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試嫁衣給他看!
,獨寵嬌妻(重生) !
訂購不足60%第二日才可以看新章, 望理解,么么噠比心
“你跟菲姐姐都這么勤奮,我也要向你們看齊才行。”
重來一世, 陸瑤多了個了心眼, 就算自個不愛學(xué)習(xí), 也不能給大家一個貪玩的印象來, 表面上起碼要裝一裝才行, 琴棋書畫不精通的人多了去了, 有不少還比不上她呢, 結(jié)果只有她沒有勤奮愛學(xué)的好名聲。
提起她無不是小姑娘倒是挺機靈的,就是貪玩了點,說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貪玩情有可原,她一個十幾歲的大姑娘也落個這樣的名聲,京城的貴婦們不定怎么想她,也太坑了點。
陸瑤覺得務(wù)必要扭轉(zhuǎn)一下世人對她的印象。
等跟表哥退了親,不可能當(dāng)一輩子姑娘, 早晚都要成親, 陸瑤不是十四歲的天真少女,自然清楚嫁人的重要性,當(dāng)然要為自己的名聲著想一下。
魏雪馨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在老太太眼底陸瑤也就貪玩這一個缺點, 再努力點, 豈不是更招老太太喜歡?
她軟軟道:“學(xué)習(xí)再重要, 也不要虧了身體, 妹妹量力而行就可以了。”
陸瑤眼底有些驚訝,“我還以為馨姐姐見我改好了,會很高興呢,怎么反而勸我不要努力?”
魏雪馨被她噎了一下,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我當(dāng)然替妹妹高興,我是怕你一味苦讀,不顧自己的身體,你瞧我,這次突然病倒,估計也跟前幾日總是熬夜看書有關(guān)。”
陸瑤笑了笑,“馨姐姐放心吧,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再不孝也絕不敢糟蹋自己的身體。”
剛糟蹋過的魏雪馨:“……”
出了菊香閣,陸瑤便跟表妹道別了。
陸瑤走后,魏雪馨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冬梅小心伺候著,“姑娘,我怎么總覺得這陸姑娘瞧著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連冬梅都看了出來,魏雪馨又怎會瞧不出來?她花了那么多心思討好她,怎么臨到關(guān)頭了卻功虧一簣?
魏雪馨百思不得其解,她閉了下眼,恢復(fù)了以往的冷靜,“你讓人盯著,看她是去了世子那兒還是去了靜舒妹妹那兒。”她特意換了這身衣服自然不是給陸瑤看的,以她對蔣靖宸的了解,自然知道他肯定會去見見陸瑤。
想到他對她的在乎,魏雪馨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丫鬟很快進來回話了,“姑娘,陸姑娘哪兒都沒去,直接朝正門走了去,姑娘還去追她嗎?”
“披風(fēng)給我拿來。”
冬梅蹙了下眉,擔(dān)憂道:“姑娘,外面這么冷,陸姑娘既然走了,您就好好休息吧。”
“你懂什么!”
冬梅只得將披風(fēng)拿了過來。
*
長封堂。
蔣靖宸在大廳等了半晌,見陸瑤仍舊沒有過來,微微蹙了一下眉,“你去看一下,表妹現(xiàn)在在哪兒。”
長隨很快便回來了,“世子,表姑娘已經(jīng)離開了菊香閣,看樣子是打算直接出府。”
蔣靖宸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大了些,杯子直接被他捏碎了,他丟開杯子,閃身出了長封堂,速度快到只能讓人看到一道殘影,想到什么,才止住腳步轉(zhuǎn)身對身邊的侍衛(wèi)道:“讓青松拿上糕點跟上我。”
侍衛(wèi)應(yīng)了一身,返回了長封堂。
陸瑤并不知道此事,她過了長廊,剛走到望水湖,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男人身姿偉岸,一身湛藍色的錦袍,正是她的表哥蔣靖宸。
他一步步朝陸瑤走了過來,冷峻的五官也逐漸清晰起來,上次蔣靖宸就察覺到了表妹的疏遠,這次見表妹竟躲著他,一雙眼眸幽深不已。
清楚她離開時必經(jīng)望水湖,他從長封堂直接來了這兒,好在早了一步。
蔣靖宸的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小丫頭穿著一身娟紗金絲繡花長裙,發(fā)髻高挽,頭上插著一個鎏金銀簪,兩側(cè)各垂著一小縷發(fā)絲,端莊中透著一絲俏皮,由于缺乏鍛煉,不過走了一截兒路,白皙的臉頰便染著薄紅,襯得那張臉愈發(fā)明艷動人,蔣靖宸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
見他走了過來,陸瑤止住了腳步,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神情淡然,“表哥怎么在這里?”
望著她安靜的面孔,蔣靖宸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悄悄溜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不動聲色道:“我在街上給你和姑母買了點東西,本來打算讓青松送過去,表妹既然來了,就捎回去吧。”
陸瑤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后還站著一個人,正是他的貼身小廝青松,青松手里拿著兩盒東西,上面那盒是李記的麻糖酥,正是陸瑤最愛的小吃之一,陸瑤覺得他居心叵測,每次都給自己帶這么多甜品,還好她是吃不胖的體質(zhì)。
“謝謝表哥。”
“跟我還客氣什么?”
以前每次聽他這么說,陸瑤都笑嘻嘻的,一點都不客氣,“那表哥下次多給我?guī)蓸樱疫€想吃風(fēng)華街上的如意糕。”
他們之間終究是不一樣了,就算現(xiàn)在的他跟魏雪馨還沒發(fā)生什么,陸瑤卻沒法再像以前那樣對他了,她抿了下唇,認真道:“我現(xiàn)在不愛吃麻糖酥,給娘的那盒,我等會兒給她捎回去,麻糖酥留給表妹吃吧。”
蔣靖宸盯著陸瑤沒說話,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陸瑤神色不變,朝蕓香使了個眼色,蕓香上前接了一盒糕點,將麻糖酥留了下來。
“那我先回去了。”說著陸瑤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蔣靖宸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腕晶瑩白皙,恍若上等的好玉,入手的感覺也光滑的緊,蔣靖宸眼眸微沉,眼底深處分明有火光跳動。
陸瑤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開,不由揚起了小臉,“表哥還有什么事嗎?”
她膚如凝脂,眼神明亮,紅唇下意識咬了一下,帶著一絲不自知的魅惑,開口說話時,女孩柔媚甘甜的氣息縈繞在鼻端,幾乎能逼得人發(fā)狂。蔣靖宸忍了又忍,怕嚇到她,終究還是收回了手。
他沉默片刻,對青松跟陸瑤的丫鬟道:“你們先退下。”
蕓香看了陸瑤一眼。
陸瑤咬了下唇,想到有些話確實得跟他說清楚,便沖她點了點頭。
表妹對感情懵懂,對他也毫無羞澀,蔣靖宸原本一點都不著急,兩人畢竟有婚約,他早晚能打動她的心,這兩次表妹的表現(xiàn)卻不得不讓他多想,想到她落水前并沒有出門,也沒機會接觸外男,蔣靖宸才稍微松口氣。
“表妹這次落水,反倒跟表哥疏遠了起來,可是表哥做錯了什么惹你不高興了?”
陸瑤神情自然,“表哥,我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娘早就說,我不能再像那樣纏著你了。被別人看到不好,我也不想聽到閑話。”
以為丫鬟們說了什么,她才故意保持距離,蔣靖宸心下稍安,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陸瑤再次躲開了。
蔣靖宸微微瞇了下眼,“現(xiàn)在沒外人在,還要跟我這么生疏?”
陸瑤有些煩躁!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煩人,有那么一瞬間陸瑤都想跟他撕破臉皮,想到母親跟表妹才深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就好好跟他們玩玩。
陸瑤咬了咬唇,“表哥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以后我都不想跟你走太近,我不希望馨姐姐因我而難過。”
蔣靖宸想了無數(shù)個理由,唯獨沒料到是因為這個,他眼眸微動,聲音緩和了下來,知道原因就好解決了,“她跟你說了什么?”
魏雪馨對他的喜歡,他自然察覺了出來,他跟表妹有婚約,喜歡的也是表妹,自然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只裝作不知道,誰料她竟然將表妹當(dāng)成了突破口。
難怪表妹突然這么反常,蔣靖宸眼眸微沉,循循善誘道:“難道表妹以后都要因為她,不理我?在表妹心底我這個表哥竟然還不如她重要?”
蔣靜舒莫名松口氣,剛剛她同樣看到了七王爺了,只覺得怕的緊,那個男人眼神如此冰冷,姐姐真嫁給他,以后的日子只怕不會好過,幸好幸好。
“妹妹還沒回答姐姐,若我不開心,你還希望我嫁過去嗎?”
蔣靜舒小臉皺成一團,不明白姐姐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喜歡哥哥了,她糾結(jié)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不嫁,要姐姐開心。”
陸瑤松口氣,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蔣靜舒蹭了一下她的手,乖巧的不行,比起姐姐的陪伴,她更希望姐姐能開心。
躲在草叢中的是魏雪馨,她一直留意著陸瑤的動靜,剛剛在一旁隱隱聽到林月彤提起了七王爺,她心中好奇,見陸瑤將蔣靜舒拉到了此處,便悄悄從一旁繞到了這邊,想偷聽她們的話,聽到陸瑤竟然不喜歡蔣靖宸,魏雪馨心中涌上一股狂喜,只覺得是天助我也。
想起七王爺,魏雪馨眼底閃過一抹算計,誰不知道七王爺兇殘又陰冷,絕非良配,陸瑤若真喜歡上他……
*
安撫好表妹,陸瑤回到了河邊。
林月彤還眼巴巴等著她的解釋,陸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想到正事,也沒再計較此事,悄悄問道:“你想不想去鋪子看一下?”
林月彤自然想,昨個跟舅舅商討好后,他便出面將南羅街上的鋪子買了下來,這個鋪子原本是個糕點鋪子,肯定得重新裝修一下,韓翼恰好沒什么事,林月彤便拜托讓他盯著點。他懶洋洋應(yīng)了下來。
鋪子畢竟是她們的,她舅舅又一貫的懶散,林月彤還真有些不放心。
陸瑤跟安欣說了一下,讓她幫著打一下掩護,便拉著林月彤跟表妹去了南羅街,南羅街十分的繁華,不僅道路寬敞,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行人,不愁沒有人流量。
遠遠的,陸瑤便看到一個極大的牌匾懸掛在一樓正中央,正是他們之前取好的名字,妙香閣,這三個字,剛勁有力,十分的醒目。陸瑤甚為滿意,拉著表妹下了車。
蔣靜舒乖乖跟在陸瑤身后,林月彤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小臉,笑道:“這牌匾是不是很氣派?”
起好名字,她跟陸瑤便差人去做了。沒想到不過是雕刻的字跡好看了些,掛上去竟如此氣派!
蔣靜舒點了點頭,十分認可,“很氣派!”
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了鋪子。鋪子里沒有外人,除了韓翼,另外兩個是他身邊的小廝,其他幾個全是林府的下人,被韓翼請來幫忙來了,鋪子記在了他名下,林月彤她娘也只當(dāng)他又想嘗試新領(lǐng)域了,便給了他幾個人使喚。
韓翼正懶洋洋的窩在二樓看書,他一身白色的錦袍,滿頭烏發(fā)高高地挽起,一只手握著書,一只手時不時敲打一下書桌,漆黑的眼眸半瞇著,眉眼間滿是慵懶,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樣。
林月彤抽走了他手里的書,“看的這么認真,我還以為是什么好書,弄半天還是話本!”
韓翼彈了一下她的腦袋,嘖了一聲,“你們怎么來了,今天不是上巳節(jié),怎么沒去踏青?莫非京城的公子不夠俊秀,沒有能入眼的?”
江南俱是風(fēng)流人物,韓翼這副皮囊就好看的緊。京城的男子多虎背熊腰,美男子還真不多,他一個男子都嫌辣眼睛,也難怪小姑娘們看不上,韓翼悠悠喝了一口茶,“坐吧,這邊景色不錯,倒也能欣賞一二。”
妙香閣地理位置極佳,前面是繁華的街道,后面是一片湖泊,湖畔兩邊長滿了楊柳,一顆顆皆吐出了新的嫩芽,疏柳映新塘,春色十分撩人。
陸瑤笑盈盈道:“我們難得來一次,就不賞景了,我閑來無事畫了一張裝修圖,想給您看一下,舅舅這幾年走南闖北見識遠超我們,若能提一下意見再好不過了。”
韓翼仍舊懶洋洋窩在藤椅里,聞言,嘴角挑出一抹懶散的笑,“拿來我看看。”
他五官俊美,懶散的樣子,不僅不讓人討厭,反而有一股說不出的風(fēng)流肆意,林月彤見慣了不覺得,陸瑤又一心放在生意上,反倒是蔣靜舒悄悄紅了臉,小丫頭年齡尚小倒也沒多余的心思,就是忍不住想要多瞧他幾眼。
韓翼本來沒放在心上,看到陸瑤的畫,卻不由坐直了身體,“你畫的?”
一小幅畫,室內(nèi)的一景一物,皆包含在內(nèi),寥寥數(shù)筆就能看出作畫之人的功底,真難想象這樣一幅畫竟然出自小姑娘之手,難怪說天子腳下臥虎藏龍。
韓翼神情認真了起來,等瞧清室內(nèi)的布局后,他望著陸瑤的目光只剩贊嘆,眼光如此獨特,得虧不是男子,不然真能成為他有力的競爭對手。
陸瑤將一樓布置成了一個花園似的展廳,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盆花,香料靜靜窩在鮮花旁,這些花并非隨意放的,每一種香料中包含了什么花,就會放一盆出來,既美觀,又給人一種直觀的介紹。
正中央還放著一個紫檀色的爐鼎專門用來焚香,室內(nèi)煙霧繚繞,極有意境。西側(cè)還擺著各種形狀的小碟子,上面擺著各種精致的香丸,最妙的是東側(cè),麒麟嘴里含著麒麟香,魚腹上窩著魚龍香,神木上掛著神木香。
倒也不是說這個布局,一點問題都沒,若是將這些麒麟,神木一一制作出來,且不說耗資極大,也極為耗時。
聽完他的話,陸瑤不緊不慢道:“我們不僅得選人,還得教人制香,就算關(guān)鍵步驟我自己來,也需要十幾天的時間來才能制作出第一批貨,時間上舅舅不必擔(dān)心,不行就晚開張一段時間。”
調(diào)香玩的是雅興,若是布置好了,能給人一種震撼的效果,就算收費高些,也有人愿意花錢。畢竟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畢竟是第一個店,陸瑤不想太過倉促。
韓翼算看出來了,這丫頭哪是找他提意見來了,分明是提前讓他瞧一眼,免得他讓人裝修出來不符合她的心意,韓翼失笑搖頭,“既然你心底有了主意,就這么來吧。”
林月彤眼睛亮亮的,“瑤瑤,你夠可以的啊,這才幾天,你就想好怎么布置了!”
陸瑤笑了笑,這是她昨晚熬夜畫出來的,早在打算開個香料鋪子時,她就想這么布置,將圖交給韓翼后,又在這兒待了一會兒,她們才離開。
出門時,陸瑤差點又撞到一個人,男人眉頭微蹙,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正是七王爺,沈封寒。
被他冷清的眼眸盯著,陸瑤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差點撞到他懷里,她臉上莫名一熱,這男人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陸瑤連忙后退了一步,俏臉微紅,“王爺,您怎么來了此處?”
“我就是累了。”她長相嬌美,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以為她是口是心非,蔣氏手癢地捏了捏她的臉。
“娘!”陸瑤捂著臉頰瞪了她娘一眼。
小丫頭長得漂亮,眼波流轉(zhuǎn)間,清泉般的眸子恍若會說話,蔣氏心底軟成一團,笑著收回了手,“你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你哥這次確實過分了,娘替你做主。”
她替陸瑤掖了一下被子,“你先睡會兒,醒了再說。”
陸瑤點頭,小臉埋進了枕頭里,還不忘叮囑道:“娘要罰就罰他銀子,不然哥哥不會長記性。”
還說不記仇,蔣氏好笑不已,“知道了。”
*
陸鳴跟蔣靖宸剛走進竹林軒,蔣氏就走了出來。她身上著一件云紋聯(lián)珠對孔雀紋錦衣,頭上挽著靈蛇髻,發(fā)上斜插著一個羊脂玉簪子,端的是雍容華貴。
蔣靜宸仔細打量了姑姑一眼,見她眼睛雖然紅腫,神色卻好了不少,心底松口氣,向姑姑問了聲好,對這個侄子,蔣氏一直很喜歡,溫柔道:“快坐吧,下這么大雨怎么又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