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哀大莫過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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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便在那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一道身影很快便飛奔了過來。滕御的大掌迅速地推開了那兩個壓制著她的男人,寬厚的大掌往著任蔚然的下顎壓了下去,欲要阻止她。
然則,他還是慢了一步,血腥的味道飄散在四周的時刻,女子的嘴角便沁出了殷紅的鮮血。那艷麗的色彩與她雪白的肌膚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看著就已經(jīng)是怵目驚心!
“任蔚然!”滕御大聲呼喊一句,咬牙道:“誰準許你等來的?”
對于男人眼瞳涌出來那抹狀似是擔(dān)憂的光芒,任蔚然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她的嘴角那樣不經(jīng)意地偏了一下,唇瓣清凜的笑容劃過:“滕御,這樣,你滿意了嗎?”
聲音微顫,音準竟也失了衡,并不算太過分明!
滕御的濃眉一橫,那使力揪緊她顎骨的指腹猛然增加了力量,令女子的秀眉一擰。垂在地板上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那漂亮的眼睛卻依舊不屈不撓地與滕御對視,里面閃爍出來的倔強光芒不言而喻!
“你還是不愿意服輸對吧?”滕御對她這樣的態(tài)度很惱火,他膝蓋往著任蔚然的胸膛狠狠地壓了下去,在聽到她喉嚨發(fā)出一聲悶哼以后整個人都疼到壓抑不住發(fā)顫。
可是,她終究還是不發(fā)一言,好像那些事情她已經(jīng)忍受習(xí)慣,就算再痛苦,她也不愿意服軟!
滕御心里一動,對她這樣死撐著的精神心里涌起了一股復(fù)雜的情緒。他咬咬牙,原本壓制在任蔚然胸膛的膝蓋不由自主地收了些許力量,手指也慢慢地放松了一些,冷聲警告道:“任蔚然,你別再給我搞花樣,如果你再敢咬一下自己的舌頭,我保證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蔚然很明白,這個男人必然能夠說到做到。只是,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會再聽從他的吩咐呢?是以,她咧了嘴角,對著男人冷冷地笑了一下,眼底流轉(zhuǎn)出來的暗然光芒萬丈。
見她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滕御心里憋得難受。他一咬牙,驟地放開了她,猛地起身便往著身邊那兩個男人的臉頰分別地甩了一巴掌,隨后便冷聲斥道:“給我滾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那兩個男人聽到他的喝斥聲音以后,哪里還敢停留下來。他們忙不跌地應(yīng)聲,隨即快步往著門口位置走去。正巧,周烈此刻也站在那里,看到他們以后濃眉一蹙,與他們一并退了出去。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想他已經(jīng)明白了滕御的想法。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他積累的經(jīng)驗很多!滕御既然已經(jīng)下令讓他們離開,那就證明著他是想與任蔚然單獨相處了。
當(dāng)然,他很擔(dān)憂滕御會繼續(xù)對任蔚然出手,畢竟那個女子如今身子十分虛弱,萬一再被折騰一翻。想來往后的日子便會留下病根,到了那個時候——
他都無法想像下去了!
對滕御的決定任蔚然似乎沒有任何的想法,她只靜靜地躺在原處,眸光看著昏暗的天花頂端,雙眼空洞而沒有任何的色彩,好像……整個世界的任何事情都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
“任蔚然,給我起來,你還嫌丟臉丟得不夠么?”滕御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她,眼底流出一抹譏誚的光芒:“是不是真的那么希望有男人來臨幸你?”
任蔚然眼皮一翻,什么都不想要表達的模樣,直接也轉(zhuǎn)身背向他。
這就明擺著是拒絕他的要求!
滕御心里的怒火再席攀升了起來,他忽然便蹲下了身子,指尖一揪任蔚然的肩膀把她轉(zhuǎn)過來,對著她冷冷道:“任蔚然,你是不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要做嗎?”任蔚然突然淡笑一聲,眸子凝著他:“滕御,要做愛不?”
“你瘋了嗎?”滕御恨得咬牙切齒,扶著她肩胛的大掌猛地增加了力量,幾乎便是要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去。
他希望,他可以cao控與她有關(guān)的一切,可惜的是……她似乎并沒有意愿要把她自己交出來。反而是,如今的她對一切都不再在乎,更甚的是她想要去糟蹋她自己了!
對這樣的她,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哀大莫過于心死,那是用來形容一個人傷心到了極點以后,對任何事物都已經(jīng)再沒有眷戀!到了這個時候,這人便會覺得了無生趣,一心只想著快點離開這個世界!
任蔚然現(xiàn)在唯恐就是有這樣的心態(tài)了!
“任蔚然,我不許你自己胡思亂想!你給我記住,你是我滕御的老婆,沒有我的允許,你就算是想死也不可以!”滕御急速地開口警告,道:“聽到?jīng)]有?我不準你死!”
“你有什么權(quán)利來決定我的命運呢?”任蔚然輕緩一笑,淡淡地道:“滕御,我很恨你。你知道嗎?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她的掌心,往著自己的肚腹撫過去,眼里的流光變得水潤瑩亮。隨后,她竟微微一笑,道:“不過他死了也好啊,否定真生下來,可能會被人叫做野種的。以往,也要過像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所以,死了好!”
“閉嘴!”滕御指尖猛地往著她的唇瓣捂了下去,阻止她繼續(xù)說話:“任蔚然,我不許你這樣說話!”
任蔚然淡淡地看他,沒有表情。
滕御濃眉一蹙,很快便放開了她,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不要再去想!”
他以為不想不聞不問,就能夠把他的罪孽洗清了嗎?
任蔚然笑,涼薄而淡雅。
她要讓他,后悔一輩子!
所以,在滕御有些不悅地欲要再冷聲開口警告她的時刻,她的唇瓣緩緩一動,再度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一次,滕御明顯沒有準備。看著她的動作,他呆了半秒方才伸手去阻止,但卻已經(jīng)太遲了——
當(dāng)耀眼的紅色血液再度從女子嘴角沁出來的時候,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便已經(jīng)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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