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寶貝別怕!
,獨(dú)寵嬌妻(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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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松口氣,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蔣靜舒蹭了一下她的手,乖巧的不行,比起姐姐的陪伴,她更希望姐姐能開心。
躲在草叢中的是魏雪馨, 她一直留意著陸瑤的動靜, 剛剛在一旁隱隱聽到林月彤提起了七王爺,她心中好奇, 見陸瑤將蔣靜舒拉到了此處, 便悄悄從一旁繞到了這邊, 想偷聽她們的話,聽到陸瑤竟然不喜歡蔣靖宸,魏雪馨心中涌上一股狂喜, 只覺得是天助我也。
想起七王爺, 魏雪馨眼底閃過一抹算計,誰不知道七王爺兇殘又陰冷, 絕非良配, 陸瑤若真喜歡上他……
*
安撫好表妹, 陸瑤回到了河邊。
林月彤還眼巴巴等著她的解釋, 陸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想到正事, 也沒再計較此事, 悄悄問道:“你想不想去鋪?zhàn)涌匆幌拢俊?br/>
林月彤自然想, 昨個跟舅舅商討好后,他便出面將南羅街上的鋪?zhàn)淤I了下來,這個鋪?zhàn)釉臼莻€糕點(diǎn)鋪?zhàn)樱隙ǖ弥匦卵b修一下,韓翼恰好沒什么事,林月彤便拜托讓他盯著點(diǎn)。他懶洋洋應(yīng)了下來。
鋪?zhàn)赢吘故撬齻兊模司擞忠回灥膽猩ⅲ衷峦€真有些不放心。
陸瑤跟安欣說了一下,讓她幫著打一下掩護(hù),便拉著林月彤跟表妹去了南羅街,南羅街十分的繁華,不僅道路寬敞,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行人,不愁沒有人流量。
遠(yuǎn)遠(yuǎn)的,陸瑤便看到一個極大的牌匾懸掛在一樓正中央,正是他們之前取好的名字,妙香閣,這三個字,剛勁有力,十分的醒目。陸瑤甚為滿意,拉著表妹下了車。
蔣靜舒乖乖跟在陸瑤身后,林月彤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小臉,笑道:“這牌匾是不是很氣派?”
起好名字,她跟陸瑤便差人去做了。沒想到不過是雕刻的字跡好看了些,掛上去竟如此氣派!
蔣靜舒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分認(rèn)可,“很氣派!”
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jìn)了鋪?zhàn)印d佔(zhàn)永餂]有外人,除了韓翼,另外兩個是他身邊的小廝,其他幾個全是林府的下人,被韓翼請來幫忙來了,鋪?zhàn)佑浽诹怂拢衷峦镆仓划?dāng)他又想嘗試新領(lǐng)域了,便給了他幾個人使喚。
韓翼正懶洋洋的窩在二樓看書,他一身白色的錦袍,滿頭烏發(fā)高高地挽起,一只手握著書,一只手時不時敲打一下書桌,漆黑的眼眸半瞇著,眉眼間滿是慵懶,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樣。
林月彤抽走了他手里的書,“看的這么認(rèn)真,我還以為是什么好書,弄半天還是話本!”
韓翼彈了一下她的腦袋,嘖了一聲,“你們怎么來了,今天不是上巳節(jié),怎么沒去踏青?莫非京城的公子不夠俊秀,沒有能入眼的?”
江南俱是風(fēng)流人物,韓翼這副皮囊就好看的緊。京城的男子多虎背熊腰,美男子還真不多,他一個男子都嫌辣眼睛,也難怪小姑娘們看不上,韓翼悠悠喝了一口茶,“坐吧,這邊景色不錯,倒也能欣賞一二。”
妙香閣地理位置極佳,前面是繁華的街道,后面是一片湖泊,湖畔兩邊長滿了楊柳,一顆顆皆吐出了新的嫩芽,疏柳映新塘,春色十分撩人。
陸瑤笑盈盈道:“我們難得來一次,就不賞景了,我閑來無事畫了一張裝修圖,想給您看一下,舅舅這幾年走南闖北見識遠(yuǎn)超我們,若能提一下意見再好不過了。”
韓翼仍舊懶洋洋窩在藤椅里,聞言,嘴角挑出一抹懶散的笑,“拿來我看看。”
他五官俊美,懶散的樣子,不僅不讓人討厭,反而有一股說不出的風(fēng)流肆意,林月彤見慣了不覺得,陸瑤又一心放在生意上,反倒是蔣靜舒悄悄紅了臉,小丫頭年齡尚小倒也沒多余的心思,就是忍不住想要多瞧他幾眼。
韓翼本來沒放在心上,看到陸瑤的畫,卻不由坐直了身體,“你畫的?”
一小幅畫,室內(nèi)的一景一物,皆包含在內(nèi),寥寥數(shù)筆就能看出作畫之人的功底,真難想象這樣一幅畫竟然出自小姑娘之手,難怪說天子腳下臥虎藏龍。
韓翼神情認(rèn)真了起來,等瞧清室內(nèi)的布局后,他望著陸瑤的目光只剩贊嘆,眼光如此獨(dú)特,得虧不是男子,不然真能成為他有力的競爭對手。
陸瑤將一樓布置成了一個花園似的展廳,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盆花,香料靜靜窩在鮮花旁,這些花并非隨意放的,每一種香料中包含了什么花,就會放一盆出來,既美觀,又給人一種直觀的介紹。
正中央還放著一個紫檀色的爐鼎專門用來焚香,室內(nèi)煙霧繚繞,極有意境。西側(cè)還擺著各種形狀的小碟子,上面擺著各種精致的香丸,最妙的是東側(cè),麒麟嘴里含著麒麟香,魚腹上窩著魚龍香,神木上掛著神木香。
倒也不是說這個布局,一點(diǎn)問題都沒,若是將這些麒麟,神木一一制作出來,且不說耗資極大,也極為耗時。
聽完他的話,陸瑤不緊不慢道:“我們不僅得選人,還得教人制香,就算關(guān)鍵步驟我自己來,也需要十幾天的時間來才能制作出第一批貨,時間上舅舅不必?fù)?dān)心,不行就晚開張一段時間。”
調(diào)香玩的是雅興,若是布置好了,能給人一種震撼的效果,就算收費(fèi)高些,也有人愿意花錢。畢竟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畢竟是第一個店,陸瑤不想太過倉促。
韓翼算看出來了,這丫頭哪是找他提意見來了,分明是提前讓他瞧一眼,免得他讓人裝修出來不符合她的心意,韓翼失笑搖頭,“既然你心底有了主意,就這么來吧。”
林月彤眼睛亮亮的,“瑤瑤,你夠可以的啊,這才幾天,你就想好怎么布置了!”
陸瑤笑了笑,這是她昨晚熬夜畫出來的,早在打算開個香料鋪?zhàn)訒r,她就想這么布置,將圖交給韓翼后,又在這兒待了一會兒,她們才離開。
出門時,陸瑤差點(diǎn)又撞到一個人,男人眉頭微蹙,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正是七王爺,沈封寒。
被他冷清的眼眸盯著,陸瑤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差點(diǎn)撞到他懷里,她臉上莫名一熱,這男人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陸瑤連忙后退了一步,俏臉微紅,“王爺,您怎么來了此處?”
表妹身體比她嬌弱都沒有病倒,她反倒病倒了,要說其中沒有貓膩,陸瑤自然不信。
陸瑤勾了下唇,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當(dāng)然得去了。”
她望著竹香笑盈盈地摸了摸下巴,“你消息倒挺靈通的。”
竹香心中一緊,抬頭怯怯看了陸瑤一眼,“奴婢去街上幫您買筆墨時,碰巧遇到了歸寧侯府的烏梅姐姐。”
“下去吧,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
竹香這才松口氣。
陸瑤跟母親說了一聲,便去了蔣府。
聽到魏雪馨是因為前來探望陸瑤才病倒了,蔣氏讓她帶了不少補(bǔ)品,出發(fā)前陸瑤對蕓香說:“將那兩支百年老參留下,帶上其他的就行。”
蕓香眼眸波動。
總覺得自打這次醒來,姑娘對魏雪馨的態(tài)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兮香小聲驚呼了起來,“姑娘,你不會是想把人參賣掉吧?”
陸瑤斜了她一眼,“姑娘我至于連兩支老參都惦記嗎?”
她不過是不想再把好東西白白往魏雪馨那里送罷了,她重生回來可不是為了再次讓她吸干血,每次回憶起死前的痛苦,陸瑤都恨不得親手除掉她,卻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對某些人來說,活著讓她失去一切才是最大的懲罰,該討回來的,總有一天她會討回來,時間還很長,不是嗎?
上車前陸瑤又叮囑了一句,“你們兩個留意著點(diǎn)竹香,重要的事別讓她接觸,尤其是這次做生意的事。”
兮香愣了愣,乖乖點(diǎn)頭,私下里卻悄悄跟蕓香說:“蕓香姐姐,難道竹香姐姐有問題嗎?”
“姑娘既然這么說了,自有她的道理,你嘴巴緊一點(diǎn),別壞了姑娘的事兒。”
兮香懵懂點(diǎn)頭,“哦。”
*
蔣府,菊云閣。
魏雪馨正斜靠在床上休息,她整個人懶洋洋的,明明生著病,卻有種悠閑自在之感,“我生病的消息傳過去了?”
她聲音啞的恰到好處,既不難聽,又讓人心疼。魏雪馨對這個效果極為滿意。
冬梅伸手拉了一下被子,“傳過去了,三姑娘已經(jīng)快要到府里了。”
魏雪馨點(diǎn)點(diǎn)頭,“把鏡子拿來,我再瞧瞧我的臉色。”
為了生病,她洗了兩次涼水澡,總算起了熱,臉色雖憔悴,卻透著一絲病態(tài)的紅潤,并不減美態(tài),她又換了一身素雅的衣服,襯得她愈發(fā)的柔弱動人,這才終于滿意,“書院那邊有信沒?”
“世子已經(jīng)坐車回來了。”
她病倒的事,蔣靖宸自然知道,不過是礙著男女有別,就沒請假,今天正趕上下午休息半日,知道陸瑤去了蔣府,他便也回來了。
想到他對陸瑤的重視,魏雪馨眼底泛起一層寒意,半晌才扯了扯唇,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她再得他的喜歡又能怎樣?誰也不能保證以后。
*
陸瑤先去拜見了外祖母,老人家年歲已高,腿腳有些不利索,最近幾年時常呆在宣仁堂禮佛,陸瑤過去時,她老人家正在誦經(jīng),陸瑤便等了等。
沒過多久,老太太便站了起來,陸瑤連忙扶住了她,“外祖母。”
“瑤瑤來啦?快坐下。”
她是個溫和的老太太,始終笑瞇瞇的,瞧著十分和藹,蔣氏的脾氣便隨了她。老太太已有八十高齡,近兩年身體愈發(fā)不好了,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刺激,陸瑤落水的事,都沒敢讓她知道,陪她說了會兒話,便又乏了。
陸瑤體貼道:“外祖母您進(jìn)屋休息吧,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去看看表妹,等會兒就不來告別了,改日再來陪外祖母說話。”
老太太揉了揉她的腦袋,“去吧。”
陸瑤從宣仁堂出來,便直接去了表妹那兒,上一世,她先去看的魏雪馨,又去的表妹那兒,結(jié)果卻遇到了剛回來的表哥。陸瑤怕去遲了又撞上他,特意先去了表妹那兒。
蔣靜舒正在給花澆水,看到陸瑤,眼睛一亮,放下東西,便朝她小跑了過來,“姐姐,你怎么來了?”
小丫頭梳著雙髻,五官還沒長開,清秀的小臉上帶著一點(diǎn)嬰兒肥,肉呼呼的,很是可愛,陸瑤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我聽說魏雪馨病了,來看看她,怎么沒聽你說?”
小丫頭親昵地挽著她,笑瞇瞇道:“我前天也去看了她,她說自己沒有大礙,讓我瞞著別告訴你,我才沒說,姐姐怎么知道的此事?”
陸瑤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她不讓你說你就不說啊?”
殊不知,魏雪馨巴不得通過表妹的嘴傳到她耳里,誰料她竟然如此聽話。
蔣靜舒動了動腦袋,羞澀一笑,聲音小小的,“我怕姐姐自責(zé)嘛。”
陸瑤有些好笑,心底卻暖暖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妹妹手里有多少銀子?”
以為姐姐缺錢了,蔣靜舒連忙道:“有七百多兩,姐姐需要用錢嗎?我去給你拿。”這錢是陸瑤打小攢的。
陸瑤笑道:“不著急,下次你什么去了我那兒再給我就行。”
蔣靜舒卻起身跑到了內(nèi)室,將她的銀票都拿了出來。
有了林月彤那六千兩,陸瑤已經(jīng)不缺錢了,但是她又清楚表妹的脾氣,若是不用她的錢,以后給她錢時,她絕不會要。
陸瑤將銀票收好,跟她解釋了一下,“姐姐想開個鋪?zhàn)樱琴Y金不夠,這七百兩就算到本金里,以后鋪?zhàn)铀隳阋环荩綍r贏了利,每年給你分紅。”
蔣靜舒有些急了,“我不要分紅,這錢姐姐拿去用就行,反正我也用不著,若是不夠,我那里還有不少首飾。”
陸瑤心底涌起陣陣暖流,心底也酸澀的厲害,賺錢的心越發(fā)堅定了起來,“傻丫頭,你怎么這么傻。”
以為姐姐答應(yīng)了,蔣靜舒抿唇笑了笑,臉上的小酒窩一閃而現(xiàn),“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隨便用就行,你真跟我客氣,我才要難受。”
陸瑤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姐姐不是跟你客氣,這鋪?zhàn)硬皇墙憬阋粋€人的,你林姐姐也投了錢進(jìn)去,總不能讓你白出錢,姐姐只給你算一成的分紅,你要不同意,我就找別人去。”
蔣靜舒抿了抿唇,小臉皺了起來,神情有些糾結(jié),半晌才悶悶道:“姐姐別找別人。”
“那你這是同意了?”
蔣靜舒遲疑了一會兒,才點(diǎn)點(diǎn)頭。
陸瑤笑了笑,“這才是我的好妹妹,生意的事,你誰都不能說,知道嗎?”
“哥哥也不能說?”
“對,不能說。”
蔣靖宸打小就嚴(yán)肅,蔣靜舒一直有些怕他,跟他反而不如跟陸瑤親密,毫不遲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姐姐放心,我誰都不告訴。”
“走吧,一起去看看魏雪馨。”
“姐姐稱她魏雪馨。”
小丫頭倒是敏銳的很。
陸瑤拉住了她的手,“那是因為姐姐發(fā)現(xiàn),她對咱們并不是很真誠,一貫的愛耍心眼,妹妹也得長個心眼,以后別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嗎?”
陸瑤其實不想說這些,但是又怕表妹一點(diǎn)警惕心都沒有,受她坑騙。
蔣靜舒乖乖點(diǎn)頭,“我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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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云閣。
陸瑤帶著表妹走了進(jìn)來。
魏雪馨想坐起來,陸瑤卻扶住了她的手,“馨姐姐躺著就行,怎么突然病倒了?難道是那日淋了雨的緣故?”
魏雪馨溫柔的搖頭,“不是的,瑤妹妹別多想,我是身子骨太弱了,受點(diǎn)寒便這樣,跟妹妹沒有關(guān)系。”
“那我就放心了,剛剛一路上我自責(zé)死了,還以為姐姐是因為我……”陸瑤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姐姐這身子骨確實弱了點(diǎn),以后一定要多活動活動,不然總是生病可如何是好?萬一傳出去,被人知道了,還以為姐姐身體有什么問題,以后說親都難。”
魏雪馨神情有些僵,很快便展顏一笑,“瑤妹妹說的是。”
陸瑤笑盈盈道:“姐姐知道就好,這幾日你一定要好好補(bǔ)補(bǔ),按時喝藥,對了,這是上次御醫(yī)給我看病時,留下的方子,最適合受了寒的人,藥雖然苦了點(diǎn),見效卻很快。”
這個藥絕不是一般的苦,苦到嘗了一口便不想再喝第二口的地步,所以她才將方子拿了過來,“蕓香姐姐,你直接將方子交給廚房,吩咐下去,其他藥都停下,讓趙管事按這個方子抓藥煎藥,良藥苦口,讓她們務(wù)必盯著馨姐姐喝完才行,姐姐的病早一日好,我才早一日寬心。”
在蔣府,她比魏雪馨更有話柄權(quán),不利用白不利用。
魏雪馨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見她仍舊這么關(guān)心她她才覺得她的算計沒白費(fèi),這場罪也沒白受,等著吧,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你說誰不是人?你個臭小子!鞭子挨的不夠是不是!來福給我繼續(xù)打!”
他姐姐長得漂亮,他本來是想將她賣到大戶人家給人當(dāng)小妾的,到時候少說也能賣五兩,只要他三兩,已經(jīng)給他面子了,誰知這小子竟是個不識趣的愣頭青,中年男子顯然氣的不輕。
少女一連磕了好幾個頭,哀求道:“求求您,別打他了!阿友你快走啊!你就算借來了銀子,我們也沒能力還,阿爹看病還需要花錢,你聽話,不要再管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