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關(guān)進大牢
“那你的意思是不讓我生……嗎?媽的,痛死我了。”安婷羽瞪著他,一陣陣的疼痛,連說話都得喘大氣,額前的細汗淋漓。
“豈敢!我若不讓你生,當(dāng)言會殺了我,兩位安老爺也會殺了我,還有這個……恐怕也會殺了我。”楊清唯向旁邊的人努努嘴。
隨著他的目光,安婷羽往旁邊一看,突然笑了,“那個……景王爺,好像現(xiàn)在要生孩子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怎么比我還緊張啊?”
“可是你好像很辛苦,要不還是讓穩(wěn)婆進來吧!”景傲天皺著眉頭,身為王爺,他高高在上,而且沒有兒女,他哪里看過生孩子的樣子?
安婷羽的小臉有點蒼白,喘著大氣,深深的呼吸,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看來就像得了什么重病要死了似的,他能不擔(dān)心嗎?
聞言,楊清唯翻了個白眼,沒等安婷羽開口,他就說道:“我說景王爺,我楊清唯的醫(yī)術(shù)在你眼里看來就那么庸才嗎?怎么說我也是別人說的楊神醫(yī)吧?只是接個生難不倒我,所以請放心,母子會平安的。”
看著這樣的景傲天,其實楊清唯很想說一句,你又不是孩子他爹,你緊張個什么勁啊?但想想還是算了,人家緊不緊張也不關(guān)他什么事。
“景王爺,你還是出去吧!”安婷羽道。
“傲天,我也覺得你應(yīng)該出來,否則會打擾他們的。”這時,剛從外頭回來的柳云生不知何時站在了門邊。
“本王為什么要出去?”雖然那么說著,但景傲天還是走了出去。
聞言,柳云生突然覺得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你不出去?你在里面干嘛?人家女人生孩子,你一個男人在里邊能方便嗎?”
“楊清唯也是男人……”景傲天雙眼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瞪了大大的,回頭他正想說些什么,可是此時,楊清唯已經(jīng)站在門邊,假假的對他一笑,“我是大夫,跟男女無關(guān)。”
碰的一聲,楊清唯把門關(guān)上了。
“喂……”
“別喂了,”柳云生截下景傲天要拍門的手,“趁著現(xiàn)在,我問你一件事。”
景傲天看著他,不語。
柳云生放開他才道:“你喜歡安婷羽吧?”毣趣閱
景傲天一愣,“你在跟本王開玩笑嗎?本王怎么可能喜歡她,本王只是把她當(dāng)朋友。”
“如果她今天難產(chǎn)死了,你會不會……”
“你胡說八道什么?”
碰!
柳云生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挨了一拳,他撇了撇嘴,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這一拳,柳云生覺得自己并沒有白挨,因為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沒想到啊!竟然會是如此。
雖然景傲天一直都在否認,可是景傲天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向來冰冷的自己為什么會對安婷羽特別?難道僅僅是因為安婷羽治好他的腿嗎?
真要如此,那么金錢就可以解決景傲天的報恩之心。
這一拳揮出去,景傲天自己也愣了,對于這個好友兼下屬,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給他一拳,可是今天,當(dāng)他聽見柳云生說安婷羽會死的時候,他腦子一片空白,這一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揮出去的。
“那個……”
柳云生走到一旁,直接將景傲天漠視了,景傲天張了張嘴,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兩人就那么沉默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屋里傳來痛苦的尖叫聲,丫鬟們端著一盆一盆鮮紅的血水進出,景傲天在門外踱步,焦慮的走來走去。
一旁,看著如此的景傲天,柳云生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這個男人已經(jīng)陷進去了,只是可惜,本人并不知。
可是他就覺得奇怪了,安婷羽有什么好的?雖然是聰明了一點,會賺錢了一點,醫(yī)術(shù)也比別人好了一點,但身為女人,安婷羽的條件可以說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差,長得丑不說,還未婚先孕,女人的優(yōu)點她一點都沒有。
可是看看現(xiàn)在的景傲天,好像里面躺著的人是他的妻子,安婷羽在替他生孩子似的。
哇!
一道嬰兒響亮的哭喊聲,景傲天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就連一旁原本淡眼相看的柳云生也突然覺得莫名的激動,因為這是一個新生命的到來。
“啟稟王爺,安大小姐母子平安!生了一位小公子。”這時,一個丫鬟走了出來,向景傲天傳報道。
“好!”景傲天這回才真正的緩過氣來,回頭,他對柳云生道:“云生,你去一趟相府,告訴當(dāng)言,安大小姐生了。”
“知道了!”柳云生走了出去,可是很快就走了回來,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那就是當(dāng)言。
“我在門口看見他,他問我安大小姐在不在,說是有很急的事,我就帶他進來了。”柳云生道。
“我家小姐呢?她在哪?”當(dāng)言問。
景傲天看也一眼門口,“安大小姐剛生完孩子,應(yīng)該很累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當(dāng)言沉著一張俊容,搖了搖頭,“恐怕不行,因為安老爺子被關(guān)進大牢了。”
“這是怎么回事?安老爺子可是皇帝的老師,誰那么大的膽子敢關(guān)他?”景傲天訝異了,安老爺子一向深得皇帝的厚愛,所以不管是誰,都會給安老爺子幾分薄面,可是現(xiàn)在竟然被關(guān)了?
“關(guān)老爺子的人正是皇上,所以這事只能讓大小姐出面,否則……”
“進去吧!”這時,楊清唯打開了門。
張眼望去,安婷羽已經(jīng)倚坐在床頭,此時正看著門外,可見她已經(jīng)把剛剛的話聽進去了。
“大小姐……”
“究竟是怎么回事?爺爺為什么會被關(guān)?爺爺昨夜就沒有回來,今天你進宮也是因為這事嗎?”安婷羽厲聲問道,她就說當(dāng)言今天為什么不跟著她,原來是安老爺子出事了,難怪今天一大早當(dāng)言就進宮。
當(dāng)言點了點頭。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安婷羽怒喝。
當(dāng)言微微低下了頭,“大小姐,是當(dāng)言錯了,可是現(xiàn)在能救老爺子的就只有您了。”
聞言,安婷羽眉頭緊鎖,“說吧!爺爺究竟為什么會被關(guān)?”
當(dāng)言不告訴她,自然是怕她擔(dān)心,安婷羽知道自己不能跟他計較,可是安老爺子是她在這個世界想保護的人,上輩子,爺爺走的時候,她沒能陪在他的身邊,這輩子,雖然不是她真正的爺爺,可是她早就把安老爺子當(dāng)成自己真正的爺爺,因為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她早就無法將他們分開來看待。
“老爺子被誣陷通敵,而且在身上找到通敵的信函,無奈之下,皇上只能把老爺子關(guān)押了。”
“通敵信函?如果爺爺真的通敵了,他會蠢得將那種東西放在身上等著別人來搜嗎?”安婷羽冷冷一哼,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安老爺子沒有一官半職,可是竟然有通敵的嫌疑,怎么想都覺得有問題。
“當(dāng)言,備轎,我們進宮。”安婷羽淡聲的吩咐。
“師傅,你現(xiàn)在可是坐月子的女人,不能出門。”楊清唯雖然不想開這口,可是他不得不提醒,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如果出門吹風(fēng),那會烙下病根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當(dāng)言,備轎!”說罷,安婷羽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景傲天一手擋在她的面前,“安老爺子的事,本王會處理,你就在景王府休息幾天吧!”
“不行,我……”
“本王保證,安老爺子絕對會平安無事的回來,你就安心在這休養(yǎng)吧!云生,我們進宮。”
聞言,柳云生趕緊跟了上去,“傲天,你不會認真的吧?太后與皇帝一直都緊盯你,你這是要拿自己安危換安老爺子的平安,我不同意。”
“本王已經(jīng)決定,不需要你的同意。”
“景傲天,你給我站住。”柳云生怒一喝,“我看你是瘋了,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安婷羽嗎?那么安老爺子的生死與你何關(guān)?我們不能管這事。”
景傲天一陣沉寂,好一會才道:“本王答應(yīng)她了!”
“你……”
柳云生張了張嘴,一雙眼睛死勁的瞪著他,但最后只能看著景傲天遠去,而他,也只能無聲的跟隨。
皇宮,金碧輝煌的金鑾殿上,皇帝龍尋易冷眼看著殿下的景傲天,朱唇輕語,“景王爺,剛剛的話,可以再說一遍嗎?”
“皇上,安老爺子沒有一官半職,肯定也沒有通敵之心,所以微臣以性命相保,安老爺子絕對是遭人陷害,請皇上明鑒!”
龍尋易犀利的瞳眸盯著景傲天,朱唇勾起了淡漠的弧度,“朕以為,進宮的一定是安姐姐,沒想到竟然是你,但為什么?安老爺關(guān)你何事?就算他沒有通敵之心,也不應(yīng)該由你出面吧?”
景傲天拱手,淡然的道:“皇上,想必您也知道,微臣的腿能治好,這里面也有安大小姐的功勞,若不是安大小姐從中牽線,微臣也不會讓十九妾醫(yī)治,所以微臣非常感激安大小姐,今日,安大小姐代十九妾給微臣送藥,沒想到剛到府上就趕上生子之時,安大小姐剛剛生了一位白白胖胖的小公子,現(xiàn)在正在微臣的府中休養(yǎng),所以無法進宮,然而安大小姐非常擔(dān)心安老爺子的情況,故而微臣才提議進宮,因為微臣想報答安大小姐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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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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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