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婚和遷都
,射雕之武穆遺書 !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此時完顏洪烈也都只能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了,因?yàn)檫@場鎮(zhèn)壓蒙古人的功績,正是他目前所迫切需要的。
現(xiàn)在整個金國的權(quán)貴,都認(rèn)為是完顏洪烈鎮(zhèn)壓了蒙古人,幫了他們報仇雪恨,原本暗潮洶動地反對完顏洪烈的格局在頓時在瞬息之間,悄悄地變了。
又是一封封奏折如雪片一般飛向了金主完顏璟地御案之上,不過內(nèi)容與之前的奏折,卻是截然相反,從討伐完顏洪烈,忽然就變成了為完顏洪烈表功的奏折。
完顏璟長長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時代即將一去而不復(fù)返,監(jiān)國大權(quán),或許將永遠(yuǎn)留在了完顏洪烈的身上,他或許只能做一個沒有實(shí)權(quán)的皇帝,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還會被逼宮退位。
大勢已去
完顏洪熙重新娶了幾十名小妾,有些甚至是青樓女子,整日放縱歌酒,縱色無度,潛意識里面希望他那位心狠手辣的六弟,能夠放過他一命。
他果真是保住了一條命,甚至連王爵也保住了,只是那些上書討伐完顏洪烈的舊部,卻是凄慘無比,九族都被誅滅了。
金國朝野上下,此時全是完顏洪烈一個人的呼聲。
掌握了至高權(quán)力的完顏洪烈,并沒有流露出哪怕一絲的喜色,他比之前更加的深沉,因?yàn)榻饑壳暗木执偬幘常呀?jīng)壓到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國力稍微回復(fù)后,就必須向西向北了……”站在御階之上,完顏洪烈俯視群臣,嘴上雖然還沒有這么說,但心中已作出了這么個決定。
而此時的臨安城,卻是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歡喜當(dāng)中,原本就繁華無比的大街小巷,如今不分白晝,舞龍舞獅,張燈結(jié)彩。仿佛日日都是元宵一般。
北伐軍大勝外族的喜悅,深深地觸動了每一個漢民內(nèi)心深處的那根弦,使他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的卑微。都在為民族的大勝而歡喜。
岳無笛也借著這股喜氣,完成了他個人的人生之喜。在臨安城,迎娶了辛棄疾的干女兒莫幽茗。
這如一股風(fēng)暴一般席卷了臨安城的少年公子們,岳無笛是誰他們不知道,莫幽茗是誰他們也不知道。但是辛棄疾是誰,恐怕整個大宋,便是販夫走卒,也無人不曉,特別是在這次北伐大勝之后,辛棄疾晉位太傅和參知政事,成為了第二宰相。更是在盛名之外,又擁有了滔天權(quán)勢。這場風(fēng)暴就更加牽動人心了。
當(dāng)?shù)弥罒o笛不過是岳飛的眾多后代之一,并無一官半職在身時,這些公子哥們。心里面的震驚,則變成了赤果果的嫉妒,恨不能以身代之。
然而終究沒有這樣的膽量,畢竟辛棄疾,現(xiàn)在可無人敢去招惹。
岳無笛得知之后,不由苦笑,若非莫幽茗父母雙亡,唯一的長輩便是辛棄疾的話,他又怎么會讓辛棄疾收莫幽茗為干女兒,又怎么會招惹這么多的目光?
好在他在明面上終究只是個小人物。這件事的風(fēng)波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被另外一件事給完全蓋住了。
皇帝想遷都了!
準(zhǔn)確地說,是還都!
自從靖康之恥,高宗南渡之后。南宋的歷代君主,不管昏庸還是英明,心里面何嘗會沒有收服中原,還都汴京的愿望?
不是有一句詩叫“暖風(fēng)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么,這句詩廣為流傳。是每一個漢人心中的痛,更是南宋皇帝心里面的一根刺。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國朝大振威風(fēng),收回了包括汴京城在內(nèi)的大半個中原,寧宗皇帝又如何不想還都汴京,祭表太廟,告慰列祖列宗,彰顯自己的功績?
在寧宗皇帝的慫恿之下,立刻便有一些官員,爭相上表,提議還都汴京,再振國朝志氣。寧宗皇帝自然大為歡喜,但是現(xiàn)在他還得贏得韓侂胄和辛棄疾二人的同意,否則此事勢必難成。
從內(nèi)心來講,辛棄疾是持反對態(tài)度的,因?yàn)樗芮宄纤纬吮狈ボ姡渌能婈?duì)根本就拿不出手,一旦都城遷回了汴京,那么一旦北方戰(zhàn)事不利,都城立刻就首當(dāng)其中,很可能會重蹈當(dāng)年靖康之恥的覆轍。
然而岳無笛對此樂見其成,韓侂胄自然也就不會反對。
辛棄疾知道岳無笛心里面藏著什么心思,但這件事他不可能直截了當(dāng)?shù)刂v出來。因?yàn)闊o論寧宗,還是韓侂胄,都在全力促成此事,他這個第三號人物,縱使有什么意見,恐怕也難有什么作用了。
何況,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在思考那天和岳無笛的談話,也在反思一個國家需不需要尚武風(fēng)氣的問題,倘若真的需要,那么這個大宋朝廷也的確是無藥可救了……
在寧宗皇帝和韓侂胄的全力促成之下,辛棄疾也沒有表示什么反對的意見,遷都之議的結(jié)果,自然就毫無懸念了。
當(dāng)朝廷正式下旨,要還都汴京城時,舉國歡動,而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臨安城,再次出現(xiàn)了日日元宵節(jié)的景象。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人并不是那么高興,那就是臨安土生土長的百姓,又無力或無法跟隨朝廷北遷的,因?yàn)橐獑适熳幽_下百姓的身份,自然怏怏不樂,但這在還都汴京的榮光之中,自然是微不足道。
岳無笛對此并沒有太多的干預(yù),一切順其自然,因?yàn)樗啦恍枰母深A(yù),南宋朝廷也不會放過還都的機(jī)會,而他們顯然沒有考慮到的是,一旦還都之后,將來就會將都城暴露在蒙古人的無雙鐵騎之下……
岳無笛回頭望了一眼臨安城,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也許很長時間內(nèi),他都不會再來這里了。
馬車內(nèi)傳來蘇柔的聲音:“阿笛,怎么停下了呢?”
岳無笛輕輕一笑,道:“沒事,娘。”說著收回了目光,向前看了看,又說了一句:“娘,幽茗,你們坐穩(wěn)了啊。”說著一抽馬鞭,親自駕車,一路向西北而去。
此行,并非是朝正在修繕的汴京城而去。而是昆侖山,光明頂……(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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