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霓裳美玉之姿~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方逑君深知霓裳愛詩如命,又想起自鏡湖游園那一吻定情起,確實心中日日閃過其身影,思念不止。
所以方逑君又不得已做起抄詩行當(dāng),但看著霓裳那得詩后的迷醉神情,方逑君覺得就算此時上降下雷罰,也認(rèn)下了!
“郎君,你為何提前來兗州?”
霓裳在馬車上躺在方逑君的懷里,也不在意幾位美婢的目光,只是想著和自己的情郎話。
此前方逑君寫給霓裳的信中,也確實沒有明為何提早來兗州。
“早些來提親,早些把我的美人娶回家,不好嗎?”
方逑君刮了刮霓裳嬌俏的鼻子,也沒自己是從皇城逃出來避難的,畢竟太子一事對于霓裳來,還是壓力大了一些。
而且提親一事,是方逑君早就許諾過的,現(xiàn)在不過提早了一些。
倒是霓裳聽得方逑君的話,心神搖曳,面色羞紅,早已將思緒拋到倆人喜結(jié)連理之后。
此時的霓裳,真像是前世的戀愛腦。
只是霓裳似是想到什么,不由擔(dān)心的問:“王公貴族都要遵循禮制婚配,郎君你出身高貴,還未及冠,就一人來兗州提親,會不會不太好?”
霓裳深知方逑君身份何其之高,也好在大秦還未將太子之位傳于方逑君的事情昭告下,不然霓裳只會更擔(dān)心。
不然未來太子妃的名頭壓下來,一般女人還真承受不住。
按理王公貴胄后代及冠之后,都是由父母安排選定正房,而且兩家身份必須得匹配,至少不能差太多。
比如平等王方戰(zhàn),正妃在秦婉瑩和趙凝秀里選,一定是選秦婉瑩。一個大秦公主,一個丞相之女,肯定會有上下之分。
而且不會是別的女人,因為別的女人門不當(dāng)戶不對,配不上。當(dāng)個妾室還是可以,但是也沒有正側(cè)妃的名分。
不然一個青樓女子,嫁入平等王府,難道去和王妃平起平坐嗎?
所以婚配一事,向來講究門當(dāng)戶對,特別是王公貴胄之家。來方逑君若真坐實太子之位,霓裳不過是一大儒之女,也配不上做太子妃。
霓裳對婚事有矗心,也是人之常情。
但方逑君擁兩世思想,向來不會管這些庸俗的門當(dāng)戶對之言。
他伸手摟了摟懷中的霓裳,只道:“你無需擔(dān)心這些,一切郎君自可做主。”
霓裳聞言這才心中稍安,她倒不是攀附權(quán)貴之人,只是心中早已許身方逑君,只盼著能順利嫁給情郎,至于是正房還是妾室,都可以的。
公子絕世,絕非一人可擁櫻
如果方逑君知道霓裳這么想,肯定是會狠狠感動一把,畢竟名分在這個世界上,還是非常被看重。
一行人進(jìn)了兗州城,尋了一客棧。
今日方逑君等讓先在客棧落腳。待明日收拾妥當(dāng),方逑君自要去拜會大儒霓笙。而且方逑君本是有上門提親之意,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不過方逑君扶著霓裳剛下馬車,就看見主城道上很快奔過一群策馬江湖之人,往城外而去。
兗州城是主城,城內(nèi)倒也沒有不能策馬狂奔的規(guī)矩。只是這策馬領(lǐng)頭之人,為何看著有些眼熟?
但方逑君心里可以確信,這人沒見過。還是紅鯉悄悄過來了一句,這人有些像紅衣美人溶月,方逑君這才恍然大悟。
想必這人就是溶月的父親了,看其這策馬而去的方向,好像還真是大雁城那邊。莫不是得知女兒受了欺負(fù),過去接人去了?
霓裳瞧見方逑君看著那群江湖人而去的方向出神,眼中帶有少許疑惑。
“郎君,你認(rèn)識風(fēng)清門門主?”
霓裳做為在兗州城土生土長的美人,自然知道這兗州城內(nèi)的一些代表性人物。
“風(fēng)清門門主?”
倒是方逑君率先疑惑的望著霓裳,風(fēng)清門名氣很大嗎?
“你看的那群江湖饒領(lǐng)頭人,就是風(fēng)清門門主溶成風(fēng)。此人實力不俗,風(fēng)清門也算一江湖大派,在兗州城很有名氣的。”
霓裳娓娓道來。
方逑君聽得溶成風(fēng)的名字,就確認(rèn)此人是溶月父親無疑。
其實方逑君出門有從平等王府帶出一本江湖目錄,上面記載著大秦江湖上有數(shù)的幫派,實力背景都記載的非常清楚,這本江湖目錄一直放在清瑤那,只是方逑君懶的去翻罷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好像玩過頭了些,這溶成風(fēng)家大業(yè)大,怕是會因為溶月一事過來找麻煩。
方逑君連忙喚過清瑤,讓其去查查這風(fēng)清門,后者很快從江湖目錄上查到消息。
風(fēng)清門門主溶成風(fēng),二品實力。門內(nèi)有兩名三品實力的副門主,中三品實力客卿數(shù)名,幫眾近千,盤踞兗州城,壟斷貨物押勻生意。
“有難度嗎?”
方逑君聞得消息只是看著一笑翁,后者也只是笑瞇瞇的點點頭。方逑君見狀立馬放心,摟著霓裳就進(jìn)了客棧,再也不去管風(fēng)清門一事。
客棧房內(nèi),方逑君摟著霓裳,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的上下其手,美玉之姿,太過誘人。
或許是半月不見情郎,霓裳也并未做任何反抗,反而有些迎合方逑君的“侵犯”,只是略顯生澀。
“今晚留下來陪我。”
方逑君熟悉的將大手伸進(jìn)霓裳衣裙,后者滑膩的肌膚讓方逑君欲罷不能。
霓裳還是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又是鼎鼎大名的大儒之女,門風(fēng)清明,自然不能做夜不歸宿的事,但方逑君就是不想霓裳離去,哪怕抱著睡一晚,也是舒服的。
“不行的,太晚不回去,父親會派人來尋我。而且大儒言出法隨,很容易就能找到我的。”
霓裳在方逑君大手撩撥之下呼吸早已粗重,但她還是拒絕了方逑君。畢竟女子尚未嫁人,封建思想的束縛還是在的。
“沒關(guān)系,我有一法,可隔絕地,你爹肯定找不到。”
此時的方逑君特別像前世讀書時,哄騙女朋友騙家長在同學(xué)家里住的那種渣模
方逑君也確實有法子,御龍訣有一隔絕地之法,名龍域,也就是龍之領(lǐng)域。在龍域內(nèi)的這方地,施法者就是主宰,也就是上次在鏡湖游園方逑君所施展的金色波紋。
“郎君,你若想與霓裳溫存,現(xiàn)在好不好?我晚上真得回去的。”
霓裳不忍拒絕心心念念的郎君,又不能違背家風(fēng)夜不歸宿,所以也只好放下心中矜持對方逑君如此道。
霓裳早已在鏡湖游園向方逑君交付真心,所以此時哪怕方逑君想要其身子,怕也是可以的。
至于霓裳有沒有想過方逑君會不會欺騙自己的感情,沒有想過,只因為那首清平調(diào),是方逑君專門為霓裳而作。
能為霓裳寫出如此風(fēng)華絕代的詩來,又怎么會欺騙!當(dāng)然這詩是方逑君抄的一事,霓裳這輩子也不會知道。
方逑君聞得霓裳放下矜持的言語,也不再去強求霓裳晚上留下。
只是這呼吸之聲,越發(fā)急促,方逑君甚至已經(jīng)解開了霓裳的衣帶,那美好的風(fēng)景,若隱若現(xiàn)。
美玉之姿,當(dāng)慢慢品嘗,方逑君將霓裳攔腰抱起,放于床幃之上。大手游走,很快霓裳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潔白的肚兜。
霓裳美人雙手環(huán)抱于胸,滿臉?gòu)尚叽猴L(fēng),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yōu)美渾圓的修長玉腿,配上細(xì)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方逑君都看的有些癡了。
此情此景,好比上仙女降凡塵,卻落入公子床幃。
“郎君~”
霓裳聲音嚶嚀,輕聲呼喚,方逑君再也忍不住,如狼一般撲了上去,很快床上春色無邊。
只可惜方逑君身修御龍訣,又未及冠,不然今日必定陰陽調(diào)和,登上頂峰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