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節(jié):與廖碧兒對飲
張麻子接著說:“醉漢看到這里,瞬間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跑向豆腐西村,第二天,他領(lǐng)著豆腐西村村長來到廢棄火車道邊,一再強(qiáng)調(diào)他昨晚看到有人修鐵路,但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甚是詭異。|151看書網(wǎng)純文字|.|
村長是本來不相信他的,不過看他說的真切,便說:“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過去時人少地多,陰氣重,所以時不時見個鬼啥的,現(xiàn)在這社會,人多的都沒地方站,哪里還有鬼站的地方?你看的不會是有人偷鐵軌賣錢吧?”
醉鬼一再搖頭否認(rèn),說他敢肯定那些人不是偷鐵軌,因為真要偷鐵軌,那他躲人還躲不及,誰傻的還要與他說話呢?我當(dāng)時喝酒回來,是真的看到了。
村長聽到這里把他大罵了一頓:你個王八羔子,你都說你喝酒了,還能看到什么?沒事就別瞎扯,你想啊,要是有鬼找你,還能給你說那么多費(fèi)話,肯定直接拉你去當(dāng)替身了。
村長罵了罵他,醉漢想了想,或許真的是自己喝醉了。
但事隔沒多久,村長去市里開會。
也是半夜三更回來,也是大約那個時間,他騎著電動車走到廢棄鐵路前時,看到幾個人正在那里拿著鐵錘敲敲打打。
他揉了揉眼睛。
鐵道雖然廢棄,但是還是有路燈的,不過不是那種很明亮的,而是那種淡白色很曖昧的那種景觀路燈,雖然不是很明亮,但還是能看清楚。
他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有人偷鐵軌。
想到這里,他急忙騎著電動車,在一邊隱藏起來,一邊打110報警,說南關(guān),廢棄的小鐵路,有人偷鐵軌賣錢。
110接線姑娘說,馬上到。
大約幾分鐘后,附近的派出所就趕來了人。
但是當(dāng)警車的前大燈照在鐵道上時,奇跡出現(xiàn)了,那里根本沒有一個人。
民警從警車上下來之后,便問他怎么回事。
他說剛才明明盯著這里,確實有人在這里敲敲打打。
民警把他教訓(xùn)了一頓說:“你作為村長,也應(yīng)該有些覺悟,不要隨隨便便的報假警,知道嗎?”
村長只好自認(rèn)倒霉,他不禁想起醉鬼的話,或許他的說的是真,這里確實有鬼在修鐵道。
從此之后,豆腐西村的人都知道,這里有鬼修鐵路。”
“可是,這與南聯(lián)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問。
“南聯(lián)有兩個小弟,想給村長打打關(guān)系,所以就準(zhǔn)備夜會那些鬼,因為他們不相信,但沒想到,他們那天半夜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從此之后,便消失了。”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我說。
張麻子笑了笑:“你可以去問問,你不是會抓鬼嗎?先把你們南聯(lián)的兩個小弟找回來再說。”
張麻子說完,大笑著走開了,仿佛他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我一般。
我聽后,又想起葉子暄說不讓妄自行動。
我也沒想過妄自行動,不過,卻讓我對那個廢鐵道有了濃厚的興趣,便決定去那個廢鐵道走走,反正就當(dāng)散心吧。
抱著小黑,輕車熟路來到廢車道邊。
其實這廢鐵道,政府也二次開發(fā),就是在鐵道兩邊種上花草樹木,然后又做了一個石像,是一個老鐵路工人提著馬燈,上面寫著鄭縣站,兩邊是一些石凳子,簡單地說,就是做了一個廢鐵道的主題公園。
如果不聽張麻子那個鬼故事,這里也是一個浪漫的去處。
所以也是約會的好地方,我走過去時,已看到好幾對在那里卿卿我我,日前花下,讓人看到之后,好不羨慕,每次看到這種兩人世界,我就有種很不爽的感覺。
廢鐵道是真沒人偷,一是這個不值多少錢,二是鐵軌與井蓋一樣,都是高風(fēng)險低收益,想到這里,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個老鐵路工人的石像上,當(dāng)時暗想莫非是那石像活了?
想過之后,又覺的不可能,畢竟這不是安徒生童話?
想到這里,不由走向那石人仔細(xì)看了看,那石人倒也沒有活的。
隨后,我也坐在路邊的石凳子上,看著那些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
有時想自己也夠可悲的,至今孤身一人,什么時候才能天降桃花啊,我靠。
算了,或許就當(dāng)時修煉吧,
我看了看小黑,突然通過小黑的眼睛,看到身后有人,不由回頭看去,有幾個人急忙跑進(jìn)村中,我仔細(xì)一看他們的背影,竟然是南聯(lián)的人。
他們監(jiān)視我?想到這里,當(dāng)下又感覺很無奈,我與他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看來葉子暄說的很對,我此時不能妄自行動。
坐了一會,感覺沒什么,決定離開時,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廖碧兒也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正拿著相機(jī)在這里拍攝,正在拍來拍去。
她今天看上去氣質(zhì)不錯,看到我,也沒有那么多的喜慶,只是拿著相機(jī)繼續(xù)拍攝。
“好啊,大明星。”我與他打招呼。
“你好,趙大龍,今天沒工作嗎?”
“沒。你今天也沒事嗎?”
“嗯,所以出來拍些照片。你既然有空,不如幫我提一下包吧,怎么樣?”廖碧兒笑了笑。
我馬上說:“可以啊,沒問題。”
難道我剛說要天降桃花,果然便開始天降桃花?
她就這樣拍著她認(rèn)為比較適合的景致,一直到華燈初上。
她看了看我說:“謝謝你今天陪我這么久。”
“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的。”我急忙說。
“我要回去了,你不回去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
“那咱們一起回去吧。”她笑了笑,聲音很動聽。
我真的沒想到,廖碧兒怎么突然之間就變了,變的與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她看到我們,只是看到了粉絲,除了粉絲之外,我們還是粉絲,現(xiàn)在竟然把我當(dāng)成朋友,我真的不敢相信,最重要的是竟然還可以與她就這樣走著。
“要不咱們?nèi)コ燥埌桑艺埬恪!蔽覜Q定主動出擊,既然老天給我機(jī)會,當(dāng)然不能錯過。
廖碧兒點了點頭:“好啊,不過不用你請,我請你:你替我拿了這一午的東西,也挺累的,咱們?nèi)ズ染迫ァ!?br/>
“去酒吧嗎?”
“不是,那里的酒我感覺沒什么味道,就去咱們小區(qū)那里的小巷子里,怎么樣?”
“當(dāng)然很好,不過那里的酒很厲害。”
“你也經(jīng)常在那里喝?”
“嗯,那對賣酒夫婦,我還認(rèn)識呢!”我說。
“那就再好不過了,咱們走吧。”
來到小巷子中這后,老板娘看到我,不禁笑了:“趙哥,你看,你看,你啥時與俺家碧兒妹妹在一起,也不給我說說,我還著想,經(jīng)常見你一個在人在這里喝悶酒,想給介紹一個呢。”
我當(dāng)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廖碧兒也笑了:“我與趙大龍是鄰居。”
老板娘也挺會處事,當(dāng)下找到里面一個空坐位說:“你們慢慢坐下聊,別想著我關(guān)門,我這要很久的。”
隨后便端來了兩碗酒,廖碧兒端起那只碗,然后一飲而盡,喝完之后,面色無恙,然后笑了笑說:“老板娘的酒越來越好喝了。”
看她這樣,我自然不能示弱,更不能顯的小家子氣,也端起碗一飲而盡。
她突然之間說了一句詩: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長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
雖然不懂她念的什么,但我急忙拍手道:“好詩,好詩。”
她笑了笑,然后又端起了碗,當(dāng)時又一飲而盡,又念了一首:“荷恩承顧托,執(zhí)契恭臨撫。廟略靜邊荒,天兵曜神武。有截資先化,無為道舊矩。禎符降昊穹,大業(yè)光寰宇。”
“好詩,好詩。”我急忙附和。
“你知道什么意思嗎?”她問。
“我……”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但由于剛才那碗酒的作用,已感覺舌頭有些打結(jié),伸手去夾花生米,已到了把一粒花生米,看到了兩粒的程度,夾了半天也沒夾住。
“你喝多了?”她問。
“沒,你都喝了兩碗都沒事,我喝一碗怎么會有事。”
“你要是喝多了就趕緊回去吧。”廖碧兒說。
我努力地夾了一粒,然后放進(jìn)嘴中,笑道:“看到?jīng)],我沒事。”
她笑了笑,然后又端起一碗,一飲而盡。
我喝到第三碗時,不知道她喝了幾碗,但此時我已經(jīng)完全搖搖晃晃,但她卻依然沒事,說我扶你回去吧。
“我沒事,盡可放心。”
我努力站穩(wěn),讓一個姑娘扶我,簡直太丟面子了。
不管怎么說,總算各回各自的房間。
葉子暄已經(jīng)回來了,看著我說:“喝酒了?”
我點了點頭:“剛才有明星做陪,多喝了點。”
“明星?”
“就是我們的鄰居。”
“她呢?喝醉沒?”
“沒,她還口齒清晰的念了兩首詩,我念給你聽。”
隨后我便念了一遍,葉子暄聽后,有些驚訝:“她念的這兩首詩,你沒記錯?”
“我當(dāng)然沒有記錯,難道有什么蹊蹺?”
葉子暄面色突然變的很凝重,點了點頭。151看書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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