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騙子!
,獨寵嬌妻(重生) !
訂購不足60%第二日才可以看新章, 望理解, 么么噠比心 七王爺早年還是皇子時受到過老太太的幫助,對她還算恭敬,“祝老夫人生辰安好, 壽比南山。”
他話音剛落蕭練就將提起備好的壽禮連同人參交給了竹心,老太太根本沒想到他會來, 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親自站起來迎接了一下。
七王爺話極少, 說完祝賀的話便不欲多呆, 陸瑤望著那兩盒人參微微出神,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 這是不接受原諒才故意退了回來?
想到他當(dāng)時微沉的臉色, 陸瑤心底莫名有些忐忑,傳聞中七王爺最是殘暴無情, 萬一因此遷怒于陸府, 才真是得不償失, 七王爺離開時,陸瑤想了想還是追了出去。
沈封寒腿長,步伐也大, 不過一小會兒已經(jīng)走了很長一截路,陸瑤氣喘虛虛追了上去,跑到他跟前, 伸手?jǐn)r住了他, “王爺請留步。”
沈封寒停下腳步, 垂眸看了她一眼。
小丫頭正細(xì)細(xì)喘著氣,紅潤的唇微微張著,不過走幾步就累的不行,身體相當(dāng)缺乏鍛煉。
靠近后,陸瑤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高,在同齡人中她明明不算矮,站在他跟前竟然連他的肩膀都不到,為了看清他的神情,她只能仰著小腦袋。
因為靠的近,陸瑤竟有種被他罩在身下的感覺,她莫名有些慌,連忙后退了一步,誰料腳下竟然有塊石頭,陸瑤沒站穩(wěn),直接朝后跌了去。
想到上次摔倒后她眼淚汪汪的模樣,沈封寒下意識拉了她一把,陸瑤直接砸進了他懷里。
她身體軟的很,直接撞到了他身上,她最近正發(fā)育,她的胸不碰都疼,他身上又那么硬,陸瑤疼的頓時吸了口氣,眼淚又不爭氣的冒了出來。
她寧可一屁股坐地上也不想被他拉,因為疼的厲害,陸瑤本能地捂了一下,早忘記他殺人如麻的事了,只記得這一切都怪他,眼底也含了絲埋怨。
沈封寒蹙了下眉,目光幽深的緊,被他由上而下的盯著,陸瑤莫名有些緊張,不知怎地竟又想起了在御花園那一日林月彤的話,她的手慌亂移了下來,臉頰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苦惱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個謝謝來。
蕭練替她捏把汗,平日里王爺最煩女子靠近他,人在他跟前摔倒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誰料這次他們王爺竟然主動抓住了她,還被她撲到了懷里!這也就罷了竟然還被嫌棄了!
見她咬著唇,半晌沒有再吭聲的意思,沈封寒眼眸微動,淡淡反問一句,“喊我何事?”
陸瑤緩過那股勁兒,才好受些,她穩(wěn)下心神,如實問道:“七王爺為何又將人參退了過來?是嫌我不夠誠意嗎?”
沈封寒的眉頭微微擰起,他面冠如玉,連皺眉的樣子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好看來,偏偏眼神冰冷的很,讓人看了只覺得害怕。
陸瑤平日里最是大膽,明明也沒那么怕他,不知道為何被他這么盯著一顆心竟然砰砰砰直跳,小臉皺了起來,飛快補了一句,“我不是責(zé)問您,就是……”
陸瑤咬了咬唇,想到自己追上來的目的,便小聲服了個軟,“那日是我魯莽了,那兩盒人參是我的一片心意,望王爺大人不計小人過。”
她的唇本就鮮艷欲滴,此刻咬著不放,,愈發(fā)美的驚人,讓人無端生出一種嘗一口的欲望來,沈封寒的目光在她唇上多停留了一瞬,才淡淡移開視線。
沈封寒:“不用。”
陸瑤有些懵,是不用給他送禮嗎?
她揚著腦袋小心留意著他的神情,沒一會兒脖子就有些酸了,見七王爺說完不用,就一直盯著她,陸瑤的臉又悄悄紅了,“我臉上有什么嗎?”
她臉上自然沒什么。七王爺不過是有些疑惑,女子身上的香味他向來無法容忍,但凡離近了便難以忍受,今日這小丫頭離他如此近,他不僅不排斥,甚至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極為好聞。
蔣靖宸走過來時,恰好看到兩人靠的很近的樣子。看到表妹局促不安的神情,他心底微微一咯噔,快步走了上去。
“遙遙?”
他喊的親熱,沈封寒朝他看了過去。蔣靖宸今年十七歲,他五官俊朗,又一貫的成熟穩(wěn)重,此刻已經(jīng)褪去了少年模樣,身上帶著成年男子的氣勢與擔(dān)當(dāng)。
他不動聲色將陸瑤拉到了身后,陸瑤不想被他拉,當(dāng)著七王爺?shù)拿嬗植缓梅纯梗坏庙樦x七王爺遠(yuǎn)了些。
見她如此乖巧,七王爺蹙了下眉,若有所思看了蔣靖宸一眼。他心細(xì)如發(fā),自然瞧出了他眼底的占有欲以及莫名奇妙的……防備。
其實蔣靖宸跟陸瑤小時候都見過沈封寒,陸瑤當(dāng)時尚小,已經(jīng)忘記了,蔣靖宸卻記得表妹第一次見到他的反應(yīng),說這個哥哥長的真好看,瑤瑤長大了要嫁給他!小丫頭打小臭美,交朋友也只交順眼的,沒想到嫁人也是這標(biāo)準(zhǔn)。
當(dāng)時蔣靖宸就有些不高興,他嚇唬陸瑤,七王爺壞的很,嫁給他不僅沒糕點吃,還要天天念書,不然就得挨打,陸瑤才不想嫁了。
因為這件事,蔣靖宸對七王爺自然記憶深刻,怕表妹仍舊覺得他好看,他刻意擋在了陸瑤跟前,不愿意讓她過多地看他。蔣靖宸朝七王爺拱了拱手,恭敬道:“王爺可是前來賀壽?”
“你怎么知道?”
清楚哥哥最討厭有人調(diào)戲清白人家的姑娘,陸瑤一本正經(jīng)胡扯,“我見他拿這個匕首哄過小姑娘,人沒哄到手,現(xiàn)在又拿來給我們,這不是惡心人嗎?”
“哄姑娘?”
除了紈绔子弟,有幾個動不動調(diào)戲小姑娘的?陸鳴雖然沒什么正型,心中卻自有一桿秤,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心底跟明鏡似的。
上一世之所以會咬牙去了賭場,也不過是窘迫極了,加上被林義瑯蠱惑了幾次,這才忍不住去試了試,后來欠的越來越多,想抽身都難。
還是大房先發(fā)現(xiàn)的這事,當(dāng)時陸瑤已經(jīng)出嫁了,她爹又不在京城,大房不僅沒告訴老太太,還刻意找人誘哄他賭的越來越大,最后幾乎掏空了三房。還是陸菲聽說后偷偷跑去告訴了她,陸瑤才知道此事。
當(dāng)時陸瑤氣的心肝肺都是疼的,這也是她為什么愿意跟陸菲交好的關(guān)系,不然就憑大夫人做的那些事,陸瑤這輩子都不會理她。可惜還沒等到他改好,陸瑤就死了。
“哥,你別跟他打交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我還看到過他去賭坊賭博!你知道京城里的人都是怎么說他的嗎?”
他名聲不好,陸鳴自然知道,沒想到妹妹竟然也聽說了,原本以為那些都是道聽途說,見他竟然當(dāng)街哄騙小姑娘,還被妹妹看了去,陸鳴神色也有些難看,直接將匕首收了起來,打算明日就還給他。
第二日陸鳴就將匕首丟給了他,“當(dāng)街哄小姑娘?林義瑯你真是愈發(fā)出息了。難怪偌大的侯府越發(fā)破落,有你們這樣的子弟,呵~”
陸鳴冷笑一聲,懶得再同他多說。
林義瑯有些摸不著頭腦,“什么小姑娘?你把話說清楚。”
見他還裝,陸鳴愈發(fā)不屑,“拿著匕首當(dāng)街哄小姑娘,人沒哄到,現(xiàn)在又拿來給我,你就不嫌惡心?”
林義瑯喊冤,“我再混賬,也不至于當(dāng)街壞姑娘的名聲吧!”
陸鳴才不信他,瑤瑤還能騙他不成?見他敢做不敢當(dāng),心底越發(fā)鄙夷,也不管他嘟囔了什么,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劃清界限。
*
越接近三月一日,陸瑤越有些不安,上一世兮香便是三月一日出的事,她之所以記的這么清楚是因為明日就是祖母的生辰,雖然交代了兮香最近都不許出門,到了這一日,陸瑤還是有些煩躁,下了課便回了院子里,發(fā)現(xiàn)兮香不在,她眼皮子莫名跳了跳。
“兮香呢?”
竹香拜了拜,恭敬道:“秦嬤嬤帶她一起出去了。”
竹香的傷好了大半,今日便開始當(dāng)值了。她個頭很高,真跟竹子似的,可惜不愛笑,因為為人聰慧,陸瑤倒也挺重用她。
陸瑤心中一凜,“不是不讓她出去?怎么出去了?”
“老爺想吃醉仙閣的菜,又不想出門,便喊了秦嬤嬤出去走一趟,小丫頭們都去祥木堂幫忙布置去了,秦嬤嬤便喊了兮香一起。想著一會兒就回來了,兮香便去了。”
老太太是明日的壽辰,丫鬟們?nèi)兔σ矊崒僬!?br/>
見兮香就這么出去了,陸瑤氣的心肝疼,秦嬤嬤是兮香的干娘,但凡她有吩咐,兮香就沒有不聽從過,“這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嗎?”
陸瑤不過是怕她出事罷了,算日期,就在這一日,她的火氣全涌了上來,又不能不管她!陸瑤沖蕓香道:“你去祥木堂,管爹爹借幾個侍衛(wèi),趕緊去華陽街上跑一趟,就說是十萬火急的事。”
薛如珍就是個瘋子,在京城就沒幾個怕的人,陸瑤怕她身邊帶著侍衛(wèi),自己一個人撐不住,這才讓蕓香去喊救兵。
陸瑤會騎馬,說完,便跑到了馬廄里,將自己那匹白駒拉了出來,她翻身上馬,騎上馬就出了府。竹香有些急了,“姑娘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沖了出去?”
蕓香也一頭霧水,“你別急,我先去祥木堂跑一趟。”
蔣氏知道后,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怕蕓香說不清,跟她一起去了祥木堂。
*
陸瑤這匹馬駒,個頭不高,跑的卻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華陽街上,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前面聚了一群人,陸瑤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翻身下馬,扒開人群走了過去。
人群正中央,薛如珍正揮舞著鞭子,往兮香身上抽,她身上已經(jīng)挨了幾下,后背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正顫抖著往邊上躲,秦嬤嬤正哭著求情,薛如珍身邊的婆子,一腳將她踹到了一邊。
看到這一幕,陸瑤心中的火氣蹭地冒了上來!腦海內(nèi)不受控制地閃過上一世,兮香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她身邊幾個丫鬟,兮香跟蕓香是陪她最久的,蕓香年長,人也穩(wěn)重,兮香卻是個小話嘮,也最受不得疼,小時候,摔一腳都要流眼淚,比她還愛哭。
但是每次陸瑤犯了錯,被蔣氏罰去祠堂閉門思過時,每次都是這丫頭偷偷藏了吃的,冒著被罰的風(fēng)險遞給她,可以說,幾個丫鬟里,她對兮香的感情是最深的一個。
陸瑤的鞭子直接就卷了上去。
薛如珍呵斥道:“大膽!敢攔本郡主的鞭子!陸三誰給你的權(quán)力?”
陸瑤氣歸氣,卻沒有暈了頭,厲聲道:“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堂堂郡主,為何要跟一個丫鬟過意不去?也不怕跌了身份!”
薛如珍冷笑一聲,神情無比張狂,“一個丫鬟而已,沖撞了本郡主還不好好道歉,就是打死她都沒人敢吭聲!怎么你想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