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節(jié):餃子!餃子! 為二七叔叔加更
大卷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別說老七與瞎強,我當時也嚇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151看書網(wǎng)純文字|.|
葉子暄從皮箱中掏出四張黃符,我一個,老七一個,瞎強一個,還有他自己一個。
他說這是避鬼符,放在身上,有很大的機會不會被鬼附身,或者被鬼控制。
聽他這樣說,我們急忙把符貼在胸前。
這一貼,倒有些滑稽:別人出席宴會時,穿著西裝都是在胸前戴朵小紅花什么的,我們卻戴了張黃符。
但此時也顧不得美觀,否則萬一變成大卷那樣,豈不是更丟人?
不過我擔心的是,此時手眼未開,而小黑也無法在看到靈異之物,他只能預(yù)見未來。
但我們要看的是現(xiàn)在,而不是未來,我總感覺小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但沒有進化的更厲害,而是進化失敗。
預(yù)見了未來又能怎么樣?它又不會說話,也不能告訴我們預(yù)見的未來是什么意思。
而我們就算是通過它的眼睛看到了未來,又能怎么樣?根本想像不到未來發(fā)生的事,與現(xiàn)在的事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就在這時,大卷從門前跳向葉子暄,仿佛一只捕食的螳螂一般。
葉子暄飛起一腳,正中大卷胸部,大卷被踢倒在地,但迅速爬了起來,依然嘿嘿地冷笑,伺機再動。
葉子暄這時轉(zhuǎn)身對我說:“大龍,去給我接一杯清水來。”
我急忙應(yīng)聲而去。
病房中有水龍頭,我從瞎強老婆的床頭的小柜子中找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
葉子暄接過水后,在水中迅速放了朱砂,用食指攪動之后,那水變成了紅水。
大卷再次跳向葉子暄,葉子暄將這杯水迎頭潑向了大卷,然后念道:“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點在杯中,消除百邪鬼,赦!”
這朱砂水澆頭之后,大卷這才猶如大夢初醒一般,他看到自己這是要打葉子暄時,急忙停了下來說:“暄哥,請原諒,我不是有意的。”
葉了暄說:“沒事,此事與你無關(guān)。”
說完之后,他又拿出一張避鬼符,貼在了大卷的胸前說:“這里有我們都不能看到的靈異之物,這張符可以保護你不受靈異之物附體——你剛才便是被附體。”
大卷急忙鞠躬謝道:“謝謝暄哥。”
葉了暄扶起他說道:“現(xiàn)在不是感謝的時候,你先去一邊休息。我雖然用朱砂水潑掉了你身上的東西,但它并沒有死,因此還在我們的身邊。”
原本瞎強與老七看到大卷沒事了,高興極了,沒想到葉子暄竟然又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當時又緊張起來。
其實我與他們二人的心情也是一樣的,也以為葉子暄把那個東西搞定了,誰知還在我們周圍。
“這個東西從哪來的?”我問。
“應(yīng)該是從大嫂的肚子中。”葉子暄答道。
“你不是用那根那么粗的銀針除掉了它嗎?”
葉子暄答道:“它的怨氣超過了我那根扎的靈力。”
“它是嬰靈嗎?”
“它不是嬰靈,因為那哭聲明顯不是嬰兒的哭聲。”葉子暄說。
誰知說在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竟然冒起一股白煙,然后便聽到“哎呀”的童聲。
這聲音這就像一個孩了一不小心撞到了一面墻時,所發(fā)出的聲音。
葉子暄說:“它向你來了,不過它沒有沖破你胸前這張符。”
我聽完之后,此時心中倒并不是怕,反正我有避鬼符護身,怕什么?而是急,急為什么看不到它。
剛想到這里,老七面前也冒起一股白煙,當時便把老七嚇的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葉子暄掏出風(fēng)水羅盤,根據(jù)根正針的指示去看它。
羅盤正針晃動的太厲害,不知道是羅盤失靈,還是它移動的太快。
我拿起那道佛牌,向葉子暄羅盤正針的方向照去。
手眼未現(xiàn),但是手眼之力還在,此力讓佛牌的佛光乍現(xiàn),照向了羅盤正針所指的那面墻。
佛光所照,雖然并沒有讓那個東西現(xiàn)形,但并非一無所獲,竟然將它的影子照在了墻壁上,是一個男童的影子。
只看影子看不出年齡,但是也如葉子暄所說絕對不是嬰兒,而是一個男童,還背著一個書包。
葉子暄對面前我們看不見的男孩說:“你既然已死,什么還不趕緊投胎?在這陽世之中,多逗留一天,你將會少積一份陰德,本來你早死,若早去投胎,或許因為上輩各積福,一定能找個好人家,但如今你卻占人身,怨氣沖人,實屬有違陰陽之法,這樣下去,只會讓你輪入六道之中的畜生道。”
但那男童卻根本沒有聽葉子暄的話,不知是聽不懂還是怎么回,慢慢向門外走去。
我拿著佛牌,緊緊地盯著他——確切說他的影子,我們只能跟據(jù)佛牌投影來判定他的走向。
葉子暄看無法說動它,便又從皮箱中據(jù)出一張黃符,向佛牌投影的方向打去,同時念道:“奉三清道祖令,玉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張張皆神書,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斬!”
卻不想那影子很快消失在我們面前,向醫(yī)院外跑去,那張符只能貼在了墻壁之上。
男童離開之后,我們也無法跟上他,哎,看不到靈體,真的像瞎子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男醫(yī)生走進病房,對我們說:“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瞎強說:“是我。”
“真的很奇怪,引起這位女士肚子不舒服的竟然是這個東西。”
他說完后,拿著拍的片子讓我們看了一下。
我看了看片子,不由說:“這是耳朵?她肚子里長了一個耳朵?”
醫(yī)生不由笑了:“這位先生真會開玩笑,這是一只餃子。”
“這片子拍的又不是很清楚,餃子與耳朵外形也差不多。”
一哥說:“不管是什么,趕緊把那餃子取出來啊。”
“她現(xiàn)在的肚子中已經(jīng)沒有餃子。”葉子暄說:“剛才我已用銀針扎過。”
“你說那個餃子就是靈異之物,難道是餃子精?”我不由問道。
“當然不是,餃子怎么會成精呢?”葉子暄說:“是有人把送給大嫂的餃子動了手腳,這個要等大嫂醒來后,詳細問問。”
醫(yī)生不相信她的肚子沒有餃子,便又去拍片。
葉子暄淡淡地說:“信不信由你,不過去拍拍片也好,更能證實我的話。”
瞎強老婆又被帶去X光室拍片,我與葉子暄坐在門前的板登上等著她回來。
瞎強老婆回來后,坐在床上,氣色稍稍恢復(fù)了些。
先前葉子暄說過,她本身就沒病,只是有靈物做怪,如今靈物被趕走,基本上就等于痊愈。
“大嫂,誰送你的餃子?”葉子暄問。
瞎強老婆便一一的說了,是一個叫劉清芳的朋友,住在東區(qū)。
“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她是在做貴金屬投資認識的,是一個銀行大客戶經(jīng)理,專門房貸給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的。”
瞎強老婆說到這里,便又想要休息。
葉子暄也不在問,然后對瞎強說:“強哥,我們想去看看大嫂的這位朋友,所以先走了。”
大卷這時說:“龍哥,暄哥,要不要領(lǐng)著兄弟們?nèi)ィ俊?br/>
葉子暄淡淡地說:“不必了,一個女流,不需要那么多人,我們兄弟二人去就行了。”
瞎強這時也說:“多虧了你們。”
我不由說道:“一哥,我們吃點虧沒啥,就怕想坑我們的那些人,到最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句話大家都聽明白什么意思,老七急忙打圓場:“六哥,你果然厲害,還有八弟。”
“這本是一件小事。更何況這個城市高人輩出,我們兄弟二人也不過是兩個小角色。”我說:“一哥肯定我們兄弟二人的人面廣,認識的也多。”
說完之后,我與葉子暄走出醫(yī)院之外,然后乘車去東區(qū)劉清芳家。
根據(jù)瞎強老婆提供的地址,劉清芳住的也是一個小區(qū)。
進門時,保安問我們找誰,我便說是來這里剪草坪的,那保安讓我們登記完之后,讓我們走了進去。
劉清芳的小區(qū),比上一次去的那個包養(yǎng)學(xué)生的富婆家更豪華,我不禁嘆了一句,日他娘的,這才是人住的地方。
葉子暄淡淡地笑道:“天下之大,人所睡的不過是一張床而已,屋再大,再豪華,不如心之廣。”
來到劉清芳的門前,我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是一個女人,穿著黑色小西裝,短發(fā),看上干練,而且一幅職業(yè)女性的氣質(zhì),不過臉色不大好,約莫三四十歲,因為臉色不好,顯得有些憔悴。
“你好,我們是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請問劉清芳女士在嗎?”
“我就是,你們找我什么事?”
“我們是專門提供心理咨詢,解決中年女性心理,情感一切問題。”我說。
“哦?你們怎么我家的?”
“這是你在加油站得到福利,凡是在加油20次以上,免費提供心理咨詢一次。”
“原來是這樣,請進。”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感謝你對一直產(chǎn)生霧霾的中國特色石油的支持。”我說完之后,便與葉子暄一起走進了她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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