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有家里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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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御一夜未歸。
任蔚然踏步下樓時候,只看到傭人準備好的早餐,而那空蕩蕩的餐廳里,孤冷寂寥。
陽光從落地窗臺穿射進屋,那種帶著溫暖的光芒折射在餐廳地板上,窗框棱角,更顯整個空間的清冷。
于是她輕輕地笑了笑。
“少夫人……”女傭上前,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只需要告訴我他還會不會回來就好了。”任蔚然打斷了她的話語,聲音輕柔而蒼涼:“說吧!”
“少爺讓你今天晚上到這個地方找他。”女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小的紙條遞到任蔚然面前:“周先生會過來接你,衣服和首飾都準備好了,少夫人早餐后可以做個面膜,下午弄好頭發(fā)化完妝就可以出去了。”
做什么呢,又是為了掩人耳目嗎?既然已經(jīng)與樓可倩在一起,為何還要她來充當滕家的女主人呢?抑或是,今天晚上會成為她身份為滕少夫人的最后一夜,所以,他要給她留些什么?
昨天晚上他丟給她的那些照片是他用以威脅她的證據(jù),她沒有辦法對他的決擇say`no,可這樣也并不代表他就能夠隨心所欲來主控她的一切。若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她情愿一拍兩散。
但她最終還是不愿意去做到這一步的,畢竟就算她不為自己著想,父親與任家,她不可能不顧——
她沒有任何的選擇!
“這種表情,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是什么不用說我也猜到了。”有男人輕淡的聲響從大門口位置傳來,同時是一并踏近的腳步聲。
任蔚然的注意力轉(zhuǎn)向那人。
男人修長的身子在室內(nèi)燈光的折射下顯得更加高挑俊秀,那道長長的剪影隨著他的步伐晃動,有種朦朧的美感。
可任蔚然對他卻是心里筑起了一道防線,皆因她絕對不愿意與這人單獨在一起。
而男人卻已經(jīng)揮了揮手,示意著女傭全部都退開,令這整個空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對他這般從容不迫地吩咐著滕御別墅的人,任蔚然心里有些不好受。她咬咬牙,擰著眉心冷笑道:“席空,你真是個沒有禮貌的爛人。”
“我一直以為,以我們剛開始相處的狀況而言,你對我的印象沒有那么差,看來我錯了哦!”席空笑了笑,那神情頗有些無辜:“蔚然,你真的打從心底里這么討厭我嗎?比起滕御對你做的那些混賬事情,其實我并沒有真正做過什么事情來傷害你嗎?甚至……我還曾經(jīng)救你于水火中,難道說你不應該感謝我一下才是嗎?”
見過不要臉的,但任蔚然卻真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她冷笑,轉(zhuǎn)過身不去看席空之余更是把自己的頭顱偏開。凝著窗外那片蔚藍色的天空,她漠然開口:“席空,不用裝了,你的伎倆太爛,我不會上當……喂,你做什么,放開我!”
在她才想要對他進行批評時刻,那個男人卻猛然伸出手臂過來環(huán)住了她的腰身,令任蔚然的心臟急速地狂跳了好幾下。她拼命地晃動著自己的肩膀想要擺脫他的控制,哪里料想到那男人卻是一聲冷笑,低哼道:“你信不信我就在這里把你的衣服都剝光,讓你成為這幢別墅的笑話?”
他的言辭陰冷,仿佛如果她再繼續(xù)掙扎下去,他必然會那樣做一般。
識時務者為俊杰!
任蔚然迅速停止了所有的抵抗,那雙清澈的眼瞳里蘊藏著熊熊燃燒著的怒火,冷冷瞪著男人斥道:“席空,你不止是個大爛人,還是個混賬。這個世界上,最該下地獄的那種人就是你這樣的。滕御會傷害我,可是至少他是光明正大直截了當給我傷害,他不像你,總是不斷地威脅別人。”<e`on!”席空因為任蔚然的話語而冷笑一聲,指尖輕挑地勾起了她的下顎淺笑道:“別跟我說滕御的手段,他是怎么樣卑鄙的一個人就算你不說我也是了解的。我跟他,最多只是半斤八兩罷了!”
終于承認了他自己是個卑鄙小人了!
鑒于他忽然的認錯,任蔚然有一絲困惑。她咬牙,強行bi迫著自己不要去在乎這個男人的想法:“果然是不要臉的。”
“嗯哼,我們的確是不要臉,可是這都是因為你啊!”席空笑得溫和,那閃爍著清亮眸光的眼睛里深意不明:“蔚然,其實我很喜歡你——”
他的話語,說到后面竟然變成了一種輕柔的呢喃,仿佛出于他口中的那些言辭,可信度極高。
若只是看到以前的席空,任蔚然覺得自己理應是要相信他的。可是如今卻不然,他對她的算計與傷害她可都是一一都記掛在心里。是以,對于席空這樣的“表白”她只是嗤之以鼻:“抱歉,你的‘喜歡’太過有壓力了,我承受不起。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那么就拜托你把我放開。最好離我遠一點,因為我不想看到你的存在。”
聽著她這樣絕情的話語,席空的眼底忽然涌現(xiàn)出一抹黯然的色彩,仿佛他的心情已經(jīng)變得極之不悅,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任蔚然導致的——
任蔚然可以察覺到男人的神色表情變化,這令她心里七上八下。
總覺得,若是真的混蛋,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表情才是。而席空方才的表現(xiàn)有那么一瞬令她覺得,他并不是在演戲!
是真的嗎?怎么可能呢?這些男人不都是因為喜歡褻`玩她才會靠近她的嗎?他之前也是溫柔的,滕御也是,可是最終,他們不都是一樣地出場了她嗎?
所以,她應該要堅定自己的決心,對他們不要有任何的信任才是——
“我真受傷。”席空的指尖,忽然輕輕地扣壓住了任蔚然的嘴角,同時他的頭顱已經(jīng)低垂下去,直接覆上了她那薄薄的唇瓣。
任蔚然的心“咯噔”一跳,瞳仁擴大,有些無法去接受如今這樣的反應。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刻,某人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呵呵,任蔚然,原來……在家里勾`引別的男人,也是你的強項啊!看來,我是一直都低估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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