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他的眼里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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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的身子一僵,扭動了一下肩膀想要抗拒。可是滕御卻不讓,他手臂的力量在漸漸地增大,把她整個人都困入了他的胸膛里箍著,那種感覺令任蔚然的呼吸有些不太順暢。她咬牙,掌心試圖著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可惜那人卻完全不以為意,反而是偏下了頭顱,唇瓣壓住了她的額頭,吻上了她!
很輕柔的一個吻,與他壓制在她腰間的那種力量懸殊到令任蔚然幾乎像觸碰了一片羽毛一樣輕盈——
可是,那是他在吻她,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蔚然,不討厭的話就試一試好嗎?”暗夜里,滕御的話語悠悠響起,溫雅而輕柔,好像細訴,好像乞求:“我知道你對我的感覺很差勁,可是如果有一點點機會,我都不想要放棄啊!”
為什么要這樣呢?到了這個時候,卻刻意地說出這些話語來惹得她的心里不安……他這樣做,會令她很困擾的不是嗎?明明傷她已經(jīng)傷得那么重了,他怎么還想著他們會有和好的那一天?而這一回,她的心里明顯就已經(jīng)涌起了一種恐懼了啊!
是不是……他這一次又是故技重演,故意地討好她兩三天,然后再把她踩到腳底下呢?
怪不得她會有這種想法的,機會,他們有過很多,但每一次的結(jié)局,受傷的那個總是她。她已經(jīng)受夠了啊,為什么一直都是她在忍受著那些痛苦呢?明明他們是平等的人,欠他的,她不是早就已經(jīng)還清了的嗎?
“蔚然,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滕御的話語,又再度縈繞在耳畔,依舊是那樣的輕,卻又多了幾分柔。他的唇瓣,隨著說話時候的呵氣與她的肌膚越加靠近,到后來,漸漸地搜索到她的唇瓣覆了下去。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任蔚然竟然無力去反抗于他了。她的手臂慢慢地垂落了下去,整個身子都無力地靠著男人,只由著男人的唇瓣滑過了她的頰骨,慢慢地探向了她的唇瓣。
他們之間的距離,在此刻竟然就是那么的接近。這也是,自從失去了孩子以后他們首次這么溫馨而沒有任何的抗拒靠在一起。
只是,“失去孩子”這種想法才在任蔚然的腦海里面涌起,她整個身子便一僵,不僅用手去推了男人,甚至連腳也出去了,直接伸了出去往著滕御的胸膛踹了一下。
滕御似乎對她這樣的舉止有些意外,一時不慎,整個人都被她踹到了地板上。那樣的“噗通”一聲,不僅嚇到了任蔚然,便是連滕御本身,也似乎是一驚。于是,他很快便猛地伸手往著桌面位置一按,把臺燈給打開了。
任蔚然看著那霍然起立站在床榻前沿的男人,身子蜷縮了一下,整個人都往著被單里面褪去,好像是想借著被單的力量去避開男人——
像滕御那樣的男人平日都是高高在上的,哪里可能會有人敢這樣踹他呢?以前,她怕他,對他的所作所為都是順從的,后來更是因為他的威脅而不敢有任何的舉動。到后來她怒了,也曾甩過他巴掌,可像這次的踹他下床,她還是第一次做到——
不過,滕御似乎并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大發(fā)脾氣,反倒是徑自坐到了床榻上,掌心探了出去直接抽開了那些覆蓋在任蔚然頭顱的被單。他的指尖壓向了她的肩膀,強迫著她看著他,道:“蔚然,滕御在你的心里,就真是那么可怕的一個存在嗎?”
滕御在她心里,本來就是惡魔一般的存在著的人!這一點,她想再怎么忽略都無法去改變的吧?
任蔚然呆呆地看著他,眸子里面那些瑩亮的光芒一閃一爍的,好不耀眼。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滕御有些無奈地失笑,拇指慢慢地撫上她的肌膚輕輕地摩挲著道:“蔚然,我并沒有想對你做些什么,你不用覺得害怕。我現(xiàn)在只是想為你療傷而已,如果你不喜歡我做這些事情,以后我都可以盡量地控制自己少做。但是……我不會不做的,你明白嗎?”
她不明白,他就會放過她了么?
他永遠都是那樣的強勢,在宣布自己主權(quán)的時候囂張跋離扈,可這就是滕御,她所認識的那個男人——
是啊,少做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不可能不做的吧?畢竟再怎么說,他還是正常的男人,與自己的妻子每天躺在同一張床上,沒有理由什么都不做的。因為……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明確地表達出來他的想法:他不會到外面去找任何的一個女人了。那些人對他而言,到了此刻都不再重要。他的眼里,只有她!
任蔚然的心里一抽,有些澀澀地生疼。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總是這樣呢,直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而那些他們曾經(jīng)錯失了的東西所造就出來的錯誤,誰能夠改變得了?
她失望的,無法回頭。那她與他之間的感情,就真的可以回頭嗎?就算真的給彼此一個機會,那些裂隙還是會存在的吧!有裂痕的婚姻,她要來做什么?
不如不要!
“還是覺得沒有辦法嗎?”看到她的表情轉(zhuǎn)變,滕御有些自嘲地苦澀一笑,那原本輕撫著她臉頰的大掌驟然放開了:“任蔚然,你為什么要那么固執(zhí)呢?這樣折騰著我,不也是折騰你自己嗎?”
任蔚然被他那樣的話語嚇了一跳,那漂亮的大眼睛便猛然瞪大緊緊地看著男人。
滕御便笑了,帶著一絲艱澀味道:“我說得沒錯嗎?你以為,我們的關系因為沒有了孩子所以就一切都毀了!蔚然,我真的覺得非常的抱歉,因為我,你才會失去那個孩子。你可以當做他跟我們沒有緣分忘記他嗎?我們重新開始,我們還會有屬于我們自己的結(jié)晶的,對吧?”
現(xiàn)在,他們就來制造——
這一句,他沒有開口。因為目前,他必須要保證著她的順從。
于是,他的手,慢慢地往著女子的衣襟里探了進去,握住了她美好的豐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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