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萬金臺豪賭!
翌日清晨,方逑君睜開雙眼,懷中的清瑤還在熟睡,昨晚教了她一些新玩意兒,玩的有些晚。
方逑君沒去吵醒她,而是在別的婢女服侍下洗漱更衣。美人院中的婢女,是被特許可以睡懶覺的。
來到院中,今好像又是無聊的一,方逑君在想是不是該安排出去荒唐一下,但大秦皇朝的上午,確實無荒唐事可做。
倒是風聲響起,一笑翁笑瞇瞇的出現(xiàn)在面前。
“公子,已經(jīng)查清楚。”
他雙手攏在袖中,越顯富家翁儀態(tài)。
“哦?如何?”
方逑君順勢躺在院中搖椅里,知道這所謂的查是指的那個乞丐女孩。
“什么也沒查到。”
一笑翁笑瞇瞇,微微搖頭。
方逑君略顯詫異,什么都沒查到,那就是查清楚了沒錯。因為在大秦皇朝,沒有平等王府查不到的事情,毫無痕跡,本身就是最大的蹊蹺,怪不得一笑翁已經(jīng)查清楚。
“如垂是有趣。不知這皇城之中,除了香樓,還有無好玩的地方?”
方逑君對乞丐女孩的事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心里卻決定今再出個門。
“萬金臺,皇城最大的賭樓,好玩的,公子可以慢慢玩。”
一笑翁笑瞇茫
“好,今日就去這萬金臺,慢慢玩。”
方逑君轉(zhuǎn)頭喝了一口兮香喂過來的粥,粥不太甜,得加糖!
一笑翁得到答復(fù),笑瞇瞇的消失在院中,卻出現(xiàn)在王府另外一個地方。
這里站著一個全身盡覆黃金甲的甲士,臉上戴有龍紋面具,身上黃金甲紋金龍九條,似九五至尊。
“公子,要慢慢玩,傳令收手,別擾了公子興致。”
一笑翁笑瞇瞇,黃金龍紋甲士點頭,消失在原地。
富麗堂皇的馬車很快又出現(xiàn)在皇城大道之上,熟悉的枕在紅鯉懷中,體會那令人陶醉的觸感,方二公子心里卻在想著:“這次,你還會出現(xiàn)嗎?”
似乎印證心中所想,馬車停止,方二公子掀開車簾,一身臟亂的乞丐女孩,攔于馬車之前,只是站著,無表情,不話。
方逑君心中興趣更濃,決心與后面那不露面的膽鬼玩玩。下了馬車,抱起乞丐女孩就鉆進旁邊的一家衣裳店里,也不顧身上被弄臟。
“掌柜的,給這姑娘打扮打扮,要最貴最好看的。”
店里掌柜見一個年輕公子抱著一個乞丐就跑進來,怔了半響,隨后便要驅(qū)趕,哪里來的瘋子,這店中衣服不價值連城,但一般人是買不起的,被乞丐弄臟咋辦?
結(jié)果只見公子身后一紅衣美人跟著入陵,朱唇微啟,只是一句話,掌柜便老老實實的開始準備衣服。
“記平等王府賬上。”
于是,乞丐女孩被店內(nèi)女工換下臟亂的乞丐服,瘦的身體也被擦拭的干干凈凈。只是片刻,便被打扮的十分精致,再無乞丐之相,只是女孩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臉。
但是方逑君很滿意,滿足內(nèi)心的惡趣味,將女孩扔在大街上,坐上馬車又直奔萬金臺而去。
萬金臺,大秦皇城最大的賭樓,分樓開遍下,曾有一借萬金而出之名,可見其財富底蘊。
皇城的萬金臺共分三層,三層自分階級,也就是,每一層都有最低賭資。所以沒有足夠的本錢,是不能更上一層樓的。
倒是萬金臺一樓最中心,有一獨立的賭臺,這座賭臺,就叫萬金臺,以萬金臺為名的賭臺,無萬金不可上。
萬金臺其余賭臺十分火爆,但這座賭臺幾乎常日是空著的,因為很少會有人拿上萬金出來消遣。
但是今日,此臺就迎來一位客人,咱們的方二公子。
賭臺的莊家,也就是前世所謂的荷官,是一位鷹眼男子,留著兩撇胡須,顯得頗為精明,想來在這萬金臺中身份也不會很低。
本來鷹眼男子平日守著此萬金臺無事可做,正要熟練的打盹,卻不曾想一俊俏公子哥出現(xiàn)在眼前,嘴角掛著笑意,眼神散漫。
生意來了?
“公子,沒上錯賭臺吧?”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見過這萬金臺的客人,鷹眼男子還是想著確認一遍。
“這里寬敞,就在這玩~”
方二公子笑意盈盈,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哦?那公子的賭資呢?”
鷹眼男子見眼前的俊俏公子雖然模樣頂尖,氣質(zhì)頂尖,身后服侍的婢女也是頂尖,但就是兩手空空。
要知道自己守著的這座萬金臺的規(guī)矩,可是需要至少萬金的賭資才校
他因賭術(shù)精湛被安排在這萬金臺中最昂貴的賭臺,平時無客人,但一旦有客人,都會賺的盆滿缽滿,因為贏來的賭資,他會分得三成。
“賭資?要多少?”
方二公子表現(xiàn)的像個門外漢,這不由讓鷹眼男子怒意勃發(fā),感情被白臉消遣了不成?
但鷹眼男子還是表現(xiàn)出做為服務(wù)人員的態(tài)度,強忍著沒噴發(fā)怒火,解釋道:“萬金臺之萬金臺,需至少萬金賭資,公子若沒有,可以去一樓別的賭臺玩。”
倒是方二公子聞言眼睛一瞪,瞧不起誰?但誰平時沒事帶著萬兩金子出來跑啊,方二公子現(xiàn)在確實拿不出來,總不能讓人回去取。
“聽萬金臺有一借萬金而出之名,不如賒借萬金于本公子做賭資?”
方二公子眼睛一轉(zhuǎn),試探性問道。鷹眼男子倒是沒有拒絕,只是心中冷笑。
昔日賒借萬金出去,是因為那人是皇城有名的富商,知根知底,人家消費得起。至于眼前這位,除去皮囊,這條命抵押在這,怕是都不值萬金。
萬兩黃金之資,甚至可買下一座一點的城池。
“可有抵押之物?”
鷹眼男子眼神已經(jīng)忍不住的輕蔑,但還是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完最后程序,萬金臺對自己人,亦是有規(guī)矩的。
方二公子思考一會,取下腰間的玉佩,往萬金臺上一放。
“這個可夠抵押?”
鷹眼男子差點笑出聲來,一塊玉佩?抵押萬金?如果不是受行業(yè)規(guī)矩束縛,鷹眼男子都想將其趕出萬金臺。
可鷹眼男子不知道,方二公子坐上這萬金賭資為本的萬金臺后,三樓就有人注意到了這邊。此時見方二公子拿出一塊玉佩放于賭臺之上,本來也是輕笑。
但聚神定睛一看,那玉佩成色不僅世間罕見,關(guān)鍵其形狀,竟是龍形,冷汗瞬間濕了后背。
龍玉專屬皇室,只有皇室血脈之人可佩戴,當今太子夭折,能在此年齡佩戴龍玉之人,除了平等王府那幾位公子,怕是無人再能戴。
所以三樓很快有人急行而下,幾乎是飛身奔赴萬金臺。
鷹眼男子剛想叫萬金臺打手將方逑君轟出去,卻有一道威嚴聲音傳來將其打斷。
“此玉上佳,可抵萬金。”
來人是個中年光頭,但那光頭之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使其面相兇神惡煞。
鷹眼男子見其冉來,不由一愣,隨后恭敬一禮。
主人親自出面,這玉真能值萬金?
方逑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只是沒想到這萬金臺賭博之地,還真有識貨之人。
“取萬金銀票,我親自招待這位客人。”
光頭男大手一揮,很快有人送上一沓很厚的銀票,鷹眼男子并不蠢,見光頭男如此,已經(jīng)猜到方逑君身份不簡單,為避禍事,趕緊見禮悄悄離去。
方逑君犯不著去計較這些事,可值萬兩黃金的銀票到手就到手,萬金臺,名副其實!
但今方逑君是奔著做荒唐事來的,所以這萬金,怕是還不太夠。
“不知公子,準備賭些什么?”
光頭男深知方逑君身份,都不敢去看那龍玉一眼,更別碰,萬金臺在家大勢大,也不過是江湖勢力,平等王府,那可是高高在上與帝君平級。
而且宮內(nèi)傳來消息,已經(jīng)確定太子之位,將會給到有皇室血脈的平等王府公子,偏偏平等王府達到此條件的,只有兩位公子。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面前這位就是未來太子,大秦下一代帝君。
光頭男久居高位,背景強大,但也不得不越想越害怕。
“本公子不怎么會,就各兩顆骰子,然后賭大如何?”
方逑君略作思考,還是決定選擇輸錢更快的方式來玩,今日荒唐事,就先輸他個黃金十萬兩。
“好,請公子下注。”
光頭男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以他的賭術(shù),這皇城之中,怕都是沒人是其對手。投擲骰子比大這種雕蟲技,把把搖到六豹子都行,但關(guān)鍵是,他不敢贏啊。
所以今日賭局,是一個想輸,一個卻不敢贏。
“全壓!歐應(yīng)~”
方逑君興奮的推出所有銀票,原來梭哈的感覺是如此之爽,怪不得這下如此多的賭徒。
倒是光頭男緊張起來,一萬金這公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全壓,不是平等王府的公子,誰信?而且,歐應(yīng)是什么意思?
方二公子第一次如此豪賭,而且還是要故意輸?shù)那闆r下,所以興奮勁更甚。
手中骰子投擲在賭臺上,轉(zhuǎn)了兩圈,最后一個三,一個一,共四點。
好!公作美。
光頭男見狀深呼吸一口氣,手中骰子擲出,一個二,一個一,三點。
方二公子呆滯,難不成出身自帶九龍汲運,還汲取了賭運?
很快一萬金變成兩萬金,方逑君不信邪,再次全壓。
“莊三點,閑七點,閑贏。”
光頭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很快有廝送上銀票。
兩萬變四萬!
“這光頭男會不會啊?”
方逑君心里嘀咕,按常理來賭樓之中,賭術(shù)千手應(yīng)該高手如云才對,一座優(yōu)秀的賭場,這么大的賭資,絕不會派一名菜鳥來玩。
難道今真是賭運橫發(fā)?
方二公子不信邪,四萬兩黃金,全壓!
光頭男吞了一口唾沫,再次擲出三點,莊輸閑贏。
四萬變八萬!
巨額的賭資早已吸引到萬金臺其余賭徒的注意,一時間樓內(nèi)三層目光,盡數(shù)匯聚中心萬金臺。
方二公子眼神精彩,今還真就打定主意杠上財神爺,就要再次全壓臺上銀票。
殊不知光頭男已經(jīng)承受不住,大手按住方二公子動作。
密語傳音!
“公子,萬金臺并無得罪之處,還請高抬貴手,今日如若公子不嫌棄,萬金臺愿奉上黃金十萬兩,供公子消遣。”
光頭男眼神祈求,看的方二公子莫名其妙,今奔著輸黃金十萬兩而來,現(xiàn)在倒好,還倒贏黃金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