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口琴
,美女如云之國際閑人 !
林子閑伸手撫摸在童雨楠抓痕累累的臉頰上,后者怔怔地看著他,淚眼婆娑,竟然沒有躲避。林子閑目光一定,對著話筒說道:“幫我解決兩個人的本地戶口,再找上一家好點的幼兒園,最好是有校車接送上下學(xué)的那種。”
前面一句話,張震行還沒搞懂什么意思,一聽到幼兒園,他立馬心中有數(shù)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他已經(jīng)大致有了了解,何況童雨楠母女的資料他已經(jīng)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心中松了口氣,這事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也許麻煩,但是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應(yīng)聲道:“沒問題,辦理好了通知你。”
林子閑罕見地說了聲:“謝了!”才掛了電話。
接著雙手捧著童雨楠的臉鄭重說道:“你的溫柔,你的善良,還有你的美麗,不比任何人差,你也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不欠任何人的,你也不用在任何人面前感到自卑。所以從今天開始,你要抬頭挺胸的做人,不憂不懼的勇敢面對所有人,哪怕是為了菲菲,答應(yīng)我好不好\ ?”
“嗚嗚…”童雨楠終于哭出了聲來,一頭栽在他的懷里用力地點頭,埋頭痛哭。
這么多年來,終于又品嘗到了被人真心呵護的感覺,之前的那場羞辱幾乎要讓她崩潰了,誰知現(xiàn)在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落差太大,一時喜從悲來,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
國安辦這種事情的效率很快,不到半天的時間,便有人送了只信封過來。
隨后林子閑便接到了張震行的電話:“信封里面是她們母女的本地合法戶籍,還有就近市辦幼兒園的入學(xué)介紹信,學(xué)雜費全免,已經(jīng)和幼兒園主管打好了招呼,任何時候都可以持介紹信入學(xué),入學(xué)后有校車接送上下學(xué)。”
信封拆開后,童雨楠拿到那嶄新的戶口本緊咬著嘴唇,再看到那張入學(xué)介紹信上赫然寫著‘童菲菲’的名字,還有鮮紅的市政府公章后,香肩一個勁的顫抖,強忍著沒有再哭出來。
女兒有了合法身份,她心中最大的隱憂終于解除了,看著林子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感謝,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是簡單說聲‘謝謝’能報答的。
臉上抹著黑乎乎膏藥的張北北拿過戶口本和介紹信一看,頓時瞠目結(jié)舌,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林子閑。她無法想象這林大哥到底是個什么人物,殺了那么多人,一個電話,事情說擺平就擺平了,而現(xiàn)在更是徹底解決了雨楠姐的后顧之憂,速度快得難以置信,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
張北北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相信林子閑弄出的膏藥能徹底祛除臉上的傷疤了。
喬韻每周都會抽出一天的時間休息,調(diào)整狀態(tài),練練瑜伽,或練練跆拳道之類的,但是像這次接連休息兩天的事情少見,也許是因為昨天沒去成跆拳道館的原因。
通常每周休息兩天的喬安天,這次卻反常的只休息了一天,倆父女的作息規(guī)律調(diào)了個。
坐在辦公室內(nèi)的喬安天并沒有處理什么公務(wù),而是在翻看報紙,桌上擺滿了東海市各種各樣的新聞報紙,一側(cè)墻上的電視也鎖定了新聞,然而無論是報紙上,還是電視上,竟然沒有一丁點關(guān)于殺人事件的報道,他頓時覺得奇了怪了。
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敲響了,名花集團公關(guān)部部長走了進來,是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的妖嬈女人。喬安天放下手上的報紙,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坐吧!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昨天那事后,他立馬讓親信手下調(diào)查事發(fā)經(jīng)過,今天上班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這事。畢竟那么大的事情牽涉到了自己,自己總不可能稀里糊涂吧!
公關(guān)部長坐下后,皺眉道:“董事長,您交待的這事有些奇怪。”
喬安天身子微微前俯,問道:“怎么說?”
“我接到您通知后,立馬委托了一家私人偵探社調(diào)查此事,剛開始,偵探社那邊回復(fù),老城區(qū)的一所幼兒園好像發(fā)生過一樁殺人案,但是目睹案發(fā)經(jīng)過的人,竟然全部離奇搬家了,于是我讓他們深入調(diào)查,結(jié)果今天發(fā)現(xiàn)和偵探社那邊失去了聯(lián)系。于是我親自去了一趟偵探社,才發(fā)現(xiàn)那家偵探社被查封了,我又到各部門跑了一趟,才知道那家偵探社被以侵犯他人隱私權(quán)的名義給查封了,幾名負責(zé)任人全部被抓。”公關(guān)部長說道。
喬安天微微吸了口涼氣,沉聲問道:“偵探社被查封,會不會和我們讓他們調(diào)查的事情有關(guān)?”
公關(guān)部長點頭道:“董事長,我也是這么想的,否則也太湊巧了,早不查封晚不查封,偏偏這個時候查封。我找到執(zhí)法部門詢問過,內(nèi)部人員透露消息說,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突然接到了命令奔赴各個地點抓人,一抓一個準(zhǔn),一個都沒漏掉。我要求和偵探社被抓的人碰面,可是那些原來的老關(guān)系,竟然沒有一個能做主,連有關(guān)部門的主管也都在含糊其辭的搪塞我,所以我才覺得奇怪。”
喬安天陷入了沉默,稍候揮了揮手道:“這事看來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算了,就這樣吧!辛苦了。”
公關(guān)部長起身點了點頭離開了。喬安天又靠在了椅子上,他簡直無法相信,這事到底驚動了什么人物,所有目睹案發(fā)經(jīng)過的人離奇搬家,偵探社被查封,各部門和各大媒體一起失聲,仿佛那件殺人案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他也是多年和政府部門打交道的人,深知那些政客為了利益相互掣肘是常事,這么大的事情通常想瞞也瞞不下來,有人想捂,就有人想揭蓋子,并以此為把柄來打擊對方。然而像這次罕見的上上下下全部緘口,未免有些太過離奇。
這事喬安天越想越不對勁,聯(lián)想到林子閑說自己會擺平的話,不禁暗暗心驚,難道真的是他?
又想到自己父親臨死前才把那個電話交給自己,說是身家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找那人求助,頓時驚地站了起來,喃喃自語道:“是了,肯定是他了……這林子閑到底是什么來歷?那林保到底又是何方神圣?在國內(nèi)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能量……”
張北北臉被抓花了,不好意思出去見人,只能向?qū)W校請了假,和童雨楠一起在家休息。櫻雪公寓其他人問起時,兩人也只說在外面遇見了幾個潑婦,被人家給撓了,大家很是憤憤了一頓。
童菲菲受到了驚嚇,醒來后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所以也沒急著去幼兒園報到。
見家里也沒什么事了,林子閑換上了保安制服,駕車直奔半山別墅。
來到喬家,林子閑直接走進了大廳,看到坐客廳沙發(fā)上的蕭樺,笑著打招呼道:“蕭阿姨好!”
蕭樺卻是驀然一驚地站起,看著林子閑痛心疾首道:“小林,你為什么要干出那么糊涂的事來?”
林子閑愣了愣,假裝不知道:“我干什么了?”
蕭樺一陣無語,隨后有些生氣道:“人都殺了,還說沒干什么,你還想干什么?”
“哦!昨天那事啊!”林子閑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fā)上,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道:“開始我也嚇一跳,以為是自己鬧出的車禍,不過警察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那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真正的兇手已經(jīng)抓住了。”
“車禍?”蕭樺有點懵,被他繞糊涂了,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
“當(dāng)然,否則我哪能好好的坐在這里。”林子閑笑呵呵道。
“那就好,那就好。”蕭樺連連拍著胸口,換上了笑臉道:“我就說小林你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原來是誤會,嚇?biāo)牢伊恕阆茸鴷海№嵳趽Q衣服。”轉(zhuǎn)身又把果盤推到他面前,請他吃。
林子閑笑著拿牙簽插了塊哈密瓜,剛?cè)阶爝厱r突然一頓,無意中看到果盤后面居然放著一只嶄新口琴。哈密瓜緩緩塞進嘴里,邊咀嚼邊笑道:“原來阿姨會口琴。”
“我哪會這東西,這是小韻的,最近看到她在學(xué)。”
蕭樺的話聲剛落,后面?zhèn)鱽砹讼聵堑穆曇簦瑔添嵈┝松硖柞倘婪藯l馬尾辮,和平常的風(fēng)格迥然不同,清新靚麗,衣服雪白,如踏云而來。
她似乎聽到了她母親的話,默默走來拿走了茶幾上的口琴,轉(zhuǎn)身前瞥了林子閑一眼,發(fā)現(xiàn)林子閑看到自己拿上口琴后,眼神竟然有些恍惚,隱隱還有些失魂落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喬韻又上了樓,林子閑盯著她似曾相識的背影,精神恍惚地自語了一聲:“是巧合……”
“唔?”蕭樺沒聽清他說什么,愣了愣道:“小林,你說什么?”
“哦!沒什么。”林子閑清醒過來,站起身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先去發(fā)車。”
那輛防彈車駛出了喬家大院,喬韻沒有讓其他保鏢跟從,只帶了林子閑一個人。
林子閑不時通過后視鏡觀察后座的喬韻,途中終于忍不住問道:“喬總喜歡口琴?”
喬韻淡淡看了眼后視鏡里的他,什么話都沒說,貌似拒絕回答,林子閑那叫一個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