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沒法一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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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賴,明明今天是你要聽我的,為什么現(xiàn)在要我聽你的話?”任蔚然狠狠瞪男人一眼,指尖往著他的胸膛拍打過去:“壞蛋!”
“寶貝兒,咱們是誰與誰呢?不需要那么計較的。”滕御自然是把他厚顏無恥的精神發(fā)揮到淋漓盡致,他輕笑著,沿著她的臉頰親了一記:“算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就好啦!”
以前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有個這么可愛的小妻子,是件那么快樂的事情。
往后,他一定在好好珍惜著,擁有她的日子。
這樣不僅不會無聊,還能夠讓自己的身心都愉悅,多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才不要,總之,你快放我下來。”任蔚然不依他了,被他吃了那么多次豆腐,這回她一定要狠下心腸來不理他。
“好,別生氣,小嘴撅起來就不漂亮了。”滕御往著她的唇瓣輕輕點了一下:“乖乖的啊!”
任蔚然翻了記白眼。
他現(xiàn)在當是她小孩子在哄著呢!
“可愛的小家伙。”滕御看到她那模樣,忍不住沿著她的臉頰便再度輕吻了一下,方才把她放了下來,道:“寶貝兒,今天你做主,想去哪里?”
“你真的都讓我做主嗎?”任蔚然眨了眨眸,對著男人咧開唇瓣:“不反悔?”
“你想我反悔?”
“當然不要了。”
“那便是了。”
任蔚然看著男人眉眼里閃出那一抹寵溺的光芒,心里有點甜膩。她輕輕抿了抿唇,對著男人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道:“好,那你今天不許碰我。”
“嗯?”滕御的眸子慢慢地瞇了起來,眼底涌出一抹危險的光芒:“你確定?”
“當然了,總之你說今天我最大,如果你不聽我的,那就是你說話不算數(shù),以后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了。”任蔚然忙不跌地道:“所以,你不許反悔!”
滕御對她這時的刁蠻有些無奈,只好聳聳肩不說話。
任蔚然笑意燦爛,快速跑到了男人的對面用餐。
“那你今天想去哪里?”滕御指尖輕撐著下巴,淡淡地凝睇著她。
“我今天只想留在樓上睡覺,你去哪里便去哪里,我不出去了。”這幾天因為被他折騰而渾身酸軟,任蔚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做最無聊的事情。
滕御輕挑了眉,只淡淡凝睇著她,不說話。
見他沒有意見,任蔚然心里微愣,隨后不解地小聲嘀咕道:“都不問我一下嗎?”
“你想我問你什么?”滕御耳尖,聽聞了她的言辭以后,直接詢問。
“你都不想要我陪你出去嗎?”任蔚然挑挑眉,有些不悅地看他。
“你既然不愿意我碰你,那你便留在這里睡覺好了。我啊,今天有許多地方要去。而且,羅絲會陪我。”滕御捧起溫水喝了一口:“好了,我吃飽了,你慢慢用餐吧!”
看著他轉(zhuǎn)身便要往著門口走出去,任蔚然立即喚了他一聲。
滕御側(cè)過臉看她:“怎么了?”
任蔚然并沒有忽略他方才所說的那個羅絲要來陪他的話語,她輕擰了一下眉,不解地道:“你不是只跟我來了這邊嗎?”
“怎么會呢?周烈不也來了嗎?”
“你剛才說羅絲……”
“對,她也來了,幫我處理一下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能干了,我沒有她真的不行。”滕御雙手剪于后背,淡淡地瞥了女子一眼:“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去贊賞別的女人,他就不怕她吃醋的么?而且,他要讓羅絲陪他出外游玩,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發(fā)生些什么特別的事情呢!畢竟,男人都是食欲動物——
任蔚然心里有些不舒服,輕擰了眉便便道:“滕御,我突然又想到外面去走走,我陪你一起出去吧!”
雖然明知道滕御與羅絲不過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但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說得那么輕描淡寫,她便想要跟著他一起出去才是。
哪里料想到,滕御卻是拒絕:“不用了,你既然覺得累,就好好呆在這里休息吧,我不想讓你太辛苦。反正羅絲陪著我就可以了,你去不去也無所謂。”
這句話,讓任蔚然的心里狠狠抽了一下。
她咬牙,冷離一聲:“你是不想讓我去吧?”
“嗯?”滕御濃眉斜起,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算了,你不讓我去,我還不想去呢!”任蔚然拿起了筷子,拼命地把桌面上的食物往著嘴里送去:“你要去就快點,不用跟我說。”
“蔚兒,你怎么了嗎?”滕御見她小臉鼓了起來,不由往前跨了半步走向她:“你不喜歡我跟羅絲出去?”
看她那可愛的表情,想來是誤會了什么。
不過,她吃醋,他倒是相當愉悅。
要知道,這樣才證明著她心里有他的存在!
“誰說我不喜歡你跟羅絲出去的?”任蔚然本來便有點生氣,現(xiàn)在聽他這樣一問,越發(fā)的冷傲了:“你愛跟誰出去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滕御見狀,心里明了她的想法,不由一笑,半傾著腰看她:“小家伙,生氣了?”
“我才不會生氣,我不跟你說話了。你不要靠我太近,說好你今天不準碰我的。最好,你明天、后天也不要碰我!”任蔚然把手上的筷子往著桌面重重地拍了一下,輕撅起唇便往著樓梯口位置奔了上去。
滕御見狀,也并沒有去追,只是唇邊有一抹淡淡的笑紋掠了過去。
他長吐了口氣,竟然便走往旁邊拿起了一件外套,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任蔚然察覺到他不理會自己徑自出了門,不由得頓了步伐,轉(zhuǎn)過身看向那個門口位置。
哪里還有男人的身影?
她心里不由一疼,扶著墻壁的指尖慢慢地屈起握成了拳頭。
滕御,你為什么要這樣就走了?也不來哄我一下?
是不是,在這幾天的日子以后,你已經(jīng)厭倦了我呢?
心,突然地抽搐了起來,很疼很疼——
現(xiàn)在我沒有你,壓根沒有辦法一個人生活的啊,你走了,我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一咬牙,轉(zhuǎn)身便往著外面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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