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不能活在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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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無法記清男人到底對她進(jìn)行了多少次的需索,她只知道,在他失控的動作里,她一次又一次地達(dá)到了高峰——
于是,到了后來她很沒骨氣地直接暈了過去。
當(dāng)有意識的時候,便是如今了——
身子相當(dāng)?shù)钠v,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樣,整個腰就像斷裂,幾乎使不上任何的氣力!
“嗚——”她輕輕地嗚咽一聲,努力地讓自己撐起眼皮。
腰際,猛地有一條修長的手臂探了過來把她緊緊地圈住。男人的唇瓣同時落于她的額際位置,輕輕地親吻著她,聲音極盡溫柔:“老婆,你醒了。”
“嗯?”腦子有些迷茫,任蔚然抬起頭,視線正巧接上男人那熱情的瞳仁,臉頰便自然一紅。
昨夜的種種,在這個時候自然而然地全部都涌上了心頭。
那種好像把彼此都融入骨血里的糾纏,讓她羞赧得想要找個地洞往里鉆。
因?yàn)椋粌H僅只有男人熱情,她自己也是釋放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她也深刻地記得當(dāng)時自己的主動。她甚至,還主要地對他發(fā)出了央求。當(dāng)時并不覺得有什么好羞愧的,可是如今回想一下,臉皮本來便薄的她哪里受得了?
“我可愛的老婆大人,又害羞了?”滕御凝視著她那眉眼里透露出來的淡粉色紅暈,嘴角不由愉悅地往上一彎,道:“不過,我喜歡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美好的。”
他們現(xiàn)在,本來就是美好的。
任蔚然心里一動,指尖輕滑上男人的臉頰,輕輕地?fù)嶙 ?br/>
“嗯?”滕御低笑,伸手便覆住了她的手背,那眉眼里,柔情萬千。
“滕御。”任蔚然輕輕地抿了一下唇,眼瞳里閃爍著一抹柔光,輕輕道:“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可以這樣擁有你,我以為,我們這一輩子都會好像陌生人一樣生活著。”
以前,他從來都不曾待她溫柔。而她給予了他所有,只央求他給看她一眼。可惜,后來他卻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推往地獄。那段日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自己也不曉得是怎么樣便熬過來了。
但是,那些風(fēng)雨,便是真的成為過去式了吧?如今,她看到彩虹了。
“寶貝兒,對不起。”看到她眉眼里不經(jīng)意凝帶出來的傷痕,滕御的心里一疼,連忙便把她的小手移向自己的嘴唇邊沿輕輕地親吻著:“我會用我的一生,來補(bǔ)償你的。就算是彌補(bǔ)不了什么,可我只愿往后你都不再受到任何和傷害。無論是誰,都不能帶給你那些。現(xiàn)在你可以不相信,可我會用行動來證明一切的!”
“誰說我不信?”任蔚然有些嗔怪地瞪他一眼:“你最大的缺點(diǎn)就是不愿意相信別人對你的好。”
就像是當(dāng)初,若他能夠相信她,他們也便不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雖然如今是美好的,但終究過程中的那些遺憾,他們都無法彌補(bǔ)回來。
尤其是……她失去了孩子的痛苦!
想到這里,她的肩膀輕勸地蜷縮了一下,試圖著與男人拉開些許距離。
就算是把話語都已經(jīng)說開了,可是每每一想到那個小生命就是在自己的肚腹里面流失。甚至,他都來不及看一眼這個世界,那該是一種多么悲傷的遺憾呢?
“蔚兒,你在想他嗎?”仿佛一眼便能夠看穿了她手心思,滕御的大手急切地探了過去扶住了女子的纖腰,他把她摟抱緊,不讓她有任何機(jī)會離開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圍,道:“對他,我很抱歉。”
什么時候開始,他竟能夠如此懂她了?
任蔚然說不清心里那種滋味算是什么。
她咬牙,慢慢地抬起了臉,視線與男人交接上,不說話。
滕御便傾下了臉,那唇瓣慢慢地覆上她的鼻尖,一邊輕吻著她一邊道:“對不起,蔚兒,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
知道那也是他的血肉,他其實(shí)也是很疼的。可是再怎么疼,又怎么會比得上她呢?
她應(yīng)該是很期待著那個孩子的到來的,否則也不會在失去孩子以后便不顧一切,連她以前一直都很在意的任家也都不當(dāng)一回事了呢?想到那個時候好像對整個世界都漠不關(guān)心的她,他心里又是莫名的一寒。
那個時候,無論他待她如何的好,她都只是視而不見。當(dāng)時的她,活得如同木偶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他以為,一輩子都無法打動她,只能夠把她當(dāng)成木偶一樣供養(yǎng)著的了。
幸而,在經(jīng)歷過一翻生死考驗(yàn)以后,有感情的她,最終還是回到他身邊來了。
所以,他發(fā)誓,這一回他絕對不會再讓她遠(yuǎn)離自己。無論用什么方法,他都要讓她重新得到快樂。
重新找回屬于他們的感情!
“別說了。”任蔚然的纖手慢慢地抬了起來壓住男人的唇瓣,柔柔地看著他:“不怪你了,畢竟……我自己也有錯。我若不是那么倔強(qiáng),便不會害了他。而且,是我沒有資格當(dāng)他的母親——”
她的聲音,說到后來越來越小。
滕御急切地吻住了她的眉眼,而后不斷地往下,封堵上了她的嘴角。
這個時候,唯恐他們也只有用這樣的事兒來把那些悲傷忘記吧!
任蔚然閉了眸子,只任由著男人的吻一直往里探了進(jìn)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舌頭不斷地糾纏著。
她不知道這道坎什么時候他們才能夠真正越過去,只是人不能夠一直都活在記憶里。他們,終究是要往前看的。
“蔚兒,怎么辦,我又想要你了。”便只是那樣的輕輕親吻,男人便被女子那溫`軟的身子撩起了人xing最原始的沖動。
“你……”任蔚然掌心往著他的胸膛砸打了一下,嗔道:“不要臉!”
“沒有了臉,還要臉做什么?”滕御輕輕一笑,眸光四散。
任蔚然還沒有來得及去消化他的話語,便教他猛地壓上了身子。于是,整個人便都酥軟了下去。
男人,自然便繼續(xù)開展了新一輪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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