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白兔斗不過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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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看著女子從浴室踏步而出,男人的眉眼一眨,瞳仁里,綻放出異樣的光輝,叫喚的聲音也甚是柔情似水:“我等你好久了。”
任蔚然有些囧,畢竟如今滕御這樣衣衫半敞,胸`膛那結(jié)實的肌理都展現(xiàn)出來的模樣,著實是有些……誘人!
沒錯,用這個詞語來形容他正好。
就像是一些妻子在引誘著自己的丈夫才會有這般舉止的那樣。
只是,他可是她的丈夫不是嗎?怎么也會做這種事情了。
“老婆,你不過來啊?”看著女子站在浴室門前紅著一張臉,那頭濕發(fā)垂在肩膀上,有些張皇無措的模樣,滕御的心情頗佳,眉開眼笑地對著她眨眸:“要知道,我是一心向明月的,你可不能讓令我失望啊!”
“那個……你把衣服拉起來吧!”任蔚然輕咳一聲,抿著唇,轉(zhuǎn)身便往著梳妝臺前沿走過去。
天啊,她都快被他這個樣子嚇壞了。
看著女子坐到座椅上,滕御有些失望地從床榻上翻滾起來,快步往著女子走了過去。
感覺到他的靠近,同時把那兩只大掌搭上自己的肩膀,慢慢地往前滑落,直到從后背緊摟著自己,任蔚然的心臟便忍不住“噗通噗通”地直跳個不停。畢竟,從面前那鏡子里,可以看到男人一雙清明的眼睛正凝視著自己,面對著他那俊雅到?jīng)]有絲毫缺憾的臉,很難不動容的。
“蔚兒,你好美。”男人側(cè)過頭,慢慢地低下,那涼薄地唇瓣,壓到了女子的耳畔,輕輕地吻著。
“滕御,我還要吹頭發(fā)。”任蔚然身子微僵,想推他。
要是被他占了先機,她知道自己一定沒有還手之力的。所以,在此之前,她要拒絕誘`惑才是。這樣一來,才能夠讓自己得以冷靜面對他。要知道,這男人想打什么壞主意兒,她是一清二楚的。
并非不喜歡與他親密,但太過頻繁的話,她負荷不起。要知道,這個男人要是瘋起來,那可是無論她怎么求饒,他都不會放過她的。明天她想去醫(yī)院陪一陪云朵,所以不想被他折騰到有氣無力。
“老婆,我?guī)湍愫昧恕!彪蠓降亟舆^了她手上的吹風(fēng)筒,眉開眼笑道:“這種事情,我可以做得來的。”
要是以前,任蔚然怎么也不會料想到滕御竟然會為她做這等事情,只是如今……他的言行舉止永遠都會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就算今天晚上,他打算色`誘她呢。她要是一個不慎,立即就會被他生吞活剝掉的——
她輕抿了一下唇瓣,想把那風(fēng)筒奪回來:“不用了,這種事情我還是自己做的好,要知道,你是個大少爺,一直以來都沒有給侍奉過別人,現(xiàn)在這樣,我不習(xí)慣呢——”
“蔚兒,我今天聽到新聞有人說,為老婆服務(wù)是老公的職責(zé)。這種權(quán)力,你就不要剝削我的了。”滕御看到她眼瞼流淌出來那抹羞赧之色,立即便沿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下,道:“行了,我保證會把你的頭發(fā)吹得又直又順的。”
她那一頭黑線,是他最喜歡,柔順而且很直,便如她這個人,溫柔到讓他不得不動容。
看著男人打開了風(fēng)筒,指尖也順帶著撩起了自己的發(fā)絲,任蔚然倒也沒有再拒絕,只是淺淺一笑,任他去了。
滕御果然還真是敬業(yè),一心一意為她吹頭發(fā),直到感覺到她的發(fā)絲完全干了為止。
放下風(fēng)筒以后,他半蹲下身子,與女子平視:“怎么樣?我的服務(wù)還不錯吧?”
“是挺好的,我要睡了。”看到他眼底那抹灼熱的光芒,任蔚然指尖往著他的肩膀輕輕一推,快速站了起身。
“哎,老婆,你一點都不厚道呢!”滕御低低一笑,長臂瞬時探了出去往著她的腰際一環(huán),不由分說地把她往著自己的懷里帶去,從后背抱著她,曖昧地道:“我為你服務(wù),你難道不應(yīng)該對我致謝嗎?”
“啊……”任蔚然側(cè)眸,看著男人那深邃的瞳仁里閃爍出來的光芒,有些無奈地翻了記白眼,道:“知道了,謝謝你。”
“就這么簡單?”看著任蔚然伸手去扳他環(huán)緊她腰身的手,滕御有些不悅地道:“老婆,這樣不夠的。”
“你還想怎么樣?”這話一出口,任蔚然便立即后悔了。
真是笨呢,直接就這樣跳入了他設(shè)的坑里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滕御立即便提了要求,道:“我這么辛苦幫你吹頭發(fā),你至少也要給我一個熱吻感謝一下我吧?”
“滕御,我累了,想休息。”任蔚然轉(zhuǎn)過臉,與男人正視,道:“我明天想去看看云朵。”
“今天不是才看到嗎?怎么又想去看了?”滕御不太滿意地蹙了一下眉,道:“而且你身上這傷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你得好好養(yǎng)一下身子才是。”
“我心里不安,總覺得云朵好像會出事。”
早知道她會這么擔(dān)心,便不該把云朵可能有病的事情給說漏嘴。
滕御有些無奈地搖了一下頭,溫聲道:“寶貝兒,不是說過了那只是我的假設(shè)嗎?我想云朵也不是小孩子,自己的身體有事她會知道的,而且也知道如何應(yīng)付,所以,不要再擔(dān)心了好嗎?”
“可是……嗯——”
她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教滕御給封住了唇瓣。
男人的舌尖,很快便探了出來,卷著她的小舌頭深深地咬了進去,引導(dǎo)著她與他一并交纏起舞。
任蔚然的眉尖擰了一下,但卻無能為力阻止男人那沿著她后背滑下去的大掌。他的手很輕柔,那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確實是讓她心里癢癢的。
女人,總是很容易便會被點燃熱情,只要那個男人愿意溫柔相待的話!
滕御的調(diào)`情技巧絕對是高超的,很快便讓她的腦子變得迷茫起來,甚至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了。
兩人倒在大床的時候,任蔚然方才想起要打心底晨慨嘆。
她呀,就像小白兔,斗不過他這頭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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