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侍候老婆應(yīng)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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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男人帶了戲謔的話語,任蔚然臉頰一紅,掌心便握成拳頭往他的胸膛襲了一下,嗔道:“不行,快起來,我渾身沒力的。”
“不用你出力。”滕御低下頭,臉頰曖昧地往她靠近,舌尖輕輕地吻著她的鼻尖,道:“只要我出力便可以了。”
“滕御……”任蔚然羞赧到燒到了耳根。
看著她那嬌憨的模樣,滕御心里一動,掌心沿著她的后背便探過去,柔聲道:“蔚然,我是認(rèn)真的。”
這幾天,雖然能夠看著她,每天晚上更是抱著她入眠,可他卻一點都不敢逾越去碰她。此刻她也表態(tài)可以給他機會,他自是忍不住想從她身上索取一些他想要的——
任蔚然小臉輕皺,眼珠子骨碌碌一轉(zhuǎn),道:“不行,你得先讓我吃點東西,否則我再昏過去,以后便不理你了。”
聽到她這樣溫柔的威脅,滕御有些無奈地在心底嘆息一聲。
要是以往,他肯定是能用強的,但現(xiàn)在不行。他的小妻子已經(jīng)對他死過一次心,若再一次死心的話,那就真的沒救了。現(xiàn)在無論任何事情,他都必須要順著她的意思去做才是。
“好吧,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食物。”滕御從床頭榻位置拿來電話便拔了號,淡淡吩咐著給她備一些燕窩粥。
任蔚然的心里便有些解氣。
男人不是個容易低頭的人,但因為他,卻退步了——
她心里有些甜滋滋的,看著他掛了電話,手臂便伸了出去往著男人的脖子一環(huán),待他有些錯愕地凝向她的時候,緩緩道:“滕御,這樣的你,讓我覺得自己像活在夢里。”
太過美好,就好像不真實。
聽聞她的言語,滕御的濃眉稍微一蹙。
就是這樣的話,很輕易便勾起了他曾經(jīng)如何待她。那種混賬的事情,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去補回。
“蔚兒,對不起。”他低頭,唇瓣輕輕吻上她的額頭,一寸一寸地往著她的鼻尖親熱吻去:“以后,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苦的。”
他一直都在承諾著,可是,她好像怎么樣都聽不膩。
愿這樣的感覺,能到永遠(yuǎn)——
雖然那樣的話好像有點兒貪心!
任蔚然輕咬一下唇,在男人的唇瓣快要碰上自己的嘴唇時候伸出手指輕輕地往著他xing`感的薄唇壓去,道:“滕御,我想先去洗過澡。”
要是她已經(jīng)睡了那么多天,那便都是沒有沐浴過,身子太臟了,她得把自己清洗一下。
滕御卻輕笑,那雙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你擔(dān)心的事情不會發(fā)生。”
“什么?”任蔚然一愣,然后臉頰瞬時漲紅,嗔道:“滕御,你在胡說什么?”
“因為我每天都有抱你去擦身啊。”看著她那紅撲撲的俏臉,滕御嘴角一勾,翻身從她身子上方移離,隨后便沿著她的腰際環(huán)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道:“今天,我想我還是該為我的小妻子服務(wù)!”
“滕御,別這樣。”被他突然抱起,任蔚然一驚,連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踢著腿便道:“我自己去就好了!”
“我堅持。”滕御卻不給她機會拒絕,摟著她往浴室走去。
任蔚然的臉兒自然漲得更加通紅,被男人放置在浴缸時候,整個人都無措都瞪他。
滕御伸手去幫她解衣衫的紐扣兒。
“滕御,我自己來!”任蔚然連忙握住了他那指尖輕輕刮過她肌-膚的手指,身子一顫,道:“你先出去吧!”
“傻寶貝,害羞什么,我們可是夫妻。”滕御沒有因她的話語而退離,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便把女子身上的睡衣褲都給剝了下來。
身子大部分肌`膚都已經(jīng)坦露在男人面前,任蔚然不由得羞到想往地洞里鉆,而男人此刻卻已經(jīng)開始對她的內(nèi)`衣褲進攻了。
他的動作倒是干脆利落,就如他自己之前所說的那樣,已經(jīng)習(xí)慣了做這事!
任蔚然的臉皮兒薄,在他那雙毫不掩飾地凝視著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抹的流光劃出,不由得顫抖了身子,伸手便去捂男人的眼睛:“不準(zhǔn)看!”
“不看便不看!”對她這樣的小女孩兒的嬌羞,滕御一笑,掌心卻使壞地往著她的前胸位置包裹過去,握著她的柔`嫩有一下沒一下地捏`弄了起來。
任蔚然倒抽一口冷氣,雙腿一軟,身子差點便往著浴缸滑了下去。
滕御適時地伸手摟抱住她,并且在她錯愕之際,快速地踢開了鞋子踏了進來。
“你做什么?”意識到他的動作代表什么,任蔚然快速地伸手護在自己胸前,防備地看著滕御。
她上身最后的束縛已經(jīng)被男人扯落,此刻除了那條小內(nèi)`褲以外,再無任何的遮蔽物了!
任蔚然嚇得急忙蹲下身子,卻聽到滕御輕輕一笑,也跟著彎下了身。
“討厭,你出去啦!”任蔚然有些嗔怪地瞪他,后悔剛才答應(yīng)跟他和好的事情了。
“老婆,你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我侍候你也是應(yīng)該的。”滕御厚顏無恥地彎著眉眼輕笑,長臂一伸,在自個兒坐到浴缸的時候,把女子也帶到了自己的腿腳上坐著。
無論是力量抑或手段,任蔚然都絕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無論是強是軟,他都是那個最終的勝利家。
以前是強迫,任蔚然都無法拒絕了,更何況如今他所采取的是柔情攻勢?
身子完全被男人摟抱著陷入他懷里,她呼吸變得急速起來,明顯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滕御卻不然,他大掌沿著女子的后背滑過,視線落落大方地往著她那完美的玲瓏身子上掃射過去,欣賞著她那即便有些淡淡傷痕也無法損毀的漂亮身子。
“滕御……”感覺到男人的大掌在手臂順著自己的腋下探過來以后握抓住那柔`嫩的粉團,任蔚然伸手便要拍他:“不準(zhǔn)使壞。”
“老婆,我想要你!”滕御手掌卻直接勾起了她的小臉,看著她那漂亮的眼睛里映出一層迷茫神色,低低一笑,俯身便吻住了她那美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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