門,就這樣的規(guī)矩,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賊?”
“我只是找一下北伐戰(zhàn)士的肩章而已。”我說到這里,已有種想讓拳頭說話的意思。
小黑似乎已經(jīng)能體會到我的感受,喵了一聲。
幽冥靈珠之力馬上出現(xiàn),喚出周圍的魂魄,然后小黑又喵了一聲,那些魂魄進(jìn)入這里已經(jīng)停止工作的挖掘機(jī)之中,就像先前在廢棄修理場一樣,這些挖掘機(jī)馬上亮燈,同時發(fā)動機(jī)傳來響聲。
這一舉動,把保安嚇的臉都白了:“你……”
我笑了笑說:“得罪我的后果。”
保安大叫:“有鬼啊,有鬼啊!”
我沒在理他,準(zhǔn)備進(jìn)入工地之中,就準(zhǔn)備深藏功與名時,一輛紅別克停在了我身后,然后從上面走下一個人,叫道:“子龍大師。”
我回頭一看,是朱美蕓。
保安一看,馬上叫道:“大小姐,工地有鬼……這個人是鬼……”
朱美蕓讓他去一邊休息。
我隨后讓小黑又叫了一聲,喝退魂魄,一切恢復(fù)常態(tài)。
“朱小姐,你好,你這么晚還來這里?”我問。
“這個項目我在跟。”她笑了笑說:“今天我聽爸爸說起了你來工地找肩章的事,所以我過來看看。”
“我只是打攪一下,然后馬上離開,我不是來搞破壞的。”我說:“希望你們不要誤會。”
“上次你與我爸之間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站在公平方面。你是對的,但是站在親情上,你是錯的。”
我不由一愣,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也不同意我來這里?
便問她:“你的意思是,幫親不幫理?”
朱美蕓說:“不是,我來這里,就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去挖,如果你感覺人手不夠,我還可以找人幫你。”
“這不是陰謀?”
朱美蕓笑道:“我真的是來告訴你可以這樣做,我就是怕有人故意刁難你我才來的。”
“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希望你,與葉子與我爸爸之間的隔閡可以消除。”她說的非常認(rèn)真。
我說:“朱小姐,請放心,我并不是一個是非不分之人,今日之情,我已記下,至于需要人手的事,先暫時不必,我先看看自己能干不。”
隨后,我走進(jìn)工地。
朱美蕓跟在我身后。
來到這里這后,我對碧沙崗方向說道:“白軍士,請現(xiàn)身。”
我的話剛落音,他們果然出現(xiàn)在我的玉環(huán)手眼的視線中。
白士釗有些激動,畢竟多年的夙愿即將完成。
我說:“白兄,不必激動,你說在哪里,我?guī)湍阃诔鼍褪恰!?br/>
隨后,依據(jù)白士釗與眾軍士給出的地方,我拿著鐵鍬開始挖開這里,確實將他們遺失的肩章挖出,不過已百十年,開始腐爛。
盡管如此,白士釗看到這里,不禁熱淚盈眶,身后的軍士也開始抹起了鼻子。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源未到傷心處,對于外人來說,這只不過是腐爛的垃圾,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卻包含著多少心碎,委屈與尊嚴(yán)!
這時朱美蕓又回到車中,拿出一些紙錢遞給我說:“我知道,你應(yīng)該用得到。”
“多謝,我都忘了這些。”
朱美蕓依然淡淡地笑道:“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英雄們上路也需要帶些盤纏,否則一分錢也能難倒英難漢!”
我替英雄們謝謝你,隨后我把這些肩章收集到了一起,澆上氣油,然后拿出打火機(jī),與紙錢一起燒掉。
隨著火起,紙錢與肩章他們陸續(xù)收到,不過他們做的事,并非搶錢,而是先把收到的肩章戴在肩膀之上。
等了將近一百年,就是為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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