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哪個男人的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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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那慌張的模樣,滕御倒是絲毫都不手軟。他修長的身子猛然前傾,長臂使力往著刀她的肩膀一推,把她小小的身子重新壓制回柔軟的閑榻,掐緊她的頸項便冷笑道:“看到了嗎?任蔚然,看到這樣的場景,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電腦屏幕上,是她已經(jīng)開始放棄著任由皇甫正胡來的時候就結(jié)束了。
那是不是證明著,此人是有意把這段短片遞交到滕御手中,而又不把后面的場景給他看,是為了讓滕御誤會她?
是皇甫正嗎?那個看起來無害的男子,現(xiàn)在可能會成為令滕御更加討厭甚至痛恨她的緣由?
“不是那樣的。”任蔚然迫切地開口解釋:“滕御,你聽我說,這件事情……后來什么都沒有再發(fā)生。我跟皇甫正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過,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的……”
“任蔚然,你是把我當(dāng)成傻瓜了嗎?”滕御忽然便舉起手掌往著任蔚然的臉頰狠狠地甩了一下,咬牙切齒道:“你覺得你的姘頭會在我面前承認他跟你有染嗎?”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猶甚,嘴角好像都歪向了一邊,可見滕御這巴掌的力量有多大!
也就證明著,他如今已經(jīng)被怒火控制住。所以說,無論她說什么都只是徒勞嗎?
任蔚然掌心握成了拳頭,拼命地搖頭:“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滕御,你不能夠相信他。你該知道皇甫正跟皇甫炎是兄弟,他們?nèi)缃癫痪褪桥c你作對嗎?他們只是想利用我來氣你——”
“任蔚然,你以為你夠資格被他們利用嗎?”滕御沒有任何要聽她說話的意愿,他冷冷地打斷她,嘴角劃出來的笑意冷漠無情:“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更加好好去想一下到底自己還做了哪些讓我丟臉的事情!”
“我沒有!”任蔚然急速地反駁:“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來!”
“沒有?”滕御聽到她的言語,臉上一陣抽搐。他大掌往著女子的玉頸狠狠壓了下去,那有力的五指把她的頸脖完全掌控住,道:“任蔚然,你竟敢給我戴綠帽,想找死嗎?”
喉嚨好像快要被他壓斷一樣,任蔚然完全沒有辦法反駁。她只能夠凝著男人,瞳仁里面盡是流轉(zhuǎn)著的水潤光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這個男人才愿意相信她,她只知道……一定不能夠讓他繼續(xù)誤會下去。否則……別說她自己,便是她肚腹里面的孩子,也一定會有危險的吧?
孩子,是他原本想要的。現(xiàn)在她有了,他應(yīng)該開心的。可是他卻斷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這令她的心都像四分五裂一般疼痛不堪起來。她咬緊牙關(guān),緩緩閉上了眼睛。
“你以為我會殺你嗎?”滕御看著她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手心忽然便放松,隨后指尖狠狠地捏她的顎骨,道:“任蔚然,你休想!我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得到自由,任蔚然卻依舊因為方才被男人壓制住的動作而拼命地咳嗽起來。她掌心撫上自己的脖子,感覺到一陣陣的難受!
而滕御此刻已經(jīng)上下其手把她身上的衣裳都撕碎,同時,彎下身子壓制著她,以冷漠的聲音在她耳畔淡淡地道:“任蔚然,你既然那么喜歡到外面去勾三搭四,那么就別怪我無情了!”
“別這樣,滕御!”感覺到男人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戾氣,任蔚然的心里一堵。她扭動著肩膀想去逃離男人的控制,可惜那人卻狠狠地使力一扳她兩只纖手,隨后壓向了床頭架的位置。感覺到雙腕被某些柔軟的布綢給綁住,她吃了一驚,急速道:“滕御,不要這樣——”
“不要?”滕御譏誚地冷笑一聲,手心沿著她那已經(jīng)完全赤`luo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游移:“任蔚然,你這個孽種是怎么來的,我就要讓他怎么走!”
意識到他想做些什么,任蔚然的臉色猛地一變。她拼命地呼吸著,眼底里面盛滿了深切的悲哀,道:“不行,滕御,你不能那樣做。我的孩子……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我們的?”滕御完全沒有想要去聽她解釋的意思,反倒是用力一捏她的白`皙的大`腿,在她疼痛到尖叫起來的時刻冷哼道:“你以為你真的那么容易就懷上我的孩子嗎?聽說你那孽種在你的肚子里面才呆了三十多天,在我的印象里,怎么我們那個時候正處于冷戰(zhàn)時期,我什么都沒有對你做過呢?”
任蔚然感覺到身子有一股陰冷氣息不斷地沁入,她唇瓣嚅動著,輕輕道:“不是那樣的,那天……那天你喝醉了,所以你不記得了……那天我們有做,而且做了好久——”
“哪天?”滕御對她的話語完全不放在眼內(nèi),反而冷哼道:“我做過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休想瞞騙于我!任蔚然,你以為我是傻瓜嗎?”
他不是……可是,真的是他啊!
任蔚然眼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看著男人道:“真的,滕御,我沒有騙你。”
“你說的話,我不會相信,也沒有任何要相信的價值!”滕御手臂一扳她的大腿分開到最大的角度,忽然便扯下了褲鏈把自己的巨`大的欲`望給釋放出來,不由分說地往著她的體`內(nèi)沖了進去。
因為沒有任何的滋`潤,加上身子的疼痛厲害,任蔚然只覺得整個人都陷入了一陣抽搐的痛楚里。她努力地深吸著氣,咬緊牙關(guān)才沒有讓自己驚呼出聲,卻聽到身上那男人冷冷的聲音傳入了耳中:“承認嗎?”
不是她做的,為什么她要承認?
任蔚然搖晃著頭顱,沒有半分要放松的意思。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滕御忽然便擺動腰身拼命地沖撞起來。
“啊……”任蔚然終于隱忍不住痛得躬起了身子,渾身上下都感覺要虛脫一般難受。
“說,你到底是跟哪個男人有了這個野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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