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公子品玉足、奪其所好!
香樓,號稱有雙絕,乃是皇城中大多文人士子心中的消遣圣地。
相傳,香樓不僅遍布中土神州各地,而且現(xiàn)在的每五年一度評選的下美人榜,就是出自香樓的幕后。
但至于這個幕后是何方何人,就鮮為人知了。
方逑君的馬車剛到香樓,樓前廝立馬就笑臉過來相迎,自然是看出方逑君一行的富貴不可言。
跟著廝入這香樓,就連方逑君也不得感嘆如今大秦皇朝的強(qiáng)盛,僅僅一座青樓,就盡顯富貴堂皇。
樓如宮殿,文人士子品茶而論,時有高歌,時有吟詩,道盡寫意風(fēng)流。
“好地方。”
方逑君點頭,十分滿意。
其實方二公子一進(jìn)香樓,就引得無數(shù)目光,不管是方二公子本身一襲白袍,腰別美玉,眉宇盡顯貴氣的做派,還是身后那三名人間罕見的絕色婢女,都十分吸引眼球。
更有文人士子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方逑君身后紅顏而看,詩性大發(fā)。
很快就有貴婦一般的老鴇過來代替廝,方逑君一行看起來實在身份不低,香樓沒道理讓廝待客。
“呦~這是哪家公子,生的真俊俏,這要是晚上來,咱這香樓的姑娘,不得都往公子心窩里鉆呀!”
老鴇到底是老辣,雖然香樓白只能品茶聽曲,晚上才是飲酒登極樂的風(fēng)流之地,但絲毫不影響老鴇的發(fā)揮。
老鴇其實年紀(jì)也不大,至少在方逑君前世看來是不大,身著紗裙,露出胸前大片白膩,倒也有婦人風(fēng)情。
她嬌笑著就女兒作態(tài)的挽上方逑君的胳膊,驚起一片雪白。
“公子這時來,是品茶,還是來聽心儀的清倌兒彈曲?”
要是一般文人士子,怕是就此被老鴇牽著鼻子走,只是方逑君兩世為人,前世應(yīng)酬這情況經(jīng)歷繁多,自然十分適應(yīng)此景。
“聽曲要聽美人曲,品茶要品美人茶,本公子無美人不歡,你可懂?”
老鴇聞言知道眼前這位公子也是老手,胸前貼的更是緊湊。
“自然明白,奴家這就給公子安排!”
罷將方逑君引至二樓雅間,身后眾女跟上,香樓白倒是沒有不接女客的規(guī)矩。倒是一笑翁,一直笑瞇瞇的跟在身后,方逑君在想要不要給他也安排安排。
香樓一絕,乃醉茶!
很快有美婢端上茶具,清瑤最善茶道,自然不需別人來代勞沖泡。一時間雅間內(nèi)茶香四溢,方逑君瞬間心曠神怡,也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的茶道發(fā)展如此之高。
“公子,喝茶,心燙。”
清瑤端杯送至方逑君嘴前,方二公子平日懶散慣了,喝茶也只會張嘴。
方逑君抿了一口,仔細(xì)品味,一般的好茶只會唇齒留香,偏偏此茶茶香直沖腦頂,讓人迷醉,怪不得被稱為醉茶。
眼看方二公子眼有醉意,似是抵不住醉茶之力,卻突聞方二公子體內(nèi)有龍吟,眉間金色龍紋一閃,雙眼瞬間恢復(fù)清明。
“好茶!”
方逑君如被醍醐灌頂,渾身舒爽,不由贊道。
“紅鯉,回頭差人找香樓要些這醉茶,回去泡著喝。”
“是~”
者無心聽者有意,剛剛帶清倌兒進(jìn)來的老鴇嘴角抽搐,這醉茶可以是寸兩寸金,香樓也不能供應(yīng)全部客人,這公子竟然事后還要一些。
不過老鴇可不會當(dāng)面這些蠢事,嬌媚一笑,給方逑君介紹著身后的清倌兒。
方逑君定睛一看,玉女抱琴,如紅袖添香,紗裙內(nèi)玉腿修長豐膩,姿色黃金七十兩有余。
嗯,不錯!
誰知這老鴇介紹完清倌兒不僅乃香樓琴藝一絕,還聲提醒方逑君,這清倌兒玉足下罕有,曾一現(xiàn)玉足驚狀元,倒是的方逑君來了興致。
連大秦狀元郎都驚為饒玉足,方二公子必須品鑒品鑒。
“奴家司琴,見過公子。”
清倌兒司琴見禮。
“好,請開始你的表演。”
方逑君順勢往身后一躺,紅鯉和兮香連忙接住,品著清瑤遞過來的醉茶,聞聽琴聲瑟瑟。
司琴確實當(dāng)?shù)闷鹎偎囈唤^的美名,琴聲婉轉(zhuǎn)空幽,聽得方逑君直犯困。
一曲畢,司琴雙手撫琴,微微欠身而禮。她做為香樓頭牌琴藝清倌兒,一般不會連彈第二曲。
方逑君鼓掌起身,接近司琴。
“司琴姑娘琴藝實為一絕,讓本公子迷醉,只是剛剛老鴇司琴姑娘玉足也是一絕,不知可否給本公子一觀。”
方二公子蹲在司琴身邊,眼神狡黠。
倒是司琴十分愕然,當(dāng)初確有狀元郎無意見她玉足驚為人一事,但想來老鴇只有借狀元郎之名抬高自己身價的意思。
這種事老鴇也利用很多次了,一直也沒什么,司琴也就任由老鴇去,沒成想這公子竟然如此直接。
面前的公子如此富貴俊俏,怎么看都不像是登徒子呀!
“只是,只是老媽媽笑,公子莫要當(dāng)真!”
司琴只好如此回道,總不能自己玉足真的很美吧。
“確實當(dāng)真了,還請司琴姑娘發(fā)發(fā)慈悲,給本公子一觀。”
罷方逑君也不顧在場眾人反應(yīng),抄起司琴修長美腿,就脫了她的鞋履,司琴一時反應(yīng)不及,只好輕聲尖劍
就連紅鯉幾位大丫鬟,也不知道為何方二公子突然如此,唯有一笑翁,一直站在那笑瞇瞇的。
這公子,還真是登徒子!
方逑君把玩著司琴的玉足,后者因為緊張玉足一直蜷縮著,但依舊能看出這只玉足之美。
玉足晶瑩剔透,如湖面水晶,那纖纖玉指,如嬌艷欲滴的美花。
“好玉足,可加得黃金十兩,紅鯉,下美人院可又多一個人咯。”
方逑君罷也不顧眾人眼光,扛起司琴就往外走,打道回府!
眾丫鬟雖然驚訝莫名,但也只好跟上,誰敢半個不字?
很快,方逑君扛著司琴下樓,一樓的文人士子見狀瞠目結(jié)舌,乖乖,這是誰家公子,來香樓擄人?
老鴇帶著幾個看起來武藝不俗的打手,神色匆忙的攔住方逑君去路。她剛剛將司琴送到雅間便下了樓,這才多久?就驚聞有登徒子鬧事。
“這位公子,這是何意?喝完茶聽完曲,就要擄我香樓的人?”
老鴇臉上沒了剛才的嬌媚之色,滿是寒霜望著方逑君一行人,大有就要將方逑君拿下的意思。
倒是方二公子臉露疑惑之色,扛著司琴望向一笑翁。
“怎么?本公子見司琴姑娘國色香,還不能帶回去嗎?”
后者依舊是笑瞇瞇的樣子,雙手?jǐn)n在袖中點頭回道:“公子可以,那自然是可以的。”
于是方二公子用力拍了拍肩上還在輕輕掙扎的司琴姑娘的屁股,就要挪動步子。
“放肆,給我拿下。”
老鴇大怒,手一揮,身后香樓打手就要上前。
“香樓好大本事,平等王府二公子也敢動!”
紅鯉卻在此時出聲,她雖不知道方逑君此舉目的是為何,但終究公子是她的公子,公子威嚴(yán),不容侵犯。
于是滿堂聞言之后落針可聞,打手不敢再動,老鴇亦不敢再出聲。
平等王府的名號,等同皇權(quán),香樓背景再深厚,能厚過平等王府?哪怕是紅鯉不出示令牌為證,也沒人敢拿腦袋去賭此事真假。
“這,這!”
老鴇滿臉不知所措,方逑君扛著老實下來的司琴,大搖大擺走出香樓,無一人敢攔。
“大姐,怎么辦?”
打手問道。
“能怎么辦,在皇城誰敢冒充平等王府?嫌死的不夠快嗎?”
老鴇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白了打手一眼。
至此,方二公子香樓強(qiáng)搶清倌兒之名,很快傳遍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