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落魄皇子的糟糠妻(6)
容宴將白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里,一雙眼睛早已變得通紅。
那股難以言喻的渴望一下子從他的靈魂深處生了出來。
簡直比藥效最強烈的春.藥還要可怕......
心底的欲望如同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般,一旦碰到這個人,便再也收不住了。
容宴死死的扣住白鈺的身體,將他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里。
然后竭盡全力的去愛.撫,去占有......
這一場性.愛明明是白鈺先挑起的。
但是更沉迷其中的人反而是容宴!
容宴這輩子都沒有產(chǎn)生過這樣的感覺......
他無比渴望的想要得到眼前的人。
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縫隙的和他結(jié)合在一起,他的心里依舊沒有滿足。
只是想要更加深入一點,將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擁在懷中。
讓他徹徹底底的只屬于自己......
白鈺一動不動的看著容宴,眼睛里閃爍著點點淚光,溫柔中又帶著堅毅。
他伸出手摸了摸容宴的臉,露出了一絲微笑。
原本那充滿了恐怖的噩夢,在和心愛的人的交合之中,終于一點一點被遮蓋住……
白鈺眼睛里的愛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差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應(yīng)付得了容宴這樣無度的索取。
但是,他還是沒有說出一句不要的話,因為他太愛這個人,愛到恨不得能滿足他的所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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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最后是直接暈過去的。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容宴已經(jīng)不在房中。
白鈺揉了揉自己的腰,只感覺那里真的酸的要命。
傅巖不愧是傅巖,不管在哪個世界,他的xing能力都是白鈺所望塵莫及的。M.XζéwéN.℃ōΜ
“嘶!”
白鈺一邊扶著自己的腰,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好疼啊!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了進來,看上去是那么的安逸和諧。
門外是容宴在砍柴的聲音。
白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整個人充滿了驚訝。
他沒有想到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皇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心里忽然有些溫暖。
這小子之前一口一句要殺死自己,現(xiàn)在竟然也愿意為自己做這種粗俗的事情。
白鈺的嘴角都翹了起來。
其實就算容宴不是皇子,他們倆能夠這樣生活也挺好的......
畢竟,既是皇子,必定會卷入到朝廷爭斗之中。
到時候,肯定會很麻煩。
白鈺這個人悠閑慣了,他從來不喜歡爭斗,這輩子最大的愿望,也就是能夠和傅巖在一起,好好的生活。
他不需要榮華,也不需要富貴,只要有那個人的陪伴,就比什么都好......
不過,白鈺現(xiàn)在的身子有些差,急需大量的極品藥材調(diào)養(yǎng)。
白鈺想,還好容宴是皇子,那些藥材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
要不然按照自己現(xiàn)在的這幅身子,可能都活不過一個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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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看著容宴竟然在為自己砍柴,白鈺的心里說不出的溫暖。
他連忙走進房間,然后將一套壓在箱子底下的喜服拿了出來。
這是原主準(zhǔn)備的。
原主原本花錢買了容宴,就是打算和他成婚。
原主一輩子孤苦,受盡世人侮辱。
他心有不甘,不愿接受自己就這樣獨自死去。
所以在買了容宴之后,便定做了這套喜服。
他想,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這個倒霉鬼和他成了親,然后一起死。
到時候他們倆也能在黃泉路上有個伴。
只是這些東西原主自己沒有用到,倒是便宜了白鈺。
白鈺將那紅色的嫁衣穿在自己的身上,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心里不可抑制的有著一絲小小的羞澀與興奮。
“容宴!”
白鈺有些興沖沖的跑到容宴的面前,然后害羞的看著他。
容宴根本沒有想到白鈺會穿著這樣一件衣服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眼前的人實在太過漂亮。
特別是穿上這件大紅色的嫁衣,襯得他的容顏如同桃花一般炫目。
白鈺的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
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
白皙的皮膚如月光般皎潔,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像蔥尖那般鮮嫩。
現(xiàn)在的白鈺哪里像是那個猥瑣不堪的屠夫?
他分明又美又明艷。
根本讓人都移不開眼睛。
容宴的心臟都在瘋狂的跳動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人,那充滿了掠奪的神色簡直顯而易見。
白鈺被他那灼熱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
他走過去拉住了容宴的手,然后走到一棵大樹下,拉著容宴一同跪下,對著那樹拜了三拜。
容宴還在不解白鈺這樣做的意思,便聽見白鈺說道:
“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夫君啦。”
其實在白鈺的心里,他們倆這樣就已經(jīng)算是成親了。
只不過,這里實在太過簡陋,什么都沒有。所以只能這么簡單的拜一下。
白鈺太愛這個人,愛到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
能夠和他以夫妻的身份一起生活,是白鈺最大的愿望。
只是,白鈺不知道,他異常認(rèn)真說出來的這句話,卻被容宴當(dāng)成了一個玩笑。
容宴還以為白鈺在和自己玩什么扮家家。
容宴胡亂的想著:
真沒有想到這白鈺居然連大紅嫁衣都準(zhǔn)備好了。
他作為一個男人,就這么想要像一個女子般,嫁作他人為妻嗎?
也不知道白鈺以后會嫁給誰?
容宴自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娶白鈺的。
畢竟,他可是皇子,是整個國家里身份地位最崇高的人。
他的婚姻大事根本就不是他自己就能作主的。
再加上他也已經(jīng)有了未過門的妻子。他們兩個遲早要成婚。
像白鈺這樣的人和他天差地別。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娶白鈺……
只是忽然想到白鈺以后也會嫁給別人,他也會穿著這么一件大紅色的喜服叫別人夫君。
容宴的心里竟然有著一絲超出尋常的不爽。
這白鈺這么淫蕩,就算用藥也要逼著自己與他交合。
那么等自己走了,他是不是又要用同樣的路數(shù)再去買一個人回來?
然后和給自己下.藥一樣,再去給那個人用藥?最后再和那個人滾到床上!
想到這里,容宴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怒氣。
他一下子將白鈺壓在了大樹之上。
“你就這么想要勾引別人?這么想要找一個人和你上床?還是說,你天生就是這么饑渴的?”
容宴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撕扯著白鈺身上的喜服。
他這樣莫名的轉(zhuǎn)變,讓白鈺整個人都有些懵。
“容宴,你在說什么?”
不過白鈺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糾結(jié)那么多了,因為他已經(jīng)被容宴堵住了嘴巴。
容宴的吻急切中帶著一些瘋狂。
兩個人的口舌交纏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也被用力的撕扯下來,白鈺白皙的皮膚瞬間裸露在著陽光之下。
容宴用手撫摸的著白鈺的身體,頗有些怒意的說道:“你說我在說什么?白鈺,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白鈺“嗚”的一聲叫了出來。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雜亂。
因為容宴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將他占有。
兩個人又結(jié)合在一起。
明明昨天才有過的,可是現(xiàn)在又開始了......
“嗚......夫君......你......你輕一點啊.......”
白鈺的嘴巴里不自覺的說著這樣的話,他是真的吃不消啊。
他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容宴的一舉一動他都根本承受不起。
只不過現(xiàn)在容宴明顯在興頭上,白鈺不想掃他的興。
所以還是在努力的承受著……
然而容宴聽著白鈺嘴巴里的話,卻整個人都充滿了欲望。
他不僅沒有輕一點,反而更加用力。
因為他忽然聽到那句“夫君”之后,便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
真得就像是被下了藥一樣。
就算已經(jīng)這樣結(jié)合在一起了,容宴卻覺得還是不夠。
他想要更多,更多……
容宴看著這個被自己壓在樹上的人。
看著那件大紅色的喜袍還掛于他的腰間。
在那么一瞬間的時間里,他竟真恍惚的覺得,今天就是他們倆成婚的日子。
他將這個屬于自己的妻子,狠狠的占有著。
可是……
這畢竟不是真的成婚……
白鈺在自己走后肯定也會嫁給別人。
一想到這里,心里的那股怒意便又生了出來。
就像是在懲戒這個以后會和別人在一起的人一樣。
容宴的動作都變得有些暴躁。
他這樣用力的動作,讓白鈺哭叫連連……
嗚咽的聲音不停的響起,讓容宴心里的欲望更加濃烈。
容宴覺得自己必定是被白鈺下了藥。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藥居然這么厲害,竟然連他的心神都能控制。
容宴想,等到他回到皇宮之后,他一定要找一個太醫(yī)看一看。
把這藥給消除干凈!
到時候一切就都可以回歸正常,他還是那個至高無上的皇子。
他會回歸自己的生活。
而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就當(dāng)是一個沒有發(fā)生過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