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那就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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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玨,連城玨,你可真是讓人發(fā)瘋又癡迷……
蘇渺心想死就死吧,就當(dāng)是最后一次的告別吧,她伸手環(huán)住了連城玨的脖子,笨拙的回應(yīng)。
只一回應(yīng),徹底的取悅了連城玨。
連城玨吻著蘇渺,大手游走在性|感的身體上,撕拉幾聲,蘇渺只覺得皮膚觸碰空氣,有絲絲涼意,又迅速燥熱。
連城玨低頭含住柔軟,蘇渺只覺得又是一股電流竄遍渾身,她嚶嚀一聲,讓連城玨越發(fā)自信。
第一次,連城玨使用渾身解數(shù)想要去取悅一個女人,他不停的換著方法方式挑逗,蘇渺被他弄得面紅耳赤,如同一灘爛泥,掙扎著的爛泥。
蘇渺只覺得嗓子發(fā)干,身體很癢,癢癢難耐,忍不住扭動了一下。
連城玨深邃柔情的眸盯著蘇渺,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親啟薄唇,霸道而又令人無法拒絕。
“說,想要!”
蘇渺騰的一下臉紅到了脖子根,像是個猴屁股,窘迫的盯著連城玨,咬著唇瓣就是不說。
連城玨停下動作,一種空虛席卷而來,讓蘇渺氣的吐出一個字:“要!”
連城玨唇角一揚(yáng),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下一秒長驅(qū)直入,帶著蘇渺云里霧里。
此時的他們,沒有冷戰(zhàn),沒有誤解,沒有逃離,只有情,只有愛,只有無盡的欲望。
幾次上天入地,最終連城玨一瀉千里,蘇渺癱軟的躺在連城玨懷中,二人沉沉睡去。
傍晚時分。
蘇渺率先醒來,只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一樣。
她緩慢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里卻很清楚,今天一下去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一旁的連城玨睡得香甜。
這大概是他這陣子一來,睡得最好,最安穩(wěn)的一覺了。
蘇渺安靜的看著那俊美妖孽的側(cè)顏,最終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朝著洗手間走去。
鏡子中,一張安靜又帶著倦意的臉蛋,蘇渺站在浴鏡前,看了又看。
心里卻在后悔,在吐槽!
該死的蘇渺,你不是最會拒絕了嗎?這一刻怎么了?怎么不拒絕了?
這本來就不應(yīng)該再發(fā)生的事情了,現(xiàn)在這樣滿意了?
蘇渺深深的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被利用的人,連城玨對她又怎么會是真愛?
與其長痛,不如短痛。
現(xiàn)在就應(yīng)當(dāng)趕緊的斷,當(dāng)斷則斷,不受其亂。
可又睡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蘇渺有些后悔,真是悔恨自己太不爭氣。
她深呼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小聲警告:“蘇渺,你給我記住了,他不愛你,只是替身,只是利用,不要再犯傻了!”
如果說連城玨是毒藥,那也是她現(xiàn)在必須要戒掉的毒藥。
蘇渺轉(zhuǎn)身走進(jìn)淋浴室,打開了花灑,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肌膚上,刺痛又寒冷。
但蘇渺卻咬牙堅(jiān)持,她要讓自己火熱的心,迅速驟冷,讓大腦也清醒過來,不要再犯傻!
等到蘇渺從房間中出去的時候,風(fēng)南頌剛好拿著鑰匙進(jìn)了房間還想嘀咕為什么房間會反鎖,一看見蘇渺從浴室中出來,眼睛微瞪。
“額……我走錯了?”
蘇渺臉頰一窘,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是……是我走錯了,我現(xiàn)在就走!”
說完,蘇渺急急忙忙拿著東西走了,都不管床上睡死過去的連城玨。
反正已經(jīng)做了決定,沒什么好留戀的了!
“哎……”風(fēng)南頌根本來不及挽留,蘇渺已經(jīng)跑的沒銀子了。
他回到房間,忍不住嘀咕:“這都來了,還跑什么,真是一點(diǎn)都不可愛!”
風(fēng)南頌走到床邊看著狼藉的地方,深呼吸一口氣后,直接離開了!
這也就是真兄弟,換做別人,早被風(fēng)南頌嫌棄死了。
……
蘇渺走出了弄堂會館,攔著一輛出租車,逃一樣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好似弄堂會館有魔鬼一樣!
她回到了醫(yī)院,外婆沒有醒過來,她這才舒緩了一口氣,靠著走廊里的椅子上,坐著休息。
一放松,緊繃的神經(jīng)也隨之放松,說不上來的疲倦。
蘇渺靠在凳子旁,回想了很多,最終甩了甩頭,什么都不想。
過往的一切既然都忘記了,就不要再想了。
蘇渺這樣勸自己,肚子有點(diǎn)疼,她抬手捂著肚子,心想是不是餓的,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然而剛一起身,一陣絞痛傳來,瞬間疼的蘇渺倒吸一口冷氣,只能蹲在地上,肚子好疼!
蘇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難受的想要站起來去找醫(yī)生,可是渾身的力氣疼的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一點(diǎn)也使用不出來。
正好這個時候,兩個巡房的護(hù)士路過,看著蘇渺疼的難受的樣子,其中一人上前關(guān)切詢問:“這些女士,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蘇渺只覺得腹痛難耐,艱難的看了一眼護(hù)士小聲道:“肚子……我肚子……疼……”
話音才落,蘇渺直接扛不住暈倒了。
兩個護(hù)士不敢怠慢,立即帶著蘇渺去了內(nèi)科。
……
弄堂會館。
連城玨一直睡到了八點(diǎn)才醒來,剛坐起身,房間中已經(jīng)沒有了蘇渺的影子。
但是身體,和腦子都在提醒自己,睡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連城玨不免眸色一沉,俊臉覆上陰霾,十分難看。
該死的女人,竟然跑了!
連城玨忍不住捏起拳頭,有點(diǎn)想不通蘇渺是怎么想的,難道她答應(yīng)留下來不應(yīng)該就是選擇了原諒了嗎?
連城玨掀開被服,想要下床,余光瞥見了桌子上閃亮的鉆戒和一張小紙條。
他隨后拿起來一看,瞬間將小紙條捏成了一團(tuán),而那枚鉆戒,一直緊握在他手中,直到滲出了兩滴鮮血,足以可見,蘇渺是有多么的絕情。
這個死女人,很好!
要分開是嗎?
那就分開吧!
這一次,連城玨再也不會找借口,再也不會再給臺階!
連城玨緊咬牙關(guān),閉上了眼睛,額頭青筋暴起,卻極力的在忍,忍住自己的情緒。
不值得的人,又何必在想?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他連城玨,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呢?
但是,蘇渺卻蠻不在乎。
一個小誤會就能鬧到如此之大,即使再愛,連城玨也無法去替蘇渺找借口。
畢竟,事不過三!
連城玨還是有自己的原則!
風(fēng)南頌他們帶著吃的酒進(jìn)了房間的時候,連城玨已經(jīng)在洗漱了,因?yàn)樗麄儙讉€經(jīng)常在這邊住宿,所有這里也有不少他們的衣服鞋子,為了方便通宵之后就不回家,在這里方便歡喜。
連城玨換洗一新走出來的時候,和早上那個醉鬼宛若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