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抓到
男人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最討厭的東西!
但是他也不害怕,就像他說的,下個瀉藥而已,而且還沒藥到誰,他進(jìn)去頂多呆24小時就出來了。
甚至24小時都不用。
花昭笑了,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瓶子里的液體眼色墨綠,看著就不是好東西。
“趕巧,你下毒之后這監(jiān)控就壞了?!彼f著關(guān)掉了監(jiān)控,然后看著男人道:“我再讓人把這劇毒抹到所有廚具上,你是不是也是重罪了?”
男人的臉都綠了,覺得眼前這美女的心腸比這毒藥還毒!
“你這是陷害!”
“但是你沒有證據(jù)。”花昭拿出手絹把瓶子好好擦了擦,然后對簡白道:“把瓶子拿過去,留下他的指紋。”
簡白有些想笑,板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瓶子里裝的是他剛剛兌的墨水而已。
不過他知道如果男人不聽話,花昭手里真有毒藥。
男人一點(diǎn)不想笑,他嗷嗷叫著被人抓住手在瓶子上留下了指紋。
“我可以告訴警察我是被迫的!被你陷害的!”男人掙扎著喊道。
花昭又從抽屜里抽出一捆錢,10萬美金,對他笑道:“你說警察信你還是信我。”
這必殺器一出,男人放棄了掙扎,癱軟了。
有這玩意在,那當(dāng)然是信她啊.....而他本來就是個有前科的人。
大事沒犯過,小錯不斷。
“說出指使你的人,這些錢就是你的?!被ㄕ寻彦X往他面前一推。
男人又精神了,但是只精神了三秒:“不行,我沒有證據(jù),對方不會承認(rèn)的,他鬼的很,到時候我沒準(zhǔn)還要因?yàn)檎_告他進(jìn)去?!?br/>
他倒是理智。
他不是第一次幫謝蓮娜的父親辦事了,那人做事從來滴水不漏,見他不是在公共場合,沒有第三人在場。
“你怎么這么笨?你見他之前不會提前準(zhǔn)備嗎?比如說隨身帶個錄音筆?防止他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被ㄕ褑柕馈?br/>
“錄音筆?是什么?”男人問道。
“好吧....”花昭忘了,那東西現(xiàn)在還沒面世呢,就算已經(jīng)被發(fā)明出來了,也是專業(yè)人士用的。
“沒關(guān)系,我替你準(zhǔn)備了錄音機(jī)?!被ㄕ延帜贸鲆粋€隨身聽大小的錄音機(jī)。
這玩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這里上市了,很是小巧輕便。
她又指了一個保鏢。
那人立刻站出來說了幾句話,英語。
男人眼睛都直了,因?yàn)樗犚娏酥x廣昆的聲音。
花昭這保鏢有個絕活,會口技。
他們想方設(shè)法找到了謝廣昆的聲音資料,保鏢學(xué)了半天就模仿得非常逼真了。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把那天謝廣昆跟你見面時候說得話說一遍,我們來還原一下場景?!被ㄕ训?。
沒有證據(jù)就制造證據(jù)!
一招鮮吃遍天下!
男人已經(jīng)被她一連串的操作徹底震懵了。
只能乖乖聽話,任她擺布。
花昭還做了改動。
男人和謝廣昆見面的時候,謝廣昆交代男人自己出去買瀉藥抹在廚具上。
這里“瀉藥”改成了“毒藥”。
謝廣昆的本意是下劇毒的~~
是男人自己怕事情鬧大,換成了排毒養(yǎng)顏的瀉藥~~
男人心里頓時對花昭更加忌憚,這女人心真毒,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謝廣昆指使人下個瀉藥,可以說是為女兒出氣,名聲有損,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
下毒藥就不行了,別說名聲,就是工作和自由都可能沒了。
“到時候肯定會走流程,會審訊,甚至?xí)戏ㄍ??!被ㄕ芽粗厣系哪腥苏f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始終如一,一口氣把謝廣昆拉下來,讓他沒有報復(fù)你的能力?!?br/>
花昭看著他,眼神悠悠:“如果你臨時變卦反供,你得罪的就不只是謝廣昆,而是我。我,你也看到了,我這人花樣最多,也不怕打官司,而且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你就是反口也也不能把我怎么樣,只能讓你自己死得更快?!?br/>
“我知道的?!蹦腥斯怨渣c(diǎn)頭。
他真的沒有回頭路了,不聽花昭的,他就是“下劇毒”的重犯。
聽花昭的,他就是惡作劇,再把謝廣昆拉下來,他拿著錢遠(yuǎn)走高飛,謝廣昆一個沒有好名聲的前律師,啥也不是,不能把他怎么樣。
“聰明人。事成之后錢會到你賬上的?!被ㄕ训?。
她并沒有現(xiàn)在就把10萬給他,那樣他真的會拿錢跑了!聰明人還是個膽小的小人。
現(xiàn)在一走了之遠(yuǎn)走他鄉(xiāng),才是上上策!
可惜,這邊“證據(jù)”已經(jīng)做好,塞到了他兜里,然后他就被人押著去了警局。
他當(dāng)然是下毒被人當(dāng)場抓獲,而且因?yàn)樗⌒闹?jǐn)慎,跟謝廣昆見面的時候就留了心眼,錄下了證據(jù)。
人都走了,屋里安靜下來。
姚坤和葉舒還在大眼瞪小眼。
這一連串的操作,就是把她的CUP燒壞了她也想不到。
“看什么?手段雖然不光明,但是管用?!被ㄕ训馈?br/>
而且她又沒殺人、沒放火、沒下毒藥死誰~她理直氣壯。
“學(xué)著點(diǎn)!”花昭對兩人道。
兩人乖乖點(diǎn)頭,學(xué),肯定學(xué),就是能不能學(xué)會,他們沒有什么信心。
天生沒長這么多歪歪心眼??!
......
天還沒亮,謝廣昆就被從被窩里叫醒,拉到了警局。
他一句話不說,沉默地聽警察說。
他當(dāng)然什么都不承認(rèn),一問三不知,根本沒見過什么人,更不可能指使人下毒。
問話就是“沒有”“不是”“不可能”“不是我”。
他堅信自己沒有留下證據(jù),就連給男人打電話約見面,都是公共話亭,隨便找了個路人幫忙打的。
直到他聽到了那段錄音。
連他都信那里面的聲音是他的了。
直到那個“毒藥”出現(xiàn)。
他是當(dāng)律師的,怎么可能說錯這么重要的話?
“這是假的!是有人偽造的!”他立刻抗議。
但是沒有用,他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是假的。
兩個人說的話沒有第三個人聽見~
謝廣昆按照程序被羈押了起來。
謝蓮娜急了,立刻來找花昭。