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咔吧!
男人高大的身軀緩緩到底,至死手中還端著一把狙擊步槍,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
狙擊手倒地后,艾子晴聽到輕微的聲響,快速抬頭,便看到了瞪大雙眼,一臉驚恐的溫耀輝!
“你怎么在這?”艾子晴迅速將大漢搜身,摸出一把小槍后,將溫耀輝身子拉下,以免暴露目標。
“我睡不著出來散步,遠遠看到他端著槍向這邊走,就跟過來看看……”溫耀輝愣愣的指了指那名已經(jīng)斷氣的大漢。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前些天還與他在擂臺上對打的丫頭,今日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將一名狙擊手殺死,而且手段非常干凈利落!
“怎么回事?”溫耀輝緩過神來,意識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而且從艾子晴戒備眺望的神色中也可以看出,自己好像已經(jīng)陷入了未知的危險當中。
“問他,矮身向那邊移動,比較安全。”艾子晴指了指趙子俊藏身方向,可剛一回頭便見趙子俊已經(jīng)向這邊沖來。
“你怎么跑……”趙子俊還未把話說完,便被地上的尸體將后半截話噎了回去!
然后他轉(zhuǎn)頭看到了溫耀輝:“你殺的?”
溫耀輝本就陰柔的面孔越發(fā)的陰沉,僵硬的抬手指向艾子晴:“是她。”說完后便上下打量起這個大陸妹,從剛才干凈利落的手法可以看出她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連番約她決斗!怪不得人家會拒絕,因為那在人家眼里根本就像小兒科一樣!
“什么?”趙子俊一時有些無法接受這巨大的反差,這個大陸妹果然不簡單。
“不要說話,還有一個。”艾子晴在他們說話期間已經(jīng)確定了對方位置,原來另一人還沒有動作,只是守在原地狙擊,目的是躲在暗處狙擊趙子俊。
“媽的!怎么還沒動靜,不是被人搞死了吧!”隱藏在原地的狙擊手見那方還沒有動靜,忍不住輕聲嘀咕。
不過十多分鐘已經(jīng)過去,那邊還是寂靜無聲,此時這名大漢終于意識到事情發(fā)展有些超乎尋常,皺眉尋思了一下,輕輕向前爬行,然后彎腰緩慢起身探頭。
‘噗哧!’
子彈入肉的聲音響起。大漢眉心一點猩紅,緩緩倒地。
趙子俊騰地一下起身:“我們明明可以逃跑,為什么還要殺了他?”此時的他已經(jīng)顧不得去想艾子晴為何會有如此槍法,只是震驚于她的毒辣。剛剛明明可以從后方跑掉,可她卻要將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消逝!
艾子晴用異能環(huán)顧四周,確認再無敵人時,才緩緩起身,面無表情的盯著趙子俊,瞇眼道“他們可能看到了我的樣子,我怎么可以留下禍患。”說完向山下走去。
沒走幾步的艾子晴突然頓了頓,又道“你不殺他,他便早晚會來殺你。”
雖然趙子俊明白這個道理,但心中卻無法接受一個女人如此毒辣,尤其是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同學。
這并不是電影,也不是小說,而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有些頭疼的趙子俊揉了揉額頭,轉(zhuǎn)身看向溫耀輝“你說她是不是太狠毒了。”
溫耀輝剛剛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人是沖著趙子俊而來,此時聽聞他的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是她救了你的命,否則你就是那個下場。”說完指了指地上還溫熱的尸體。
溫耀輝說完起身向艾子晴方向追去。留下趙子俊呆立在原地。
“你會開槍?”溫耀輝追到艾子晴身邊,遲疑著開口。
“明知故問。”
“那把槍……”溫耀輝指了指艾子晴拿在手中的那把,是之前她從狙擊手身上搜出的。
“喏。”艾子晴抬手將這把老式97扔給了溫耀輝。后者趕忙伸手接住。
“給我了?”溫耀輝挑起眉梢,顯得陰柔的臉頰散發(fā)些許媚態(tài)。
“反正不是我的。”艾子晴攤了攤手,點頭應(yīng)道。
溫耀輝這才有些驚喜的挑起唇角,他雖然不會用槍,但卻一直非常喜愛槍支。只是這種東西平日里只在電視中見到,今天艾子晴竟然將一把真槍交到他的手中!
“謝謝。”溫耀輝想起艾子晴那出神入化的槍法,突然開口“我想拜你為師!”
“什么?”艾子晴頓時停下腳步,險些失聲。
“教我槍法,我拜你為師!”溫耀輝定定的注視著艾子晴,重復道。
“我為什么要教你?”艾子晴有些好笑,拜她為師?有意思。
“我也拜你為師,教我們用槍怎么樣?”趙子俊此時已經(jīng)追到二人,略帶喘息著道。
“我有什么好處嗎。”艾子晴再次抬起腳步,邊向山下走去,邊開口問道。
“你想要什么?”溫耀輝問。
“想到了再告訴你們,如果到時不辦,你們二人就是違背師命。”艾子晴雙手環(huán)胸,快步走著,聲音有些飄渺,但聽在二人耳中卻猶如天籟。
“是!”溫耀輝很快進入狀態(tài)。
在路上,艾子晴先是照唐洛白天留下的電話撥了過去,得知對方無事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依舊天空晴朗,萬里無云。
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好似石沉大海般無聲無息,沒有在郊游隊伍中掀起任何波瀾,而那兩具尸體也被人秘密處理,事情好像就這樣過去。
過去?當然沒有!
皇甫家別墅內(nèi)。
“死了?”皇甫雄聽聞新安幫手下過來傳信后,愣了一愣。
“皇甫老先生,馮哥知道此事后也很震驚,不過現(xiàn)在卻是沒有任何線索,馮哥建議先把趙家的事情放一放,免得節(jié)外生枝。”那名新安幫手下說話恭敬有理,卻又不顯半點奉承,很是沉穩(wěn)。
皇甫雄聞言緩緩點頭,起身微笑道:“這件事麻煩馮老大了,那兩位兄弟的安家費我會打到新安的賬戶,也希望馮老大就此節(jié)哀。”
“皇甫老先生的話我會帶到,那么我就先行告辭了。”那名男子微微彎身,以顯對皇甫雄之恭敬,然后起身離去。
皇甫雄抬手示意,身旁的管家趕忙將對方送到門口。
“爺爺,怎么回事?”待新安幫手下走后,一名相貌中上,皮膚白皙秀氣的英挺男子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沖皇甫雄問道。
“皇甫老先生的話我會帶到,那么我就先行告辭了。”那名男子微微彎身,以顯對皇甫雄之恭敬,然后起身離去。
皇甫雄抬手示意,身旁的管家趕忙將對方送到門口。
“爺爺,怎么回事?”待新安幫手下走后,一名相貌中上,皮膚白皙秀氣的英挺男子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沖皇甫雄問道。
“我請馮先生派人暗殺趙家小子,可最后兩名狙擊手竟然……無一生還。”皇甫雄瞇起眼眸。
“無一生還?”男子挑眉重復,半響,皺眉道:“香港還有什么勢力敢于皇甫家和新安幫做對?”
“除了唐家,再無第二人!”提到唐家,皇甫雄便憤恨難當,自越戰(zhàn)以后流亡到香港,從起家到發(fā)家,便與唐明宗做了幾十年的對手,現(xiàn)在香港珠寶界一山容不得二虎,在自己有生之年定有跟他分出個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