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愛你!
,獨寵嬌妻(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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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連忙擺手, “還是不要了。”
“您學會了, 奴婢還能逃逃滑,奴婢巴不得您學呢, 三姑娘可別客氣。”
陸瑤本身就想學,見她是真心愿意教, 也沒再推辭,“姐姐若是想學制香, 盡管找我!”
竹心展顏一笑,點了下頭, 按摩注重手法,她示范了一下便讓陸瑤試了試,按摩小半個時辰, 手都酸了, 陸瑤才逐漸找到點感覺,老太太都被她按怕了開口趕人,“好了好了,今日就到此結(jié)束, 你快回去休息吧。”
陸瑤滿是哀怨,一不步三回頭的走了。
第二日, 便是老太太的壽辰, 一大早陸瑤便起來了, 拉著老太太又按摩了一番, 這次她按的倒是舒服了點,老太太心下松口氣,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來了。
下了朝,陸瑤的大伯,二伯也趕了過來。
她大伯五官周正,是個極厲害的人物,掀開衣袍跪了下去,“祝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太太看了大兒子一眼,眼神溫和了下來,“快起來吧。”
老二緊跟著祝賀了一番,老太太四處瞅了一眼,卻沒看到陸瑤她爹,“老三呢?”
蔣氏連忙道:“他去了二叔那兒,估計這就來了。”
秦氏似笑非笑道:“今日是娘的壽辰,三弟該不會忘了吧?”
蔣氏是個不愛與人爭論的,不知道吃了多少啞巴虧,陸瑤眨了眨眼,抱住老太太的胳膊晃了晃,“爹爹昨個還將給祖母備好的禮物提前給我看了看,是祖母極喜歡的老物件,怎么可能忘掉?不過這個時辰確實不早了,祖母,等爹爹來了,您一定要數(shù)落他一番才行。多大的事,不能晚會兒去,竟讓一家子等他一個。”
老太太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呀。”
小丫頭沒大沒小的,偏偏老太太吃她這套,秦氏的目光微沉,忍不住瞪了陸蓉一眼,擱自己跟前挺愛撒嬌的,來這兒就慫了。
陸蓉縮了縮脖子,撅了下嘴巴,她見過祖母罰人的樣子,對她有心里陰影,看到就怵的慌,哪敢往上湊。
正說著陸瑤他爹走了進來,“什么等不等的,這不是過來了?”
別說這個時辰不算晚,就是真晚了,老太太也不會為難,“既然都來了,就入座吧,難得一起吃個早餐,竹心讓丫鬟們傳飯吧。”
每年老太太生辰時,不止姑娘們的課會停下來,少爺們也會告假一日,大家會開開心心吃一頓早飯,中午再打起精神宴請客人。
“瑤丫頭,你今日坐我身邊。”
老太太既然發(fā)了話,大夫人只好讓了座位,她眼底的痛恨雖然不過是一閃而過,陸行凱卻看了個正著,他蹙了下眉,沖老太太道:“娘,你別總慣著她,免得壞了規(guī)矩。”
老太太掃了大家一眼,不怒自威,“都是一家人,哪那么多規(guī)矩,怎么?難不成我這個老婆子想讓瑤丫頭坐我身邊吃頓飯都不成?”
今日是她生辰,眾人自然不敢說不。
陸瑤歡歡喜喜的坐在了祖母身邊,伸手替她夾了下菜,夾的正是老太太最愛吃的板栗雞,“祖母,您快吃,爹爹這是嫉妒了,肯定巴不得也坐您跟前呢,可惜被我這個小丫頭搶先了一步。估計心底正不爽呢。”
就她促狹,什么話都敢說,老太太失笑搖頭。
食不言寢不語,開飯后餐桌上安靜的很,長輩們身邊都有丫鬟幫著布菜,見陸瑤時不時就用公筷給老太太夾菜,陸蓉眼里的不屑都快冒了出來。
陸菲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收斂了一些。
很快便吃完了飯,接下來就是一家人給老夫人送賀禮的時間。
最先上前的便是陸瑤的大伯,現(xiàn)任鎮(zhèn)北侯府的侯爺,陸正,他同樣是個武將,早年隨父出征,立下不少功勞,神勇非凡。
陸菲親手為老太太繡了一個抹額,不算貴重,卻是一片心意,陸蓉的賀禮是江南刺繡紡的繡品,千金難求,老太太一向喜歡刺繡,她這次算投其所好,得到了大家的贊賞,便有些驕傲,“三姐姐,備了什么?”
擺明了想跟陸瑤比一比,陸瑤備了兩份賀禮,一個是自己作的畫,畫上畫的正是老太太,身邊還圍了幾個孫女,畫的很是用心,老太太的神態(tài)捕捉的很是到位。
另一個是一種罕見的樹木,據(jù)說是從海外移植過來的,老太太最愛花草樹木,她便買了下來,這顆不起眼的樹,花了她一千多兩銀子,這是她為何這么窮的原因。
上一世她將兩樣都拿了出來,雖然打了陸蓉的臉,卻也讓大房有些下不來臺,這次陸瑤卻只拿出了畫,另一份禮物打算晚上安靜了再送給祖母,自個的心意,祖母知道就行了,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跟故意攀比似的。
她畫的用心,畫功也了得,雖然也得了夸張,陸蓉卻有些瞧不上,“祖母這么疼你,你就送這個?真是一毛不拔,打發(fā)要飯的呢。”
秦氏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陸蓉心中一咯噔,這才知道說錯了,先不提要飯的這三字的殺傷力,但是一毛不拔就將其他人也貶低了去,秦氏的禮物同樣沒花銀子,是親手抄寫的經(jīng)文,足足抄寫了一個月,她本來是想在用心程度上壓三房一頭,沒料到自家閨女先拆了她的臺。
秦氏瞪她一眼,“快閉嘴吧你!不會說話就別開口,大喜的日子就你喪氣!”
老太太不耐煩聽她呵斥,“行了,客人都要來了,去前廳吧。”
怕老太太氣的頭疼,陸瑤挖空了心思逗她開心,她妙語連珠,又最愛賣乖,老太太只覺得貼心的不行,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無事。
今年是老太太六十歲大壽,皇上雖然沒親自過來,卻派了太子來,還賜了不少東西,給足了面子。
七王爺也來了,除了給老太太備了生辰禮,他的貼身侍衛(wèi)手里還拎著兩盒參盒,正是陸瑤讓人送過去的。
他原本聽說鎮(zhèn)北侯府的三姑娘送了東西來根本沒放在心上,后來才知道這小丫頭就是侯府的三姑娘,當時他的臉就有些黑,過來時便讓蕭練將東西拎上了。
韓翼用扇子點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原本沒覺得,此刻認真一瞧竟覺得這丫頭出奇的漂亮,尤其是這副口不對心的小模樣,他伸了個懶腰,嘴角挑出個慵懶的笑,“不然換個便宜的地?那就去如意酒樓吧。”
如意酒樓一兩銀子都能搞定一頓飯,哪有人請客去如意酒樓的,就差說自個小氣了!陸瑤才不信他好意思,“好啊,那就去如意酒樓吧,給舅舅省點錢。”
林月彤挽住了陸瑤的胳膊,眨了眨眼,“他就是醉仙閣的幕后老板,還能請咱們?nèi)e處吃飯不成?走吧,我都好久沒去過了。”
陸瑤驚訝不已,醉仙閣已經(jīng)開了十多年,若是他開的!那個時候他豈不是才十六七歲!想到醉仙閣幾乎日進斗金,陸瑤羨慕不已,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好好做生意的打算。
醉仙閣的菜果然不是吹不出來的,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就說這道糖醋里脊,明明是一道極其普通的菜,卻色澤紅亮,酸甜味美,外酥里嫩,每嘗一口都讓人恨不得吞掉自個的舌頭,雖說來過不少次,每次過來,陸瑤都恨不得撐死在這里,真應了那句食物攤上死,做鬼也知足。
因為有韓翼在,她倒也沒失了儀態(tài),進食的速度雖快,動作卻優(yōu)雅的緊,林月彤更是大快朵頤,兩個小姑娘的戰(zhàn)斗力竟把韓翼都比了下去。
*
王府書房內(nèi)。
這間書房面積不算太大,其中三面墻都打上了書柜,每一面都擺滿了書,是沈封寒臨時處理公務的地方,除了書籍,只在中間擺了一張紫檀木的書桌,一把椅子,布置簡潔,書桌上面有幾個古玩,無一不貴重。
七王爺正坐在椅子上,揮筆寫著什么,他一身藏青色的錦袍,腰間掛著一枚墨黑色的玉佩,眉眼鋒利,眼神專注,紙上的字跡,一個個龍飛鳳舞,躍然紙上。
剛寫到一半,就有小廝通報,蕭煉回來了,沈封寒讓他走了進來。
見王爺正在寫信,蕭煉自覺退到了一旁。
沈封寒卻放下了手里的狼毫筆,“有消息了?”
“回王爺,他們回復說那間店鋪不過是最普通的鋪子,以十換一,有些受不起,您只管挑一間地段差不多的店鋪就行。”
七王爺挑了下眉,想到小丫頭臨走前不高興的樣子,手指在書桌上敲了幾下,半晌才開口道:“把中央街上那間水墨鋪子給他們吧。”
蕭煉詫異不已,中央街是京城最繁華的街道,那間水墨鋪子也是盈利最好的一間,他們不是說給他們地段相同的便可,王爺何必拿出這間來?
最重要的是這間鋪子是王爺十幾歲時開的,已經(jīng)十多年了,怎么突然拿它給別人……
沈封寒淡淡掃了他一眼,“有意見?”
他聲音極淡,明明是輕描淡寫的語氣,聲音也格外好聽,卻讓人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壓迫感。
“屬下不敢。”蕭煉心神一凝,連忙低下了頭,王爺?shù)氖聝河重M是他能多嘴的。
沈封寒負手而立,與生俱來的貴氣早就融入了他的骨血中,饒是在室內(nèi),他身上的威壓也讓人不敢逼視,想到在街上小丫頭臨走前的嘀咕,他開口道:“鋪子為何掛在韓翼名下?他入股了?”
“這個屬下派蕭煅去查的,他還未回來。”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砹诵P的通報聲,說蕭煅回來了,七王爺摸了一下手上的佛珠,淡淡道:“讓他進來吧。”
他手上這串佛珠,以上等的玉石打造而成,珠子大小均勻,色澤通透,入手的觸感溫潤光滑,自打鳴辰大師看過他的命格,便給了他這串佛珠,據(jù)說能為他逢兇化吉,他帶了多年,整串佛珠都透著一股古樸的氣息。
蕭煅很快走了進來,單膝跪下道,“稟王爺,這間鋪子雖然掛在韓公子名下,卻是陸府的三姑娘跟林府的四姑娘合開的,因為想瞞著家人,才掛在了韓公子名下。”
“妙香閣也是她們起的名字?”
蕭煅心中直泛嘀咕,王爺什么時候?qū)σ粋€鋪子這么好奇了?他心底像被小貓撓了一般,好奇的不行,面上卻老實回道:“回王爺,她們起名字時,韓公子還未到京城,應該是她們起的,因為是個香料鋪子,才以妙香為名。”
*
陸瑤剛回府便收到了韓翼那邊傳來的消息,說七王爺打算以中央街上的一間水墨鋪子來換,中央街是京城的主街,四通八達,位置極佳。
那間水墨鋪子,陸瑤去過不少次,里面皆是上等的紙墨筆硯,還有不少名師的畫作,每年的盈利跟醉仙閣不遑多讓,他竟然舍得將那間鋪子給他們?陸瑤心底直泛嘀咕,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拿這間鋪子跟普通的鋪子相比,說以一抵十都不夸張。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店鋪寫的仍是韓翼的名字,接下的兩日,陸瑤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念書,一直到休息這一日,才帶著蕓香出門。
因為得教人調(diào)香,丫鬟的事,需要她親力親為,陸瑤便跑了這一趟。
司興坊有不少賣身的丫頭,大多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好了,陸瑤直接來了此處,接待他們的是個中年女子,她是司興坊內(nèi)的二掌柜,八面玲瓏的很,見陸瑤穿著華貴,舉手投足皆是貴氣,便使了個眼神,讓人將坊內(nèi)長相漂亮,手腳利索的都帶了出來。
“姑娘盡管挑,咱們這兒別的不多,合人心意的丫鬟卻包您滿意。”
陸瑤面前站了十個丫頭,她們年齡不一,最小的十三歲,也有十七八歲的,打完招呼,皆恭敬的低下了頭,其中三個容貌極為漂亮,有兩個瞧著破有風情,二掌柜笑道:“不是我自夸,我們這兒的丫頭,有幾個是打小培養(yǎng)的,琴棋書畫都精通一些。姑娘看上哪個,盡管說。”
陸瑤瞇了下眼,以后要常年制香,丫鬟們的長相其實無所謂,必須得有耐心才行,最好是學東西快,比較忠心,能識字。
陸瑤笑道:“勞煩管事將每個人的優(yōu)點缺點各說一下吧,若是合適,我會多要幾個。”
幾個條件都滿足的丫頭并不多,陸瑤一一見過,只選了三個。
集市上也有賣丫頭的,陸瑤便去碰了碰運氣,她來到時,一個姑娘正低聲哭泣著,將身體護在了少年身上,對一個中年男子哀求道:“求求您,不要打了。”
她望著竹香笑盈盈地摸了摸下巴,“你消息倒挺靈通的。”
竹香心中一緊,抬頭怯怯看了陸瑤一眼,“奴婢去街上幫您買筆墨時,碰巧遇到了歸寧侯府的烏梅姐姐。”
“下去吧,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竹香這才松口氣。
陸瑤跟母親說了一聲,便去了蔣府。
聽到魏雪馨是因為前來探望陸瑤才病倒了,蔣氏讓她帶了不少補品,出發(fā)前陸瑤對蕓香說:“將那兩支百年老參留下,帶上其他的就行。”
蕓香眼眸波動。
總覺得自打這次醒來,姑娘對魏雪馨的態(tài)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兮香小聲驚呼了起來,“姑娘,你不會是想把人參賣掉吧?”
陸瑤斜了她一眼,“姑娘我至于連兩支老參都惦記嗎?”
她不過是不想再把好東西白白往魏雪馨那里送罷了,她重生回來可不是為了再次讓她吸干血,每次回憶起死前的痛苦,陸瑤都恨不得親手除掉她,卻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對某些人來說,活著讓她失去一切才是最大的懲罰,該討回來的,總有一天她會討回來,時間還很長,不是嗎?
上車前陸瑤又叮囑了一句,“你們兩個留意著點竹香,重要的事別讓她接觸,尤其是這次做生意的事。”
兮香愣了愣,乖乖點頭,私下里卻悄悄跟蕓香說:“蕓香姐姐,難道竹香姐姐有問題嗎?”
“姑娘既然這么說了,自有她的道理,你嘴巴緊一點,別壞了姑娘的事兒。”
兮香懵懂點頭,“哦。”
*
蔣府,菊云閣。
魏雪馨正斜靠在床上休息,她整個人懶洋洋的,明明生著病,卻有種悠閑自在之感,“我生病的消息傳過去了?”
她聲音啞的恰到好處,既不難聽,又讓人心疼。魏雪馨對這個效果極為滿意。
冬梅伸手拉了一下被子,“傳過去了,三姑娘已經(jīng)快要到府里了。”
魏雪馨點點頭,“把鏡子拿來,我再瞧瞧我的臉色。”
為了生病,她洗了兩次涼水澡,總算起了熱,臉色雖憔悴,卻透著一絲病態(tài)的紅潤,并不減美態(tài),她又換了一身素雅的衣服,襯得她愈發(fā)的柔弱動人,這才終于滿意,“書院那邊有信沒?”
“世子已經(jīng)坐車回來了。”
她病倒的事,蔣靖宸自然知道,不過是礙著男女有別,就沒請假,今天正趕上下午休息半日,知道陸瑤去了蔣府,他便也回來了。
想到他對陸瑤的重視,魏雪馨眼底泛起一層寒意,半晌才扯了扯唇,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她再得他的喜歡又能怎樣?誰也不能保證以后。
*
陸瑤先去拜見了外祖母,老人家年歲已高,腿腳有些不利索,最近幾年時常呆在宣仁堂禮佛,陸瑤過去時,她老人家正在誦經(jīng),陸瑤便等了等。
沒過多久,老太太便站了起來,陸瑤連忙扶住了她,“外祖母。”
“瑤瑤來啦?快坐下。”
她是個溫和的老太太,始終笑瞇瞇的,瞧著十分和藹,蔣氏的脾氣便隨了她。老太太已有八十高齡,近兩年身體愈發(fā)不好了,經(jīng)不起一點刺激,陸瑤落水的事,都沒敢讓她知道,陪她說了會兒話,便又乏了。
陸瑤體貼道:“外祖母您進屋休息吧,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去看看表妹,等會兒就不來告別了,改日再來陪外祖母說話。”
老太太揉了揉她的腦袋,“去吧。”
陸瑤從宣仁堂出來,便直接去了表妹那兒,上一世,她先去看的魏雪馨,又去的表妹那兒,結(jié)果卻遇到了剛回來的表哥。陸瑤怕去遲了又撞上他,特意先去了表妹那兒。
蔣靜舒正在給花澆水,看到陸瑤,眼睛一亮,放下東西,便朝她小跑了過來,“姐姐,你怎么來了?”
小丫頭梳著雙髻,五官還沒長開,清秀的小臉上帶著一點嬰兒肥,肉呼呼的,很是可愛,陸瑤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我聽說魏雪馨病了,來看看她,怎么沒聽你說?”
小丫頭親昵地挽著她,笑瞇瞇道:“我前天也去看了她,她說自己沒有大礙,讓我瞞著別告訴你,我才沒說,姐姐怎么知道的此事?”
陸瑤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她不讓你說你就不說啊?”
殊不知,魏雪馨巴不得通過表妹的嘴傳到她耳里,誰料她竟然如此聽話。
蔣靜舒動了動腦袋,羞澀一笑,聲音小小的,“我怕姐姐自責嘛。”
陸瑤有些好笑,心底卻暖暖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妹妹手里有多少銀子?”
以為姐姐缺錢了,蔣靜舒連忙道:“有七百多兩,姐姐需要用錢嗎?我去給你拿。”這錢是陸瑤打小攢的。
陸瑤笑道:“不著急,下次你什么去了我那兒再給我就行。”
蔣靜舒卻起身跑到了內(nèi)室,將她的銀票都拿了出來。
有了林月彤那六千兩,陸瑤已經(jīng)不缺錢了,但是她又清楚表妹的脾氣,若是不用她的錢,以后給她錢時,她絕不會要。
陸瑤將銀票收好,跟她解釋了一下,“姐姐想開個鋪子,但是資金不夠,這七百兩就算到本金里,以后鋪子算你一份,到時贏了利,每年給你分紅。”
蔣靜舒有些急了,“我不要分紅,這錢姐姐拿去用就行,反正我也用不著,若是不夠,我那里還有不少首飾。”
陸瑤心底涌起陣陣暖流,心底也酸澀的厲害,賺錢的心越發(fā)堅定了起來,“傻丫頭,你怎么這么傻。”
以為姐姐答應了,蔣靜舒抿唇笑了笑,臉上的小酒窩一閃而現(xiàn),“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隨便用就行,你真跟我客氣,我才要難受。”
陸瑤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姐姐不是跟你客氣,這鋪子不是姐姐一個人的,你林姐姐也投了錢進去,總不能讓你白出錢,姐姐只給你算一成的分紅,你要不同意,我就找別人去。”
蔣靜舒抿了抿唇,小臉皺了起來,神情有些糾結(jié),半晌才悶悶道:“姐姐別找別人。”
“那你這是同意了?”
蔣靜舒遲疑了一會兒,才點點頭。
陸瑤笑了笑,“這才是我的好妹妹,生意的事,你誰都不能說,知道嗎?”
“哥哥也不能說?”
“對,不能說。”
蔣靖宸打小就嚴肅,蔣靜舒一直有些怕他,跟他反而不如跟陸瑤親密,毫不遲疑地點點頭,“姐姐放心,我誰都不告訴。”
“走吧,一起去看看魏雪馨。”
“姐姐稱她魏雪馨。”
小丫頭倒是敏銳的很。
陸瑤拉住了她的手,“那是因為姐姐發(fā)現(xiàn),她對咱們并不是很真誠,一貫的愛耍心眼,妹妹也得長個心眼,以后別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嗎?”
陸瑤其實不想說這些,但是又怕表妹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受她坑騙。
蔣靜舒乖乖點頭,“我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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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云閣。
陸瑤帶著表妹走了進來。
魏雪馨想坐起來,陸瑤卻扶住了她的手,“馨姐姐躺著就行,怎么突然病倒了?難道是那日淋了雨的緣故?”
魏雪馨溫柔的搖頭,“不是的,瑤妹妹別多想,我是身子骨太弱了,受點寒便這樣,跟妹妹沒有關系。”
“那我就放心了,剛剛一路上我自責死了,還以為姐姐是因為我……”陸瑤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姐姐這身子骨確實弱了點,以后一定要多活動活動,不然總是生病可如何是好?萬一傳出去,被人知道了,還以為姐姐身體有什么問題,以后說親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