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為何咬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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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男人的面容以后,任蔚然心里只涌起了一個念頭:其實,這個世界是很小的,在某個地方,要遇到一個人,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縱然,那個人是你不想見到的,碰著了,還是碰著了。
她原本很欣賞這個男人的,但自然他們最后見面的那一次遭遇以后,對于這個男人她心里便有了一種反感的感覺。她不喜歡他,縱是他再帥也沒有用,因為……他那一次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把他整個人都出賣了,他是一個笑里藏刀的壞男人。
“怎么了,見到我有那么奇怪嗎?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這個酒店的總裁嗎?”席空看著任蔚然的表情很是沉郁,聳了聳肩,悠然自得地笑了笑,道:“還是說,你不喜歡看到我,想我從你的面前消失呢?”
縱然那是她心里的想法,當(dāng)著他的臉面,任蔚然也是不可能直接道出來的。她咬咬牙,對著男人搖了搖頭,道:“席先生之前的話說對了,我只是覺得很驚訝罷了。畢竟這里是法國,我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席先生。”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這里你不止會遇上我,而且,還會遇上一些其他的人。今天這場晚宴很重要的,畢竟是慈善xing質(zhì)的,那么有意義的活動,我不可能會缺席的吧,你說對吧?”席空笑得溫和有禮,仿佛整個人已經(jīng)變回了原本任蔚然初識時候的那個模樣了:“當(dāng)然了,如果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是口是心非,倘若你說出不愿意見到我,我還是會立馬就消失在你眼前的。”
他會讀心術(shù)嗎,為什么可以那么輕易就看穿了她的心里想法呢?而且,既然已經(jīng)明明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為什么不直接自己離開,非要她說出口?分明……就是為了要耍她才會有這樣的做法吧?這個男人,太過可惡了。
任蔚然勉強地彎了一下嘴角,道:“我想席先生可能是對我有些誤會,我并沒有那樣的想法。對了,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先失陪了。”
這是避開他的最好方法,縱然是撒謊,她也必須要這樣做——
把手里的酒瓶往著旁邊的桌面位置輕輕一放,任蔚然對男人點了點頭便要往著長廊走去。然則,席空卻快步跟了上來,道:“等一下,蔚然,你對這里的環(huán)境不熟悉吧,我想由我?guī)闳ハ词珠g會比較好。”
他是瘋子嗎,怎么可能帶她去女洗手間呢?
任蔚然頓了腳步,眉心一蹙,道:“不用了,席先生。我現(xiàn)在要去的是女洗手間,你跟著我去恐怕不太方便。而且……我想這里應(yīng)該有很高素質(zhì)的服務(wù)生,他們應(yīng)該不會拒絕我的要求。而你……作為今天晚上這里的主人,不是應(yīng)該多照顧一下其他的客人嗎?”
“看來,你是想避開我。”席空這一回沒有再與她打迂回的戰(zhàn)術(shù),反而是冷冷淡淡開口:“想來還真是悲哀,我竟然是這么的不得人心。”
“席先生,如果你硬要這樣想那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抱歉,我先走了。”任蔚然看著他臉上洋溢出來的無辜神色,眉尖一蹙,立即便越過他迅速地往著長廊入口位置那個洗手間的示意方向走了過去。
席空慢慢地轉(zhuǎn)身,看著她的身影消失于門房后,嘴角吟出了一抹淡而無味的笑容。
而站在不遠位置,滕御的目光早便已經(jīng)掃了過來。他表面上倒是風(fēng)平浪靜,但瞳仁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卻不時地往著那長廊位置掃過去,仿佛……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是始末,同時,在算計著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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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捧起冷水往著自己的臉面上潑去,任由那種冰涼的感覺蔓延在臉頰上的肌膚,而后慢慢擴散開去,任蔚然長長地吐了口氣,令自己心緒很快便平復(fù)了下來。
對于剛才遇到席空的事情她還是心有余悸的,那個男人的表現(xiàn)依舊是彬彬有禮,可是感覺不同了以后,心里的想法也就變多了。她沒有辦法那么輕易就接受與他面對面交流的場景,那里的心情,其實是很復(fù)雜的——
長吐了口氣,她掌心往著自己的臉頰拍了好幾下,嘴角慢慢地有一抹笑容攀升。
鏡子里,女子的臉容依舊俏麗,那些妝容還是很精致,沒有因為濕了水而化掉,這樣一來,她心里倒是平靜了許多。這樣走出去,至少不會丟滕御的臉面吧!
“任蔚然,無論如何,你都要加油,不可以因為那個男人就害怕到倒退。”她對著鏡子里面那個漂亮的人兒輕輕地揚了起了嘴角,鼓勵著自己:“還有,席空沒有什么可怕的,有滕御在,一切都沒有問題的。要自信一點,你是最棒的。”
“吱”的一聲,洗手間的房門被人的推開,有一名女服務(wù)生走了進來,看到她以后便詢問:“請問你是任蔚然小姐嗎?”
“是的,有什么事情嗎?”任蔚然與她素不相識,被她那樣詢問,有些驚訝。
“外面有位先生在找你,請出去吧!”
“好的,謝謝!”任蔚然對她點點頭,伸起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小臉,而后拉開了洗手間的房門往外走去。
她以為,候著的她的人會是滕御,可是沒有料想到卻是席空。
眉心緊蹙,她不由疑惑道:“席先生,我想你對我這個人應(yīng)該是沒有興趣的對吧,可你為什么要咬著我不放呢?”
“你錯了,剛才你丟了一個東西,我是來送給你的。”席空溫雅一笑,手心往著她遞伸了出來。
任蔚然看著他掌心里平放著的那枚胸膛,臉頰一熱,伸腳往著前面一伸便想去執(zhí)回來:“謝謝。”
“誒,等一下——”席空的手卻是迅速收了回來,笑得淡雅:“我想為女士服務(wù)這件事情,由我來做也不錯。”
任蔚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往前跨了一步,低頭便把那枚胸針往著她吊帶晚禮服的前胸位置懸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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