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很霸道的小狐貍
月如歌一把抱住了寒戰(zhàn)。
寒戰(zhàn)微怔,她雖然平時話多,可像是現在這樣投懷送抱的時刻很少很少。
寒戰(zhàn)抬手回抱住她,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
“寒爺,我會好好珍惜你移植給我的這塊皮的。”
寒戰(zhàn)勾唇,淡淡笑了笑。
月如歌抱著他的脖子,微微松開他,水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寒戰(zhàn),兩人不知是誰先勾起的火,四片唇瓣快要貼到一起時,書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年輕的女聲。
“戰(zhàn)哥哥呢,我要見戰(zhàn)哥哥,他把我一個人丟在北灣島上是什么意思,他明明說讓我去北灣島上等他!”
曖昧氣氛被打破,月如歌微微蹙眉,“你對那位容華公主做了什么?”
寒戰(zhàn)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為了救你,我騙她去北灣島上待了兩天。”
“……”
月如歌摸了摸鼻子。
容華從外面闖進了書房,“戰(zhàn)哥哥,你……”
話還未說出口,就看見了寒戰(zhàn)身旁的月如歌,容華越發(fā)的生氣,上來就一把推開月如歌。
月如歌沒有防備,胸口處剛做了植皮手術,被容華那么大力一推,摁到了痛處,痛的低吟了一聲。
寒戰(zhàn)連忙伸手去扶她,“沒事吧?”
容華看寒戰(zhàn)這么關心月如歌的樣子,火氣更是旺盛,“戰(zhàn)哥哥!她一定是裝的!我剛才就輕輕推了她一下而已!她又不是水做的有那么脆弱嗎?”
容華在一邊咋咋呼呼的上來推搡,“戰(zhàn)哥哥,讓我來看看我傷到她哪里了!她肯定是裝的!她就是想博取你的同情!”
寒戰(zhàn)一把扣住容華的手臂,冷道:“容華,你鬧夠沒有!”
被寒戰(zhàn)這么一呵斥,容華委屈的紅了眼,語聲凝噎的說:“戰(zhàn)哥哥,父親說這個軟軟是敵國派來的臥底!你為什么還要護著她!要是有一天她傷害你怎么辦!”
寒戰(zhàn)蹙著眉頭,淡漠著臉色丟開了容華的胳膊,轉身直接打橫抱起月如歌,丟下一句毫不領情的話,“就算軟軟傷害我,這些也跟華公主無關。華公主還是回家吧,寒某人這里不留客人。”
話落,寒戰(zhàn)抱著月如歌已經大步走出了書房。
容華看著那背影,哭著問:“那戰(zhàn)哥哥為什么約我去北灣島?”
寒戰(zhàn)步伐一頓,眼底的光芒更冷冽,說:“你父親的人抓走了我的軟軟,我只有把你抓到我的地盤上,才可以從你父親手里救回軟軟。我說想跟你度假都是騙你的。”
容華捏著拳頭,咬著紅唇,眼淚搖搖欲墜,而那個冷漠高傲的男人,不曾回頭。
原來到頭來,她只不過是寒戰(zhàn)救那個女人的人質,她徹頭徹尾的被寒戰(zhàn)利用了。
好恨……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憑什么奪走寒戰(zhàn)對她的一切關注?
……
寒戰(zhàn)將月如歌抱回臥室床上。
“寒爺我沒事,我不用在床上躺著。”
寒戰(zhàn)蹙眉問:“容華行事莽撞,剛才她有沒有弄疼你?”
“嗯,疼了,不過現在不疼了。我想現在容華公主才心疼呢。”
“怎么說?”
月如歌問:“你這么直白的拒絕她,她那么傷心,那以后你跟總統(tǒng)那邊的勢力就完全對立了,寒爺真的不怕鬧翻?”
“我跟容沛鬧翻是遲早的事情,他想再連任下一屆總統(tǒng),但下一屆總統(tǒng)暗組織已經秘密推選出來了,不如他意,他一定會跟我鬧翻。至于容華……”
寒戰(zhàn)頓了頓。
月如歌水眸微瞪,探究的看著他臉上的神色,“至于容華怎么樣?寒爺真的沒喜歡過容華嗎?”
說起來,除了容華那驕縱暴躁不講理的脾氣外,其實容華長得漂亮,身份高貴,若是真的跟寒戰(zhàn)結婚,那在R國人民眼里,大概也會是一段姻緣佳話,郎才女貌,羨煞眾人。
在月如歌問這問題時,一雙烏黑靈動的眸子,始終牢牢盯著寒戰(zhàn),似乎是不想放過寒戰(zhàn)臉上的一絲情緒變化,寒戰(zhàn)自然也注意到了。
男人眸色一深,轉而玩味的看著她,“你很在意我喜不喜歡容華?”
月如歌沒否認,“所以寒爺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容華?”
“喜歡過。”
“……”
“不過是長輩對小輩的喜歡。容華單純不做作,若她不是容沛的女兒,我或許會給她做個哥哥。”
這點,月如歌倒是贊同,點點頭。
寒戰(zhàn)已經靠近了她,修長雙臂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我若說,我喜歡容華,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只是因為容華是容沛的女兒,所以我才斷了對她的念想,你打算怎么辦?”
“那我會覺得,寒爺是個混蛋,而且也不配喜歡我。”
這個回答,毫不意外,R國全國女人,只有軟軟敢說,寒戰(zhàn)不配喜歡一個人。
不過……
“軟軟,我什么時候說過喜歡你?”
“……”月如歌對上他幽邃戲謔的目光,坦蕩蕩的說,“我以為寒爺吻我就是喜歡我,也以為寒爺愿意傷害自己,將自己的皮膚移植給我,也是喜歡我。寒爺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就不可以再喜歡別的女人了。”
嗯,很霸道的小狐貍。
“要是我覺得你無趣了,不喜歡你了怎么辦?”
小狐貍目光認真嚴肅的盯著他,小手摸著他的胸膛說:“那我就殺了寒爺。”
寒戰(zhàn)依舊沒有意外,大手握住她細嫩的小手,捏了捏,“這雙手會拿槍嗎?”
“不會,但我可以學。寒爺教我嗎?”
寒戰(zhàn)抱著她,沉思,良久后,大手捏了捏小狐貍的腰,“我高興了,就教你。”
“寒爺,你怎樣才高興?”
寒戰(zhàn)垂下俊臉,在月如歌耳邊低語了一句。
月如歌撥開寒戰(zhàn)的大手,“寒爺,你好色!”
寒戰(zhàn)最喜歡故意撩撥小狐貍,每次把小狐貍撩撥的臉色紅透才滿意。
寒戰(zhàn)起身,揉了揉她的發(fā)絲,“我去工作,你躺一會兒吧。”
……
吃過晚餐后,寒戰(zhàn)帶著月如歌去了別墅里的射擊場。
月如歌來御林別墅這么久,她只知道這個別墅地下肯定有空間,但從沒來過,因為地下房間也需要寒戰(zhàn)的手紋識別。
別墅底下,是訓練基地,有射擊場,馬場,應有盡有。
寒戰(zhàn)幫她挑選了一把合適的手槍,說:“這把槍的爆發(fā)力比較小,你一開始練習會容易些,等你手技熟練了,我再為你挑另一把。”
實際上,月如歌是個老槍手,不過現在她隱藏了所有技能,任由寒戰(zhàn)從她身后摟住她,抬手握著她的手,教她怎么拿槍,怎樣調整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